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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言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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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这只手的主人居然是一位短发女子,长相清秀的亚洲面孔,个头一般,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并无波澜,一袭紫灰色的冲锋衣透出说不出的英气;扎黑德好像被她吸引了,心脏砰砰的跳,温柔的目光一直不曾挪开。
  “你们身为执法者,就敢这么恣意妄为,真是给你们国家丢脸!”。女子开口了,声如铜铃清脆,甚是悦耳。
  五名大汉无以为意,各自大笑,更有一人轻狂的说:“你去举报我们啊,哈哈!”。
  那名被女子抓着的手腕的大汉,瞧她生的美丽,竟探手想轻拖她的下巴,女子大怒,拨开他探来的手,猛的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浅显的红印若隐若现,被打的大汉还没做出反应,倒是他的伙伴一哇乱叫,讥笑不停,像吃瓜群众一般。
  被一个陌生女子当众扇耳光,大汉自觉形象全无,居然向女子挥拳头了;女子面不改色,一记高抬腿踢中了大汉的手臂,大汉吃痛,又受惯力踉跄了几步,女子而后跟上,左手高高抡起又呼扇而去,大汉刚刚稳住脚跟,那么一回头,迎接他的是一只纤细的手掌,结结实实扇在他右脸上,大汉脚下失重,摔在了舞台上,跳舞的人见状,纷纷躲离,留出一片空档。
  大汉的同伴将他扶了起来,这家伙居然推开了同伴,怒火中烧的又对女子出手,女子闪退一旁同时跨出右脚,大汉又被绊倒,女子藐视的说:“酒囊饭袋的废物,就你这样还是战警?”。此话一出惹怒了身后的几人,不约而同的攻击女子,口中大骂,唾沫横飞,可惜啊,均被女子放倒;那五人知道不是对手,撂下一句狠话,就此离去,酒吧内响起一片掌声。
  女子被那几个姑娘邀请到了一旁,一时间姑娘们嬉笑的声音成了酒吧的焦点,扎黑德也忍不住侧目,这时酒吧又进来了两个人,为首的是个蓝眼碧发、个头高挑的小伙子,额头别着飞行镜,一身的休闲装;另一个小伙子稍挨一些,穿着有点老土,瞧那微红的脸颊,双手无处安放的样子,害羞而可爱;唯独蓝眼碧发的小伙在东张西望,最后看到短发女子,他眉头舒展,露出笑容,小跑了过去。
  “素姐,可找到你了!”。碧发小伙子亲切的叫着。
  女子站起来惊喜问:“雷坎纳?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有件事找你帮忙!”。
  女子问:“什么事?”。
  雷坎纳看了周围的人,一时难以开口,女子见状便说:“说吧,没事!”。
  “我想找你借点钱!”。雷坎纳不好意思的说。
  “你要多少?”。女子掏出纳米智能手机问道。
  雷坎纳小声说:“两万!”。
  女子轻笑:“才两万卢布啊!”。
  “是人民币!”。雷坎纳声音更小了。
  “两万?你借这么多钱干嘛?”。女子惊讶的问。
  雷坎纳嘿嘿道:“事务所有套战斗服,9998元一套,我想买两件!”。
  “那是什么战斗服?那么贵?”。
  “那是复合型战斗服,据说中弹十几枪都没事!”。雷坎纳解释道。
  “我不是帮你灭了四只波特吗?钱呢?”。
  “姐姐啊,波特才一千块一只,我们买了些必需品,又穷了!”。雷坎纳哭腔道。
  女子看他旁边害羞的小年轻,便问雷坎纳:“你把谁家孩子骗来了?”。
  雷坎纳把他同伴拉过来介绍说:“这是我的好哥们,姆希塔杨;小子快叫素姐!”。
  姆希塔杨红着小脸叫了一声‘素姐’,女子微笑回应,把雷坎纳拉道一旁问:“你小子有没有搞错?自己当猎人,还要拉上这么一个垫背的。”。
