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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夜晚繁星闪烁,又有月光照射,寻常人勉强能看见地面景象,一户人家的篱笆墙外土坡上正趴着三个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啥好东西的人,他们正在窃窃私语。
而三人还不知道他们在暗中观察这户人家的同时就在篱笆墙的另一头也蹲了个少年正暗中观察他们。
于是场面就这么诡异起来了。
暗中观察三人的少年名叫卫子墨,这是他的家,他本来在屋子里,听到外面有动静就悄无声息地摸到了篱笆墙下,他手里握着一把匕首。
生活在这里的人想要活下去就得和来打家劫舍的敌人拼命。
此时卫子墨正默默地听着外面三人的谈话。
“抢了两个村子了全是窝棚房,连铜板都没有几个,这群人穷地简直令人发指,比起铁幕47差太远太远。”这个声音压地很低,正常人是很难听得见更别说听清,然而大晚上蹲在篱笆墙下还拿着匕首的卫子墨很明显不是普通人,所以听力比正常人好一些也没啥问题,所以能够听得清他们的对话似乎也没啥问题。
卫子墨很疑惑那个声音所说的,听话里的意思这几个人好像是从铁幕47来的,卫子墨有些小小的吃惊,在铁幕序号里,数字越大的铁幕整体实力越强,铁幕47这个序号肯定是点亮了二级科技树的工业安全区,甚至可能更高,在铁幕47的面前三位数序号的055还不够人家一根手指头碾啊。
难道铁幕47打起055的主意了?卫子墨转念一想也不对,055位于铁幕边缘地带,资源匮乏,一个一本科技树的农业安全区没理由让铁幕47大老远过来抢地盘。
铁幕,人类赖以生存的根本,它将所有的危险都排除在人类的栖息地以外,人类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繁衍生息不受废土上的威胁侵扰,铁幕位居首功。
早年人族山河崩碎,精英死绝,导致元气大伤。
后来先民筑起黑色城墙,驱赶敌人,为残存的人族争夺到了一块富饶的土地,后来才形成的铁幕。
“行了,这个村子不是有个大户人家吗?砖石房还有院子有菜地,足够我们三个挣一笔外快,不过我们先说好,不许暴露,上峰要我们暗杀四环的要员以此拔出一环的耳目,如果没有等到行动开始我们就暴露了,那我们自己把脑袋扭下来吧。”“你放心,我们在丁级熬了这么久,来之不易的晋级机会会错过?我们不过是劫富济贫而已,是时候摆脱不入流杀手的称号了!”
卫子墨听完他们的谈话才发现外面这三个货居然不是日常偷鸡摸狗的小贼或者铤而走险打家劫舍的亡命之徒,而是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出来的杀手。卫子墨默默地想,就这三个杀手闹出来的动静,他隔着两堵墙都听到了,如此看来这三个杀手水平真的不咋地。
但不管怎样,他要先解决了这三个敢打他家主意的杀手,他蹲在篱笆墙下默默等着那三个自称劫富济贫的蹩脚杀手翻过篱笆墙。
“连院门都没有关,这么浮夸的吗?”另一个杀手低低地笑着:“当我们不知道铁幕055四环的治安差啊?这家人肯定在院门口设了陷阱,我们翻墙过去吓他个半死!”
卫子墨默默地想:巧了。四环ACD三区治安真的挺好。
一阵脚步声后一个杀手率先爬上篱笆墙,待这位扬言要吓卫子墨个半死的杀手看清底下的情况后当场被吓了个半死,这篱笆墙底下居然蹲了个人!只见卫子墨一把拽他下来,杀手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他对着杀手咧嘴笑道:“听说你要吓我个半死?”
在黑夜的衬托下卫子墨的笑脸在杀手看来就跟魔鬼一样,被抓下来的杀手魂都给吓飞起来了,这你能相信深更半夜有人蹲篱笆墙下?这个时候都不应该待在屋里面睡觉吗?
这是人干的事?
卫子墨一拳头揍地他开不了口,杀手只能眼睁看着另外两名同僚步他后尘,他是多么想说此处有诈,风紧扯呼。
另外两个刚跳上篱笆墙的杀手已经察觉到情况不对劲,底下怎么突然没了动静,两人抱着事出反常必有妖的心态转过身正要跑路,卫子墨已经跳起来一手一个拽下来摔在地上,乐呵呵地说:“跑什么啊?刚才不是聊地挺带劲吗?”
