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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三式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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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线任务?
  降临这个世界那天,诸天城意识给武灵灌溉的知识中有相关讲解。在每个任务世界中,除了诸天城给出必须完成的主线任务外,整个任务世界还可以触发各种各样的其他类型任务,如奖励丰厚却极难完成的隐藏任务,如与主线任务关联不大的支线任务,如需要加入任务世界中阵营才能触发的阵营任务,以及涉及到转职的职业任务等等。
  武灵有些诧异,没想到自己没做什么事情也会有任务找上门。
  在迅速阅读一遍任务说明后,武灵的意识停留在奖励栏涉及的阵营系统字样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接受任务。
  且不说李子牧他是一定要救的,况且加入阵营极有可能是目前改变无法推进主线任务这种尴尬处境的唯一机会。
  这就由不得武灵不接受这个任务了。
  不久,武灵就赶到了鸿福楼附近,隔着不远就能看到唐人街的众多街坊邻里围着鸿福楼,相互间指指点点地低声讨论着。
  鸿福楼名字虽然取得响亮,其实也只是一个像古装剧里客栈模样的小餐馆而已,甚至比不上古装剧里的客栈外观繁华,唯一的装饰物就是那块上了漆的牌匾,整个餐馆总共也只有两层,显得极为寒酸。
  武灵正想着怎么开口表明身份,让街坊邻里给自己让一条进入的道路时。
  砰!
  一声巨响顿时令原本在围观的人一阵哗然。许多妇女尖叫一声,拉扯着自家男人与孩子远离是非之地。许多中年男人也吓得面如菜色,目光闪烁着慢慢退开。倒是许多正值壮年的男子虽然受了惊吓,但是依然没有离开,反而面含怒色地喝骂起来。
  武灵也是脸色一变,瞬间辨别出这是一声枪响,随后也不必再说些什么,三步并做二步挤进被两声枪响吓退大半的人群中。
  武灵挤进鸿福楼内,瞬间便被对峙的双方所吸引。
  右边站着三个金发碧眼的男性洋人,都穿着西装茄克,站在中间的男人右手向上举着一把左轮手枪,枪口正冒着烟。另外两个洋人虽然没有手枪,但也面目狰狞地与周围的华人对峙着,口中不断冒出F开头的英文。
  左边则有四个华人。站在最前方的是一个穿着黑色对襟衫的中年男子,面目威严,神情震怒。他的后面站着一个穿着马褂长袍的中年男人,面色惊慌,想必是被刚刚的枪响吓到了,缩在对襟衫男子后面。而在两人的身后,一身厨师打扮的青年跌坐在地,脸色苍白,右手颤抖不止。厨师青年的旁边,脸上红肿了一块的中年男人一脸苦意地照顾着他,手里拿了一瓶药酒正在为厨师青年上药。
  以最快速度浏览一遍局势的武灵松了口气,看出了刚刚那声枪响应该是右边中间那个洋人看四周围观的华人过多,因此向上方鸣枪示警,没有发生武灵最担心的李子牧被枪击的情况。
  左边的四人,那个跌坐在地的青年厨师正是医馆李修德的孙子李子牧;旁边为李子牧上药的中年男子武灵也熟悉,正是鸿福楼徐掌柜的;而站在最前方的对襟衫中年男子,因来医药馆取过一次药,武灵也认得,他是纽约唐人街武馆的教头,叫谭惜仁,人称谭师傅。
  唯有躲在谭师傅身后,面色恐慌的长袍中年男子,武灵从来也没见过。但看他正磕磕碰碰地说着别扭的英文与对面的洋人沟通,应该是充当了此时对峙双方的翻译。
  不错,就是翻译。
  此时在唐人街的华人大多数都还是第一、二代华人,还远远没有彻底融入这个国家,学会这里的生活方式和语言。因此此时唐人街的华人还不像后世唐人街的华人那样,几乎所有华人都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反而都是说着汉语,少有人会说英语。
  想到这里,武灵没有直接走入对峙双方的敏感地带,而是悄咪咪地绕了一圈,不引人注意地走近跌坐在地的李子牧。
  “子牧,你没大碍吧?”
