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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行了三日,周边的地势渐渐的平坦开阔起来,大叔突然兴奋的指着前方说道:“看,有路了!”张国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真是奇怪哪里有路?再仔细看看,原来在齐腰高的荒草下,隐现出一条小道来,那所谓的路也只不过是有人在上面行走多了,草长的比较稀而已!
大叔边拍着张国辉的肩膀边说道:“小伙子,就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张国辉看着眼前的这位皮肤黝黑的汉子,不禁哽咽起来。要不是这位大叔在危难关头救了自己一命,恐怕自己早已冤死在了森林中,于是眼圈一红眼泪止不住的要流下来。但他在心中告诫自己自古有云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道理!
张国辉紧紧拉住大叔那满是老茧的手激动的说:“此时一别,再见已不知是何时了。”他顿了顿继续说到:“救命之恩,牢记心中。”边说着边握紧了那双满是老茧的大手。
大叔也使劲拉了拉张国辉的手说:“就此别过,一路珍重。”此时张国辉的耳边响起了:“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那个耳边响起那个……“哇”。哎,怎么回事这是?原来是张国辉扯着嗓子哭起来。终于还是没憋住。哎……
二人就此别过,张国辉顺着小路又走了一个时辰左右,小路渐渐的变成了大路,可能是人走的多了,路上也渐渐干净了许多。沿着小路走到天黑时分已是走到了城下,可能由于宵禁原因城门紧闭,可这天色已晚又有何处可以安身呢?
张国辉四下打量起来,城门下的角落里,一个身影正在忙碌着,张国辉走进一瞧,原来是一个茶摊小厮正在忙着收拾着,张国辉紧走两步上前问道:“啊,这位小哥小的有礼了!”那小厮不耐烦的道:“干什么没见过这忙着呢?”张国辉忙递过去一个谄媚的笑容“啊,小哥,请问这附近哪里有过夜的地方?”小厮道:“你说甚玩笑,这日子口,哪个敢留你过夜?不知道最近闹匪患厉害吗?”他顿了顿,用手向南边的山坡上一指,继续说道:“要想过夜,那山坡上有一座破庙,去那里过夜吧!”
张国辉谢过小厮后,向着他所指的小山包走去。他所不知道的是,小厮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嘴角微微的上翘,露出了一个可怕的笑容,嘴里嘟囔道:“好叫这厮能见到着明日的太阳才有鬼哩!”
暂且不说那茶摊小厮,但说那张国辉一路上跌跌撞撞,借着朦胧的月色向前摸索着前行,终于在荒草堆中,找到了那座破庙,借着时隐时现的月光扫视了一周,不禁后脖颈子发凉,这里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电影中的画面,一个妖娆的女子正合一个俊俏的书生缠绵着,正在男人进入梦乡之时女子那美艳的脸庞,霎时间变成了狰狞可怖的怪物它张开血盆大口,之后便是书生的惨叫声响彻山林了。别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张国辉犹犹豫豫中几次想要退却,可最终还是咬咬牙跺跺脚,向着寺院里走了进去。
夜静的出奇,这断壁残垣在时隐时现的月光下,更显得诡异可怕,张国辉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
随着吱妞一声响,寺庙的大门被推开,张国辉借着微弱的月光,环视了一下四周。奇怪,这大殿中竟然很是干净,难道有人在此居住?正当的诧异之时,只听得耳后呼的一声响,接着,天旋地转间只觉得万朵桃花开。两眼一闭,身体向后一倾。“呃”的一声,昏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许久,张国辉渐渐的睁开双眼,朦胧中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李大伯,他醒了。”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根木棒头狠狠的戳在了张国辉的肚子上,顿时痛的他呲牙咧嘴只想骂娘,接着便传来了一个老头的声音:“好叫小子听了,竟然敢擅闯山门惊动了这里的山神土地,今日就取尔的狗命,剥皮抽筋孝敬这里的地神。”
张国辉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不由想到:天那,这到底是什么世道?还要吃人不成嘛,可最起码,电视中出现的是妖艳的女鬼呀,可为何到我这里却变成了……唉,啥也不说了,都是眼泪……
老头道:“我来问,你来答!敢说一句假话,定要了尔的狗命!”
张国辉见当前形势对自己非常的不利,只好装腔作势带着哭腔道:“不敢不敢,三老四少各位老大,小的要敢说半句假话,那就那就……”
“一看这家伙就不是老实人”老头边说着边用木棍又冲着张国辉的肚子狠狠地戳了下去!
