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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远嚣张地走进李天问,脚尖不耐烦地在地上轻点。
“只要你跪下来,和我说爸爸我错了,我呢,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
他盯着李天问,双手环胸,表情嚣张至极。
李天问缓缓抬头。
包远对上李天问的双目,忍不住地后退几步,紧抓着旁边的门把手。
只要李天问有一个不对劲,他就立刻跑。
李天问冷冷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淡定地瞧着身侧的妻女。
他才懒得和包远等人言语。
“你怕了吧!你果然是怕了!快点给爸爸跪下!”
包远见状,立刻欣喜不已,干咳了几声,放肆地走了过来。
就在他打算将桌子上面的东西全部掀翻之时,久等的安防局总算是来了。
“杨术副局!你怎么来了!”
包远惊讶地看着来者,随即得意。
这安防局一定是看在他包家的份上,派出副局长以表重视。
杨术哪里知道包远是怎么想的,他只是碰巧在附近,接到了报警过来看看而已。
“就是这个小子!居然敢在我商场对我动手!还把我的保镖全部打伤了!快点把他抓走,好好教训教训,问问他别国派过来的奸细。”
包远这是一顶又一顶的大帽子往李天问的身上扣,丝毫没有考虑其中的合理性。
杨术闻言,立刻紧锁了眉头。
虽然包远的话没有道理,但是如果真的有别国的奸细潜伏到了这里,还从他的眼皮子底下跑了,那就就是他的责任!
杨术紧握着腰间的枪支,朝着李天问步步逼近。
李天问仿佛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只是淡然地和妻女说着话。
宋智都已经紧张得手心全是汗了。
她想站起来和杨术解释,却被李天问抓住了手腕,根本动弹不得。
她紧张地看着李天问。
李天问却对着她微笑。
“抬起头来!”杨术大声厉呵。
“副局,这一定是误会了,我老公他……”宋智张口想要解释。
“你知道你老公是什么人吗!你还不是在大街上把他捡回来的?”李泽虽然知道李天问的身份,却还是火上浇油,嚣张地和宋智说道。
杨术听着两人对话,面上表情更加冷峻,他紧抓着手中的武器,目光犀利。
“抬起头!”
李天问淡定地喂过念念,这才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杨术:“你胆子很大?”
杨术看着面前的这张脸,脑海之中闪过无数上层的千叮咛万嘱咐,手中的枪忍不住地落在地上,神色慌张地看着李天问。
“先……先生?!”
他立马冲着李天问行了礼:“对不起先生!是我冒犯了!”
旁边的包远错愕地看着眼前一幕,立马不解地大吼着:“杨术!你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快点给照我的话做,你知道我们包家一年纳税是多少吗?保护我是你们的职责!”
“难不成你被这个废物收买了吗?”
“住口!”
杨术大呵,低头捡起地上的枪,对准了包远,神色之中充满了打量。
包远畏惧地举起双手,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这是背叛纳税人!你该死!”
杨术心中也难免紧张,紧咬着唇,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好。
但是如果真的发展到极其紧张的地步的话,他一定是站在先生这边的!
“收回去。”
李天问淡然起身,拍了拍杨术的肩膀,丢了个手机过去。
“跟他爸打个电话。”
杨术长吐出一口气,卸下了紧绷着的弦,按照吩咐走到一边。
包远即刻嚣张起来。
“还敢跟我爸打电话?等我爸来了,你们这里的人就全部死定了!”
李天问但笑不语,眸子的颜色看上去深不可测。
包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突然有些惊异害怕。
却还是在自己心底安抚着。
等到包家明来了,这里每一个人敢当着他爸包家明的面给他难堪的。
到时候,他一定要李天问跪下来给他道歉!
半小时过去,现场的氛围依旧紧张得可怕。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包家明急急忙忙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身上的衣裳已经全部被汗水打湿,额头更满是冷汗。
他不停地擦拭着汗水,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包远满脸感动地迎了上去:“爸!你果然是最关心我的!我一出事你就来了!”