等三个杀手都一骨碌爬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时,卫子墨兴奋地搓搓手:“来我们整个更带劲的!”
卫子墨其实很矮,可能只有一米六的身高,但是三个杀手都亲身感受到了这个面目清秀的少年有多么巨大的力气,活像一头人形野猪。
所以三个人第一时间没有冲上去而是犹豫了好一会,他们只是来打劫的不是来跟人形野猪这种人物拼命的,就在他们准备跑路的时候,卫子墨已经一脸兴奋迫不及待地冲上来了。
四个人扭打在一起,没过一会人形野猪就占据了上风,把三个丁级杀手的狗头都要打爆了。
一时间一片鬼哭狼嚎的声音传遍村子,声音之大之凄厉,之撕心裂肺。
很快的村子里的人都被这发自肺腑的惨叫哀嚎声给惊动了,有好些人家从窝棚房里探出头,一见是卫子墨,全都来劲了伸长脖子看戏,可惜天太黑了看不清卫子墨在揍哪几个不长眼的,不过村子里的居民仍然看得起劲,毕竟自从去年卫子墨把全区的流氓锤了之后就很难再看见街头互殴的场面了。
一个老人看着案发现场突然回过头教训起他的几个儿子。“听听,你们听听!那三个不长眼的被打地哭爹娘,四百斤壮的纯种野猪知道吗?!都能让他活活打死!”老爷子的声音和惨叫声混杂在一起,对这几个年轻人冲击何其之大。
“我说过吧不要招惹那个少年,”老爷子指着案发现场回头教训几个年轻气盛的小辈。
“他那也能叫少年?他也就脸秀气点,莽起来凶地一塌糊涂!”这几个小辈本来觉得卫子墨家就姐弟俩人少好欺负,结果正蠢蠢欲动的时候这就立马有人迫不及待的以身作则警示他们不要招惹对面的家伙。
这三个人是在点燃自己照亮他们啊。
许多听见动静的窝棚里传来窃窃私语,他们发现了这场碾压的打斗后就忍住不聊起事情的主角,其实A区的居民们都知道卫子墨是个不好惹的人物,以往也不是没有见过他一个人追着几个人打的场面,只是隔得毕竟久远了,人们也就快忘了。
一个大妈看着案发现场听着杀猪般的惨叫声,乐呵呵地说:“不知道哪个区的毛贼,连卫疯子的主意都敢打,对了老三啊,去年你和你狐朋狗友挑事被卫疯子下黑手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鬼哭狼嚎?”大妈说着说着忽然话锋一转扭头问起她儿子不堪回首的往事。
亲妈。
她那一米九高的儿子用同情地眼光看着篱笆墙后,这个场面何止似曾相识,太熟悉了简直历历在目,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往事不要再提,现在我也是他不记名小弟了……”
他想起去年他和几个弟兄去找卫子墨的麻烦,结果他一米九的个子被一米六的卫子墨追着打,那画面太美至今不能忘记。
卫子墨把三个杀手都打成猪头后就停手了,村里人也都识趣地关了窗户,但都竖着耳朵等着后续。四环人就是这样,人们没有见识,娱乐有限,一点“小事”也能让疲倦一天的人们津津乐道好久,这三个杀手的故事将会在接下来十几天里换着版本出现在四环人的饭桌上田地上甚至茅坑里。
虽然很想放开手脚痛快地打上一架,但这三个丁级杀手的抗击打能力明显不咋滴,都要被他活活打晕过去了,他还要搞清楚这三个丁级杀手的来历,卫子墨恋恋不舍的收了拳头,顺便嘀咕着说:“这人肉沙包的质量不行啊。”
三个杀手早就没有了刚开始的悠闲,被卫子墨活活揍成了猪脑袋后就这样无力地躺在地上,不住地抽搐。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就是来打个劫捞个外快,为什么变成这样了?为什么被一个一米六的少年揍成猪头了呢?听到卫子墨的嘀咕后,三个杀手流下了憋屈地眼泪。
碰上卫子墨这头活活打死过纯种野猪的人形战斗野猪,他们只有被按在地上打的份。
卫子墨打倒他们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收刮战利品,他是个又爱财又爱揍人的好居民,既然揍人的爱好暂时不能满足,那就勉为其难地收刮下战利品吧……
检查了来自三个杀手身上的十几个钱袋子后,卫子墨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看向三个猪头说:“你们怎么这么没用呢?除了你们自己的钱袋子其它的里面全部都是钢镚和铜板,你们怕不是把整个A区所有好欺负的人家都抢了一遍?”
