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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扎黑德离开了中华城之后,直奔索朗图,希望能找到红狼,这次他换上了便服,预防独立者的间谍。
话说索朗图经过一番战斗,郊区是狼藉不堪,居民房倒塌不少,不过现在有施工队在废墟上重建着;扎黑德路过建筑区看到一大型的建筑公司招聘信息:‘中铁二局承建’,工地内几乎全是中国人,有部分他国人在帮忙,或送水、或送饭,相处融洽……
扎黑德没逗留多久,便朝地方武装部而去。
索朗图是一座高高在上的城市,为什么呢?主要是城中有一座占地三公顷、高耸入云的金字塔大楼,听闻是为了纪念埃及的著名科学家麦哈姆德而建,各类建筑物围绕金字塔大楼修建,形成了三角形的城市,重要道路设有激光塔、防御碉堡等设施,有的地方由部队驻守,战警负责巡逻治安!
扎黑德来到金字塔大楼的南门,被守卫给拦下了,他掏出一张手令证件,并说:“我要找你们的卢克索团长。”。
那守卫查看证件后向扎黑德敬了个军礼说:“报告长官,团长去了前线阵地,不在指挥部!”。
“他去那里做什么?”。
“不知道,不过听说出现一只变异的生物,十分凶猛,已经牺牲十几个兄弟了!”。
“变异生物?”。扎黑德暗语,又问:“那是个什么样的生物?”。
守卫摇了摇头说:“我没见过,你只有去了那里才知道!”。
扎黑德只能奔赴前线阵地……
却说索朗图经历一次大战,那前线阵地密密麻麻都是异星生物的尸体,就在戍卫军打扫战场时,遭到了一头黑色的沙鲛袭击,偷袭之后又潜伏在沙漠中,就连现有的量子设备都探测不出它的位置。
阵地后方有一个临时指挥部,里面有个熟人,正是驻守索朗图的卢克索团长,在他面前摆放着一张新出的通缉令,是一只黑色的变异沙鲛,他叉腰看了好久,这时一名士兵向他汇报:“报告团长,外面有个民兵找你,他说他叫扎黑德,奉少将军的命令执行任务,他出示了特权手令证!”。
“一个民兵都能持有特权证,少将军是不是糊涂了?”。卢克索虽然不解但还是招呼了声:“让他进来!”。
那士兵把扎黑德带来后,卢克索看他皮肤黝黑,好感下降不少,没什么好语气的问:“你找我干嘛?”。
扎黑德听出了他不屑的语气,也不在乎,面带微笑的说:“卢克索团长,你好,我想向你打听打听红狼的去向!”。
扎黑德还没说完,卢克索就不耐烦的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扎黑德心中有火,但是憋住了,目光落在卢克索桌上的通缉令,心生想法,会心一笑的问:“团长可是为这变异沙鲛发愁。”。
卢克索不语,蔑视的看了他一眼,这此情景,扎黑德笑言道:“我有办法可以帮助团长灭了这生物!”。
卢克索嘲讽的说:“我的兄弟们都没什么办法,你一个民兵能有什么办法?”。
扎黑德答:“我曾在西北石林涧遇到过浅黄的沙鲛,并杀了一只带回了钢铁要塞!”。
卢克索不太相信的问:“你一个人杀的?”。
“不是,我和的战友们,一共九人,不过现在只剩我一人了!”。扎黑德略带伤感的说道。
卢克索态度有所变化,一招手:“兄弟,过来坐!”。
