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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喜忧参半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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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搞的,走路看着点啊。”
  那人听上去很不爽的抱怨道。
  “哦,不好意思啊。”无意间,我瞄到了他领章的标志,全银色底版,上缀一颗带着方形边框的四角星。是个少校!我赶紧回过神来,敬了个礼。
  “唉,这些多余的动作就免了,帮我把纸捡起来吧。”少校脸色好了不少。
  “呃,是。”我赶紧蹲下身,把那几张纸捡起来,再把边角对齐,叠在他手上那堆文件上,在稍稍往后退一步,再敬了个礼:“抱歉啊。”
  “没事没事,去忙你的吧。”
  “是。”
  我转身继续上路,但没走两步又迎面走来两个人,有了之前经验的我立刻警觉起来,但看清楚来人只是一个中尉和一个上尉之后,我便放下心来,但是当我看见他们右臂上的蓝色教官袖标时,我顿时有种被人照脸泼冷水的感觉。
  但现在也不是抱怨的时候,我赶紧一个立正,举手敬礼。那两人也十分客气的还了礼。
  好不容易绕一楼走了一圈,结果是根本没找到,于是我只能很无奈的爬楼梯了。
  正当我走到楼梯口时,一个人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正好跟我打了个照面。这回看清楚了,少尉军衔,右臂上有宪兵的黑色“M.P.”袖标。算了,再这么走下去,人还没找到,我就累死了,问下路吧。
  “你好,打扰了。”我举手敬了个礼。
  “有事吗?”对方十分自然的还礼。
  “请问总教官的办公室在哪?”
  “在三楼。你从这边走廊的楼梯上去,接着一直靠右走,走到最尽头那间就是。”
  “哦,谢谢啊。”
  “不客气。”
  我们两个互相敬礼,之后继续各走各路。
  终于在急停立正了11次,敬了34个礼之后,我终于来到刚才的宪兵少尉所说的那间办公室,只见门牌上写着:
  MAJ.ACKERMAN
  没错,应该是这了。我刚举起右手想要敲门,却发现手居然在不由自主的抽搐……感情这是敬礼敬到手抽筋啊……我十分无奈的举起了左手,当我正准备敲下去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说话声,接着我便习惯性的把耳朵凑了过去。
  “No,Isaidalargepepperoniwithextracheese!Whatthehelldoyoumeanyoudon'tdeliverhere?hello?FUCK!”(不!我说的是要一份加大号的意式披萨外加双份浓奶酪!啥叫这边不送?喂?还在不?法克!)
  “噗……”我赶紧伸手把嘴一捂。这个外卖不送是什么情况……呵呵……好不容易把表情整理好,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敲了敲门。
  “Enter.”(进来。)
  我把门推开,一步跨了进去,转身把门拉上,再转过来看着办公桌后的总教官。
  “报告总教官,少尉凌浩前来报到,请指示。”我抬手敬了个礼。
  “稍息。不用那么紧张,放轻松。”总教官朝我摆了下手,他的中文意外的标准,不过在开营的那天我们就领教过了。
  “是,总教官。”我慢慢把手放下。
  “凌浩少尉,你认识刘宇少尉吗?”
  “报告总教官,认识。”
  “那你也应该知道他带的排在各项指标都是全团一流的,对吗?”
  “报告总教官,没错,刘宇少尉是一个具有很强领导才能的指挥官。”
  “我也找他谈过,他极力向我举荐你,说你也是个相当不错的指挥官,很多带兵和训练的技巧他都是向你学习的。还说你的实力在他之上。我也私下考察过你,和你的部队。我发现你的排是全团士气凝聚得最高的部队之一。你怎么看?”
