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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琴急忙跑进去,就被孙小楼拉住捂住嘴巴,“你这样是要害死你儿子,那群疯子在打群架,你叫你儿子,这时候你儿子就是众矢之的。”王秀琴呜呜了几声,又点点头,孙小楼这才放开她。
孙小楼带着王秀琴和小丽,在体育馆转了一圈,窗户不是太高,“我托你上去,看看你儿子在哪,但是不要出声。”
“我知道的”王秀琴说着就踩着孙小楼趴到的窗台上,三方人马各自混战,一时间难以一一分辨,揉揉眼睛再看。
“看到了。”王秀琴急忙跳下来,“赵乾躺在篮球架后边,一动也不动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会的,不会的···”
孙小楼看看杨美丽又看看王秀琴,听着里面混战的声音胆战心惊又有点兴奋。“你看到你儿子整个人?有外伤没?有血没?”孙小楼问道,这几天要是死了,肯定是被打死的,要是才死的话,估计是发疯了一群疯子打架不见血也不正常。
“没有,赵乾身上没有血。”王秀琴一个激灵急忙说道。
“那就是没死,疯子打架,暴力非常血肉横飞的,你是知道的。”孙小楼分析道,“对对,里面打架跟老虎一样。”王秀琴附和道。
“你再上去看看,他肚子是不是还在吸气吐气。”孙小楼靠着墙,王秀琴又急忙爬上去,没一会就下来,“是的,他肚子一鼓一鼓的,没死。”王秀琴非常的激动,脸色通红。
“要么是在装死,要么是饿过头了。”孙小楼说道,“不过里面这么多疯子,一进去就死,被追上还是死。得想想办法。”
王秀琴这时候也急了,“这可怎么办啊,外面哪有警察啊,我老公又出不来,这可怎么办呐。”
“你丈夫真的不能出门?”杨美丽有点不相信,“他亲儿子都快死了。”
“我们都死干净了,他才出的来家门。”王秀琴愤愤道,“那群天杀得人。”
孙小楼和杨美丽相互看了一眼,“我上去看看里面到底什么情况。你们托我一把。”杨美丽和王秀琴把孙小楼托上窗户,伸头一看,确实腥风血雨,三方争霸。
两方是学生,一方是大人。疯学生有男有女,形态各异,有的猴子一样灵活,有的和野猪一样横冲直撞,女学生发起疯来也和男的一样坦胸露茹的毫不在乎。
领头的都是长发的男学生,一个一双铁拳挥动起来好像车轮,一个一双钢腿宛如铁轨,而大人这边人数只有4个,各个肌肉暴涨力大非常。地板上残肢断臂肝脑心肠被踩成了肉酱血糊。
在篮球架后面有几个人学生正瑟瑟发抖靠在墙上,地上躺着的一个人一动不动就是赵乾了。孙小楼估摸着距离有了打算。
“我看了看,里面大概有40来疯子,6个正常人。”孙小楼说道,“体育馆门是开的,但是这群疯子杀到现在完全杀红了眼,卷入进去就是死。”
“那怎么办啊。”王秀琴急的眼泪不停的往下掉。“不过体育馆四周通风,窗户都开着,而且你儿子和那群没疯的学生都在边上,我想朝里面扔东西是砸不到他们的。”
“你是说把他们引出来?”王秀琴说着就四处找东西,“我话没说完,你先被动”孙小楼拉住她,“砸他们,估计也不会全都出来,所以我想朝里面放火。”
“里面哪有东西烧啊?”杨美丽疑惑道。“现在你跟大姐去教室拿窗帘,我去找汽油。”孙小楼嘱咐道。说着便风头行动。
孙小楼想拿自己的摩托里的汽油,但是车位里面还有好几辆汽车,“看来我也要尝尝砸车的滋味了。”说着从草坪上捡起块砖头,朝奥迪的油箱盖砸去,没几下油箱盖就翘起来。
杨美丽和王秀琴带着窗帘过来,孙小楼把窗帘用花坛边磨出口撕成几块,折了根树枝插进油箱里面浸了油,“待会扔完之后,就在跑到门口,等疯子跑出去,我们就进去关门救人。”
三人点火之后从三个方向把火扔进去,油遇见血水碰碰的爆开,烧起了烟雾,孙小楼躲在门口不远紧张的等待。
“我造,起火了!”“快跑啊!”“站住,还么分出胜负!”“快去叫消防队!”
没一会里面的疯子都跑出来了,“42个”孙小楼数完就进去,王秀琴和杨美丽急忙跟上,孙小楼急忙锁门,王秀琴急匆匆的跑到篮球架边,她的儿子被她抱在怀里使劲的摇,“赵乾,赵乾?”