  一身厨子打扮的李子牧转过头看到武灵,苦笑一下,回道:
  “小武哥,你过来了,那老爷子应该也知道这事儿了吧?我是受了点伤,但是应该没什么大事。”
  武灵皱了皱眉头,无视了李子牧的抗议,不由分说地解开他的衣服,为他检查起了伤势。
  “右手手肘处肿大,应该是骨折了......小腹、胸膛、嘴角等几处都有淤血,这是什么仇,下这么重的手?”
  检查完伤势,武灵脸色不由变黑几分,转头向一旁上药的中年男子问话,语气中也带上几分怒意。
  “徐掌柜的,这是什么情况?子牧怎么就跟洋人杠上了?”
  在一旁的徐掌柜一脸苦意,回道: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小店虽名字取得大气,但也就是一个小餐馆,向来也只接待我们唐人街的华人,从来不接待洋人,生意也不算好。也不知道今儿下午是造了什么孽,先后来了四个洋人,前面一个洋人进来也不说话就往后堂走,小老儿我拦都拦不住,好在他没惹什么事就从后门走了。接着,这三个洋人就进来了,我刚迎上去,他们就一把抓着我说了些什么,可是小老儿我也不会洋文,怎得应得了他们?于是他们说着说着就动手打砸起来,把伙计们都一顿揍,我也受了点伤......然后子牧就从后堂跑出来了,让小刘小钱去叫人,自己上去跟洋人扭打到一块......好在谭师傅离我们不远,听到动静就赶过来救下了子牧,不然子牧怕是要被打得更惨。”
  武灵撇了李子牧一眼,知道他有练一手太极的真功夫,但一来他本人的心思都在研究厨艺而不在练武上,二来太极功夫向来是十年不出门,李子牧平时仗着太极劲法欺负欺负同龄的华人还行,真正遇上壮得跟头牛似的成年洋人,功夫不到家的弊端立马就显现出来了。
  “你俩这样不行,身上这难免有内伤,得赶紧去医馆让李老瞧瞧。”
  武灵想了想,从围观的华人中找了几个见过并且欠了医馆李老人情的男人,让他们搀扶着徐掌柜和李子牧去医馆治病。
  徐掌柜的有些犹豫,毕竟现在洋人还在跟谭师傅对峙,他身为事主一走了之并不太好,但想到谭师傅的另外一重身份,以及武灵刚刚说可能存在的内伤,于是便嘟囔了一声小命要紧,随着一人搀扶着走了。
  “小武哥,你这是......安排我们走了,你不跟着来么?”
  李子牧自知受伤留在这里也没用,对现在离开但见武灵安排他们走了,自己却没有走的意思,有些诧异地问道。
  “嘿,你知道我的实力的,几个洋人竟然把你打伤了,怎么能不付一点代价?你放心先去疗伤,身上那些伤的仇,我找机会帮你报了。”
  武灵微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目中带有一丝凶意。
  李子牧张了张嘴想劝诫两句,但随后又想到了武灵在家里日夜不辍练武的情景,于是将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回了一句话。
  “小武哥,万事以保全自己为上,你小心!”
  武灵点了点头,目送众人将李子牧和徐掌柜带向医馆方向,脑中不由回想起诸天城为他这个身份强行植入的一些记忆,小声喃喃自语:
  “我可是......”
  武灵转身返回鸿福楼围观群众中,将注意力放到对峙双方上。
  “......打死过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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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鸿福楼内,现如今与三个洋人正面对峙的,只剩下唐人街武馆的谭师傅与那位武灵不认识的长袍中年男子。
  “康幺爷,对面的洋人说了什么?”
  面目威严的谭师傅将那名长袍中年男子从身后抓了出来,并一巴掌拍到他后腰处,令这位被称为幺爷的中年男子原本畏畏缩缩的身板瞬间挺直。
  “他......他们说让我们把刚刚走进餐馆的那个人交出来......那个人说的应该就是刚刚徐掌柜说从后门走了的第一个洋人。”
  康幺爷身板挺直了些,但脸上惊恐之色不减,碍于眼前这位谭师傅在帮中地位高他不止一筹,对于被他抓来与带枪的洋人对峙并充当翻译一事只能咬了牙往肚子里吞,老老实实地翻译起来。
  “他们来我们唐人街找一个洋人?滑天下之大稽!你问他们,就算是找人,为什么要打伤我们的人?还砸了人家做生意的门店!”
