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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金色阳光洒落大地。
校场上,一群英气勃勃的少年男女在练功,张小越也在其中,他抱元守一,跟大家一起站宝塔桩。
这时,寨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快,快开寨门,是猎队回来了!”有人大喊。
“怎么回事?猎队不是刚出寨没多久吗,这么快就回来了!”族人们一阵惊疑,纷纷冲向寨门。
远远看去,一群人快速奔来,都是两手空空,而且还有人被树木做成的担架抬了回来。
“怎么回事?是谁受伤了?”大家都很担心。
“大家放宽心,只是受伤了,不要惊慌!”张云虎大声说到,脸色很是难看。
今日猎队出寨狩猎,轮到他带队,却没想到遇到这种情况。
“是谁受伤了?”
“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才出去吗,有什么强大的蛮兽在寨子附近吗?”族人们纷纷询问。
“是猛哥受了伤,被大龙山的土匪射了一箭,手臂被射穿了。”张云虎寒着脸说到,“这帮狼崽子以前都是在北面活动,跟咱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居然敢向咱们下手了。”
“爹!”张千石大哭,从人群中冲向前去,双手紧抓着担架,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娃他爹,你怎么样?”千石的母亲也快步跑来,泪眼朦胧,守在丈夫的身边。
“不要哭,这点伤要不了命,幸好没伤到筋骨,养几天就好了!”张猛瞪着眼大声说到,只是脸色煞白,声音底气有些不足,估计是失血有些多。
张猛皮甲上血迹斑斑,箭头穿透了他的手臂透甲而出,颤悠悠的箭羽还留在手臂上方,看得人心颤。
真是硬气,这还在那侃侃而谈!
这一箭是照着胸膛射的,要不是张猛勇武过人,及时用左臂挡在胸前,这一下说不得就要命了!
“好了,都别哭了,赶紧送去治伤,耽误不得!”张云虎劝到。
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这刺穿的血洞没有一两个月也难愈合,而且伤口得赶紧处理,失血过多也要命。
寨子里的医师赶紧上前,准备好伤药。
猎队两名队员紧紧按住张猛的胳膊,张云虎拿起一把长剪刀,小心剪开手臂上的皮甲,将皮甲衣物剥掉,然后咔嚓一下快速将箭羽剪断。
“准备好!”张云虎大喝一声,他紧握住手臂下方的箭杆,右手猛地用力向下方一拉。
张云虎动作又快又稳,箭杆唰地一下从张猛手臂上穿出,一道血箭狂飙而出。
“嘶!”张猛闷哼一声,长吸一口气,脸色又白了几分。
医师猛地将伤药按在张猛手臂上的血窟窿上,血瞬间浸透了伤药,医师几次上药方才止住伤口快速出血。他将用开水煮过的布紧紧勒在伤口处,然后挥手道:“好了,先送我那去观察几天!”
“到底怎么回事?”院内,族长几人齐聚,老爷子皱眉问到。
“老爷子,我们今早出去遇见大龙山的土匪了。我们本来正在围杀一只三阶的铁甲魔蜥,刚刚重创魔蜥,猛哥正准备给它最后一击时,大龙山的狼崽子冷不防地射来一只冷箭。幸好猛哥挡的及时,不然这一箭就是穿心而过!”张云虎恨声说到。
大家闻言变色,这是下死手啊!
也是,大龙山的人既猎杀蛮兽也四处劫掠,说是土匪也不为过。既然得罪了,就往死里整!这正是他们的风格。
“咱们跟大龙山隔了几座山头,以前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这次居然进犯……想不到啊!”
“嗯,如果不是出其不意,咱们张家寨也不虚他!他们抽冷子一箭射来,防不胜防!”张云虎寒声道,“出手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后生,出手歹毒,但是箭术惊人。听他们说,这年轻人是大龙山三当家的,以后这里是他们的地盘!真是狂妄!”
“幸好我们猎队去的都是好手,一轮箭射过去,他们也伤了几人我们才趁机退走的。”张云虎手掌猛地击中石桌,恨恨说道:“这次不止丢了头三阶的铁甲魔蜥,猛哥还被伤了。”
“大龙山这次跑这么远来狩猎,也不怕胃口太大撑坏了肚子。”一名族老很是生气。
“他们三当家的,不仅仅箭术惊人,身手也很是不弱,似乎也有三阶了。”张云虎补充道。
“他们之前不是只有两位当家的吗,什么时候冒出来个三当家的?”有族老疑惑道。
“大龙山有个规矩,有人晋升三阶,就可以顺序成为大龙山的当家人,这个年轻人应该是刚晋升的,这处山脉是被大龙山内部奖赏给他了。唉,真是多事之秋!”老爷子默然片刻,又沉声道:“这青龙山脉天生地长,岂是他大龙山一己之地!咱们寨子不惹事,也不怕事,他要想吃掉咱们寨子,也不怕崩了他的牙!”
他看向张云虎说道:“以后出去狩猎,留人手警戒巡视,小心戒备。他大龙山要是敢呲牙,就掰了他的牙,敢伸爪子,就断了他的爪子!面对这帮狼崽子,不用留手。”
“嗯,打得他叫爹!”张云虎点头应到。
与此同时,镇上,李善堂家。
“不行,必须开除,我们学堂庙太小,供不起这样的大佛!”李善堂一口回绝,想起他费尽心力才找到的投资,就这样被李清给搅黄了,他的心都在抽抽。
而且,当时那个场面太肮脏太不堪入目了,本来他在客人面前将学堂和老师吹嘘得天花乱坠,李清现场直播这么一出,他当时尴尬癌都要犯了,感觉脸都被抽肿了。
“老李,给个面子!李清也不是故意的,人有三急,再说还有意外,这不才失控了吗?你看,人都来给你道歉了。”一名中年男人帮忙求情,李清站在他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
“还不给老李道歉,真是一点眼力价没有!”那人向李清呵斥道。
“李校长,我错了,我不该给学堂添麻烦,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李清连连乞求。
“不行,不开除,学堂脸面往哪搁,我的脸往哪搁?”李善章拒不松口。
“是,她有错,但罪不至死吧。她这没了工作,以后怎么活,你说是吧。”那名中年人笑道,“要不这样,人在这,你既然这么生气,把人打死完事,干脆利索直截了当。”
“你……她不止这个问题,我调查过了,学生对她怨言不小,她还怎么当老师?”李善堂气得胡子都翘起来。
李清闻言抬起头来,面色有些惶恐,心中却是暗想,这是谁告的状,彭万里?王大宽……张小越?
张小越!肯定是他,我丢人遭这些罪,也是这个畜生乌鸦嘴,可恨!可恶!
“能不能当老师,这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吗?”中年人嘿嘿笑到。
眼见那人一副无赖惫懒的样子,李善堂无奈说道:“不开除可以,罚薪两个月,人调到后勤给我打扫卫生,专门打扫厕所!”。
“这是我的底线,不答应你们就耗着吧!”
中年人看了李清一眼,最终道:“行,就这么办吧!多谢了,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