其实卫子墨不知道的是这三个杀手本来就是出来挣外快的,为了防止事情留下痕迹只能挑那些穷苦人家下手,还真不是他们实力弱。
不过或许在卫子墨看来都一样,毕竟人形战斗野猪。
为了挣一笔外快而不幸遭遇人形战斗野猪的三个杀手把他当成了魔鬼,卫子墨问他们来历的时候他们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原来这三个杀手是来自铁幕47“圣花”杀手组织分部,卫子墨收拾这种杀手就跟玩似的,但不幸的是这三个杀手在“圣花”杀手组织甲乙丙丁四个等级中是最差劲的,并且一起来的杀手有近四百个。
在人海战术面前人形战斗野猪也只有活活累死的份。
三个猪头说“圣花”要对铁幕055的统治者下手,让杀手们先把统治者的耳目眼线给清除掉。
卫子墨当时就愣了:“等等等等,我捋捋啊,你们四百个人是怎么进的城?城卫军能把你们当鸡腿撕了。”
虽然被比喻成鸡腿让三个杀手倍感委屈,但他们老老实实的说:“我们有内应的,我们分作三批进城,内应负责开门。”
听了解释后卫子墨“哦”了一声,他对什么统治者还是什么杀手组织的恩恩怨怨从来不感兴趣,他只在乎钱和揍人,所以他挥起拳头把三个杀手给活活揍昏过去,然后拿出麻绳捆地结结实实,趁着夜色他抄了个小道把三个人拖到治安署门前,然后大摇大摆回去了。
看他熟练的模样,这种甩锅给治安署的事情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回到了砖石木柱房子里,他唯一的家人,他的姐姐正靠左在床头墙上打瞌睡,听到脚步声后她睁开眼睛对着卫子墨浅浅一笑:“怎么样,解决了?”
看着熟练的对话,肯定不是一次两次了。
“嗯,几个圣花的杀手。”卫子墨随口回答,准备回他的小隔间去,却看见姐姐阿沫皱了皱眉头,“‘圣花’?怎么是那帮人?”
阿沫对圣花似乎有所了解,她让卫子墨把具体情况说一说,卫子墨就尽量精简地把三个猪头知道的信息转述给了阿沫,阿沫沉默了一会看着他道:“圣花的势力范围离055很远,他们这么大的动作,肯定是有很大的图谋,你要小心一些。”
圣花想要干什么与卫子墨无关,他耸了耸肩:“成,我会小心的,不过我收拾了这三个丁级杀手,圣花会不会来寻仇?”
卫子墨倒是无所谓圣花寻仇,大不了跑路就是了,天涯何处不是家乡?但是阿沫就不行了,所以卫子墨还是问了一句。阿沫肯定地说:“圣花内组织严密,约束很大,他们不会为了三个私自行动的不入流杀手而额外生事的,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阿沫说地这么肯定,卫子墨也不好再多说,至于阿沫为什么那么肯定圣花不会寻仇,他懒得管,他只知道床上的女子是他的姐姐。卫子墨回到小隔间,轻轻掩上门。
这个小隔间只有一个蜡烛有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地上用很多破旧地不能再穿地衣服缝制成地铺和床被,卫子墨坐下身来放松身体,手一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本古朴的书籍,这书名挺硬核地:修仙大法。
这本书就是卫子墨的秘密之一,人形战斗野猪的称号就是靠这本跟了他多年的修仙大法练出来的。在这个科技断代的黑暗世界里,卫子墨凭借这本书走上了玄幻地修仙之旅。
书分为上下两卷,第一卷叫人如何吸收游离在空气中的能量壮大己身,第二卷是一片空白,只有两个黑字:系统。
当他像往常那样开始吸收空气中游离的能量并努力阻挡四处充斥着的微小毒素时,他的脑袋里忽然响起了非常魔幻的一声:“Duang。”
卫子墨一下子懵了,这个声音直接在脑袋里响起,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魔幻的事情,但更魔幻的是这个声音本身,什么叫“Duang?”