  谭师傅面上怒色一闪,面对持枪的洋人却毫不露怯,反而质问起他们的过失来。
  康幺爷面色发白,但看到谭师傅坚定的面容后,还是磕磕碰碰地说着英语与对方交涉起来。
  康幺爷说完后,对面的洋人骂骂咧咧地说了两句,然后昂起头指了指手里的左轮枪,挪移枪口先是对着谭师傅,继而缓缓划了半个圈,枪口在围观群众间绕了一圈。
  随着持枪洋人的这个动作,四周围观的华人又是一阵喧哗,唯有谭师傅面色不变,望向了翻译康幺爷。
  “他说,他已经向徐掌柜说了要找人,但徐掌柜还拦着他说些他不懂的话。因此他怀疑我们跟那个洋人是一伙儿的,是我们把那个洋人藏起来了,所以要我们负责。而且......”
  康幺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他说他是本地英格兰黑帮的成员,手上有枪,敢妨碍他们办事,他就让我们尝尝子弹的味道......”
  谭师傅闻言虎目一瞪,喝道:
  “英格兰黑帮又怎么样?有枪又怎么样?你跟他们说,他们敢开枪,我就敢让他们走不出我唐人街!看他子弹多,还是我们人多。”
  康幺爷闻言,脸色更白了几分,对着谭师傅哀嚎了一声。
  “谭五爷,您可不能这么坑我啊!我这话说出去,我焉有命在?况且您不怜惜自己和在下的小命,总得考虑考虑在场兄弟们啊,他们这一个个的也都是性命啊。”
  谭师傅万万没想到洋人的矛盾没有解决,自家的幺爷就如此怕死,还用心险恶地用言语煽动周围的华人。他不由脸色黑了几分,对康幺爷喝道:
  “你这贪生怕死的小人,竟敢说我枉顾兄弟们的性命,你也不看看周围,怕事儿的人早在刚刚枪响的时候就走完了,留下的都是铁骨铮铮,愿意为守护唐人街一战的汉子!况且你也不想想,对面不过才三个人一把枪。他们砸了我们的店,打了我们的人,如果还让他们完好无损地走了,我们在纽约还有半点威慑力么?”
  谭师傅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了周围汉子们的一致认可。
  “谭师傅说得对!”
  “就是,今天这三个放走了,明天又来两个无理取闹的怎么办?”
  “不错,可不能让洋人把我们当软柿子捏了。”
  见民情汹涌,康幺爷顿时便哑了火,心想吃洋人第一颗枪子儿的不是你们而是我这个翻译,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时间,康幺爷急得眼珠子都红了,在巨大的压力下,他较劲脑汁,总算想到了应对之法。
  “谭五爷,您说的虽然仗义,但在下还真不能替您做这个翻译。”
  谭师傅抓着康幺爷的领口,一把将他拉到面前,目含凶光。
  “康金城!我真不知道我洪门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你就不怕我向门内现在主事的副龙头告你一状,撤了你的职?我最后问你一遍,把我的话翻译给洋人听,你做是不做?”
  康金城,即是康幺爷,迎着谭师傅的目光,显然也豁出去了,尖声喊道:
  “谭惜仁,你也别拿副龙头来压我,我此次找你本就只是为了将门中消息传达于你,被你拉来当翻译是受你胁迫,你这是不义之举!况且你别忘了坐堂王大爷可是三令五申,让我们尽量避免与洋人起冲突,我这也是奉命行事!我知道你是副龙头司徒美堂的人,可我也是坐堂王大爷的人,因为这个你想革我的职?做梦!我话也放这儿,除非你能跟洋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否则想我给你翻译,没门!”
  谭师傅闻言,脸色更黑几分,抬手就往康金城的脸上扇了一个大嘴巴子,不顾对方的哀嚎与咒骂,就将他往后一扔,然后自己转过头瞪着对面的三个洋人,想放狠话却也知道他们听不懂汉语,只能把自己的脸憋成黑锅似的。
  对面的洋人也不知道对面的华人团体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大概看得出来这是内讧了,于是互相对视一眼,都肆无忌惮地讥笑起来。
  此时,场面尴尬,双方因为语言不通也不知会走向何种场面,除非......再有一个会英语及汉语的人走出来。
  “谭师傅,我来给你当翻译吧。”
  瞬间,在场华人的目光皆循着声音聚集在排众而出的青年身上。
  谭师傅也循声看到了说话的人,眼中有些惊讶。
  “你是......前段时间医馆李老救下的那个年轻人,你叫......武灵?你懂洋文?”