  “报告总教官,我只是做好一个领导的本分,服从上级,善待部下。”
  “嗯,在你自己看来也许一切都是平淡无奇,不过据我的观察,你似乎对手下的士兵有着常人没有的宽容,当然这不是说你根本不去惩罚犯错的士兵,不过你对士兵们的态度,并不像一般的上下级,而更像是一种友人之间的关系。换句话说,你对士兵的接受能力和关心程度比其他的军官要好。”
  “接受能力和关心程度吗?”听得太投入的我连标准的提问与回答格式都忘了说。
  “没错,据我的观察,你应该算是非常来者不拒的人了,连刘宇少尉都不想要的兵你都要了,而且还训得那么有声有色。”
  “您太过奖了。”
  “我了解的还不只是这些。你们连的张教官向我汇报过,你是第一个全程亲自下连陪士兵一同训练的指挥官,他还说跟士兵一起练CQC的军官他还是第一次见。”
  “这个……”
  “但是话又说回来,”总教官从桌子后站了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在开营那天我唯独放过了你跟刘宇少尉吗?”这严肃得略显诡异的口气让我一时适应不过来。
  “报告总教官,不清楚……”
  “因为你们两个的眼神跟别人不同。我能看得出来,刘宇少尉的眼中涌出的是一股来自地狱的复仇烈焰,是不顾一切的想要战斗和鲜血。但也仅此而已,而你……你的眼里除了复仇,还有那份久经沙场的老练与冷静,用我们的话说,就是穿透一万码的眼神。我能看得出,你的能够把冷静覆盖于怒火之上,从而做出正确的选择,你是适合成为领导者的人。”
  “不过今天找你来,主要不是跟你讲这些的。”总教官话锋一转。
  “刚才我也向你提到过,刘宇少尉是向我极力举荐你的,我也慎重的对你考察过。经过训练营高层会议还有团指挥部的慎重讨论过后,决定授予你中尉军衔。恭喜了,凌浩中尉。”接着总教官从桌子上的抽屉里拿出了几样东西,分别是:一对银色底版,上缀两颗无框四角星的中尉领章;一本红色的小册子,毫无疑问是新的军官证。
  我伸手把东西接过,再举手敬礼:“感谢上级对我的信任,我会再接再厉的。”
  “很好,那么你还有什么事要说的吗?”
  “报告总教官,我想在我的排里举荐两个人。”
  “谁?”
  “报告总教官,排部文书二等兵韩佩然跟一班班长下士陈天焕。”
  “嗯,我记住了。还有吗?”
  “报告总教官,没有了。”
  “那好,解散。”
  “是!总教官!”……
  我靠在走廊的墙上,心一直扑通扑通直跳,这次会面,虽然不是说宣布坏消息,但是却是我感觉最为紧张的一次,毫不夸张地说,在从学院到首都大街的那段路上,我还没这么紧张过。是总教官的气场与其他所有我见过的上级都不一样,不像我们连的张蒋军教官的那种直白的威严,更多的是蕴含于神情微妙变化之中的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虽然几乎是没变过脸色,但是却能让人不经意间寒毛直竖……总教官,到底是何方神圣?肯定来头不小。
  在匆匆吃完午饭后,我快步回到了板房,推开门首先看到的就是正在收拾东西的小韩,但是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那么热情的朝我打招呼,反倒畏畏缩缩的。接着,办公桌上一杯尚在冒着热气的咖啡吸引了我的注意。
  “小韩,以后记住了啊,中午是不用泡咖啡的。”
  “哦……”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人家已经泡好了,总不能晾在那不动吧。我坐到了办公桌后,缓缓端起杯子。感觉咖啡又不一样了?是错觉吗?正想问问小韩,却发现她已经准备走人了。算了,别想太多。我把杯子贴到嘴边,往嘴里稍稍一倾……
  卧……卧槽……怎……么……回……事……
  嘴里充满着一股生辣的气息,混着加了糖的咖啡味,又苦又咸又辣还带点甜,我的面部线条已经扭曲的不成样子,眼中条件反射般的积满了泪水,喉咙也开始火烧火燎的疼,此时一股辣气直冲鼻梁,我拼命的忍着不让自己打出喷嚏,但这样做的后果便是一条带生辣味的鼻涕独在鼻子里,出都出不去……
  这尼玛什么情况……我两眼一扫,锁定了正准备推门出去的小韩……
  “小韩……”
  对方像触了电一般,接着机械的把头转过来:“排……排长……有事吗?”小韩对着满头黑线的我挤出了点笑容,但是她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出卖了她。
  “过来……”
  小韩惴惴不安的慢慢蹭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我从办公桌后一跃而起,直接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两手强制性托起她的脸颊,以18cm的海拔优势俯视着她:“说……你往我咖啡里放什么啦!”
  “我……我……”小韩明显吓得不知所措。
  “你说不说?”我两手揉了揉她的脸,接着猛一用力捏了下去。
  “啊!”小韩被我这么一弄差点流出眼泪来,接着十分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芥……芥末……”
  我顿时感觉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你为何作死?”
  “今天……今天愚人节……”
  “……”我竟无言以对……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这第一把火刚擦出点火花来,就被一桶冰水淋得毫无生气!我今天刚升到中尉居然就给我这么份大礼,上面那帮人也是,怎么挑了这么个黄道吉日……
  等等,小韩是平时排里最正经的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难道……
  我强忍着眼泪十分艰难的憋出了一句完整的话:“你玩真心话大冒险又输了,所以他们就让你来整我对不对?”
  “对……”
  果然……我气不打一处来:“芥末在哪?”
  小韩哆嗦着指了指桌子上一个绿白相间的方形纸盒。
  我把手一甩,转身跨了过去,抓起盒子,把盖一掀,顿时一股辣味迎面而来——“阿嚏!”此时眼泪像山洪爆发一样从眼角拼命倾泻而出。我把头往后一甩:“你放了多少芥末?”
