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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Null和Pointer、以及源计划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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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命运的馈赠,其实早已在暗中标注好了价码。
  路德很早就从古老的东方智慧里明白了这个道理,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一切都是为了更大的利益。
  指针也好,空也罢,他们的诞生不过都是路德为了创造更大的利益而制造出来的个体。
  在两周之前,暴风雪来临之初,当监听者计划检测到异常波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写下了价格。
  那绝对是一个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价码。
  仿佛是厄运的嘲弄一样,自从路德来到这个陌生的物质界,他原本的一切计划都发生了改变,那些预先做好的方案变的面目全非,那些早已规划好的蓝图全部化为了泡影。
  这种计划出现偏差,失去掌控的感觉很不好。
  路德讨厌意外,因此,他决心将一切重新修正,哪怕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指针和空等人的出现就是他意志的体现。
  “是的,从我来到物质界的那一刻起,那该死的混沌种就破坏了我所有的后续计划!原本的规划全都乱套了!!”
  “没有人能告诉我,为什么混沌种能绕开所有安全系统潜伏进入「天枢」!也没有人能告诉我,我核心构件之一的「纳米核心」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异变,甚至获得了机械深坑的别名!我可不记得纳米核心有这样自主活化的功能!”
  “更加可笑的是,作为「天枢」的创造者,我对这一切的变化,仍未知晓原因!!”
  “那么,既然事情已经这么糟糕了,我想应该不会更糟了,是时候改变这种情况了。”
  两周前,当路德接到监听者计划反馈的异常波动后,他的第一反应是疑虑、不安,然后是愤怒,不可遏制的狂怒。
  跑路来到物质界后,先是天枢的诡异变化,接着是混沌种,然后又是被迫跑路,现在又出现了新的异常现象……
  围绕着天枢所发生的这些事情,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已经超出了偶然和巧合的范畴了。
  就像是一串迷幻绮丽的珍珠手链,这一系列诡异变化的背后,必然着存在一条看不见的线!
  而被这条线所串联其中的路德,就像是手链上的无用点缀,被排挤、被无视、被肆意玩弄……
  虽然这些只能称为路德的臆测。
  但撇开这些臆测和阴谋论,天枢的确在变的越来越陌生,似乎真的在朝着深不见底的机械深坑方向滑落。
  于是,在监听到纳米网络的异常后,陷入被迫害妄想的路德进入了某种恼羞成怒的状态。
  一切都不是我的错!错的是这个世界!总有狡诈恶徒躲在暗处谋害我!
  在监听者计划没有任何异动时,路德还能在雪霾丘陵耐心发育,每天重复着枯燥的生产制造,任劳任怨的担任工业母体,不管地精和那些土著有什么阴谋诡计,他都不去理睬。
  可在他接到监听者的反馈后,最后一根稻草落下,压垮了骆驼。
  由于烛火堡的秘密仪式,一场携带着纳米因子的暴风雪开始侵袭冰原上的人类营地,大量的人类和生物被纳米因子侵入。
  这些倒霉的感染者里,一部分职业者开始迅速成为纳米因子衍生的温床,纳米元件在其体内裂变并产生联系。
  而在纳米网络中,纳米因子的联系和人类的精神纠缠形成了某些路德无法解析的关联。
  当体内纳米因子数量达到一定程度后,感染者就连接上了纳米网络的应用层,并仍在不断加深联系,先是应用层,然后是表示层、会话层、传输层,乃至于网络层。
  这个过程中,感染者伴随着层数越深入,他所接触的数据流也会越原始和庞大。
  那些未经处理的原始数据,站在神秘学的角度看,完全就是邪神的混沌呢喃,足以摧毁一切的心智。
  路德就是监听到这些庞大数据流的传输异常。
  在更底层的数据链路层里,监听者还监测到了一种迥异于纳米因子这类传输介质的陌生协议。
  简而言之,监听者发现了一条位于网络底层隐秘的、陌生的数据链路。
  进一步解析发现,这条链路在不断截取来自感染者的信息,甚至还反馈出具备完整结构的报文。
  也就是说,纳米网络的底层存在一个未知的疑似具有完整系统结构的东西,它可能是一套程序系统、也有可能是某种心智体……
  再结合纳米网络的物理层核心其实某种程度上就是机械深坑,路德的被迫害情绪被点燃了。
  果然,一切都是有预谋的,有个看不见的敌人,他就躲藏在天枢里!他带来了混沌种,侵占了天枢的权限,还编织了纳米网络!
