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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要怎么处理?”眼镜哥瞄了一眼徐来。
“什么怎么处理,我可警告你,千万不要去招惹他,他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不要去违逆他的意见,知道不知道。”
眼镜哥听到这话,惊疑不定:“他是什么来头?”
战哥说完,皱眉望向徐来的方向:“现在不能跟你们细说,反正此人不普通,跟胖子交代一下,不要去找他的麻烦。”
“他进去了。”
战哥刚刚说完,就看见徐来一下子钻进墓穴里面,心里有了肯定。
“果然是和船长一起的,为这个墓穴而来。”
胖子已经包扎好了,右手绑成木乃伊似的,同时高举,以免流出很多的血,形象滑稽。
“战哥,那人下墓了,要不要拿个炸药,把他留在这里。”
战哥“啪”的一声,打了一下胖子的头。
“你不要命,不要拖我们下水,这位来历十分可怕,你心里有怨,只能给我吞进肚子,有一丝妄动,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胖子摸着被打的头,惊疑不已。
……
徐来在狭小的墓穴里面逛了一圈,的确就如战哥说的那样,这墓早就已经被盗。
里面空空荡荡,甚至看到一个盗洞。
难道张启程信息有误,挖错了墓?
只能到时候看看张启程怎么说了。
徐来从墓穴里面钻出来。
正好,那个去通报信息的人,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战、战哥,没人,张总他们不见了。”
战哥站起身来:“那倒奇怪,光天化日之下,人还能凭空蒸发不成?”
眼镜哥在旁边推了推眼镜:“当然不会凭空蒸发,但可以调虎离山。”
“调虎离山?”战哥脸色从疑惑转向恍然:“嘛的,被耍了。”
胖子举着包裹成粽子的手,脸部表情一直处于疑惑状态:“什么情况?”
战哥分析说:“我们还没离队之前,张启程他的人去船上召集人手,后来他的人手说被老虎冲散了,我们这才决定私自离队。”
胖子继续问道:“所以,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
战哥说:“问题大得很,他们人手估计没有失散,而是和我们一样,自己脱离队伍,他们掌握真正的墓地位置,想要独吞。”
胖子说道:“那说不通啊,张总何必一路上和我们走同一条线路呢?”
战哥说道:“可能是留下来迷惑我们,现在他们不都跑了么,估计是他的队伍已经得手。”
战哥说完,面向徐来,酝酿许久,这才小心翼翼说道:“兄弟,这次我们俩双双失手,只恨那张启程过于奸滑,老话说的好,无商不奸,这种大企业家更是巨奸,给了我们虚假方位,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你同伴的血仇可要算在张启程身上,这责任我们担不起。”
徐来只听得莫名其妙,什么失手?什么血仇?
他来这里只是为了找到阿水船长,好有人开船返航。
哪有那么多深仇大恨。
战哥看到徐来不言不语,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静静恭候。
旁边眼镜哥提醒说道:
“战哥能不能依靠风水定穴之术,推断出张启程他们目前所在位置?”
张启程他们如果目标是另一座墓,那肯定是座了不得的大墓,如果能通过风水定穴之术把全岛最好的风水宝地给定位出来,这样有极大概率可以找到张启程一行人。
战哥拍了一下手,醍醐灌顶一般:“哎呀,这我居然没想到,只要我把岛上最大的墓给倒了,哪里还管得上张启程他们在哪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随后战哥环顾整个山脚的地势,随手往左边山脊指去:“就是那里,左青龙右白虎,全岛最大风水宝地,必定有大墓。”
胖子在一边说道:“战哥,我是知道你的本领,但你好歹也要装腔作势一下,观看天象山势,再来一句口诀,这样格调才能上得去。”
“没有那个米国时间了。”战哥摇摇头,随即心想,演戏要演全套,不能让旁边这位有所怀疑,让他看出我已经看穿他的真实身份。
战哥心中有了主意,于是恭敬对着徐来说道:“兄弟你是要单干,还是跟我们一起干票大的,跟我们干,东西有你一份。”
战哥心里认为,以这位身手,怎么可能和他们同行,这不是自找累赘吗?等这位拒绝,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远离,最好不要再碰上。
徐来对明器财宝一类的没有太大欲望,他家里地下祖墓里还藏着一箱祖传黄金,这辈子估计花不完了。
但是张启程他们忽然失踪,现在他也只能先跟着战哥的队伍。
徐来点了点头。
战哥看到这位点头同意,要和他们一同前行,双腿差点软到地上。
“那你同伴……”
战哥带着哭腔,指着阿水船长,这可是眼前这位的同伴,将其同伴弃之不顾的话,肯定会引他不快,到时候就不是血溅五步的事了。
因此没等徐来回应,立马接下去说道:
“同行而来,不能让他曝尸荒野,还是把他带回去吧,兄弟们,来个担架。”
徐来点头,想不到战哥还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总算良心未泯,或许还有机会悬崖勒马,浪子回头。
战哥看到这位点头,内心总算有些宽慰。
至少,目前小命是保住了。
一行人立即出发,走了许久,越过山脊,山峰北面赫然展现在眼前,山脚下正是他们最初开路进来的密林,所有人都知道,一头凶恶的老虎蛰伏在其中。
这里看不到银月沙滩,被高耸的树木遮蔽,一艘拥有流水线设计感的白色船只停泊在不远海面。
那是他们搭乘的太古号科考船,现在船上空无一人,为了各自目的,所有人都在岛上。
一片如山脉连绵的黑色云峰在更远的海平面上隆起,隐约能看到里面有闪烁的光芒。那是他们逃离不久的雷暴云区。
“这是什么?”
有人忽然大呼小叫起来。
所有人都围过去,等看清楚地上的东西之后,又都忍不住倒退几步。
徐来挤上前,看清楚了众人讳惧的东西。
眼前地上、草叶和树干到处泼溅着斑驳的黑褐色污痕,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和周围自然景观格格不入的不祥之感。
战哥是个闯荡江湖的人,对眼前这种东西相对比较熟悉,那是鲜血凝固氧化后的颜色,也就是说,这么大面积的污痕,都是由鲜血喷溅而形成。
“这是人血,这里发生什么事,简直就像屠宰场。”战哥用手沾起污痕,血液表面是凝固的,底下还是鲜红的液态,但极度粘稠,手指一拉,甚至能扯出血丝。
众人看着如同用洒水器喷洒出来的血渍,都齐同感受到一股刺骨寒意,犹如全身浸入隆冬时节的冰河里。
“这里也有。”
有人在不同方向找到同样的血迹,可见这里曾经发生的大规模的流血事件之恐怖。
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
他们在附近搜寻一通,一具尸首也没见着,仿佛有人精心打扫过现场一般。
徐来发现一个影子,藏在草丛,正在默默注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