  “素姐,你别小看他,这小子可能打了!我看见他被十来人欺负,愣是自己一个人把别人都打跑了!”。
  “那你也不能把别人霍霍当猎人啊,很危险!”。女子责怪道。
  “素姐,你可能不知道,姆希塔杨家境贫寒,他父亲牺牲后,他就辍学打工了,而且母亲患病,妹妹又小,他成了家里唯一的支柱,猎人是现在最赚钱的行业了!”。
  “所以你就把别人忽悠了?”。
  雷坎纳没皮没脸的笑,女子想到了什么,问:“你说他父亲牺牲了?什么意思?”。
  “他父亲是戍卫军的一名战士,两年前牺牲了!”。
  女子动容,心疼的看了看害羞的姆西塔杨,然后叫雷坎纳拿出他的手机,转了两万人民币给他。
  “素姐英明,抱抱!”。雷坎纳很开心。
  “死开!”。女子推开了他。
  这时酒吧内冲进一队全副武装的战警,轰散了所有人。
  女子见状大骂一句:“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
  这队人围着了女子等三人,并用枪指着他们,战警中走出一人,取下了头盔,正是先前挨揍的大汉,此时他一脸得意的说:“臭娘们,你涉嫌殴打执法人员,现在要将你逮捕。”
  女子很平静,淡淡的说:“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份,你的局长肯定会毙了你!”。
  “少吓唬我,我们美国人怕过谁?”。
  “是,你们美国一向嚣张跋扈,众人皆知,但不要忘了你们现在不是最强的!”。女子言语中尽是嘲讽之意。
  大汉将枪口对着女子的头喝道:“美国才是最强的!”
  女子不答,但哼哼笑之以鼻。
  瞧她轻蔑的模样,大汉突然呼扇巴掌,女子静而不动,哪知雷坎纳挡住了他的手臂,并愤怒的说:“美国人真是好大的威风,利用执法权,对他国平民动粗,我,受教了!”。
  大汉十分窝火,被一个亚洲女子讥讽已然可耻,现在又被个小伙子阻拦,二话不说,抬腿踢击雷坎纳膝盖,却被女子踹了回去,大汉疼的倒退,被队员扶住;大汉十分惊讶,这个看似瘦小的女子,腿部力量为何如此之大,他的脚阵阵发疼。
  大汉还没发难,女子呵斥道:“你连他都敢打,就不怕卢克索找你算账?”。
  大汉无惧,嘲笑的说:“我怕俄罗斯人?笑话,卢克索算什么,你小子原来是俄罗斯人!”。
  女子轻哼一声说:“你真是个畜生,雷坎纳是索朗图的支前志愿者,他救过戍卫军,救过你们美国人!”。
  一声清脆的玻璃声打破双方的对话,简短的打斗声传进众人的耳朵,等他们目光全部望了过来后,又听到桌椅碎裂的声音,这才发现一个面相黝黑的男子将一名战警打翻在地,自己拿着盛满啤酒的酒杯一步步走了,略有醉意的说:“敢把我最后一瓶酒摔了,看你是战警的份上,饶了你!”。
  众人大惊失色,只有女子面带笑意,只有她才认识扎黑德。
  十来人瞬间围住了扎黑德,这家伙环顾四周,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并讥笑说:“哼,美国人还是这么霸道,可算把脸丢尽了!”。
  “你说什么?把他带走!”。大汉命令道,上来两人就想擒拿扎黑德,哪知被扎黑德瞬间放倒。
  大汉持枪对着扎黑德警告的说:“你如果在反抗,我就开枪了!”。
  扎黑德缓缓高抬手臂,将酒杯扔了,嬉笑的说:“劝你别拿枪指着我,你会后悔的。”
  雷坎纳在旁询问女子:“素姐,要不要帮忙?这帮战警太欺负人了!”。
  女子微笑回复:“你不用管,这个人身份不简单,这些战警还为难不了他!”。
  雷坎纳惊讶的问:“你认识他?”。
  “素未谋面,只见过他的照片!”。
  两人的对话被大汉听到,他怒视两人,扭头疑惑的看着嬉笑的扎黑德,心中纠结,短暂的思考后居然带队离开了!
  这结局让人意想不到,接着女子上前对扎黑德温柔的说:“扎黑德,你好,我叫言素影!”。
  “你怎么知道的名字?”。扎黑德一脸诧异。
  “我曾到过马多堡执行任务,在荣誉墙见到过你的照片!”。
  “你也是戍卫军?”。扎黑德表示很意外。
  言素影点头,扎黑德问:“你怎么来到了恩卡布韦?”。
  言素影讲:“为了红狼而来,路过这里时,听说发电站出现了一只尘埃原人,看看当地武装需不需要帮忙!”
