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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头喝醉了在孙小楼家睡了一下午,傍晚才摇摇晃晃的回家去。夜里跟杨美丽搅和在一起,这种时候孙小楼感觉很有必要留下子嗣。等杨美丽睡着之后孙小楼自己感知气感,引动胖子留下的真气。
等妈妈喊吃早饭了,孙小楼才下楼去,一晚上的时间虽然感觉到真气,但是无法引动它。吃完饭李大头带了4个小伙,小伙都带着家伙,钢管套索,叉,锹。
“大侄子,这是孙康,孙健,马发财,马发全,这是孙小楼。”李大头介绍了一下,“马发财是小组长。你跟马发财一起去。”几个人正说着话,孙妈拿出了一件马甲,救生衣改的,把里面的泡沫换成木板。
岳母也拿出了她家锁狼狗的链子,“给你锁人,这个结实。”铁链上三个扣,又够长,孙小楼就揣着。这时候马发财说:“你带把锹,两个人打快好多。”孙小楼从楼梯底下拿出了铁锹,跟着马发财几个人就走了。
5个人坐在三轮摩托上,“昨天小学里头张老师疯了,今天我们去把他逮住”“张桥?教我们的数学老师?”“是的,他老婆先发疯被打死了,他受了伤在家,听讲是接到电话是女儿死了才疯了的。”
“是的噢,给哪个都要疯。”5人聊了没一会就到了小学。一到小学就看到一个老头拿锹在操场上铲草,一边铲一边骂:“老子家里人死光了,你们也别想春风吹又生,吹又生!!”
孙康和孙健两个人拿着钢管套索左右逼近拦住张老师的去路,马发财马发全和孙小楼三人拿着叉,力求一下子把他叉倒在地。孙康和孙健还没靠近,这张老师就拿着锹冲了过来。
“我女儿都死了,你们小年轻怎么不死?!”脸上被指甲抓的道道血痕,混浊的近视眼镜里面红光一片,举着锹的双手干瘪而有力。
“啊啊!”孙小楼三人大喊着鼓胆子,马发财一下子就叉中了张老师,三个人的力气比这张老师的力气之大一点,张老师的肚子被叉的流血但是还没有倒地,挥着铁锹就打过来,但是铁锹没有叉长打不到。
孙康和孙健两个人急忙拿钢管对这张老师的胳膊打下去,三四下才把张老师的胳膊打折,铁锹掉地上两人一下子抓住机会就把张老师的脑袋套住一左一右的就往后拖。
五个小伙一起使劲才把张老师这个老疯子拖倒在地,“快打!”马发财大叫,孙小楼也看到这张老师的肌肉更加膨胀,跟马发全两人急忙拿锹就去敲张老师的脑袋。一瞬间的功夫,马发财和孙健孙康三人还抗不住。
孙小楼急忙拿铁锹边去敲,马发全也是,一下子就把张老师的脑袋敲瘪了,但是张老师一头的血却更疯狂,又敲了几下张老师才倒地,孙健孙康急忙把钢管抽掉,用里面的绳子把张老师的手脚连着脑袋绑了个死结,这时候马发财才松开叉。
马发全上前一摸鼻息,“大哥,死了。”孙小楼有点想吐,看到死人跟自己动手杀人是两回事,马发财把张老师的衣服脱光,孙小楼才看到张老师的肌肉跟健美运动员似的,有几块地方皮肤都撑破了。
马发财拿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这个马发财还有这种变态癖好?孙小楼正想着马发财的电话就响了。
“医生收到了?那就好。人给我们打死了,他力气可不小,5个人将将按住,不是下手快他还宰了我们。跟队长讲声,我们烧了他。”马发财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好,我们去找找还剩什么东西。”马发财说着其他人就奔学校去了。后面一户人家没有关门,“就这,我还去个他家。”孙健道。
这群平房几乎没人住,不显破败的就两家。几人进了屋,看了家里挂的相片,确实是张老师家。里面还有他死去的老婆,也是发疯被打死的,很消瘦的女人。几人带着尸体上了坟山,又碰到了其他的小组,有带伤有不带伤的。
把尸体放一块,按照队长的安排挖了坑一起烧了,孙小楼看了看,没有烧干净,但是坟山上哪有许多的干材,5月份都是绿的。烧完埋了,队长还叫人写了个木牌,把尸体的名字都写了一遍。
忙到中午太阳高照才结束。结束之后大家就回家了。孙小楼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就上楼休息了。
孙小楼实在麻将声中醒来,一看时间2点了。是妈妈和岳母杨美丽和大伯母打麻将。孙小楼带着小册子去了老屋。这次可不是简单的练练了。
孙小楼又仔细的看了小册子,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引不动体内的真气。引动引动,得有引子才能勾得动。知道症结了就好办多了。仔细的感觉一股意念在体内流转。这股意念慢慢的就感觉和真气相近。
直到傍晚,孙小楼才完全的认定这股意念不再是自己的空想,而是存储在自己身体里的真气,非常的微弱,但是很听孙小楼的话。
“吃晚饭了!”杨美丽喜笑颜开的看来是赢了不少的钱。“谁赢了?”孙小楼活动了一下手脚就跟着出去了。“当然是我!赢了20。”杨美丽很得意。
