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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就是她了,我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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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大福将心一横,看也不看韩智,只说道:“属下昨晚一直在家,和韩智并无任何干系。属下......属下昨天被李...李如贵强塞了一百两金子,在家惴惴不安。那李如贵暗示在下探听小仓山的事情,在下是一点都没有透露给他。属下胆小如鼠,只是存了一点贪念,并无任何加害玉阳道长之心。那一百两金子我已都送到衙门,请千户大人明察啊!”
  王大福语无伦次的说完这番话,撅着屁股拜服在地,一动也不敢稍动,心想:小智,算是对不起你了,谁知道你昨晚都去过哪些地方。我不能跟你有任何牵连啊。万一被误认为是杀玉阳道长的共犯,可不是玩的啊。
  羽林卫的刑罚手段实在太冷酷了,王大福此时心里惧怕之极,冷汗直往外冒。他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恐惧,因为他想把自己的恐惧展示出来,让大家都看到,自己并不具备杀掉玉阳道长的胆气。
  韩智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顿时怒气勃发。看到王大福撅起的屁股,他强忍着想上去踹两脚的冲动,指着王大福道:“王大福你敢对天发誓,你说的是真的吗?”
  王大福听到此话,立刻伸出手掌发誓:“小人发誓,如果小人说的是假话,就让天雷劈了我!!”
  他嘴里发着誓,心里却想着以后下雨天再也不出门了。
  韩智看到王大福的誓言张嘴就来,想到平素王大福跟自己称叔道侄的,关系亲密成那样,原来只是泡沫情。他顿时气极反笑:“王大福,你是真的给老子气笑了。”
  “韩智,你昨晚,到底去了哪里?”陆薇竹盯着韩智,声音听起来让人莫名觉得发冷。
  韩智叹了一口气道:“我承认,我没有立刻离开老街,而是站在卫瑛子的闺房外面偷听卫老伯和卫瑛子的谈话。但是我接下来真的去了王大福的府上。只是不想让人知道我在暗处偷听,所以走的小路。”
  韩智说完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卫瑛子,却见卫瑛子也在看自己。忙尴尬的将目光挪开。
  “没有人目击,你让我如何信你?卫老头一个卖卤味的,你听他俩谈话干啥?”陆薇竹语气阴沉。
  韩智双手一摆:“要不你看这样,我也发个誓,我要有一句假话就让雷劈了我。咱找个下雨天,我和王大福一起站到雨里,你看那天雷是劈他还是劈我就完事儿了。”
  陆薇竹看韩智态度惫赖,冷笑道:“我看不用这么麻烦,我羽林卫有一千种办法让你说真话。”
  突然堂下的卫瑛子开口说道:“千户大人,我知道韩智昨晚去了哪里。他...他亥时前后一直和我在一起。”
  “和你?”陆薇竹奇怪道:“你们家卖卤味的,他跟你待一起那么久,做什么?”
  卫瑛子突然脸色变得通红,扭捏说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是在做什么......”
  此言一出,大堂顿时一片寂静,众人看看韩智,再看看卫瑛子,神色各异。有些人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男女之防,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是卫瑛子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基本上已经是把她的终身托付了。任谁也不会开这样的玩笑,撒这样的谎话。
  陆薇竹听到这句话,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她虽然身处高位,但依然是个年轻女子,脸颊微微露出红晕,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接话。
  韩智的头脑有些晕眩,看到众人看过来的或震惊,或嘲笑,或艳羡的目光。想否认,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人家女孩子都这么说了,不管怎么否认对她都是一种侮辱吧。而且卫瑛子这样不顾众人的耻笑为自己开脱,韩智心里已满是感动。
  韩智看着卫瑛子白皙而又娇羞的脸颊,偶尔看自已一眼也是含羞带怨,柔情无限。他心口突然有些发热,有这样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孩子在身边,何尝不是一件美事,又何必辩解。
  想到这里,他不禁也面红耳赤,一颗心砰砰跳动。
  陆薇竹心中疑惑,问卫瑛子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卫瑛子收起娇羞之色,坚毅的目光看着陆薇竹诚恳说道:“我一个女儿家,是不会拿清白撒谎的。我俩昨晚确实共处一室,还交杯换盏,然后就......”她越说声音越低,最终细不可闻。
  所有人都明白她后面说的是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喝酒寻欢,那接下来肯定就是共赴云雨了,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唯独韩智知道,接下来根本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陆薇竹心里信了九成,她以自己的少女之心度之,这个叫卫瑛子的女子气质优雅,仪态大方,看起来不像是拿自己的贞洁开玩笑的人。
  除非是为了某种特别的目的。
  她不再问下去,只等书手写完问询,让众人画押。
  韩智心里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不管接下来怎么发展,至少在这一刻自己的嫌疑算是排除了。但是王大福说了假话,不知道这个千户大人陆薇竹能不能查出端倪。
  陆薇竹站起身来,干脆的说道:“退堂,都散了吧。”接着转身对梁仲诚道:“梁大人,本官习惯暗中调查。这是第一次在堂上审案,在程序上肯定有些不对,不合衙门规矩,还请梁大人见谅。”
  陆薇竹是武职正五品,梁仲诚是文职正七品。虽然大鸿朝文贵武贱,但是陆薇竹是在皇家大内任职,自不可同日而语。梁仲诚见到陆薇竹站起身,也站起身拱手道:“陆大人千万别客气,感谢陆大人秉公审案,力证我县衙一名胥吏的清白。如果真是我县衙胥吏作案,下官可真是惶恐之至。”
  陆薇竹笑道:“梁大人无需客气,二位大人可否到后堂一叙。”
  梁仲诚将手一摆,做了个相请的动作,县丞也起身,三人一同往后堂走去。
  张登科本以为大案将破,胜券在握。岂知现在毫无收获,又恐千户大人责怪,一时间有些患得患失,面色愁苦。
  卫瑛子似乎在这边待着甚是尴尬,一直低着头。见到三位大人走了,又没人再说话,一扭头就往门外奔去。
  韩智不由自主叫道:“卫姑娘,你...”
