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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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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不明一进城就被收走了武器,好在他有慧炬院的标识才免去了繁琐的盘问,这个城里能带武器的只有卫兵,每个卫兵都有两把武器,一把重剑,明曰“圣剑十字”,这把剑是由萧克爽找寻思者设计的,这把剑又长又宽又重,主要是用来对付被铠甲覆盖的骨人和智人,可对付联合城和其他异族又显得格外笨重,所以他们还各自佩戴了一把腰刀。
  侍卫把他带到了内城交给了另一队卫兵,这帮人又把厉不明带到了主教大殿,侍卫总管萧克用就站在那里。萧克用本是萧克爽的兄长,萧克爽被带走的时候他已经五岁了,后来萧克爽继位的时候,他在前任第三军团大将赵良伟帐下任职,在对联合城的的战斗中战功赫赫,赵良伟逐渐退居二线之后由他掌握了第三军团的领导权,也正是他,帮助萧克爽重新拿回了权利。现在任职侍卫总管,所有的侍卫部队,城防兵和外派机构都归他掌管,就连慧炬院名义上也归在他的名下。
  “萧总管好!”厉不明微笑颔首。
  “厉不明啊,好久不见,不要总管总管的叫,叫我萧叔叔就可以了。”
  “不明不敢。”
  “不明也长大了,今年有三十岁了吧?”
  “是,正好三十。”
  “你还在孩童的时候我就见过你,说起来我也算你的半个师父呢。”
  “不明谢总管指导之恩。早就听师父说,总管大人是用剑高手。”
  “高手也老喽。”
  师父还告诉过厉不明,萧克用此人看似和善,可一但有人与他有了利益冲突,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其赶尽杀绝。
  “进去吧,主教正在等你。”
  “主教知道我要来?”
  “主教不仅知道你要来,而且还知道你为何而来。”
  大批的军人从主教大殿里出来,厉不明觉察出,天封国可能会有较大的军事行动,不知是不是与剔骨党或者联合城有关。
  “主教!”厉不明微微颔首,随后感觉不太对,又把右手放在了胸前,这是天封教派向主教打招呼的方式。
  “我作为主教已经二十八年了,前四年不算,后面这24年里,我没有一天不勤政,这主教之位来的虽容易,可坐的实在不容易。”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既然你在这个位置,就应该做应该做的事。”
  “你们慧炬院一直在游洲大陆上游历,和其他地方比起来,我天封国如何,比起其他的领主,我萧克爽又如何?”
  “各有各的好处,天封国本就是富饶之地,自该比其他势力厉害,但我的师父告诉我,如果说有一个人能同意这游洲,那这个人就是你萧克爽。”
  “掌门抬爱了。”
  “主教,我来这里的目的你已经知晓,那还请你解我心中疑惑。”
  “帮我做一件事,我把苏至还给你。”
  “萧主教为何会囚禁一个弱女子?”
  “她难道不是联合城邦的人吗?”
  厉不明诧异的说:“你怎么会知道?”
  “我的职责不允许我不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
  “人屠,骨人,漆水矿,挑动人类战争,所有的这一切。”
  厉不明理解了师父对自己说过的话,这个男人太恐怖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由你在后面操控,那五师叔断臂的账也可以算到你头上了?”
  “可以这么说。”
  “那为什么要冒称剔骨党人做的?”
  萧克爽说:“没有冒充,他们就是剔骨党。剔骨党的前任首领杨鼎。”
  “你收买了他?”
  “他自愿加入的,你以为他会轻易的把领袖的位置让给厉风海,是他惧怕厉风海背后的势力。”
  “这是一股什么势力?”
  “现在还不知道,但已经有人去查,漆水矿也掌握在这群人手里。”
  “你应该也不希望漆水矿把外族人重新引回地球吧?”
  萧克爽呵呵一笑:“他们回来之后,我是否应该把我的子民交给他们来管理呢?”
