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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这世界可能是假的 / 0148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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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英突然大笑,众囚犯跪在地上更是一头的雾水,石出呆滞的看着徐杉,不敢相信的叨念着“小公子”,这又立即跪在地上道:“石出见过小公子。”
  
      我去!难不成母亲真是这田英的妹妹,可当初,母亲为什么没有回日照,即便是卖身为奴,也没有说出自己有个当将军的哥哥。
  
      时七摸出钥匙开了牢门,将徐杉迎了出来,双手抱拳单膝跪地道:“末将时七,拜见小公子。”
  
      “哈哈哈!”田英这又突然大笑着,拍着徐杉肩头说道:“想不到妹妹真就安好,还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哈哈哈。”
  
      跪在地上的囚犯这才缓过神来,朝着徐杉纷纷磕头道:“我等,多谢小公子搭救之恩。”
  
      徐杉被人众星捧月般的抬手道:“大伙这都起来吧,我徐杉多谢大伙陪伴,你们也该回去与家人团聚了。”瞟了眼这不着调的舅舅,“母亲如今在什么地方。”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拉上徐福,田英看了眼石出道:“你也一块儿来。”
  
      来到议事大厅,将这外甥唤到自己身旁,又命时七石出分坐左右,田英这才安抚的说道:“尉迟派回的人早已到了营中,只是这边关战事要紧,让外甥你受苦了。”思虑着停顿片刻,“不知这徐桧可否信任。”
  
      徐杉道:“当日家中变故,只有叔公肯为我出主意。”
  
      “那就好。”田英欣慰道:“这琅台盐监手中,有你父亲签下的契约,还有你母亲卖身的文书,既然他不肯放人,我这就命人给尉迟带话,让他去找徐桧。”
  
      吕家有后,时七打心眼里高兴:“小公子放心,尉迟为人谨慎足智多谋,小姐一定会平安归来,到时候,咱们主仆几人又能团聚了。”
  
      见这三人相认,石出这也说道:“小人贺喜小公子与将军相认,真是吕老爷子在天有灵,想不到石出我充军路上,竟然遇上了吕家后人。”
  
      一经提醒,田英这才问道:“我儿是犯了何事,竟要被充沛边关。”
  
      一旁石出叹息道:“小公子那是犯了事,是那押送囚犯的将士,半道上将一人给打死了,这才把赶路的小公子捡了回来充数。”
  
      当日徐杉昏睡路边,身旁还有一副啃食残破的狼骸,那押送犯人的军官,见徐福一身破烂衣袍只身野外,还生吃活物,猜想他是个没有背景的孤儿,这才将他充了人头。
  
      可石出是个聪明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心里清楚,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事情,还是不要多说的好,何况这三人相认,总不至于让他们去探讨这狼是怎么死的吧!
  
      可时七一听,这又上火了,一拳砸在身前的木案上:“混账东西,竟敢草菅人命,胡乱抓人充数,我这就去找老将军参他一本。”
  
      “此事慢慢来。”田英摸着徐杉头顶道:“要是被恩师知道娘蓉安好,还有个儿子在我营中,就他那脾气,指不定就派人把这孙儿给接走了。”
  
      时七这也大笑道:“说的是说的是,那就等这战事结束了再说。”此话一出,时七顿时笑不出来了,眼巴巴的看着徐杉。
  
      如今有个当将军的舅舅撑腰,背后还有个镇守边关的老将军,母亲的事情徐杉自然不再担心,可看着时七此般模样,想起舅舅手中帛锦,徐杉问道:“对了,舅舅之前给我看的是什么东西。”
  
      田英面色一沉,将帛锦平铺在书案上,徐杉看着帛锦上的图案,两颗眼珠子立马鼓圆了,整个人差点趴在了书案上。
  
      这帛锦上所画的东西形如坦克,又似装甲战车,可询问过后,徐杉才知道,这战车前端的不是炮管,而是冲击城门用的圆木。
  
      这应该是古代战场常用的冲城车,可奇怪的是,这冲城车底座居然会是履带,还不需要人推就能自行移动。
  
      徐杉这又仔细的观察着,可这冲城车整体平滑,如同一块铁疙瘩,更没有汽车尾气排放管,到底他是如何自行驱动的。
  
      徐杉心里犯起嘀咕,该不会是用的电能吧,可想了想,这不应该啊,要是楚国有这么先进的玩意,早就一统天下了。
  
      见徐杉也为难了,田英道:“难道我儿也没见过!”
  
