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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我在做饭,这只是一把剔肉的刀。”
“房门我可是锁好了的,你是怎么打开的?”
见小女孩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手中的剔骨刀,眼镜男耸耸肩,扬起手,把剔骨刀上嘀嗒流淌的血液甩了甩,阴柔地嗓音,带着些许不悦地说道。
鲜血顺着刀尖扬起,飞溅出去,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小女孩紧皱着眉头,双眼紧盯着眼镜男手中的剔骨刀,心里充满了怀疑,血液怎么这么新鲜,他到底杀了什么东西?
看着小女孩右手紧握着血迹斑斑的小太刀,左手下意识地扶了扶镜框,眼镜男冲着小女孩叫道,“你就这么闯进了我的家里,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说着话的同时,握在右手的剔骨刀,闪烁着寒光的刀尖,缓缓地对着小女孩的方向,轻轻扬了扬。
“我并不知道这间房子里面还有人,我只是来这里寻找些食物而已,并不是有意冒犯,真的非常抱歉。”
察觉到眼镜男好像没有发现当先闯进去的边牧,小女孩犹豫了一下,并没说实话,她不确定那个小丫头现在是不是在这个眼镜男的房子里,更不确定她现在是不是还安全的活着,回想起停车场里的一幕,她已经没办法相信任何一个人了,所以她并没有把真正的原因说出来。
塞班到底去哪了?望着眼镜男脸上那若有若无的笑意,小女孩此刻不仅感受不到,对方一丝的善意,心里反而越发觉得不安,甚至是危险。
“是吗?那你来得可真是时候,我正在炖着一锅鲜肉,我还在想着该和谁来一起分享呢?”
“正巧,你来了,还带着武器闯进了我的家。”
“不过,幸亏你是个女孩子,否则我就要以为,你是来打劫我的坏人了。”
提到“坏人”两个字的时候,眼镜男嘴角轻轻上扬,促狭地对着小女孩笑了笑。
“你是个小偷吧?”
听到“小偷”这两个字,小女孩的双脚下意识地向后撤了一步。后背马上就要贴上防盗门了,刚刚想要夺门而逃,却猛地想起来,这扇门是从外向内开的,此时自己拉开防盗门,一定会在开门的时候被眼镜男攻击,根本来不及跑出去。
眼镜男嘴里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末了一个问题,问完之后,他并没有放下提在手里的剔骨刀。反而是脚下看似漫不经心的挪动着脚步,朝着小女孩慢慢地靠近。察觉到眼镜男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小女孩紧张地朝着客厅南面的卧室方向后退着,由于害怕,握着小太刀的手在轻微的颤抖。她现在不知道边牧冲进房子以后,到底跑到了哪个房间里,只能寄希望于它就在自己身后,随时可以冲出来保护自己。
金丝边眼镜下的眼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慢慢靠近了防盗门,左手藏在身后,轻轻地把门从里反锁住,继而咧开嘴冲小女孩淫笑着。
“没想到啊,这个时候居然还会有人送上门来,还是个娇嫩嫩的小姑娘,你手里的刀是从哪里偷来的?”
“你背着的包里一定装了不少好东西吧?来做客,还带着礼物,真是个懂礼貌的小家伙呢!”
似乎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强大,眼镜男凶狠地挥舞了两下右手握着的剔骨刀,猩红的舌尖儿舔舐了一下并不干燥的上唇,一步一步向小女孩逼近。
“我并不是有意冒犯你的,先生,我可以现在就离开这里,绝不会再来打扰你。”
“既来之,则安之,我可是非常好客的人。”
由于忌惮小女孩手中的小太刀,眼镜男并不敢过分靠近,他只是逼迫着小女孩一点点的向着墙边靠近,等待着合适的机会,一举擒获这个送上门的猎物。
呲啦呲啦,抓挠地板的声音从眼镜男背后的小卧室里传了出来,他皱了皱眉,难道那个小崽子逃了出来?绝对不可能!难道是楼下又钻进来那群难缠的东西了?真是该死,解决掉眼前的麻烦之后,还得冒险下去一趟!TMD,这群该死的家伙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咯噔!
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小女孩还没来得及低头看,自己踩到了什么,身体在向后仰去的瞬间,只看到眼镜男猛地冲了过来,手里的剔骨刀高高扬起,左手似乎也伸了出来,好像是要抓自己的右手,来夺自己手里的武器。
塞班……!
一声凄厉地惨叫,骤然间响彻整个房子内,小女孩身在半空,摔倒落地之前,高声地呼唤着边牧,希望它能及时的赶过来,营救自己。
这声厉叫,惊得眼镜男一愣,冲向小女孩的身形猛地一滞,只听身后传来迅疾的爪子抓刨地板之声,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是什么东西,握着剔骨刀的右手手腕上,就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痛只是短暂的出现几秒,转瞬变成了如同火烧一般的感觉,紧接着整只右手就失去了知觉,只有手腕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灼烧感。
当看清楚,是一条毛色黑白相间的大狗袭击了自己,此时就横在他面前,正呲着利齿,冲着他低声嘶吼,眼镜男鼻子都快气歪了,狠狠地咒骂道。
“该死的畜生,居然敢坏老子的好事!你还真是不知死活!我要把你做成狗肉汤!”
随手从客厅的沙发上,捡起一只高尔夫球杆,抬起右手,眼看着肤色慢慢变成青紫色,已经成了一只废手!男人并不如何肥胖的双颊,剧烈的颤抖着,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愤怒。歪斜着身体,左手紧握着的高尔夫球杆,冲着边牧狠狠地抽了过去。力量很足,却由于右手的剧痛,导致身体失去平衡,球杆没有了准头,只是把电视柜旁边的鱼缸砸烂,里面游荡着的食人鱼散落一地,躺在地板上,尾巴噼噼啪啪不停地抽打着。
绿绿的水草挂在高尔夫球杆的杆头,从水草上滴滴答答的落下水珠,正在下落的水珠猛然扬起,挂在高尔夫球杆上的水草,像猛然被一双无形的手,拉扯着的女人长发一般,飘扬在眼镜男头顶,继而骤然加速,狠狠地向着挡在小女孩身前的边牧砸去。
刚刚爬起身的小女孩,刚好看到这一幕,因为愤怒而瞬间爬满血丝的双眼,如饿狼一般,随着一声暴喝,身侧高高扬起的小太刀,划出一条如新月一般的弧线,连人带刀,飞扑了出去,朝着眼镜男的左臂狠狠斩下。
铛!
一声金铁交鸣的脆响,高尔夫球杆擦着小女孩的头顶飞过,却被紧随其后砍来的小太刀磕中了,靠近握柄位置的球杆上,这一刀并没有砍中男人的手臂,甚至连他的手都没有碰到。
震飞脱手的高尔夫球杆,借着两股相同方向的冲力,在透入客厅内,西沉的日光映照下,在空中旋转了四五圈,咔啦一声砸碎了一扇落地窗的双层玻璃,其中靠近室内的一层。随后被第二层玻璃阻挡住了飞出窗外的势头,还没等高尔夫球杆砸落在地板上,只听得从客厅阳台下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阵阵低沉的嘶吼夹杂在其中,打碎了这原本宁静祥和下的秋阳西沉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