他激动不已地看着包家明:“你不知道!就那边那个废物,还敢欺负我的保安,把我的保安全部打伤了,还叫安防局的人搞我!你必须得给他点教训!”
“我之前说只要他一只手一只脚,现在怎么也得两只手!而且我还要他的老婆!”
包家明额头冷汗更甚,他看着自己的儿子,手掌微微发颤。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他举起手,将包远扇翻在地,还不忘记多踹上几脚。
“生你还不如***!败家玩意!”
说完,包家明连忙走到李天问的面前,没有半点犹豫的意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神色紧张地看着李天问:“李先生!是犬子冒犯了,我给您赔罪!”
这话音一落,包家明居然跪在地上,好生给李天问磕了三个响头。
李天问淡定地瞧着他,嘴角的幅度带着几分冷意。
包家明抬眼便瞧见了李天问脸上的表情,臃肿的身子当下一抖,立刻连滚带爬挪动到自己儿子的身边,一把抓住包远的耳朵,硬生生将人拽到了李天问的面前。
“马上给李先生道歉!叫李先生饶你一命!”
“什么嘛!他就是一个废物,有什么好……”
包远还没说完话,就被包家明一脚踹飞在地。
“你说什么!还敢冒犯李先生是不是?”
“包远我告诉你,我可不止你一个儿子,杀了你,我还能有别的继承人!”之所以之前将包远带在自己的身边,也不过是看见包远会讨他欢心的份上。
惹了这么大祸事,就算是活下来了,将来包家明也绝对不可能把家产交到这种人的手里。
“让他滚。”
“脏东西看久了伤眼睛。”
李天问端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
甜得他接连皱眉,将饮料重重地放在一边。
吓得地上的包家明直哆嗦。
“保镖!把这个*给我拖下去!从今天开始,包家不允许他进入!”
包家明恨铁不成钢地踹着身边的抱怨,眼神之中已经隐隐约约地多了几分恨意。
要是李天问真是因为这种事情记恨上了包家。
他就第一个杀了这个*儿子!
“堂弟!我可没做什么啊堂弟!”
李泽顿时慌了神。
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给他缓过来的功夫。
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李天问是他绝对对付不起的人物!
李泽慌乱地爬到包家明的旁边,跪着仰头去看李天问。
“走吧。”
李天问压根没瞧地上的人,看着念念偷偷打着嗝的样子,温柔地扯过纸巾帮念念擦了嘴,抱起念念往外走。
包家明立马快步跟上,眼神慌张地不住打量李天问。
“不必跟着了。”
李天问眉头微锁,语气不满。
包家明立刻畏惧停下脚步,慌张地看向周围,突地冲到柜台前面。
他示意店员将蛋糕打包起来。
“先生!先生!”
包家明快步追了出去,讨好地看着李天问。
“一点小小的心意,不成敬意,也就送给小姐尝个鲜。”
钱和权,这两样东西,李天问是根本不缺的。
包家明深知这一点,要是将这些东西送到李天问的面前,李天问定是不屑的。
尽管这甜品李天问不放在眼里。
可一开始就不是冲着李天问来的。
他讨好地看着念念。
念念趴在李天问的肩膀上,皱了皱鼻子,小声嘀咕:“这个叔叔好丑。”
包家明身形一僵,反而是讨好地捂着自己的脸。
“小的长得不好看,丑到小姐的,是我的错!”
宋智轻轻地在念念的屁股上拍了下。
“不许说这种实话!”
说罢,她看向明显已经僵硬住的包家明:“包先生对吗?不好意思,这甜品我们不能收,我老公也没有要对你们做什么的意思,请你回去吧。”
李天问却懒得交流那么多有的没的,拉着身边的妻女就大步离开。
剩下包家明留在原地。
虽然被人说了丑,反而是松了一口气。
丑就丑吧。
总比破产了好。
……
数日后,宋智别墅之中。
“穿这个好看吗?”