扎黑德谢过,卢克索给他倒了一杯红茶,然后问:“你有什么办法消灭这个沙鲛?”。
扎黑德解答道:“沙鲛善食肉且胃口大,因个体差异所需肉量也不同,我看了这只黑鲛介绍,长达16.3米,重约10.8吨,估计一次能进食1.4吨左右!”。
卢克索疑问道:“你是说用肉将它引诱出来,然后歼灭?”。
扎黑德点头又说:“你看这黑鲛,通体黑,唯有船头型的鼻子呈红色,背部锯齿状的鱼鳍是它的利器也是弱点,它的鱼鳍能够感应危险,又能使现代化探测仪侦查不到,想消灭它还需要隐形战机或者战车!”。
“好,我这就让人准备肉和隐形战车!”。卢克索刚转身走两步,就被扎黑德叫住:“团长且慢。”。
卢克索不解道:“怎么了?”。
“团长何必舍近求远,那生物尸体就是引诱沙鲛最好的武器,你可在那些尸体中放入足量的炸药就行了,为了万一可需三辆隐形战车躲在附近,静等沙鲛进食关键时刻,全炮齐发,双管齐下,定能成功!”。扎黑德说的很仔细。
卢克索点头,当场发出来命令,静静的等待结果……
半小时后,通讯兵面带喜色的汇报:“报告团长,沙鲛已经被歼灭!”。
卢克索大喜,双手握着扎黑德的手,一再道谢,一直为刚刚的态度道歉,扎黑德不以为然,起身便告辞了,因为在等待中卢克索已经告诉他红狼的去向……
扎黑德向卢克索要了一台伯努利轻型战地吉普,这种根据武直机悬停原理而生产的吉普车,造价昂贵,只配备了一挺30mm火炮,主要依靠两个发动机承受整辆车的重量,启动悬浮驾驶时,两侧轮胎会折叠平衡,当行驶一定路程时,悬浮驾驶会自动取消,同时副发动机会熄火,等待主发动机达到负荷时,副发动机就会代替主发动机工作,如此复始……
此时扎黑德驾驶吉普疾驰在一片沙漠上,那蓝白色火焰的尾气,看着很酷炫;他面前的沙漠除了一望无尽的沙漠和隔壁,他一颗树都没看见;他戴着新型的量子护目镜直视耀眼的太阳,单手操作方向盘,左手搭在车门上,很轻松愉快的样子,也许他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潇洒!
心情愉快的时候,护目镜突然闪红,他看到一红一绿的点在向自己靠近,红点代表生物,那绿点肯定是人类了!
扎黑德暗叫不好:“有人被生物追赶!”。于是驱车救人。
距离扎黑德两公里左右,有一辆越野摩托车在沙漠里激起一片浪沙,本以为是个很酷的画面,却被骑摩托的年轻人叫喊‘救命’给打破了,原来他身后半空有三只名为‘飞狗’的怪异生物,它们呈棕红色,只有狗头而且无毛,生有两只细小的腿,拥有两扇大耳朵,可以支撑它们低空飞行,区别不同的是鼻子很长,如针头,能射出如钉子一般都毒刺,被击中的人如果不及时救治,很可能毒发身亡。
年轻人把摩托车上的扩音喇叭打开,歇斯底里的呐喊‘救命’,希望碰到巡逻的戍卫军,又不停的变换方位,怕被飞狗的毒刺打中,谁知他往后看了那么一眼,轮胎被飞狗打破,失去平衡的摩擦车连同年轻人瞬间飞出十几米远,重重的摔在沙子上,砸出浅显的坑;年轻人整个头埋在沙里,双手扶腰部,感觉整个身体要散架一般疼痛难忍;飞狗眨眼便到,又是一通毒刺射来,年轻人顿时哀嚎,从沙里蹦出来,摸着屁股大骂:“我ri你先人,死飞狗,妈呀疼死我了!”。原来飞狗的毒刺都打在他屁股上了,那又蹦又跳的样子着实滑稽!