  卫瑛子回头的看了一眼韩智,突然对着韩智甜甜一笑,又扭头跑出了大堂。卫老头意味深长的看了韩智一眼,也跟着出去了。
  韩智看着卫瑛子离去的倩影,又回味着临走时那回眸一笑,心里突然升起了异样的感觉。
  他呆了一会儿,收起心中的柔情,走到王大福身边,冷笑道:“你太蠢了,为了自保,竟然当着千户大人面撒谎,你以为这个谎言不会被揭穿吗?”
  说完也不管王大福作何反应,将案几上的黄金盒子拿了就走。
  “你干嘛?”张登科看韩智想把金子拿走,愕然问道。
  韩智扭过头去,脸带不屑:“千户大人有说扣留了我的金子吗?”
  张登科顿时无言以对,眼睁睁的看着韩智拿了金子扬长而去。
  夜晚,杨氏药庐,杨一慎把在大堂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跟夫人说了下。杨夫人听到韩智的嫌疑已经取消,心里悬着的那颗心终于也放了下来。
  然后杨一慎又把卫瑛子的事情也给杨夫人讲了一下。
  只听得杨夫人呆若木鸡,然后问韩智道:“徒儿真是出息了,准备什么时候迎娶那个姑娘?”
  “啊?”韩智吃了一惊,迷茫的眼神里写满了问号。
  “你们事情都已经做下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人家女孩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承认此事,你要不娶,那女孩以后还怎么做人?”杨夫人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高兴之情却溢于言表。
  杨一慎点点头:“我们是要表示一下,而且不能拖。既然生米已经做熟,那就要尽快请媒婆,下聘礼,定日子。给人姑娘一个名分,免得其他人说三道四。”
  “你师父说的对啊。”杨夫人罕有的肯定了丈夫说的话;“要知道人言可畏啊。咱这一方是男人,倒没什么。人家女孩子还不得被那些街坊的闲话给淹死?趁早把婚事办了是正经。”
  韩智听师父师娘你一句我一句的,脑子有些混乱,他本是十分洒脱之人,此时却嗫喏道:“是不是太快了些,我们俩才刚刚见过三次?还是几次来着。”
  杨夫人一拍桌子嗔道:“你小子,三次就把人家...把人家...你这是人干的事情吗?简直禽兽不如。”
  杨一慎却面露赞赏之色道:“你小子,倒挺有一套......”
  杨夫人狠狠的瞪了杨一慎一眼,杨一慎顿时噤若寒蝉。
  “关键是,我跟她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喝完酒之后我就走了,真的!”韩智毕竟脸嫩,连忙解释道。
  听到这句话,杨夫人兴奋的表情戛然而止,狐疑道:“真的?”
  韩智老老实实点点头。
  杨一慎仿佛有些不信,问道:“人家把你请进屋,还和你喝了酒,然后什么都没发生,你就走了?”
  韩智又点点头。
  “你小子就真的能忍得住?”杨一慎追问道。
  韩智再度点点头。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似乎有点不相信。杨夫人想了一下,又问道:“师娘问你,你要老实回答,你觉得这个姑娘怎么样?你对她有感觉吗?”
  韩智思考了一下,面色微红,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我常常会想起她。而且看到她我心里也会非常开心。”
  “那就行了。”杨一慎呼了一口气,朗声说道:“不管怎么说,你们的关系已经撇不清了,既然你对她也有意思,那为师这就找媒婆提亲。咱们男人家,遇到这种事情,要主动。”
  韩智听到师父这般说,终于不再扭捏,笑呵呵说道:“我听师父的,就是这个卫瑛子,我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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