  青年,即是武灵,闻言笑着点了点头,内心自行吐槽了一句:九年义务教育了解一下?
  “李这小砸,要想清楚,这可不系强出头的时候。李给他翻译咯,系有可能会挑起鹅们跟当地最大黑帮的冲突的。”
  倒在武灵旁边的康金城原本见没人给谭师傅翻译正有些得意,忽然见有人出头,顿时感觉有些恼怒。于是就用那被扇肿了说话都变音的嘴威胁了两句,眼睛更是狠狠地瞪着武灵。
  武灵瞥了康金城一眼,倒是毫不在意,因为他刚刚在听见‘洪门’和‘司徒美堂’这两个词的时候,就已经决定要用尽一切办法完成这个任务了。
  谭师傅见武灵肯定了自己会英语的情况,便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对武灵嘱咐道:
  “好,小家伙很不错,你这样,等会儿翻译的时候就指着我,说这些都是我的意思,自己的语气别太冲,免得洋人一枪把你崩了。翻译的话也别说之前那句了,就说他们要找的人我们不认识,但是他们进来打伤了我们的人,砸了我们的店,要给我们赔偿,否则就走不出这个唐人街。”
  闻言,武灵顿感无语,偷偷看了一眼前任翻译康金城那被气得发紫的脸色,心想感情您也知道这语气太冲,刚才就真是想把康金城坑死呗。
  武灵看了眼举枪的洋人,双方对峙的距离大概有七步远,于是轻咳两声,假装因为紧张说话声音很小,不动声色地往洋人的方向靠近。
  “先生,他让我向你转达,我们并不认识你说的那个人,但是你打伤了我们的人,砸了我们做生意的店铺,需要赔偿我们的损失,否则你们恐怕走不出唐人街。”
  武灵话说完,停留在距离洋人三步半的位置,便不再前进。而这也没有引起三个洋人的警惕,显然他们没有把一个瘦弱的华人当做是威胁。倒是武灵翻译的话令他们反应极大,持枪的洋人以不屑的眼神看了一眼谭师傅,讥讽出声。
  “我不管你们是不是跟那个人有关系,他是在你们这里走丢的,那么你们就要负责。哈哈,还想要我们给你们赔偿?你们知不知道我们帮派,伟大的英格兰黑帮,是整个纽约的地下王者,就连他娘的警察都不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经过武灵原滋原味的翻译,谭师傅面色再度变得难看起来,毫不示弱地道:
  “没有的人,我们唐人街变不出来给你!英格兰黑帮又怎么样?这里是唐人街,属于我们的地盘,就算是你们老大进来犯了错,也一样要给我们道歉!”
  闻言,持枪的洋人眼中凶光大盛,将枪口指向谭师傅,冷笑道:
  “道歉?好啊,我们道歉的礼物就是这个,一颗子弹,够有诚意吧?我可没忘记因为《排华法案》,你们华人是不被允许持有枪械的,如果他妈的不想我杀了你们,最好是滚开,然后出动你们的人,祈祷能够找到那个从你们这儿走掉的人,将他交给我,以此来平息我们的怒火。”
  在武灵翻译完后,被枪指着的谭师傅反而冷静了下来,他眼中尽是冷意,回道:
  “这就是你打的主意?自己跟丢了人,想要我们帮你找人,却还要羞辱我们一顿?如果你认为威胁有用的话,那你错了,我们是没有枪械,但你可以开枪试试,你一把枪里只剩下五颗子弹,而我们在场的有几十个人,我可以保证你子弹没有用完,就会被我们揍得找不着北。”
  武灵叹了口气,用弱弱的语气翻译起来。‘揍得你找不着北’这种中文才用的词汇他是翻译不了,但他还是很贴心地改成‘揍得你恨不得亲吻自己的菊花’。
  果然,持枪的洋人听完后面色变得狰狞异常,毫不犹豫地扣下了左轮枪的击锤保险,就要扣动扳机。
  这时,在场的两个人动了起来。一个是谭师傅,他身形向右一闪,躲开枪口指向,同时脚下运用了某种步法,急速朝持枪的洋人扑去。
  而另一个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人正是武灵,他离持枪洋人极近,只是一个进步转身,整个人便如一只顽猴般用肩背撞进持枪洋人的怀中,一股巨力震得持枪洋人一个踉跄。
  随后,不待持枪洋人反应过来,武灵就已经伸手拿捏住了他持枪的手腕关节,狠狠一拧,随着持枪洋人的一声惨叫,他的手腕已然被拧得变了形,手中的枪也不自觉地松开掉落在地。
  “漂亮!好一手形意十二形的的转身猿猴挂印式。”
  见武灵干脆利落地卸了洋人的枪械,谭师傅前冲的身形立止,站在一边喝了一声彩。
  对此武灵倒是没有丝毫喜悦,内心反而疯狂咒骂起了谭师傅:卸了枪又不等于制服了人,何况他们还有三个人,过来帮忙呀坑货!