孙小楼从窗户往外看,那群疯子一边跑一遍打,出了体育馆没机会就四散开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孙小楼这是才松了一口气,“我们等会再走,防止那群疯子杀个回马枪。”
赵乾被王秀琴晃醒,见到自己的妈妈两人都留下了眼泪,还有6个学生也是放声大哭,但是没一会就听到肚子叫,孙小楼看看四周,上体育课学生带了不少的水,但是吃的几乎没有。
“都收声,我们等会就走。”孙小楼又从不同的窗户往外看,确认到没有人之后打开门,王秀琴带着儿子,杨美丽和孙小楼后面跟着6个学生急忙出去。王秀琴的电瓶车挤了4个人,孙小楼的摩托车挤了6个人。
急忙回到王秀琴的家,胖子才松了一口气,“真是多谢你们了。”几个学生也是一脸感激的看着孙小楼。王秀琴拖着疲惫的身体给他们下面条,一个个吭哧吭哧的吃的满头大汗,吃完之后没一会就全睡着了。
孙小楼看看天色,“我去找你爸妈。”胖子点点头。杨美丽这次不跟着了,她被体育馆里的肉酱弄得反胃难受。
骑着摩托,没几分钟就来到棋牌室,棋牌室要是没有的话就去小区里。棋牌室一点声音都没有,一股臭味还有馊味。孙小楼进去,里面死的都是老头老太,一地的麻将,在两张桌子上找到了胖子的爸妈。
已经死了。死的方式和其他人一样,脑袋上插着麻将。孙小楼把二人的尸体架在摩托上带了回去。胖子长久默默无语,“还要多谢谢你。”
傍晚的时候王秀琴和胖子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把尸体烧了。孙小楼浇了好几次汽油才把尸体烧干净,吃了晚饭,几个学生给家里打了电话,有的通有的没通,没多久便有家长来接孩子,只剩下1个女学生打了好几个不同的电话,不是无人接就是关机。
不过孙小楼倒是救助不能。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孙小楼就带着杨美丽要离开,胖子在孙小楼的肚子上按了一下,又给孙小楼一本册子,“这上面是我的一点技术,我留下的真气大概可以停留在你身上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完全够你感知气感了。”
孙小楼看着胖子,“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胖子笑道,“我叫赵震来。”
两人离开合痩,直上高速,两小时后转省道,速度不快,但是很顺利,省道上没什么人,远处田间还有人在耕作,也没有城市里的恶臭味。
又到了县里,恶臭隐约可闻,有人披麻戴孝的号哭不止,在县城转了几圈,大都是活人,做生意的大多如常,时不时的有带着袖标的一群人巡检,孙小楼和杨美丽在饭馆里吃了午饭便回乡下。
一到家,爸妈和岳父母都在等着,杨美丽和她妈妈痛哭不止。孙小楼也被爸妈拉过去仔细看看,“儿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妈妈的眼泪流个不停,爸爸也是抽着烟低着头,“在家老实的种种田好得很。”
下午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说说话,老爸把家里的事情讲了一遍,岳父母那里比较乱,知识分子心里压力大,所以学校那边很多教师疯了,从教师宿舍搬出来到孙小楼家里。
乡里也有人发疯,不过这几天发疯的人少多了,那些杀了人的疯子都被打死了,三五个人拿绳子铁锹才将将制得住,估计过几天大队就要来人招你进去逮疯子。孙小楼点点头,“这事我会去的。”
杨美丽和孙小楼又把发生的事情给家里人讲了一遍,女人们又流了眼泪。不过当孙小楼把钱和黄金首饰都拿出来的时候又笑嘻嘻的了。夜里孙小楼拿着赵震来的小册子看了起来。
这个小册子封面写了几个字,《全筋脉贯通方法》,孙小楼细细看下去,发现果然不同凡响。书介绍讲解了如何感知气感,如何运转真气,真气运转不畅的解决方法,阳脉,阴脉,真气高低频外放,真气结构学,还有附录里的金刚不坏神功。
《金刚不坏神功》,孙小楼看过许多的武侠小说仙侠小说,这门功夫可以说是排在前三的武功,不过这门功夫也是难练的很。既然有了绝世武功,那还等什么,那就练吧。
感知气感没多长时间就听到鸡叫,孙小楼这才发现时间过得好快,抓紧时间睡了没多长时间,就被妈叫起来吃饭,一看时间才6点半。洗漱完吃完饭,孙小楼回房间练功。
一直练到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大队来人了,是孙小楼家里这一组的组长,管抽水机和电房变压器送电的李大头,“你回来刚好,乡里正好缺人,乡里的疯子逮的差不多了,就几个跑了,我们组织了好几个巡逻队,刚好你也参加。”
孙爸跟李大头又喝了酒,他两个还是初中同学,因为他两就念到初中。李大头喝了酒打了保票,
“你放二十个心,我们到现在也逮了四十多的疯子,2个人拿套索,一个人拿竹篙一个人拿锹,竹篙前头绑了个大叉,先叉住,然后拿锹对头一敲,也不管是死是活,敲倒他还不敢上前,得用套索套住,然后才检查。”
“乖乖,逮个疯子这么麻烦?”孙小楼疑惑道,“乡里民兵没枪?”
“乡里头哪还有民兵,还有枪?”李大头笑道,“我们乡还算好,县里面好多武疯子大疯子,那了不得,逮他跟逮猪一样,得七八个人才能逮得住。”
孙小楼估算着,自己的经理把人撞飞,力气可不比猪还大。李大头喝多了又讲了许多抓疯子杀疯子的事情,引得一家人惊叹不已,令李大头得意不已。
孙小楼觉得的抓紧时间,有点武功傍身,抓疯子也有底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