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一拉再猛地一送,这两名河匪那有李志勇力气大,顿时就被枪托撞在了胸口,飞快地松开枪管团身而上,左右双肘同时搭在了河匪的喉结。
他们俩嘴巴张了张,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就无力地摊到在地上,抽搐几下就不动了;而此时那名头目还在抱着手腕惨叫呢。
李志勇上前一手捂住他的嘴巴,一手抱着他的脑袋,猛地一拧,就听咔嚓一声,这人的脑袋直接转了九十度,眼看也活不了了。
说时迟那时快,等这三名河匪被李志勇干掉,鲜儿才刚从地上爬起来,“传文哥,你推我干啥?”然后鲜儿就看到李志勇站在三名倒下河匪中间的样子。
老鹞子稍微直起了腰,右手放在背后警惕地看着李志勇,眼睛滴溜溜乱转,随时有可能逃跑,接下来他会干什么事儿还说不好呢。
“给,鲜儿,把这个拿着。”李志勇捡起撸子瞅了一眼给鲜儿递过去,“嚯,还是马牌撸子,好东西啊!”
撸子是民国时人们对套筒手枪的称呼,江湖上有一枪二马三花口四蛇五狗张嘴蹬的说法,给各种名枪做了个排名,一枪就是排名第一的枪牌撸子勃朗宁M1900,因为枪身上有小手枪的图案而得名。
排名第二马牌撸子是指柯尔特M1903,柯尔特的英文意思就是小马,他们的商标也是一匹跃起前蹄的马,所以也就被人称为马牌撸子。
三花口指的是花口撸子,勃朗宁m1903手枪;四蛇指的是蛇牌撸子,德国绍尔m1913手枪;五狗指的是狗牌撸子,西班牙托马斯德乌利萨尔公司的快速牌袖珍手枪;张嘴瞪指的是德国毛瑟m1934手枪。
后面这几种枪现在还没开发出来呢,就连枪牌撸子和马牌撸子也诞生没多久,也不知道这土匪是从那儿弄来的,当然这里是影视世界,所以李志勇认为是拍电视剧的时候导致找的。
再看两支步枪,也不差,是德国人的毛瑟1871,德国人在山东经营多年,倒也有不少毛瑟流失在民间,李志勇自己拿了一把,给老鹞子丢过去一把,“赶紧跑吧,有这么多撸子、杆子,这伙人不是那么好惹的。”,其实这枪李志勇是完全看不上眼,甚至这枪在天狼帮的时候帮众都没人使用,实在是太过老了点。
老鹞子接枪的动作很灵活,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摸枪,接到枪之后,他的右手总算从身后抽出来了,主动跑在了最前面,“趁还没漏水,咱们快线滑,跳揣道子,秘线滑,切滑。”
这又是黑话了,漏水是被人发现,快线滑是快走,跳揣道子是过河,秘线滑是连夜走,切滑是向西,全句话翻译过来就是,“趁着其它河匪还没过来,咱们赶紧跑,跳到河里游过去,连夜往西,就能甩开他们了。”
这货果然是土匪啊,也不知道是那儿的杆子,我今天算是救了他一命,有这份人情在也不怕他算计什么,当然就算他真对自己不利,李志勇随时可以结果了他。
李志勇拉着鲜儿跟了上去,跟着老鹞子跳进河里,飞快地向对面游去,不得不说鲜儿的水性还不错,或许是从小就在村里下过水的原因,虽然不敢说多会,但最少游泳是没问题的。上岸后不久,就听见这边传来怒骂声,河匪已经追过来了,要不是跑得快可就麻烦了。
老鹞子铁定走过这条路,只见他在芦苇丛中钻来钻去,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路,又走了一个多小时,三人跑出十来里地,老鹞子才停下休息,“好了,跑出他们的地盘儿了,咱们找个地方歇息,生堆火把衣服先烤干了!这么冷的天,再穿着湿衣服赶路非得生病不可。”
不远处有个破庙,也不知道是不是电视剧里传文和鲜儿躲河匪找到的那个,三人进去躲在神像背后,用干草点着了火,老鹞子烤了一会儿李志勇又出去拽过来了些木头,火势越来越旺,鲜儿的脸色也渐渐由白变红,重新有了血色。
刚才可是把她给冻坏了,老鹞子瞅了瞅鲜儿,从火堆里抽出一根木头,“我到隔壁厢房歇着,明儿个一早就赶紧走,那三个家伙不是一般河匪,咱们还是得小心点。”
他走的时候没有带走毛瑟,这和刚才主动在前面带路一样,都是让李志勇放心,表示自己对他们没有恶意。
“鲜儿,我衣服差不多干了,你把衣服脱下来烤烤吧!我到前面先睡了!”李志勇起身转到神像前面,照旧用干草在地上铺了点就躺下歇着了,同时运起内力将衣服烘干。
“传文哥,俺又不咬人,你躲俺干啥?再说了,俺……俺不是你媳妇么!”鲜儿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外面一层倒是干了,里面可还湿着呢,他的肯定也是一样。
“我在门口也能盯着点外面。”李志勇找了个借口,“你把刚我给你的撸子收好,回头我教你怎么用,这去三江口元宝镇的路还远着呢,说不定那天就得用上这玩意儿。”
鲜儿的注意力被李志勇转开,她摸了摸手里的柯尔特1903,回想起刚才李志勇大发神勇的英姿,“传文哥,你咋这么厉害?那么凶的土匪,一下就被你解决了。”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可能是心里着急吧!我要是不冲上去,咱们三可就完了,等冲上去之后我脑子晕晕乎乎的,早年间爹教给俺的那些招式就用了出来,等醒过来的时候,那几个家伙就躺那儿了。”李志勇忽悠道。
“你都这么厉害了,你爹该多厉害啊!怪不得当年能闯出那么大的名号。”鲜儿听得又感动又为之钦佩。
“嗯,他那两只手有蒲扇那么大,像两只老虎爪子,他今天要是在,那三个家伙脑袋都得给拍碎了。”李志勇一边吹牛,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神像背后传来了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可能是觉得这声音有些害羞,鲜儿又说话了,“传文哥,你说这庙里供的是啥神仙?俺刚瞅着好像是女神仙,等俺衣服烤干了,咱俩一起许个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