正当卫子墨摸不着头脑以为自己出幻觉的时候,脑袋里响起了一个中性的声音:
“我是系统,恭喜触发了引子‘杀手’,现在系统正式启动。”
这个声音透露着一股冷冰冰的味道,他还没搞清楚是个什么情况,系统又开始说话了。
“主线任务已解锁,发布新任务:‘我是个莫得感情的杀手’,一批心怀不轨的杀手混入了铁幕055,请破坏他们的行动。奖励:蓝色品质武器宝箱1个。”
卫子墨一下子震惊了,他风风火火冲出小隔间跑到正在打瞌睡的阿沫面前,一脸奇怪地问:“阿沫姐,你知道什么是‘蓝色品质武器宝箱’吗?”不得不说卫子墨的关注点真的很不一般。
阿沫被他风风火火地模样搞得摸不清头脑,她揉了揉眼睛,沉思片刻说:“很久以前的电子游戏里有这种东西,品质越高越好,有白、绿、蓝、紫、黄、红六种,白色最差红色最好。”阿沫一句话解了卫子墨大部分疑惑,卫子墨砸吧砸吧嘴:“这样啊。”
阿沫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今天又犯二了,犹豫了一下又说:“一般来说这种游戏都要人充钱买装备,不过也有良心游戏,让你做任务打怪变强,但大多都是单机游戏。”卫子墨愣了一下:“如果不充钱呢?什么是单机游戏?”
阿沫耐心解释说:“不充钱的玩家我们一般称为‘肝帝’,这种玩家别去招惹,他们能诛仙屠神。”阿沫想了想对第二个问题做了个硬核解释:“单机游戏就是只有你一个人能做任务,其他所有人都是让你打的怪。”
阿沫刚说完就发现卫子墨脸色变了,一脸悲戚地看着自己。
阿沫:“?”
卫子墨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个关键问题:“那如果有人在生活中碰上了这种事情呢?”
阿沫沉思片刻:“那他可能刚从精神病医院里跑出来。”
卫子墨:“……”
阿沫好奇地说:“你问这些干嘛,055是没有电子游戏的啊。”其实在阿沫看来自己这个弟弟是日常犯二,在阿沫眼里,弟弟已经是中二病晚期患者,没得救了,但是这种话还是别说出口,卫子墨没有回答,默默地回到小隔间里,手一挥“拿”出修仙大法翻开第二卷看着书上的任务陷入了沉思:“自己要不要当精神病人?”
修仙大法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按照上面的记载修炼到了“修士”这个级别,战斗力堪比人形战斗野猪,这本书不会骗他的。
但是吧这个又是系统又是任务什么的实在是过于魔幻了,卫子墨有些踌躇,万一是假的不是闹笑话了吗?
最后,当卫子墨想到了“蓝色品质武器宝箱”,他的目光渐渐坚定起来……
对于爱财的他来说,宝箱的吸引力太大了。
想清楚了这一点,卫子墨冲出小隔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阿沫说:“姐,为了变强我要打怪做任务!”卫子墨又补了一句:“你别怕,你留着最后才打。”
阿沫:“?!”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阿沫忽然茫然起来,她看着卫子墨郑重的神情,怀疑弟弟的老毛病犯了,她弟弟毛病一犯就有可能上房揭瓦,于是她迟疑地说:“弟,你病地太严重,我之前的推断可能错了,你可能已经到了中二病末期,没得治了。”
卫子墨:“?”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场面一度十分尴尬,卫子墨觉得是自己没有讲清楚,他仔细地又说了一遍:“姐,我这不是在打单机吗?我想过了,为了变强能够保护你我要去做任务打怪升级,‘圣花’这个怪物我是肯定要打的,你放心姐,你虽然也是怪物但你是好怪物,我不打你。”
阿沫一下子就愣住了,这情况看起来不仅仅是中二病犯了,会不会弟弟还有人格分裂症以前没发现?阿沫想了想忽然伸手摸向卫子墨的额头,过了一会儿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卫子墨给他整懵了:“姐你干嘛?”阿沫轻松地说:“我以为你脑袋烧坏了,还好没发烧只是犯病了。”
卫子墨一下子就乐了,看得出来他没搞清楚情况,他拍着胸脯说:“姐你放心,我身体好着呢!”
阿沫淡淡瞥了他一眼:“不,你并不好。”
卫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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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卫子墨觉得阿沫的话里有什么他没有理会到的意思,但他此时智商下限并没有多做思考,而是问了阿沫一大堆关于电子游戏的知识,等到阿沫口干舌燥准备拔出卫子墨给她防身的枪的时候卫子墨才恋恋不舍地回到小隔间开始通宵修仙。
修仙之前卫子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己这个游戏打开方式似乎不太对啊,为什么没有新手礼包呢?果然,卫子墨的关注点永远都那么的清奇。
他于是翻出了修仙大法第二卷,对着上面的主线任务说:“你怎么光让我做任务?没有武器我就算找到了‘圣花’的杀手我拿什么去破坏他们想行动?用牙齿咬死他们吗?”