  “信仰只是你们历代主教获得权力的一种手段,你们真正侍奉的只有你们自己。”
  “现在有很多人觊觎这种权利,这件事只能由你出面去办,而且一定要保密。”
  厉不明不解的问:“白鸽骑士团也不行?”
  “他们就更不行了,任何信仰天珠的人都不行,你们慧炬院是天封国唯一有能力处理这件事的。”
  “到底是一件什么事情?”
  “这个国家我唯一不能掌控的就是继承人的选择,在不久的将来,天封国将会主动挑起更多的战争,我身为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必须在这几年之内准备好所需的物资,所以我打起了贵族的注意,这帮人虽然没有兵权,但却掌握了天封国大部分的土地,我的要求触动了他们的利益,所以,这帮人和教会勾结,宣称外族的卫星又有了指示,在不久就会为我选出继承人。”
  “那这卫星到底有没有移动?”
  萧克爽气愤的说:“我管它移没移动,继承人一但选出,他们就会对我进行刺杀,然后让继承人继位,从而保证了他们的利益,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游洲大陆必须由我统一,也只能是我才能统一。多年经营的宏图伟业我不会让这帮只在乎眼前利益的人给摧毁。”
  “你要我做什么?”
  “找到继承人,杀掉他。”
  “你让我杀死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厉不明吓得目瞪口呆。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必须让这个婴儿消失,不然的话,我不但会杀死苏至,你们慧炬院的命运也将由我掌控。”
  “难道没有其他方法了嘛?这个婴儿死了,你不怕他们选出另一个婴儿?”
  “这个婴儿死了一切也就结束了,我会已误传天珠消息的罪名把这帮神棍全部杀光。”
  “那我把这个婴儿藏起来如何?”
  萧克爽斩钉截铁的说:“这样的话,所有知道这个婴儿秘密的人都要死,包括你在内。”
  “那你如何保证在事成之后不会杀死我?”
  “我不能保证,但你可以选择相信我,或者现在就死。”
  “我想见一面苏至。”
  萧克爽把萧克用叫了进来,然后对厉不明说:“一切听萧克用安排。下去吧。”
  厉不明一直纳闷萧克爽会把苏至囚禁在一个什么地方,好在没有让他失望,萧克爽是一个求人办事的态度,虽然很偏僻,但苏至的房间也是在内城区的一所贵族住所之内。
  门打开了,苏至正瞅着窗外愣神,厉不明走了进来他居然没有发现。
  “你受苦了!”厉不明说。
  “厉不明?你没事?”苏至惊喜之后就是泪眼婆娑,一下子冲进了厉不明的怀中,又想起了什么。从厉不明的怀里挣脱了。
  “不好意思,我没有帮到你,我一到天封城就被人囚禁在这里了。”
  厉不明宽慰她道:“没事,天封国早就得到了消息,在你到达天封国时候,他们的队伍已经出发了。”
  “他们怎么提前知道,我还在生气他们为什么不去救人呢,我还以为你们慧炬院的名号不好用,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一连几个“我还以为”劈头盖脸的朝着厉不明而来。厉不明不知道如何接话,只是看着苏至傻笑,有时候,当你发现这份感情的时候,情就已深了。
  “他们为什么要囚禁我?”
  “自然是知道了你是联合城邦的人,但这还不是主要目的,他们的目的是让我帮他们做一件事,说起来都是我害的你,是我让你来的天封城。”
  “我没有怪过你!”苏至娇羞的看着厉不明,继续说道:“他们让你做什么事?危险不危险呢?”
