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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操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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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有自信。”简雅的骰子发出紫红色暗光。
  “你不是赢了吗?”耀笛司看书聊天两不误,一心二用。
  “烬一又不是瘾君子,他只是想给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她将骰子放在手上,开始融入手心。
  “然后让我们趁机讨论计划,杀他个措手不及?”耀笛司用红笔将几段话圈起来,这是一本有关空间能力的书籍,他在研究烬一。
  “放虎归山看虎耐,如果我们合力能够击败他,那笼子就是摆设。”简雅吸取着骨骰之力,“反之,就算放我们走,也逃不出笼子。”
  “显而易见的道理,最可悲的是我们无计可施。”语气很难过,一直以来都是被烬一牵着鼻子走,而且目前他的杀心不是很重,没有想拼死一搏的念头。
  “我们本身就是最可悲的。”她脱下衣服,软白骨从手心探出头,形成条纹状缠绕全身,就像牵牛花依靠木棍一样。
  “如果没这么难,你想干什么?”耀笛司明白她的意思,现在进退两难,就算脱离烁爱惊,肃清部也不会放过他们,烬一表面上和颜悦色,杀起人来却如饮水。
  “赌钱、赌命、赌男人。”简雅有些口渴,“有人说人生就是一场赌博,老天在操盘,永远不知道输赢,我不这么认为。”
  “赌男人是什么?”耀笛司很疑惑,就像听到死人会说话。
  “女人可以成为筹码和赌注,男人也可以,我以后想在无法之地十区开一间赌场,赢了鹿离然好多钱,收留男性赌徒,然后将他们作为赌注和筹码。”她手心的骨骰来回转动,像两只眼睛。
  “女人来操盘?”他试图去理解。
  “不,他们自己操盘。”简雅打破玻璃,朝着天台飞去。
  “拭目以待。”耀笛司固定好面具,抓紧她的软骨尾巴。
  两人迎着夕阳,简雅的白骨藤条开始肆意生长,吓得人群四处逃窜,他们被困在骨笼里,只有一张赌桌。
  “这样会引来烬一。”耀笛司看着方圆十里都是白骨地。
  “他或许爱玩。”简雅能够感受到每一场赌局,“我在养骨骰。”
  “懂,我打掩护。”他见过这种吸取力量的方式。
  骨笼里的人坐在中间位置,两旁是他的两个分身,他可以操控赌局,来决定输赢。
  “这有什么难的?一直赢不就行了?”男子觉得这简直太简单了,无非就是赢了才能出去,这种变态神裔见怪不怪。
  “那你为什么让他赢?我来输?”左边的分身气愤不已。
  “我们都是一体的,输赢不重要。”右分身觉得这简直是无理取闹。
  “那这样想你赢我输,照样出不去!”左分身更加觉得对面的自己是弱智,比层渐族的傻子们还要低能。
  “试一试平局,这种变态可能在考验人心。”真身给两人发了一样的牌,“不要在乎输赢,心里想着平局最好,人要达到一个平衡的状态。”
  骨笼没有任何反应,他们仍然出不去,于是真身暂停了赌局,在想操盘者的用意。
  “你也是操盘者。”两个分身异口同声。
  “可我操控不了自己啊!”真身很尴尬,这样的局怎么赌都不行。
  “这样,谁输了你打死谁,只剩下赢家。”左分身提议。
  “你真聪明!”真身称赞道,他也这样想,最后只剩一个就能出去了。
  右分身没有说话,脑子飞速运转着,这一场赌局左分身自愿献身,骨笼被染成了红色。
  “来吧,结束这没有意义的假赌局。”真身入座,擦拭双手开始挑牌。
  “等一下,很奇怪。”右分身感觉不对,“他能被打死,分身怎么可能有生命?”
  “幻觉而已,这种常见的事情你大惊小怪干什么?”真身不想废话,”赶紧出去免得让设局者笑话。”
  “既然是幻觉,那你为什么不能是分身?”右分身脑洞大开,“万一设局者在幻化分身的时候把真正的身体给了我们其中一个呢?”
