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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时间眨眼过去,期间张小越再次将空间中的小麦收割了并种植了第三次,只等今天晚上的最后收获。
猎队或许是将重心放在了种植地的鼠患防卫上,未曾深入山林,也未再次遇上大龙山的人,也未再爆发出什么冲突。
而且,这几日还有两个好消息。
学堂正式公告,老泼妇李清被解除老师职务罚薪两个月,调往后勤打扫厕所。这也算是恶人有了恶报,为此张小越这几天都很开心。
据说,如果不是李清有后台关照,李善堂这次就直接将她开除了。
另外,南面种植地这几日防守严密,蛮鼠几次躁动都被打退了,虽然毁了一块地,伤了几个人,但每次厮杀都留下蛮鼠几十具尸体,蛮鼠被杀得有些胆寒了,剩余的蛮鼠遇到寨里的巡守队伍很快就溃散了。
没有大龙山的侵扰,没有蛮鼠的威胁,这,是寨里的最好的消息吧!
张家寨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寨子里的种植地都是族人们辛辛苦苦开垦的,麦种也是花钱从镇上购买的,耕种巡守又费了不少心力,咱们把蛮鼠给打废了,可惜又来了干旱,今年真是多事之秋!”一名族老痛心地说。
“往年这沟渠里水虽然不满,但还有半拉水,而且水流不断,今年沟渠里的土都干的起皮了。”
“小麦刚种下不久,现在正需要水,这连续几天一点雨水不落,水渠里也没有半滴水,再这样下去,麦种怕是要烂在地里了。”
“不要说这些丧气的话,有蛮鼠咱们能打退,缺水咱们就去找水,这世道不给咱活路,咱们还不能杀出一条活路!从出生落地起,咱们哪天不是在挣命,还怕这些破事!”老爷子轻咳几声说到,“下午龙山带人去看下那几条水渠,咱们想办法引水来!”
“好,下午我带人去看下水渠,再看下龙涎河那边!”龙山应声道。
龙涎河是附近的一条大河,张家寨几代人居住此地,遇到干旱时节都是引龙涎河的水灌溉农田,这是张家寨的生命之河!
“嗯,多带些人,小心大龙山那些人。”老爷子眉头轻皱,担心地说:“大龙山既然放话,将这边山头圈为狩猎地,我总感觉他们不会甘心就这么算了。大龙山的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出去一定要小心防范!”
“咱们张家寨也不是好惹的,真敢挑事,让他后悔莫及!”张龙山沉声道。
午后,张龙山带人回寨。
“老爷子,我带人去看了,咱们沟渠跟龙涎河的入口都被人给堵上了,一滴水都淌不过来。这是有人故意搞鬼!”张龙山怒火膺胸,狠狠地说道:“那边我留了几个人凿坝,我回来带人,万一碰到筑坝的孙子,一定给他们好看!”
“是什么人干的,知道吗?”老爷子问到。
“暂时还不知道,我先带人过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搞鬼!哼,这些小麦娇贵的很,哪里能折腾的起!”张龙山怒声道。
“嗯,多带些人手,赶紧去!”老爷子说到,“既然有人敢筑坝截水,肯定不会让我们轻易就得了水去。再找人通知云虎带猎队去,就在那附近狩猎,随时去查看。等咱们把地灌饱了,猎队和留守的人后面再撤回来。”
“好!”
张龙山点了几名好手腾腾腾地带人离开寨子,准备通知巡守的狩猎队一起去接应凿坝的族人。
大家刚走到半路,突然看到留下凿坝的族人们浑身浴血逃了回来。
逃回的族人,身上有箭伤,有刀伤,形象凄惨。
“大勇,这是怎么了?”张龙山赶紧上前,扶住了一名摇摇欲倒的族人急声问到。
“山哥,是大龙山,是大龙山的人筑的坝截的水!”张勇咬着牙恨声道,“他们人多势众,看我们凿坝就开弓射箭,拿刀砍人!幸好我们见机得早,一遇袭就赶紧跑了,不然可能都见不到你们了。”
“混蛋,真是欺人太甚,之前圈地不许我们狩猎,这笔帐还没跟他们算,现在居然敢筑坝截水,这是不给我们留活路啊!”张龙山怒吼。
狩猎之地被霸占,附近的河流被截流,农田得不到灌溉,这是要置张家寨于死地啊!
大龙山的狼崽子们,真是歹毒!
“想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这事没完!”
“当然没完,让他们血债血偿!”
“狗东西,老虎不发威当我们是病猫,干他个狗娘养的!”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欺凌,彻底激起了张家寨的众怒,众人纷纷要反击回去。
“兄弟们伤得怎么样?”张龙山问到。
“没事,都不是致命伤,但得养上一两个月了。不过,大龙山的狼崽子都是下了狠手的,招招要命,幸亏咱们这些兄弟们天天都在玩命,不然可能真得留下几个人。你们去,千万不能留手!”
他们有人肩膀受了箭伤,有人折了手臂,还有被砍伤了后背露出森森白骨的,还好都不致命,但都不能动手了。
见他们受伤不轻,张家寨族人顿时炸了,都是血性汉子,岂能容忍一次次欺辱!
“好了,留几人把勇子他们送回去,他们受了重创,救命要紧!其余人跟我去龙涎河!”张龙山压住了众人的火气,沉声道:“我知道,大家都想报仇,不过咱们当务之急是先凿穿了坝,让水流过来,不然今年的地浇不上水麦种和族人的心血就白瞎了,大家一年的日子就难捱了。”
“记住,不得冲动,一切听令行事!”
一群人声势浩荡,快步冲向龙涎河。
龙涎河与沟渠接口处,一道厚实的石坝横立当中,牢牢地锁住了龙涎河的水,水流一点也流不到沟渠里去。
这里乱石纷飞,原本凿出的缺口被人再次用巨石填满。
“小心!”张龙山一声大吼,快速侧身躲过一只射向喉咙的利箭。
咄!
利箭闪着冷幽幽的寒光,被张龙山躲过,唰地一下没入了身后的树木中,箭羽颤悠悠地晃动,气势慑人!
张龙山虽然躲过了这一箭,但暗箭难防,他的脖子被冷箭擦过,飞快渗出了鲜血。
“太狠毒了,毫厘之差就一箭穿喉,这是下了死手了!”。
张龙山彻底愤怒了,冷箭伤人,一箭穿喉,这是第三次向他们寨子下手了。
大龙山的狼崽子下手肆无忌惮,这样的箭术,这么快的速度,一个不好就是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