拔出毒刺后的年轻人想必咬牙切齿,但看到飞狗俯冲下来,手忙脚乱的拔出手枪,不知道是不是手滑把枪弄掉了,眼看着欺身而来的飞狗,年轻人绝望至极,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啪啪啪’,激烈的枪声传进了年轻人的耳朵,他睁开双眼,看到离自己还有几米的飞狗已然毙命,而后听到发动机强劲的声音,他寻声而望,看到一辆吉普车朝自己驶来,年轻人喜悦,等待这位救命恩人……
驾驶吉普车的人正是扎黑德,他下了车,看着这个穿着赛车服的人,问:“你没事吧!”。
那人取下头盔,露出感激的笑容,扎黑德瞧他是亚洲面孔,也就二十来岁,一副痞子脸,身材消瘦,一看就是那种桀骜不驯的人。
年轻人走上前来热情的说:“谢谢你,大哥,我叫张殿!”。
扎黑德震惊:“你是中国人?”。
张殿惊异的反问:“对啊,我是中国人,怎么了?”。
扎黑德同他握手笑着说:“你好,我叫扎黑德,巴基斯坦人!”。
张殿嬉皮笑脸的拍扎黑德的肩膀:“哎呀我擦,巴铁兄弟啊,走走走,跟我去恩卡布韦喝上两杯!”。
扎黑德婉拒道:“好朋友,我有要事,就不陪你去了!”。
张殿十分热情,大大咧咧的说:“有什么事能和兄弟喝酒重要?”。
扎黑德一再婉拒去不了,想就此离去,张殿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我说老黑,别走啊!我靠,你这车真牛啊,还有火炮……”。
扎黑德纳闷,这张殿怎么突然噶然而止了,回身一看,张殿躺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扎黑德大惊,按住他的身体,一摸额头烫得很,自语道:“遭了,这是中了飞狗的毒刺啊,不救他肯定死定了!”。
扎黑德在车里提来医疗箱,给他打了一剂抗毒素,并说:“这抗毒素只能暂时缓解你的毒,我送你到附近的城市找医院给你治疗。”。
于是把昏迷的张殿抱上副驾驶,将他那半损的赛摩固定在车尾,搜索附近的城市,最近的就是荷兰的恩卡布韦,一脚油门下去,吉普车飞奔而去,只留下漫天的沙土尘埃飞扬……
恩卡布韦是由荷兰驻守的城市,位于俄区边缘地带,周边是一片沙丘,且毗邻法区,在天空往下看,恩卡布韦四面环水,筑有高墙,附近还有一些栽种的植物,让这座城市充满了活力,在城中朝东而望,会发现透顶的山峰上有一排排巨型风车,那是大陆著名的风车发电站,所以这座城又叫‘风车镇’;但这个城市有个规矩,除了戍卫军和地方战警,所有猎人不能持枪入城。
到了恩卡布韦已经接近黄昏了,战警搜查吉普车后,又对人员检查,对于张殿是猎人身份扎黑德一点也不奇怪,战警几乎把这小子身上搜了个干净,就找到一把P045手枪,至于扎黑德身份特殊,战警向他敬了个礼,就让他进城了!
扎黑德感觉这座城市人口是不是有点少,街上行人都没有几个,除了几个店面大一点的店铺还在营业,其余的都关门了。
“还是先找医院吧,然后就去本合尔”。扎黑德对自己说。
扎黑德找到一家人民医院,将张殿交给了他们,让扎黑德欲哭无泪的是把张殿的医药费付了,自己却所剩无几了:“忘了找少将军资助一点,这可咋办?找地方政府借?不行不行,太丢人了”,扎黑德因为没什么钱而郁闷的走出了医院,由于夜幕降临,气温下降了,扎黑德打了个冷颤,寻了一家‘水上芭蕾’的主题酒吧,独自一人找了个角落坐下来,慢慢喝酒……
扎黑德看这酒吧生意还不错,脚下是玻璃板,晶莹的水在酒吧每个角落,当然舞台中心除外,万紫千红的灯光闪耀在水中,缤纷多彩,加上动感的节奏音乐,让那些寻找欢乐的年轻人如痴如醉,扎黑德不禁摇摇头……
大约半小时后,酒吧内来了四五个大汉,在吧台招呼了一声,绕着舞台边缘走动,他们的目光为何如此饥渴?居然对舞台中跳舞的姑娘们指指点点,于是他们就近轰走一桌客人,霸占了这里,这时服务员抱来两打啤酒,这些人边喝边乐,他们碰酒间露出了枪支,扎黑德拳头紧握,低沉的吐出几个字:“地方战警!”。
舞台中的姑娘们似乎知道这五个大汉在调戏自己,便想走到自己的客桌,不料其中三名大汉拦住了他们,眉飞色舞的挑逗他们,并轻挑的说:“小妹妹别走啊,跳的那么好继续啊,要不陪我们喝几杯?”,说着说着居然开始毛手毛脚了,姑娘们非常抵触,骂了他们几句,当中一名大汉脸色一变,一个巴掌顺势抽来,却被一只略显粗糙纤细的手给抓住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突然出现的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