  扎黑德正细想这个肮脏又强悍的人形生物,却被雷坎纳插话打断了,顿时心生不悦,雷坎纳说:“那尘埃原人高达2米66,全身附带电弧,身披电缆线状的海蓝色皮囊,最恐怖还是它那个如同病毒一般的脑袋,十分瘆人,胆小的估计能被吓个半死!”。
  言素影轻笑道:“你知道的还不少嘛!”。
  雷坎纳一副自豪的样子说:“那是自然!”。
  扎黑德却不想听了,趁他们闲聊的时候离开了酒吧。
  不消多时,言素影三人跟了出来,并喊着:“扎黑德!”。
  扎黑德驻足了脚步,回头看向他们,问:“还有事吗?”。
  言素影见他态度有些冷淡,轻问了一句:“天都黑了,你去哪里住?”。
  “住旅店啊!”。
  言素影说:“跟我们走吧,这个镇子好多旅店都关门了!”。
  扎黑德也疑惑,这么大的镇子,为什么好多店铺都关门了?
  他询问了言素影,但对方执意邀请他去做客,盛情难却之下,便随他们而去……
  话说他们来到了城西一角落,这里有条巷子连接大道,两旁的树木葱郁,伴随寒冷的夜风摇曳着。
  扎黑德跟着他们身后,发现这里好多民户的墙壁都有显眼的痕迹,看着像被爪子抓过一般。
  走了二三十米,雷坎纳领头上了二层,扎黑德这才发现这周围的居民房确实贫寒。
  雷坎纳停在一所门外,轻敲有些变形的大门,喊道:“露丝阿姨,我们回来了!”。
  “来了,来了!”。一个小女孩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加上那轻快的小步伐,别提多开心。
  门刚一开,小女孩就扑在雷坎纳怀里撒娇,雷坎纳抱起她笑着喊着她的名字:“安哈蒂,你个小捣蛋没惹事吧!”。小女孩摇了摇头,然后对着姆西塔杨亲切的叫了声‘哥哥’,姆西塔杨在没有外面害羞的样子,捏了捏小女孩的脸,就带着扎黑德与言素影进了屋子,并泡来家里最好的茶,之后到厨房忙活去了……
  这里是姆西塔杨的家,虽说环境一般,好在屋子还大,收拾的挺干净,在客厅的正中心墙上挂着一张照片,那是姆西塔杨的父亲,一个英勇的戍卫军战士。
  扎黑德带着敬意凝望了好一会儿。
  ‘咳咳咳’急促的咳嗽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一位妇人颤颤巍巍的走出了一间卧室,虚弱的说:“有客人来啦!”。
  “大姐好!”。言素影最先打招呼。
  扎黑德也礼貌的问候,雷坎纳却跑过去搀扶妇女,关切的说:“露丝阿姨,你怎么起来了?”。
  “躺的太久,想起来走走,咳咳咳!姆西塔呢?”妇人问道。
  “他去煮饭了!”。
  他们缓缓来到客厅,言素影上前帮忙搀扶妇女坐下,妇人问她:“姑娘好漂亮,是亚洲哪个国家的人呢?”。
  “大姐,我是中国人!”。
  “咳咳咳!中国人,好啊!那个小兄弟呢?”。
  扎黑德向她敬个军礼,尊敬的说:“大姐,我是巴基斯坦人!”。
  “嗯,都是好国家啊!”。
  言素影关切的问:“大姐,你这得了什么病?怎么一直在咳嗽?”。
  露丝一摆手:“老毛病了,自从姆西塔的父亲走了以后,就这样了!”。
  扎黑德问:“按规定你们会拿到一笔不小的抚恤金,我怎么看你们过得这么清苦?”。
  坐在雷坎纳大腿的安哈蒂愤愤不平的说:“还不是那些美国人搞的鬼,你抠一点我抠一点,到我们手里就没多少了!”。
  扎黑德心中恼火,于是问露丝:“大姐是这样的吗?”。
  露丝不答,答案很明了!
  扎黑德拳头紧握,看着姆西塔杨的父亲遗像,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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