  “能开始了吗?”骨笼上的骰之眼等不及要看下一场赌局。
  “现在咱们两个赌,没有操盘者,自己挑牌的话会导致平局,我们随机抽,不知晓输赢说不定能出去。”真身有些犹豫不决,他还是害怕自己输。
  “不确定真假身,也不确定输赢,这样才是赌,你一定要放宽心,就像刚才你让我们心想平局一样。”右分身安慰真身,仿佛看到了希望。
  赌局结束,真身赢了,他打死右分身满怀期待地看着骰之眼,骨笼的门依然是紧锁,死去的两个分身重新复活,坐在赌桌两端。
  “这不是无限折磨,是你赌输了,请继续。”骰之眼发出女声,“加油。”
  耀笛司通过面前的骨镜看着这些赌徒,没一个能出来,他嘴唇动了动。
  “这些猪头,简单的事情想得那么复杂,还以为自己很懂赌。”简雅语气轻蔑,将耀笛司到嘴边的话塞回去。
  白骨地不断扩大,给区域造成破坏,使这里一片狼藉,甚至有些人自愿加入赌局,想获得胜利,毕竟是“赌区”。
  “那我去。”池曦涵等得不耐烦,她决定直接找简雅,脚下生成穿透之光,四周的白骨地被瓦解。
  “你之前的怀疑是对的,他可能不是烬一,正经人谁赌博?”星坠也有点看不下去了。
  “这次一定可以。”他推着眼镜框,爆出神赋之力,两人眨眼的功夫就被转移到骨笼里。
  “骗子也来了。”池曦涵很无奈,同时感受到鹿离然的气息,火焰陨石形态,尾端喷着着蓝色水流。
  “我很忙,需要安静。”烬一专心投入赌局当中。
  他重新洗了一遍牌,端端正正地发牌,两个分身面带笑容,很是享受这场赌局。烬一完全不关注骰之眼,他偶尔操控输赢,大多时候公平发牌猜测谁赢谁输,两个分身赢时欣喜若狂期待连胜,输时懊恼不已想扳回一局,被操盘时各怀心思。就这样连玩了十多把,骨笼的门开了,骰之眼破碎。
  “舒服。”烬一和两个分身说再见。
  “真是有病,骗子也走了。”池曦涵闷闷不乐,对部长有些埋怨,又不是必须经过骨笼的考验才能找到简雅。
  “辛亏他走了,不然坐在这里比我玩得都上头。”他示意两人消消火,“找简雅他们出去吧。”
  “骗子是谁啊?”星坠很好奇。
  “鹿离然,原肃清部成员,不知道谁给的穿梭之力,整天旅游。”池曦涵站在烬一身后,等他空间移动。
  “真正的操盘者是享受每一场赌局的,也愿意和自己赌,不藏着掖着,赢了就笑,输了就哭,平局接着来,偶尔操控自己的输赢,自己对此也心知肚明。就像你明知道和一个不爱你的人谈恋爱的下场是输,但仍硬着头皮上,享受这场赌局,你操控自己今天输,是为了得到某个人的关心等等。”烬一知道星坠还要问,就提前说了。
  “说得好。”简雅鼓掌,白骨地都是她的耳朵,使她拥有顺风耳。
  “你这样的人自己才是人生的操盘者,刚才那些话都是针对你。”烬一张开空间屏障,以防不测。
  “所以为什么只针对男人?”耀笛司就是想知道答案。
  “男人有趣,我在赌场见得最多的就是男人,他们喜欢赌女人。”简雅的骨骰之力爆发,气场充满敌意。。
  “刚赢又输了。”池曦涵穿透之气透过屏障震碎白骨地,她明白两人是选择暴力解决问题,部长之前赌错了。
  “输赢无常,仍然想赌,怪不得世人讨厌它,我这是最后一次了。”烬一根本没有上瘾,只是碰到了简雅,见人是人见鬼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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