  “不算很危险。我能应付。”
  “我可不想你因为我去冒险。”苏至说。
  “我知道,相信我,我很快就会回来,你要保护好自己。”
  “我在这里不愁吃,不愁喝,这么多年是第一次如此的惬意,现在知道你已经没事了,就更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我就在这里等你,哪也不去。”
  “嗯。”厉不明多想在这和苏至多待一会,多享受一下,美人在怀酒满杯的日子。可是,他不能。
  厉不明没有自己的计划,他不知道是把婴儿杀掉还是怎样,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不是每一件事都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厉不明按照萧克用的交代,在夜陨城内的猫头鹰酒吧等候,他换了一身装扮,慧炬院的打扮实在是太引人注目。厉不明并不担心会错过目标,这种选主教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一件私密的事情,天封国一定会大张旗鼓的宣传。厉不明要做的就是跟好他们,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把婴儿杀死,然后自然会有人把消息放出去。萧克爽会借此机会把这一行人杀光。
  猫头鹰酒馆白天的人不是很多,只有到了晚上,佃户没忙完了一天的农工,回到这里喝一杯,天封国对这些大城市保护的都很好,贵族们掌握着这里的土地,城主掌握这里的兵权并且直接对萧克爽负责,教会掌管这里的律法。和天封城内的分布差不多,夜陨城也是平民区和贵族区分离,此地的贵族有十几个家族,最大的就是王家,王泗安就王家的族长,几百年前,王家除了掌握了大量的土地之外,翠峰河上有三分之一的船只也属于他们,这些船只日夜在翠峰河上航行,互通各个城市之间的有无,萧克爽这次就是先想拿王家开刀,厉不明临行前,萧克用还嘱咐他,王家一定会尽最大的能力保证继承人的安全,在不暴露的情况下,尽最大的能力把王家的势力拖到明面上来。
  厉不明在此地等了将近三天,天封国教会的人才姗姗来迟,王泗安没有亲自迎接,由他的儿子全权代理,天封国的子民虔诚的跪在路边看着进城的队伍,可他们心爱的教会并没有因为他们这份虔诚而驻足,匆匆走过,没有任何停留,百姓们甚至没有看到教会人的脸。
  主教萧克爽下设立了四大祭司长,东祭司长天威主律法,西祭司长主天选宣扬教义,打击邪教,南祭司长天策主教会人事,北祭司长天泽主礼仪,抚养教导继承人的是也归北祭司长掌管,这次来夜陨城的队伍,也是由北祭司长天泽亲自带队。
  王震在家中设了宴,厉不明假装最虔诚的天封教徒,买通了一个贵族的小儿子,假装他的仆从进了宴会厅,王泗安始终没有露面,王震对外宣称父亲已经卧病在床,病情十分危机,天泽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是信与不信让人捉摸不透。宴会除了感谢天珠赐予的这天封国盛世,赞扬萧克爽的文治武功,并没有实质性内容,队伍要往哪个方向走,何时停下,都只有天泽一个人知道。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不会说。
  宴会散去,厉不明心有不甘,他借口上厕所甩掉了自己的“主人”。又溜回了王家大院,主教团队下榻在王家的东院,内院是王家人休息的地方,而西园也是住着一群下人。王家的下人众多且更换频繁,厉不明混在其中,竟没有人怀疑。
  天色已经不早,除了值班的人员,多数人已经睡了,听下人们说王泗安确实是病了,至于病成什么样,他们也不知道,自从他生病以来,他的房间只允许王震和跟着他很多年的老奴进入,就连自己的几位夫人,也被禁止踏进他的院子半步。
  萧克用告诉厉不明,这一任的天泽有特殊的癖好,喜欢与下人淫乱,用萧克用的原话就是最懂礼仪的人却干着最不懂礼仪的事,果然不一会,总管就来了。
  “东院需要人伺候,你,你,你,马上过去,一切听人家安排。”
  虽然总管没有叫厉不明,厉不明还是混进了队伍里。好在总管有别的事情要忙并没有休息。
  令厉不明很失望的事,天泽正襟危坐的待在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刺激的画面,总管说的需要人手,也不过是东院要几个值夜的。
  厉不明被安排在了门口,他偷偷的忘记看,天泽还是在那坐着,衣冠整齐,并没有要休息的样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
  此时已经是深夜,正在厉不明要熬不住的时候,王震出现在了东院,没有带一个随从,他从厉不明眼前走过,敲了敲门,进了门和主教嘀咕了两句。不一会就出来了。他走了一会,天泽也出了房间,走到了后院,王震就在那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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