夜里孙小楼屏息静气,用自己的真气引动胖子的真气,气游丹田,确信真的能有引动真气之后,孙小楼才放心下来,拿起小册子,仔细看起人体经脉。
人体正反面一共4条大脉,8大主脉,32小脉,背为阳腑为阴,孙小楼倒是不慌,先记下人体的经脉穴道,对照着自己的身体比划了一晚上。跟杨美丽一样早上起不来。
睡到了9点多,下楼吃了早饭,打电话给马发财,今天倒是没什么事。“没事你就跟我去打农药去。”孙爸正愁人手不够。5月份最后一场农药,打完道6月中早稻就可以割了。
戴着草帽背着药箱,爸坐在田埂上看着自己的儿子打农药,抽着烟笑得一脸褶子。一直打到中午,3个多小时才把家里的稻全打完药水。孙爸又去菜地捡了毛豆和黄瓜。
回家洗了个澡把身上农药味洗掉。忙了一上午孙小楼中午睡的很沉。3点多才醒来。楼下倒是没人打麻将,邻居们都到孙小楼家聊天,说说家里谁没联系上,谁联系上了。
没联系上的一脸伤心,联系上的一脸担忧。城市里面确实非常的乱,但是孙小楼这时候还是觉得不说为好。下午认了认穴道经脉,孙小楼的记忆力到底不是以前的时候。
快30了的人记忆力不是特别的好,一下午只记住了大半。吃晚饭的时候接到了电话,说明天有任务。夜里孙小楼又在杨美丽身上对了对穴道。
一早吃过早饭,马发财等人就来了,孙小楼拿上东西就上了车。“哪又有疯子了?”孙小楼问道。“小河埂的老头,八十多了。昨天老太给他喂饭,发疯了要咬老太,还好他瘫在床上。”孙康说道。
到了小河埂,老头的家人都来了。几个小老头小老太,还有几个年轻人,看来是疯老头的子孙。小老头先请马发财等人进去坐,又散了烟,“我爸爸发疯,我们做儿女的也不晓得怎么做,不晓得村上各有人家养疯子的?”
“我还没听讲”马发财挺严肃的,“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你们也晓得,还好你家里的老头不会下床,不然你晓得。”
“叭~叭~”小老头抽了几口烟,“他年纪这么大了,总不能让我们做儿女的打死他吧?”小老头一脸愁容。孙小楼看看他家的年亲人,有的无所谓,有的很生气,有的伤心,看来是家里没统一意见。
“要不我们先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孙小楼建议道。马发财也点点头。小老头打开了房间门,里面一股尿骚味,一个老头躺在床上双眼通红,正晃着脑袋乱咬,嘴里还没有几颗牙,也不知道在喊着什么。
“这样子哪个敢喂他?”马发财摇摇头,“你们还是饿死他吧。”马发财的话一出口,老头的家人就伤心的哭了起来,
“爸爸哎,你苦了一辈子,临了还没享到福,我们做儿女的不孝顺,还要饿死你···”
“爹爹哎,你怎么就这样呢?”“爷爷啊··好好地怎么疯了。。”只有疯老头的婆娘一直坐着,“哭什么?早死早好,我也要早死,有不能做事,天天就弄口饭吃,没用。”
好一会马发财才和老头家里人把老头连床抬出来,老头家人把房间打扫干净,尿桶也拿出去倒了。再把老头抬进去,给老头换了床被子,孙小楼这是才看到老头身上挺干净的,家里人服侍的不错。
马发财又嘱咐了几句,“现在讲什么都不能喂·”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里面老头在抽气,赶忙往里看,老头一嘴的血牙都没了,伸着个脑袋呼哧呼哧的,老头的家人急忙围了过去,“怎么了爸?”
“阿爸你别吓我。”“是呛了什么东西?”想掰开老头的嘴巴,但是死活掰不开,没一会老头就死了。一家人嚎啕大哭。
······
······
回家的时候,孙小楼把这事跟家里人说了,“老七舅爷,也是沾亲带故,他都瘫了多少年了?”孙爸叹息道。吃完了饭,岳母跟孙小楼说“下午没事的话,去乡里看看小丽的姑姑,昨天我打电话她没接,你表哥也不知道回来没?”
岳母有名自当遵从。孙小楼骑着摩托带着小丽就到乡里的街上,老远就看到姑姑的邻居王阿姨在喊,“小丽啊,你姑姑姑父死了!你姑父发疯了,把人给杀了!”
小丽急忙去姑姑家,里面一片血,又急忙出来把事情问清楚,据王阿姨说,昨天中午突然接到了电话,说是表哥一家在路上给疯子杀了,之后姑父就疯了,拿刀砍姑姑,姑姑跑出来就流血而死,姑父嘴里还喊着“儿啊,孙子啊、”
孙小楼正安慰着小丽,街上就来了巡逻队,“你是李阳和杨春花的亲戚?”巡逻队讲话的是一个瘦高个,“是的,不知道他们的尸体放在哪了?”小丽哭道。
“乡政府统一埋在江边柳树林,里面有碑。”瘦高个说完就走了。孙小楼和小丽道江边,里面有不少人在烧纸钱。
看到姑姑的碑小丽再次留下眼泪。孙小楼也无从安慰,赔了小丽一会就带小丽回姑姑家,孙小楼拿了几个油桶,带着小丽去加油站。
乡里的加油站给封锁起来了,加油得凭条,给钱都不管用。孙小楼边带着小丽回家,把消息跟岳父岳母讲了,岳父哭的很伤心,自己的妹妹一家人就这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