  “一勺……”
  我抓起盒中的小勺,一插,一撬,一下子舀起了几乎等同于两勺的一大勺淡绿色粉末,我转过头望了下惊魂未定的小韩,想了想还是抖落了少许粉末,接着径直走到小韩面前:“把嘴张开。”
  “啊?”
  没等后者反应过来,我便一手强行撬开她的嘴,另一手把勺子里的所有芥末粉一股脑的倾倒在她的舌头底部:“按你加的量,全都吃下去。”
  “排……排长……不要呐……”小韩求饶我是根本没听进去,只是把她的嘴强行合上,差点让她把勺子都含了进去,小韩脸上顿时拉下两行热泪……
  之后的事,不用说也猜得出,就是小韩把芥末粉生生的都咽了下去。事后,小韩一言不发的坐在我身后的床边,一声不吭的擦了半个多小时的眼泪,而我则像做了错事的小学生一样,背对着小韩坐在办公椅上。
  靠……原本只想让她长个教训,没想到居然真把她弄哭了……我没想到她的承受能力那么差啊……更要命的是我长这么大还没哄过女孩子啊……完了完了……
  我朝身后的小韩瞄了一眼,接着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包纸巾试探性的向后递了递……接着手里一空。
  “谢谢……排长……”
  看来没想象中那么坏……我稍稍松了一口气,接着鼓起勇气说道:“那个……你也别生气了,我也是一时……对不起啊……”
  “没关系排长,是我不对在先,而且,我怎么可能会生排长的气呢?”
  “呃……”我心里那块大石终于放下了。我转过身,发现小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主动靠了过来,见此情景我不由得微微一愣。
  “那个,我听说排长以前上过军校,对不对呢?”
  “嗯,是阿明说的吧。”
  “嗯……排长,你都知道了?”
  “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讨论我的人生经历,我想不知道都难。”
  “……”
  “话说回来,你真的想知道那天的事吗?”
  “嗯……是的。”
  “那好……”
  于是,我就把入侵日那天我经历的一切,完完整整的都告诉了小韩。小韩一直在我面前用手撑着下巴,仔细的聆听着,知道我讲完后,才轻轻把手放下:“抱歉,排长……让你想起了不堪回首的事……”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现在可以允许我向你提问吗?”我起身倒了两杯水,把一杯递给了小韩。
  “当然可以。哦,谢谢排长。”小韩接住了我递给她的杯子。
  “那好,我就开始问了。你能告诉我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吗?”我轻轻喝了口水。
  “嗯?”小韩停住了手,双眼疑惑又惊讶的望着我。
  “我注意到,你的左眼,不能直视阳光,而且在这,你总是坐到房间的角落,是不想我看见吧。但是,每次你把咖啡端过来,虽然你尽力想隐藏,但我都能隐约看到,你的左眼反射着一丝……诡异的光。”
  小韩缓缓把头低下,直直的望着杯中的水,手指静静扣在了一起。
  “怎么了?”
  “……”
  “如果是不能说的秘密的话,那就……”
  “如果……”小韩突然开了口:“如果排长真的想知道,那我就……说出来吧……”
  “嗯。”
  小韩轻轻呷了半口水,然后放下杯子,缓缓站起来,一步步慢慢的靠近我,最后在我眼前缓缓蹲下,微微仰起脸蛋,在台灯和天花板吊灯的光照下,我看清了她的眼睛。
  她的右眼色泽鲜亮,又大又黑,反射的灯光,成为了一颗颗发亮的星,十分漂亮,但是另外一只眼,却完全不同,虹膜靠外一圈是不规则的波浪状,颜色深浅不一,像是被打翻的墨水,中间黑亮的瞳孔与其一对比显得十分违和,在浑浊中苦苦支撑保持纯色的瞳孔像是一座孤岛,又像是正在向外部呼救的,被火焰包围的最后幸存者,而在整个虹膜表面,有一道类似刀口的灰蓝色“轨迹”,散发着像是白内障眼球的光。
  “这是……”我略微有些吃惊。
  “虹膜粘连,是虹膜炎的并发症之一。”小韩平淡的说道。
  “小时后,我爸经常说我很像我妈妈,尤其是那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妈妈是快递员,每次都是准时到货,风雨无阻,领导也经常表扬她。”
  “不过在一个下雨的晚上,妈妈接了一个电话,说是公司人手不够,要妈妈回去帮忙,当时妈妈在放假,不过她还是同意了。”
  “但是我爸说:’现在雨那么大,就这么出去不太好吧,还是别回去了,再说现在你还在放假,就算不去他们也不会怪你的。‘但是妈妈坚持要回去,她说:’公司有困难,我不能坐视不管。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妈妈就这么走出了家门。”
  “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妈妈。后来听说,是那天晚上出了车祸。我爸没告诉我实情,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一个星期之后,我还是知道了。那天晚上,我一整晚没睡,足足哭了一个通宵,直到第二天中午,眼泪全都哭干了为止,我爸看到我哭完的样子之后吓了一跳,因为我两只眼睛就红得像血一样,后来才知道眼睛已经发炎了。我爸马上带我去了医院,医生说还好来的及时,不然眼睛很容易瞎掉。”
  “但是医院并没有完全把把我治好,虽然炎症痊愈了,但是一只眼睛的并发症还留着,我想治,但是没办法治,因为负担不起持续用药和手术的费用……我庆幸我还有一只眼是正常的……算一算,这已经是十二年前的事了。”说罢,小韩平静的喝了口水。
  我静坐不动了半分多钟,之后才吐出两个字:“抱歉……”
  “没关系的排长……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小韩冲我微微一笑。
  “嗯。”我同样报以微笑。
  在这要提醒下,别以为愚人节玩笑这事就这么完了,罪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呢,于是我便在下午展开了惩治活动……
  “各班由班长带领前往饭堂就餐,王明和李纲留下。”
  “是!排长!”