  果然,持枪的洋人虽然被卸了枪,但此时也即将调整好自身重心,而另外两个站在持枪洋人身后的两个洋人跟班也反应了过来,面露凶相就要上前来。
  武灵回想起刚刚李子牧身上的惨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身形再次旋转,同时一只手也随着转动猛然挥出,如同一条大蟒甩身,劲力顺着肩部到手臂、手腕、手掌,最后汇聚一点到中指指尖,如同毒蛇怒吻,往持枪洋人的喉结处狠狠一戳。
  霎时间,持枪洋人瞳孔一阵收缩,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面色憋得发紫,捂着喉咙便倒了下去,瞬间失去了所有反抗力。
  形意杀招:灵蛇吐信!发劲如大蟒甩身,聚力于指尖,制敌要害。
  这时,一个洋人跟班已经冲了上来,一只硕大的拳头要朝武灵脸上砸下。
  武灵计算着彼此间的距离,看准时机,右脚毫无预兆地向前一踏,如同钉子般,不偏不倚正好踩到这个洋人跟班的一只脚的脚踝处。
  一时间,骨折的脆响和洋人的惨叫声先后响起。
  这时,武灵双手一顺一逆,似慢实快地在身前画了个圆,将洋人跟班不剩多少力气的拳头阻拦然后拨开,随后右手猛然一变,握掌为拳,如一柄巨锤轰到他的胸口处,一股推力令他向后退去。
  但此时武灵的脚仍然如同钉子般踩在他脚踝处不得退后,因而这股推力便顺势撕扯着他的脚踝,造成了二次伤害,引起了又一次骨折的脆响和洋人的惨叫声,最终令这个洋人跟班抱着无法动弹的腿躺在地上哀嚎,失去了反抗力。
  太极杀招:进步搬拦捶!进步制敌,云手阻敌,锤手灭敌。
  解决了两个洋人,最后一个洋人跟班也已经扑上跟前。
  武灵面无惧意,只是右手握拳置于肋下,左脚向前蹚而进,右脚随之跟步,身形不退反进,却是瞬间贴近到敌人面前,同时右拳如离弦之箭猛然击中他的心室处。
  中了这一拳,洋人跟班二话不说便向后崩飞倒地,捂着心脏处蜷缩着如一条煮熟的虾米,脸色涨红,一时间也是失去了反抗能力。
  形意杀招:半步崩拳!其形短,其力猛,劲如崩箭穿心。
  兔起鹘落间,武灵便制服了三个身高体壮的洋人,令鸿福楼内一时寂静了片刻,直到洋人的哀嚎惨叫将众人惊醒,才猛地爆发出一阵喝彩之声。
  “小子,太极拳和形意拳练得不错啊,杀招迭出,一下就制服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洋人。我听李老称你为小武,我也这么叫你吧......话说,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洪门?”。
  武灵面前,身穿长襟衫的谭师傅带着一脸笑意走来,开口对武灵一阵夸赞后便毫不拖泥带水地抛出了他的目的。
  与此同时,武灵脑中也响起了诸天城关于这个支线任务完成的提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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