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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临渊秘辛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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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种”创造生命后,事间便开始生命的循环。与生命的力量相对应,凋亡也是生灵存在的一部分。生灵的意识在他们离世后并不会消失,而是会进入另一个轮回。
  不过,凋亡者的意识内充斥着繁杂的凋零气息。这股力量自生灵诞生之日起便已存在,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壮大。因为象征着死亡,甚至会分裂宇宙的空间,这种气息深受排斥,直至抛弃至宇宙边缘。为了解决这一问题,“种”在星域的边缘孕育了噬灵星。噬灵之子通过剔除灵识体中的非生命能量,维系了整个宇宙的生命的循环。无尽岁月过去,却没有人关心日积月累下的那股黑暗力量的去向。
  这股力量代表死亡,虽格外强大,但却极难控制。它能与生命伴生,并能在不知不觉间腐蚀操纵者的意识。噬灵之子贪于获得这股强大的力量,急于求成中被这股力量反噬,成为了死亡的傀儡。从那时候起,噬灵星仿佛就是打开地狱的大门,黑暗开始蔓延,死寂开始充斥星域间。
  通常来说,凋亡的力量并不可见,至多只会使人感到手脚冰冷。可这凝实如魔滴般的可怕力量,带来的不单单是整片空间生机的冻结,在噬星之子的控制下,这些力量似乎附有了意识。他们不断贴附在错综的晶柱之上。晶柱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蚀。整个星域也在以极快的速度被污染。就像是一滴墨汁滴入整片清水,而噬灵星,便是黑暗起点。
  在这般要紧时刻,“种”以不能再孕育“子”为代价,结合整个宇宙中的生命之力,放逐噬灵星于遥远的宇宙边缘。同时创造了临渊之子,取代噬灵星的位置。在千百万年临渊之子及临渊族人的努力下,终于搭建了覆及整个星域边缘的宏伟星际长城。
  只是,虽然“种”将损失降到了最低,但是过度调用整个宇宙生命力量的代价是巨大的。“种”开始陷入遥遥无期的闭关岁月。因此,凋亡的灵识在星域内无人处理,受到自然的排斥,凋亡生灵的灵识不断漂泊,最终只有流落到遥远的星域之外。
  可以说,死亡对星域的反噬是注定的。而这次,可能,整个宇宙都无法避免。
  临渊星,神树前的祭坛。
  倘若临峰在此,他一定会惊讶,整个临渊一族的大人物,不论是族长还是族内的大祭司,毫不例外,都匍匐在神树的神像前。
  香炉上空安静地飘着几缕暗青色的气丝,悠长至极,似有安扶人心神的奇效。不过,反观阶下匍匐之人,无不面露愁容,眉头紧锁,有些面颊甚至划过豆大的汗珠。
  咚,咚,咚,称重的脚步声自远方传来,一声声似敲打在人们的心房。没有一人敢抬头分辨声响的来源。很快,神像前方的屏障如水波般颤动,一名高大黝黑身披战甲的武士横跨而出。仔细看去,其面容与神像竟有七八分相似。
  洪亮的声音在阶下族人的脑海中炸响。“诸位速速请起,情况紧急,渊某暂且就不客套了。”只见台上武士朝台下众人微微点头,随机一打响指,凭空浮现一层晶幕,“近些年诸位托付给渊某的130名小辈都在这了,有几个的资质渊某都有些动心了啊。哎,只可惜造化弄人啊。”
  “诸位已经或多或少听说接下来我们需要面对的存在了吧。那群在宇宙混迹了上亿年的死灵,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向星域开始动手了,不过那些事物终归就是些没有实体的魂念之物罢了,诸位末需担忧。纵使死灵无形无色,穿越于空间,但面对纯正生命力量的护盾,他们也是无计可施的。”
  “这130名小辈在渊某这修炼多年,深谙化解死亡魂力的确切要领。有些在意识上的修炼天赋真乃吾生平未见,现在甚至能幻化出意志实体。他们将组成你们的第二道防线,至于那些在边疆处巡逻的B、C级舰队,就让他们听天由命吧,毕竟那等级别的舰船,对域外那些恐怖生物来说,自身都难以保全。”
  “此次战斗,我会派出我的生命化身与你们一同作战。而我的真身,将会是这场战役的最后一道防线。各位保重,我会一直监视域外的动向,大战来临前我会通知诸位的,把握好来临前的最后一抹宁静吧。”武士默默转过身去,随着屏障一阵波动,消失在了屏障的深处,取而代之的则是130名面面相觑,不知所措的年轻面孔。族长欣慰地看着这一张张充满稚气却又附着丝丝坚毅的面孔,这就是他们这族的希望啊!
  在这群人中心,临策环抱手臂,抬头仰望星空,域外的死灵吗,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实力吧。。
  星球深处,临渊之子被无数光丝缠绕。可怕的波动自他的身旁溅射,发出恐怖骇人的声响。可惜,神识散射的晶丝刚附即域外便被人斩断了。终究还是要面对了吗,噬灵之子。这些年,你还是这么痛恨这个宇宙麽。
  透过重重迷雾,未来一片混沌。也许,这便是我存在的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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