宋智抱起念念,在李天问的面前晃悠。
李天问靠在门边,瞧着被裹得粉粉嫩嫩的念念,微微颔首:“可以啊。”
“……算了,不问你爸爸,问来问去也都是可以。”
宋智叹了口气,举起衣服在念念的身上比划。
“……”
李天问无奈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已经快有四个小时了,再不去李伯家就晚了。”
一大早,宋智就为今日的李伯恩生日准备起来了。
也没忘记将李天问也抓了过来。
光是换衣服就不知道要了多久。
“快了快了。”宋智举着夹子在念念的头发上比划。
李天问长叹一声,伸手将念念抱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又伸出另一只手,将宋智揽在怀里,直接拉到了外面的车边将人塞了进去。
“别折腾了。”
他说完,上车便踩下油门。
宋智错愕地看向李天问,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叔叔的生日,总不能给他丢脸。”
她嘀嘀咕咕地说着些什么衣服的事情。
听得李天问也难得的头疼起来。
“只要去了就好,谁会说丢脸?”
他挑着眉。
就算有人说,他也能堵住对方的嘴。
宋智这才皱了皱鼻子,不甘心地瘪着嘴。
女人啊……
李天问将车停稳,将心有不甘地宋智拽了下来,直接推其到了餐厅之中。
“贤侄来了!”
李肖恩恭敬地迎上来,不敢再有半点的冒犯。
就连李泽也老老实实的鞠躬弯腰。
陈宁虽然面露不甘,却不敢多说什么,一派老老实实的模样。
李天问微微颔首,也没与其一家纠缠,带着妻女走入其中。
“叔叔。”
李天问看着走过来的李伯恩,眼神中多了几分真切笑意。
李伯恩神色激动,不住地打量着念念,从怀里掏出一个长命锁挂在念念的脖子上:“果然是天问的孩子,看看这眼睛和天问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激动不已地从宋智的手中接过念念,居然将李天问和宋智两人都忘在了一边,自顾自地抱着念念就走到了旁边,逗弄着念念玩。
李天问好笑地看着李伯恩走远,半揽着身侧的宋智,打算寻个地方两人也躲个清闲,就瞧着一人急切地从外面走来。
“李老!还不知道这次是李家哪位大人寿辰啊?”
李肖恩正站在外面迎客,闻言尴尬地看向不远处的李天问,小声地说道:“也算不上什么大人,就是我一弟弟的寿辰罢了,倒是你,怎么突然想起来赴约了?”
说到底,两者之间到底不算熟悉。
若真要论起来,也不过是之前合作过一次。
“那就怪了,有位有过一面之缘的大人物,还好心提醒了我,此次宴会要多加注意,不要得罪不该得罪之人。”
张泽伟身为万美集团董事,多多少少有些人脉,倒是隐约摸着了事情边缘。
“哈哈,我也不清楚!”
李肖恩慌张地瞥了眼李天问,嘴里便开始打起了马虎眼。
“罢了,不稀奇。”
张泽伟只当这次的事情有什么岔子,转眼便将叮嘱放在了一边,顺着李肖恩的目光看过去,当下好笑地开口:“怎么这次连这个废物你也叫过来了?你还真是心大,谁家出这么一个废物不是藏着掖着,这辈子也不想拿出来的,我家要是出这个种,我早就偷偷掐死了!”
送钟,在冯浩铭大寿之日送钟,别说是在江南省,哪怕是放眼大夏,也鲜有人敢做出此等乖张恶劣之事。
冯浩铭虽年事已高,退出权坛,但其门生众多,桃李满天下,即便是封疆大吏也要给其三分面子,普通人更是不敢如此堂而皇之地进行挑衅。
所有宾客都屏住了呼吸,偌大的厅堂落针可闻。。
究竟是谁?难道是冯某昔年的政敌前来“道贺”?”
不愧是在宦海中沉浮多年的人精,稍作震惊,便立时回过了神,漆黑如墨的眼珠也滴溜溜地转动了起来,脑海中也在不停地拼接着身居高位时,一个个政敌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