      徐杉默默的点头,依旧注视着帛锦,时七这又将楚军攻城的情景口述了一番。
  
      托腮思考了许久,徐杉道:“必须想办法把这冲城车抢过来,我要好好研究一下。”
  
      闻言,田英和时七整个人都不好了。
  
      徐杉笑了笑:“等楚军攻城时,我自有办法。”
  
      当日楚军攻城,凭借这诡异的冲城车,一路冲上城外坡道破门而入后,田英命人用吊车,将剩余的石料堆积在瓮城城门洞里,这才阻止了楚军入城,后来对方将领身负箭伤,这才退兵。
  
      可那冲城车尤为的厉害,车上撞击城门的圆木尖端,有着金属骨架,不仅能破门而入,就连修建城楼的石料也能击破,倘若对方时间充裕,怕是城墙都会被捅个窟窿。
  
      而且这冲城车异常的坚固,十米高城楼上,需要两人合力才能投下的石块,砸在这车身上连处凹痕都没有。
  
      看着自信满满的外甥,田英问道:“不知我儿能否也造出一辆类似的器械。”
  
      徐杉茫然的看向舅舅,心想道,这玩意那是说造就能造的吗,我师父是个玩电脑的贼,又不是搞汽修的。
  
      时七这也神秘兮兮的说道:“时七明白,小公子是有难言之隐,可我和将军早就猜到了,我们是不会向外人透露的,小公子尽管吩咐,这次是要木匠师傅还是铜器匠人。”
  
      “你们知道什么啊!”徐杉真就想不明白了,难道这两人也知道,自己是两千年以后的人!显然不可能啊,要是知道对方肯定就和自己相认了。
  
      田英这也乐呵着,打着眼色扬手示意时七不要再说了:“有些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儿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我去,这两人打着眼色,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看了眼时七,这又望向舅舅,只见这两人忍着笑容没有吭声,徐杉抿着嘴道:“这军中既然有多余的石料,那就多找些石匠来。”说完起身离去,田英时七还有石出,这也起身跟了上去。
  
      出了议事大厅,十数名囚犯一拥而上,跪在徐杉身前,这些拥上来的囚犯,有几个是和徐杉一起被送来的,其余的,徐杉都没怎么见过。这其中,就有那个被公子横,害得家破人亡的布易。
  
      见到这布易,徐杉心中一阵酸楚,将他扶起后,问道:“你们都无家可归了吧!”
  
      布易猛地双膝跪地道:“我等都是无家之人,公子离去后,我们也都听说了吕府的事情,吕家老爷子是个大善人,公子你也是个大善人,我们一商量,都愿意为公子你鞍前马后效力。”
  
      “还请公子收容!”布易俯首叩地。
  
      其余囚犯这也俯首叩地道:“还请公子收容。”
  
      徐杉犹豫不决,跟来的田英却说道:“当年义父遇害家丁四散,等接回你母亲,讨回义父家产,你也需要一帮忠诚的家丁。”
  
      闻言,徐杉扶起众人道:“那就都跟我来。”一行二十多人,急冲冲的来到营中堆放石料的地方,可惜这所剩的石料也就五块,根本不够。
  
      徐杉问道:“这附近可有采集石料的地方!”
  
      时七回道:“有啊。”手指眼前石块,“这种凿好的也有一些,小公子需要多少,我这就命人运回来。”
  
      “越多越好!”
  
      时七楞了一会儿,这就带人离去。
  
      “我儿又想用这些石料做什么!”田英对徐杉的想法充满了好奇。
  
      徐杉让石出取了些清水和泥土,这又开始玩起泥巴,等石匠们到来后,他将手里的泥巴捏成了一个三棱柱,指点着匠人们要如何打造这些石料。
  
      田英看着外甥手中,用泥土捏成的三棱柱问道:“这东西有什么用。”
  
      徐杉得意道:“这叫反坦克锥。”
  
      “反,坦克,追?”田英听不明白。
  
      徐杉这又解释道:“有了这玩意,楚国的冲城车就是块废铁疙瘩。”
  
      拿起徐杉手中泥块,田英赞不绝口:“想不到,这么简单的一个玩意,就能破了楚国的冲车,妙哉,妙哉,哈哈哈哈!”
  