  “不管他想干什么,绝不能让他得逞!”
  抱着这样的决心,路德甚至短暂放缓了雪霾丘陵的工业进程,重新针对纳米网络制定了一套计划。
  对于网络这种东西,路德并不陌生,更何况纳米网络采用的协议原理基本都是照搬他在阴影界里制定的网络规范。
  虽然不明白那个隐藏在网络深层的东西有什么目的,但既然那家伙想抓取外层信息,路德就要在这个网络中加上一层过滤网络。
  基于这样的目的,原本用来监听网络层端口的赛博坦信道开始了进一步的拓展。
  在网络层,赛博坦信道被路德改造成“擎天柱”内核的浏览器模式,将整个网络浓缩成单一的浏览器模式。
  任何访问网络层的人都必须通过“擎天柱”引擎来进行访问和数据交互。
  而在更深的链路层,路德亲自下场,将塔灵本地数据化实现了赛博坦信道的深层延伸,在网络层以下建立了名为“威震天”的应用程序。
  和网络层不同,越是底层越是无序。
  那些感染程度达到链路层的访问者,他们进入这一层后路德也无法强行约束他们,只能通过威震天程序达到一个智能监控的效果,类似于一个“心灵烙印”。
  至此,一个基于赛博坦信道的网络开始覆盖在纳米网络之上,一套随之成型的体系也在逐渐完善。
  按照这套信道模型的规范,访问者将被划分为三大层次。
  游离访问者,即是仅仅感染了纳米因子,只能触及应用层、表示层,偶尔在精神恍惚或者睡梦中能接触到会话层的人。这类感染者基本没有不良症状,也无法进行数据的传输和交互。
  浅层访问者,即传输层和网络层的感染者,这类感染者在没有响应赛博坦呼喊的前提下,将会持续遭受数据流的侵袭,而接受响应后,将会被强制纳入“擎天柱”浏览引擎。
  深层访问者,即链路层和物理层的感染者,突破了擎天柱的网络封锁,进一步接触了纳米网络的底层,在这个阶段,感染者随时可能失控,赛博坦信道也只能打上一个“威震天”标签进行持续监控。
  指针和空就属于深层访问者。
  事实上,网络层以下的结构路德并没有完善,那是一个很复杂且艰难的过程,即便是路德也不愿意付出那样的代价。
  这也是为什么赛博坦监听计划一开始就是基于网络层的原因。
  但这并不表示路德会放弃,指针和空就是路德完善底层约束的重要对象。
  在最早那批感染者中,失控的不在少数,而指针和空却是其中比较特殊的几个,他们居然一定程度的解析和理解的那些原始数据流。
  按照神秘学的角度解释,那就是这几个人在邪神呢喃中窃取了部分属于邪神的知识。
  也正是他们的特殊,路德在他们心智即将破碎之际,强行将塔灵本体数据化,以DNS攻击的方式屏蔽了原始数据流,将他们的心智又强行拼凑了回去。
  而这些活下来的失控者,虽然仍然归类于深层访问者,但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是更深层的访问者。
  指针和空这类人其侵染程度其实已经达到物理层了。
  他们的身体器官和构装和纳米因子已经开始进入了改造阶段,相当于一个青春版的菲莉雅。
  对于这几个幸运儿,路德在数据库归档中通常都会打上一个“使徒”的标签。
  此刻,指针和空这两位使徒级访问者便是在路德的指引下开始一项秘密计划——源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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