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天色渐沉,张国辉意识到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耳边传来了潺潺流水声。
他满怀希望的拨开身边的枝叶,一条小河出现在了眼前。他连滚带爬的来到河边,跪下身去用双手捧起河水送入口中,一股清凉感直冲喉咙,好凉啊!河水在此时显得是那么的奢侈,那么的甘甜可口。张国辉的目光随即看到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不禁心酸起来,衣服被植物划出无数的口子再配上满是血污的脸活像个乞丐。他此生从没向今天这样狼狈,这样的无助过。
他双手抱着头低声抽泣了起来,也许大家认为男人是不会落泪的,那你就错了,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人活着会有许许多多的烦恼,男人更是变成难人,工作难挣钱难生活处处难。而这只不过是压倒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此时耳边传来水面被撩动的声音,他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找去,发现声音是从一块巨大的岩石后传来的,他蹑手蹑脚的绕到石头后探出头,只一眼就成了隔壁王老二浑身颤抖起来,好吧那应该是哆嗦。浑身上下的抖个不停,眼前随即一黑险些栽倒在地,“嗯”的一声儿,好险这口气差点没倒上来!
只见石头后的这位身披一身黄色短毛,上有一道道黑色横纹,四肢强壮有力,光那一只爪子便比张国辉的脑袋还要大,头圆耳短,一双硕大的眼睛里透着绿光,正扭过头和张国辉对视着。显然它也被这突如其来闯入者搞得无所适从,张国辉仔细往那家伙的脸上瞅去,额头上一个大大的王字赫然醒目。不是旁物,此乃一吊睛猛虎是也,坏哉,坏哉,看来小命休矣呀。哎!怎么说着说着还拽上了。好吧,咱们书归正传。
这对视只是一刹那后,虎兄便从无所是从中反映了过来,它转过身走了过来,边走边发出低吟声,显然那低吟是大型猫科动物发起攻击时的警告了。
这时走是不赶趟了,跑吧!可就在这危机时刻打着颤的双腿竟不听使唤了。“混蛋玩意!你倒是跑呀!再不跑小命可就没了!”他边嘟囔边向前挪动着双腿。
要说我们这位爷您到是看着点呀,可偏偏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喝口凉水都塞牙,只向前迈了一步便只听的“哎呦”一声摔了一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呀!其实也没那么大的动静,就是一个狗吃屎!
那大虫怎会给他再跑的机会呢,身体只是轻盈的向前一跃,前爪轻轻的这么一按,张国辉就被大虫按到身下,书里说的是轻轻的,那是对于人家老虎,人家不费吹灰之力。但这力道对于我们的主人公!
张国辉只觉的喉咙里一阵发甜,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背上那大爪只是轻轻的再一用力,他感到后背有东西深深的嵌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张国辉的背后瞬间便多出了五个血窟窿,疼得张国辉那是呲牙咧嘴呀。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这接下来,只要看过动物世界的朋友都应该清楚,猫科动物处理猎物最后的一步,那血盆大口只要冲着那细细的脖子上那么一咔嚓。咱们的张大厨就该魂归故里,这部小说也就全剧终了。
张国辉只感到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脸上,没错!那是老虎的唾液,也就是口水。人家已经准备好享用这一顿丰盛的大餐了。立刻结束战斗。也就在它要下口的那一刹那。
“嗖嗖嗖”林中响起了物体在空气中摩擦的坚鸣声。接着“嗷呜”一声……
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的他与女友在河边漫步,梦里的他与女友在咖啡馆里你浓我浓。到处是他和女友的点点滴滴。
一缕温暖的阳光从屋顶的缝隙处漏到了张国辉的脸上,他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仿佛已是恍如隔世了。正当他想要努力坐起来的时候,背后的疼痛感使他不禁叫出声来“啊……”疼痛感使他立刻恢复了清醒找回了意识!这伤!那晚发生的事,我在哪?难道我已经死了,不可能!他向自己提出了无数的问题,可显然没有人能向他解答这一切。他缓了缓神抬起头环顾一下四周。
这是一间不大的简陋木屋,墙上挂着都是一些普通的生活用品什么草帽呀,蓑衣呀还有不少剥好的兽皮,看来这家的主人是个猎户无疑了,但回过头一想,不对呀这年头还有人敢上山打猎吗?那可都是些国家保护动物啊!就这些个动物恐怕没个十年八年的是出不来了。
一阵肉香飘进了张国辉的鼻子里,肚子条件反射般的咕咕直响,张国辉咽了一下口水。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也是时候祭拜一下五脏庙了!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炉灶旁,看到铁锅里的热汽顺着木锅盖的缝隙处跑了出来。锅里还发出了水开后的“咕嘟”声。张国辉忍不住又一次咽下了口水。“肉,是肉我的最爱。”他忍不住的是阵阵窃喜呀。
急急忙忙的掀开锅盖这么一看,一股热汽铺面而来,他不禁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大口。香味顺着鼻腔内的嗅觉神经变成电子信号直接传入大脑,再由大脑发布指令再变成电子信号传递给口腔内的味觉器官,再由舌头上的味觉器官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嗯,是不是说的太复杂了,好吧说的简单点就是流出了很多很多的和辣子,巴浦洛夫的条件反射。已是顾不得许多了,眼睛四下乱转学摸了一阵。“筷子,勺子,此时是什么都行呀。”可偏偏是四下里学摸了半天,连一个趁手的家伙式都没有。急得张国辉是团团乱转,最后是一咬牙一跺脚下定决心直接下手。
一大块肉放到嘴里,烫的他呼呼的只呼气。香!香!此刻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张国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弄得有些举足无措,随着木门“吱纽一声响”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接着传来了一个女孩清脆的银铃般的声音:“你醒了?”那女孩放下手里的东西接着说:“你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三天哩!”张国辉仔细打量起对方,姑娘二十岁左右年纪,五官精致但皮肤呦黑说明她经常在野外讨生活,身着一身兽皮衣脚下登一双兽皮靴是个猎户无疑了。
张国辉正思索着,女孩疑惑的说道:“原来是个哑巴!”随后露出惋惜的表情道:“想不到救了一个苦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