修仙大法静静地躺在他手上,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卫子墨谆谆善诱道:“你看啊,你让我做任务是吧,你要先给我把趁手的武器我才能完成任务啊,要不你先把宝箱给我我帮你检查一下里面东西坏没坏,毕竟这么多年了……”修仙大法静静地躺在他手上,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眼见着没有任何效果,卫子墨忽然恼羞成怒起来撕破脸皮说:“你要么给我新手礼包要么我就把你给烧了!”说罢卫子墨拿起蜡烛作势要点燃修仙大法,这时修仙大法吞吞吐吐地动了一下,第二卷第二页浮现出了一行字,同时脑袋里面“Duang”了一声:
“礼包已解锁,恭喜获得新人礼包。”
听到那一声魔性地提示音,卫子墨感到无比邪性的同时也大喜过望,这东西果然有新人礼包,同时他忽然一愣:这玩意先不给我新人礼包就让我去做任务不会是想害死我吧?卫子墨看着跟了他很多年的修仙大法,目光逐渐奇怪起来。来不及思考,一个红色的礼包凭空砸在卫子墨头上,不过并没有什么力度,卫子墨也不生气,乐呵呵的接过礼包。
礼包是大红色的外层看上去喜气洋洋,金黄色的丝带系了个蝴蝶结,一个摸着倒硬不软的小牌子也系在上面:新人礼包。
卫子墨一脸兴奋地搓着手,他从阿沫那儿得知很久以前人类文明的电子游戏里,新人礼包是新玩家起步的必须品,卫子墨也幻想着这么大的礼包里出个蓝色品质武器装备啥的……
他急不可耐拆开礼包,把顶盖一掀开,里面一团亮光蹦了出来。
卫子墨:“?”
卫子墨拿起礼包里唯一的一个小瓶子,一脸茫然地看着褐色瓶子行的几个大字:防狼喷雾。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气息。
卫子墨默默地拿起蜡烛,准备把这本修仙大法给烧了,最后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他压制住心中的猛兽,试探性地对修仙大法说:“这个防狼喷雾有什么特别效果吗?”或许是修仙大法的求生欲望极其强烈,不久前才无中生有空降一个新人礼包,现在也立马在第三页上浮现出一个小小字帖,上面的字一一浮现出来:
“绿色品质的防狼喷雾,效果大大的好,一天可使用三次。”卫子墨迟疑片刻,缓缓地说:“你的意思是是让我拿着女人防身用的东西找到一群杀手然后蹭到他们面前再掏出防狼喷雾给他们上眼药?还一天只能用三次?”
这次修仙大法干脆不理会他了。卫子墨默默收起防狼喷雾,惊奇地发现这防狼喷雾也能够收进他脑袋里面被修仙大法开辟出来的空间里,只不过修仙大法是化成烟雾消失,防狼喷雾是直接变戏法似的没了。
看在这个修仙大法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份上卫子墨还是忍住了冲动,忽然又问:“有新人礼包那有没有商店有没有货币?”修仙大法这回没理会他,卫子墨瘪瘪嘴,“还挺傲娇呢。”翻到第一卷按照书上所讲方法开始通宵修仙。
这个过程是长久的,空气里游离的能量只占了很少的一部分,绝大部分都是无用的,还有许多毒素需要挡在体外,所以他修仙的进展极其缓慢,他不禁惆怅地想:“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法力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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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阿沫已经醒了有一阵了,她正靠在墙上打瞌睡。她两腿的病由来已久,平日里她也只能躺在床上跟鱼似的挺尸,偶尔才会有心情让卫子墨背着或扶着出门走走,卫子墨为了治这个病不止一次在夜里绑架三环的医生到四环家里看病,可惜三环医生的水平就好像和三环的守军一样烂。
不过按照卫子墨要治好阿沫的标准来看,恐怕整个055所有医生都有可能被卫子墨骂做庸医。
等阿沫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顶着两个又大又黑又亮的黑眼圈的卫子墨在做早饭,看得出来卫子墨精神很差,也在打着瞌睡,阿沫怔怔地问:“你昨晚没有睡觉吗?怎么这么黑的眼圈?”