“哎呦哎呦”,张国辉哭喊着,看来今天这事是难善了了!
“你姓甚名谁?从哪里来?来干甚事?”老者吓到!
张国辉脑子一动说道:“小人名叫张三是外乡人士,经营着一家饭庄,因战乱流落于此,冒犯之处,还请多多见谅。”这里有两点他倒是没有说谎,第一嘛,他确姓张!这第二嘛,他确实干过饭店!至于是不是躲避战乱而来,那就另当别论了。
那稚嫩的声音又说道:“大伯,我看他不像是坏人,不如就放了他吧!”老者听了皱眉道:“说甚傻话!这世道不可心慈手软,就这么捆着,等天亮了再说!”
老头又道:“阿娣,你看着他,我去把这鸡收拾了。”
鸡?张国辉这才注意到老头手里拎着一只鸡,他不禁咽了咽口水!肚子里随即传来了“姑……姑……”声,这才想起自己已经一天没进水米,这五脏庙已经提出抗议了!
那俊俏的少年郎道:“老伯,这鸡怎么做呀?”
老头面露难色道:“要说这读圣贤书写文章吗,老夫自然是不在话下了,可是这后厨之事,这这这!着实是难为老夫了!”
张国辉听到此处,心中是不禁暗自窃喜呀!这不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吗?张国辉赶快接过话茬来说到:“这位老伯,要说这读圣贤书吗?我是不会的!可要说这后厨之事,小的便是极其擅长的!”
老头道:“所言非虚吗?”张国辉赶紧接道:“非虚,非虚!”老头道:“不要有什么不良的举动,老夫可是一双火眼金睛哩!定叫尔的好看!阿娣给他松绑。”
说着俊俏的少年郎便松开了绑在张国辉手上的绳索,张国辉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发现自己的手因为不过血已经显的麻木了,他来回握了握拳,双手才慢慢的重新找回了知觉。
张国辉熟练的烧水给鸡退毛,准备取出内脏时这才发现没刀呀。张国辉问道:“这可有刀具吗?”二人对视了一眼相互摊了摊手,没有刀具也难不倒张国辉,他在四下里地面上摸索着,二人甚是好奇,老头疑惑的道:“小子,在找什么?”张国辉突然面露喜色说道:“找到了!”只见他手里拿着块破瓦冲着地面狠狠地一摔,瓦片霎时碎成着数块,他找着了一块锋利的瓦片在其肚子上一划,随即取出内脏将鸡的腹中清洗干净。张国辉冲着老头问道:“有什么调料吗?”
老头道:“只有盐巴。”张国辉用手把盐在整只鸡上来回揉搓着边说:“没有其他了,你那腰间挂的葫芦撸里是什么?”
“是酒,这可是老夫的命根子了!”
“拿来,用一些抹在鸡上,味道更好些!”张国辉边说着边夺过酒葫芦。用什么来烤呢?直接用火烤会被烧焦,对了!他对那俊俏的少年说道:“帮我摘几片芭蕉叶来!”他又冲老头道:“帮我或一些泥巴!”老头被弄得一头雾水,边嘟囔着:“这小子到命令起我来了,我倒要看看你小子耍什么鬼,量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来。”
接下来张国辉把鸡用芭蕉叶裹紧,在用活好的泥厚厚的裹在芭蕉叶上。
老头好奇的问:“这就好了吗?”张国辉笑道:“你们就等着好戏吧!”说着他把泥块放到火堆里。
慢慢的泥块被烤干!再过了一会,泥块上被烤出裂缝,那肥鸡的鸡油顺着这缝隙流了出来。鸡油滴在火上发出了滋滋的响声,整间寺庙内都充斥了鸡、芭蕉叶、酒混合的香味,这香味慢慢的飘散出了房间,慢慢的飘向远方。可张国辉不知道的事,这只烤鸡却为他引来了一出大大的禍事!
寺内发生的事暂且不表……
且说那朦胧的月色下,一行人正急匆匆的赶着路,只听一个黑影说道:“二当家,弟兄们行了一夜了,还是找个地方歇息一晚,等天亮再赶路吧!”随即又有几个人附和道:“是啊是啊,二当家,弟兄们,人困马乏,休息一晚再走吧!”。
黑影人中突然有人说道:“这是什么味儿?好香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