  等大家走远后,我转身望向阿明和李刚:“听说有人想趁我升官和愚人节这个’双喜‘给我送份大礼。”
  “排长……我们真不知道你今天升职啊……”李纲几乎当场跪地求饶。
  “呵呵,太晚了,把嘴张开。”等他们两个张大嘴,我便左右开弓,往他们两个的嘴里都塞了一大勺芥末,接着迅速合上他们的嘴。在看他们的反应,两人先是发了下呆,等到我把芥末送进他们嘴里,两人就立马差点一蹦三丈高,不过被我及时按住。
  “不许吐出来,可以咽下去,绕操场跑一圈,快去。”
  他们两个拉着两行热泪一脸坑爹的跑向操场,而我则不紧不慢的到了两杯热水。
  等到那两个倒霉蛋回来之后,我便把两杯水往他们面前一递:“含在嘴里,不许吐出来,不许咽下去。”
  他们呢两个惴惴不安的把水含住了,接着嘴里剩余的辣味和热水混合,迸发出一股全新的“热辣”的浪潮,他们两个不到半秒后又差点蹦了起来,但我还是把他们按住了:“再跑一圈。”
  于是他们两个又上路了。我十分悠闲地拿出两个空杯子。等到他们又回来了,我便把杯子往前一递:“把水吐在里面。”
  他们马上照做了,我往杯子里一瞄,发现李纲的水明显比阿明的要少一截。
  “阿明,你可以走了,李纲先待着。”
  “是,排长。”阿明马上脚底抹油。
  我转过身,重新倒了杯热水,再往里放了七八勺芥末粉,搅拌搅拌。再把杯子递到脸色跟杯子里的液体一样绿的李纲面前:“你懂的。快点。”
  “是……”
  李纲把水含住,跑圈去了。我望着他的背影,在原地沾沾自喜。看来我这新官上任的火有复燃的希望了。但是三天后我再次无情的被打了脸。
  ……
  “连长,我的确有按照你的要求去检查厕所。”连长在我面前气鼓鼓的头也不回的蹬着楼梯,而我只能十分委屈的跟在他屁股后头。
  “呵,我明明让你在七点十五分去的,我七点十分开始在那等但是连个人影都没有。”
  “连长,我收到的通知是七点整。”
  “时间改了,我派人去通知你了。”
  “他没找到我。”
  “那可不关我事,人我已经派了,也通知你了,我仁至义尽了。”连长转身走进办公室,我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
  连长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你听着,凌浩。”连长两手交在胸前:“别以为你现在是中尉就很了不起,我还是你的上司,我说的话你就要听。”
  我心里完全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不过是在眼红,然后找准机会随便编个理由来打压我的锐气以显示自己的威风而已,面对升衔的手下,这种看似会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人,不遗余力的打压……郭建云上尉,也就是个当小兵的料,就是个小人……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认错,顺便取消一个半月的周末外出。”
  我的拳头渐渐握紧在一起,指关节咔咔作响,我知道,要是他这个时候走过来,我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下……
  “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召开军事法庭,看谁比谁有理。”
  “……”
  见我没反应,他便两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这个处罚对你也没什么,反正你周末都不出去,无关紧要的事,何必那么纠结。”
  “我……”我紧握的拳头渐渐松了下来。
  我要忍……必须要忍……不要撕破脸,他还算是我的上级,一个部队里的人,还要指望战场上相互协助……都是战友……不能这样……
  “我接受……处罚……”
  我没有抬头看他,只是死盯着脚下的一块瓷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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