      听着舅舅爽朗的笑声,徐杉更加得意:“有了这玩意,楚国就算有再多的冲城车,我也能让它寸步难行。”
  
      “好好好。”狠狠的吐出三个字,田英五指用力,泥土便从他指间缝隙被挤了出来:“所以人都给我卖起力气,等击退了楚军,我让老将军犒劳大伙。”
  
      “呼~”众人齐呼。
  
      布易这也说道:“大伙都愣着干嘛,主子有令,弄这个,这个……。”
  
      布易摸着脑袋半天说不出来,徐杉偷笑着提醒道:“反坦克锥。”
  
      “对对对,反坦克锥,大伙也都卖起力气,让将军也犒劳犒劳咱们。”
  
      见这些新收的家丁加入到石匠行列,田英咧嘴满意的笑道:“酒肉管够,哈哈哈。”扭头这又看见了石出,立马变脸用双眼瞪着他。
  
      蒙圈的石出,伸出手指着自己也望着田英,楞了一会儿才又“哦哦哦”的,慌乱着加入了石匠行列。
  
      第二日午后,营中擂鼓响动,徐杉跟着舅舅站上西城城楼。
  
      谷道里,楚国十万骑兵缓步前行,队伍最前面便是那个令徐杉好奇的冲城车。可如今,这冲城车竟被一匹马拉着前行。
  
      等到了这城下斜坡时,楚军领头的几名将领,看着大开的西城门,这又骑在马上交头接耳。
  
      为首的将领不屑一顾的笑道:“就算关起城门也没用,让莒父城的重甲部队,先行攻城。”
  
      一名楚军上前,解开拉着冲城车的绳索,一列列手举青铜重盾的士兵,这就跟着冲城车缓慢上了坡道。
  
      “哟!这冲城车有些名堂哦。”城楼上,看着缓慢移动的冲城,徐杉显得有些兴奋。
  
      时七有些担忧道:“就让他们这样进城。”
  
      “这叫请君入瓮,瓮中才好捉鳖嘛。”徐杉用肩头蹭着时七,可时七紧张着,一手牢牢握着腰间短剑,尴尬的陪笑着。
  
      冲城车缓慢的进了瓮城,城楼上的将士们也不攻击,就这样干巴巴的看着,可等这冲城车快要抵达瓮城城门时,徐杉扬起手来,他身旁一名士兵高举手中旗帜,在城楼上左右摇晃。
  
      瓮城城楼上的士兵两人合力,将早已堆放好的反坦克锥推下了城楼,冲城车依旧缓慢前行着,可遇到反坦克锥后,再也难以移动。
  
      紧跟其后的重盾兵,想要上前移开这些石块,瓮城城楼上的士兵这又高举反坦克锥,朝那些举着重盾的士兵砸去,这些被砸翻的士兵刚一失去保护,城楼上的弓射手们也都不再客气。
  
      看着瓮城里寸步难行的冲城车,田英感慨万千,倘若不是外甥口中的反坦克锥,恐怕在这些重盾兵组成的防御方阵下,十万楚军迟早是要突破瓮城的。
  
      楚军的重盾部队几番尝试下,仍旧没有机会挪动这些三角形的石块,无奈之下只得退兵商议对策。只可惜,他们如今有进无回。
  
      这西城门城楼上的士兵,一看见冲城车有后退的迹象,这也将早已准备好的反坦克锥推下了城楼。
  
      前后退路都被阻断,这冲城车只得搁浅在瓮城,楚军重盾部队的将领一声令下,队伍分作两拨,一拨以重盾掩护围守在冲城车周围,另一拨举着重盾想要冲出城去。
  
      西城楼的将士们,这又疯狂的将石块砸向逃跑的楚军,弓射手们也是瞧准了机会取敌性命,连滚带爬逃出城去的楚军,将城中之事禀告了自己的统帅。
  
      闻言,那楚国领兵前来的将军面色阴沉,他怎么也想不到,几块三角形的石头就挡住了冲城车的去路。
  
      一名副将打马上前道:“将军,下令吧!就算损兵折将也要夺回,否则你我都是死罪。”
  
      “是我托大,小瞧了田英这小儿,这才不到一日的时间,他怎么就想到了应对的法子。”楚国将军想不明白,可也只能面对现实:“全力攻城,不惜一切代价,今日必须攻下这三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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