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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晋闻录之凤鸣九天 / 三十三章情愫

三十三章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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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溪德思索片刻,已然明白事由,转身对傅季远道,“爹,我知道这件事的始末了,让家丁们撤了吧”
  傅季远欲言又止,只得“哼”一声,仍旧带人去院外巡视。
  傅溪德犹豫起来,不知该不该让侯云娘知道此事。
  这信显然是让侯云娘去晋阳报信,但如今清军封锁了关口,她又如何出得去。
  但如果隐了此事,怕今后这侯姑娘要与自己为敌了,母亲如此喜爱她,这怎是好。
  傅溪德来回踱两步,“必须得告诉她”,说完急匆匆朝厢房走去。
  侯云娘刚刚换好衣服,翠红伺候着又洗了脸,只可惜那丝帕已经被墨浸透,怎么也洗不干净,正懊恼间。
  傅溪德轻轻敲门进来,他只道“翠红,你先出去会,我有事跟侯姑娘说”
  翠红似懂非懂般嘻嘻一笑,便快步跑出门去,临了还十分懂事地关紧房门。
  “你有...什么事”侯云娘有些惊慌,心脏噗通噗通只跳个不停,脸颊竟起了两朵绯红,显得格外艳丽。
  傅溪德本想将此事和盘托出,谁知在如此气氛下,心里竟改了注意。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二人缘分不可谓不深,何况郎才女貌,怎会没有想法。
  两人一时无语,正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各种微妙的变化,都在静中默移。
  傅溪德心中有愧,轻轻咳嗽一声,打破这僵局。他犹豫一下,从袖中取出傅夫人给木盒,“这...这块玉送给你”
  他僵着身子,声音竟有些颤抖,莫名的紧张呀。侯云娘竟比他更紧张,纠结片刻道,“我...我不...”
  谁知被拒绝后,傅溪德竟瞬间没了负担,又变得从容起来。“你不看看是什么,就说不要”
  说着傅溪德打开盒子,一只晶莹剔透白玉镯子映入眼帘。侯云娘侧目瞟了一眼,只摇头道不要。
  “可惜,可惜这么好的玉,你若不要我就只能将它摔碎掩埋,毁尸灭迹”傅溪德不无叹息道。
  侯云娘忍不住又看了眼那玉镯,“这好好的一块玉,你怎地这么狠心...”她不禁为玉的遭遇鸣不平。
  此言正中下怀,傅溪德举着玉“都说玉是有灵性的,玉呀玉,你别怪我狠心,谁让你的主人不要你呢”他煞有介事地对着玉镯摇头叹息道。
  说完就佯装将玉往地上摔,侯云娘菩萨心肠大发,“你住手!”喝一声,便将那玉镯夺下。
  傅溪德一摊手,“得,你救的它,它就是你的了”诡计得逞,心内无比畅快。侯云娘又怎不知道是计,只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怎能说收就收呢。
  侯云娘脸上一红低头不语,似乎在想些什么。难道自己是个贪慕富贵的人吗,其实对身旁的这个人还是有几分好感的,不然绝不会收他的东西。
  傅溪德仍不忘趁热打铁,“你若戴上它,我就告诉你另外一件事,说不定还能帮你把事办了”他悠悠说道,原来是已想到了解决那封信的方法。
  “我有什么事,还有什么事...”侯云娘嗔道,心想除了担心同仁的安危,还能有什么事。
  傅溪德掏出那张纸条,在侯云娘眼前一晃,侯云娘瞬间明白过来,伸手就要抢。
  傅溪德巧妙躲开,指了指玉镯,“戴上它,就给你看”。事关重大,侯云娘二话没说就连忙戴上玉镯。
  从傅溪德手中夺下纸条,一字字细细看仔细了,“有人被抓了,我得回去报信,不行我不能在这待着了,我要走...”,侯云娘说着连忙起身收拾行囊。
  傅溪德则稳若泰山,“这大兵守着你能走得了吗,再说石岭关的城门肯定已经封了,你要怎么过,飞过去呀”他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自饮起来。
  侯云娘背起包裹,肯定地道,“那我也得走...总得试试”说着就要动身。傅溪德怎肯放人,一把夺过她的包裹,放在桌子上。
  “你怎么不求求我,说不定我有办法呢”,傅溪德得意地道,其实刚刚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想可行之法。
  侯云娘满腔幽怨,“你,你有什么办法,你除了哄我还有什么办法”,她说着就要将镯子脱下来,奈何戴着容易,脱着难。
  傅溪德急道,“这镯子是新打的,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它的第一次给了你,贞洁在你手上”
  侯云娘一听此话,气道,“你你...人命关天的事,能不能正经点”。
  傅溪德拉住侯云娘的手,将那快要脱下的镯子又给戴好了。
  接着悠悠说道,“你呢就放心,晚上我出门找那个同窗好友去,他从不列颠国留学回来,家里有发电报的装置。”
  一听可以发电报,侯云娘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下了。回过神来才发现,傅溪德正抓着自己的手,于是她挣了挣。
  傅溪德这才察觉原来自己失礼了,老脸一红,忙松开手。
  为了缓解尴尬气氛,赶忙端起桌上的茶水,向侯云娘道歉,“失礼失礼”
  侯云娘接过茶饮了一口,正要再倒一杯,才发现梳妆桌上只有这一个杯子。
  原有的那一套茶具,放在后面的书桌上,翠红给侯云娘倒茶,就只取了一个杯子过来。
  那刚刚傅溪德用得哪个杯子喝的水,难不成就是自己用得这个吗。发觉确实是这一回事,指着杯子嗔道,“你...你”
  傅溪德一头雾水,“怎么啦,有毒吗,没有呀,我刚刚也...喝”话到此处才恍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连忙起身,“抱歉抱歉,下午再会...”急着就要鼠窜,侯云娘哪肯放过,在他背上狠狠捶了几下。
  傅溪德狼狈逃出西厢房,才走几步,便被傅季远拦住。
  “怎么,这么快就梦入温柔乡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注意点影响”傅季远怒斥几句,傅溪德有苦难言,只得点头称是。
  到了当晚戌时,傅溪德穿了套夜行衣,正准备起身,一个娇巧的身影推门闪进来。
  原来是侯云娘,她早就等得花容失色了,“你怎么这么慢,咱们快行动吧”
  “你来干什么,你不能去”傅溪德悄声说道,侯云娘正要反驳,“家里只有一匹可以骑乘的马...”
  侯云娘脸上一红,“我若不亲眼看到电报发送,就是不放心...”
  傅溪德只得点头,“那好吧,既然你信不过我,那就一块去”,说着拉起侯云娘,两人悄悄牵马,溜出了傅宅。
  马蹄子上早已穿好特制的马靴,这样可以悄然无声地行动。“快上马”傅溪德招呼侯云娘上马,侯云娘犹豫一下,红着脸翻身上马。。
  傅溪德飞身上马,轻揽侯云娘的细腰,侯云娘微微挣了下。马儿如箭出铉般飞驰而出,侯云娘第一次骑乘如此健硕的快马,竟有两分紧张,身体不自然地向傅溪德靠了靠。
  傅溪德以为是晚风刺骨北地风寒,干脆将侯云娘揽在怀中,一骑绝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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