熬了一夜通宵修仙的卫子墨能感觉到体内的能量多了一点点,对这个进展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卫子墨打了个哈欠说:“通宵修仙,我感觉很良好。”
这时他脑子里忽然又传来魔性的一声“Duang”:
“成就已解锁,恭喜获得‘肝帝’初级成就称号,奖励10魂币。”
卫子墨:“?”
肝帝?
阿沫不是傻子,他知道弟弟有自己的秘密,只是在阿沫的认知中,弟弟所说的修仙是犯病的概率更大一点,他的秘密应该是另有他物,所以阿沫劝道:“你做完饭去睡一觉吧,今天早上起大雾了,能见度非常低,给土豆地翻土的事情下午再说吧,那时候雾已经散了。”
阿沫本来好意劝他,没想到卫子墨一听说大雾来了立马精神抖擞起来,他两眼放光地看向窗外,果然一片白茫茫,可见大雾之浓。卫子墨亢奋地说:“太好了!我马上就去和圣花死磕!我要打怪变强!”
大雾天气里伸手不见五指,最适合杀手行动,那么卫子墨穿着杀手服岂不是很容易混进杀手中?这么一想,卫子墨觉得不能再等了,万一中午大雾散了咋办,他都能看见蓝色品质的武器宝箱在向他招手了,于是他火急火燎做好早饭后收拾好作案工具就冲出门了。
荒废了一天的工作会不会影响到基本生存这个问题,卫子墨一点也不担心,他家有的是钱……
阿沫的安全问题他就跟不担心了,自从他把ACD三区地痞混混们都收拾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来抢劫偷东西了。
何况阿沫的床被底下藏了很多不可告人的东西,(请不要误会。)拿出来吓死几个小毛贼绝对没商量。
阿沫看着他打了鸡血的模样深深的感受到担忧:“这是要上房揭瓦的节奏啊。”
卫子墨很快冷静下来,因为这大雾真的太大了,能见度不到三米,三米开外就全是一坨影子,连个身形大小都看不清楚,卫子墨当然希望大雾越大越好,但凡事都要慢慢来,于是卫子墨走在通往集镇的村路上,他决定慢慢熟悉在大雾中行动后再去找圣花的麻烦,顺便还能买点面粉。
一日之计在于晨,早起的汉子们正要开始一日的辛勤劳作来维持一家人生活,就一脸懵的发现全是白茫茫的大雾,但是即便如此四环人们还是顽强的开展了工作,毕竟肚子比什么都重要。
所以要去赶集的人们也低着头踩着小碎步,慢慢走在通往集市的路上,这条路通往A区集市,沿途会有不同村子的人加入,他们都小心翼翼地盯着脚下,生怕一脚踩进个坑里。
大雾中,两个赶集的汉子走在赶集大部队中,这段路已经比较接近集市所以连接了很多A区村子的村路,所以大部队当中很多人不同村子的人,不过也没啥,全都跟鸡娃似地低头小步小步走路。或许平日里走路大开大合现在不得不跟弱女子一样踩着小碎步让人很难受,一个汉字抱怨着说:“这么大的雾,啥时候才走得到集市啊?”
另一个汉字平静地说:“慢慢走吧,总比摔个够啃泥好,集市不远了,你也看到刚才有个人走太快拐弯的时候没看见一脚踩空一路滚到沟里去,那叫一个惨。”抱怨雾大的汉子立马就乐了:“跟赶考似的能不掉沟里吗?这种天气里谁敢放飞自我?全都要滚沟里去。”
正说话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一坨人影蹦蹦跳跳从远处而来,行人们都停下脚步回过头吃力地想要看清身后的景象,只见那个人影又蹦又跳地从一众人身边穿过,还欢快的唱着儿歌:“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那个汉子当时就震惊了,这一幕咋那么诡异呢?
这样的一幕发生在整条大路上,一路上来自不同村子的人都看见了又蹦又跳还唱着儿歌放飞自我的风一般的一坨影子,许多人当时就凌乱了。
大雾天这么硬核的赶路方式令他们感受尤为深刻,有人当时就惊疑不定地说:“听声音好像卫子墨啊,他昨晚揍人没揍开心吗,咋那么邪性呢?”这是同一个村子的人。。
也有人发出了忠告:“人欢无好事,狗欢要那个啥,卫子墨今天表现过分反常,他很有可能要开始搞事了,看着邪性的程度不是上房揭瓦就是拆家平楼,我们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这是非常熟悉卫子墨作风的人。
一路上那坨影子以诡异的赶路方式让来自不同村子的赶集人都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邪性,那坨影子席卷八荒渐行渐远,它的故事却永远流传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