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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尚炳去而复返,让还身在少林的所有人都是惊讶无比。
这是匆匆的走了,忘记带走云彩吗?
朱棣居住的院子里,朱棣同样对于朱尚炳为何又回来一事,感到迷惑。
原本已经下令收拾行装南下襄阳的朱棣,下达了暂行的决定。
其实,朱棣内心里,对于朱尚炳这个侄子是不满的。
因为朱尚炳明知自己这个长辈人在少林,竟然没有来请安问候,装作若无其事。
对于朱棣的心事,姚广孝多少猜测到了一些,谁让他们是知己。
知己自然是知己也知彼。
但是,对于朱尚炳为人处世上的欠缺,姚广孝也不好开口。
一旦开口,恐怕还会事与愿违,因为这涉及到了家教的问题上。
而老朱家!
不提也罢。
朱尚炳是秦王孰是孰非,在大明,能教育他的除了皇帝便只有燕王这样的长辈。
燕王都不曾开口,他一个臣子敢对一位封王指手画脚?
如果他敢,那就是找死。
“去看一看,秦王为何重回少林?”
朱棣已经无心欣赏少室山的宜人风采,对一旁的亲兵千户开口说道。
“诺。”
亲兵千户领命而行。
不到半柱香时间,亲兵千户去而复返。
“回禀大王,秦王拜会。”
“哦!”
“快快有请。”
或许印证了说曹操曹操到,刚想着朱尚炳,朱尚炳便来看望。
不由的,朱棣面色见好,甚至身心都愉悦不少。
“侄儿尚炳,尚灴,见过王叔。”
客房内,朱尚炳两兄弟对朱棣行礼问候。
“免礼,入座。”
“谢王叔。”
待朱尚炳两兄弟坐下,朱棣看了看两兄弟,感叹道:
“自你们父王西去后,王叔与你们也有四年未见,不曾想,岁月如梭,转眼间你们都已经长大了。”
“还望王叔恕罪,侄儿有事请王叔成全。”
五大王朱尚灴,不想听朱棣说一些云里雾里,让他听不懂的话。
故而他单刀直入,直接向朱棣要人。
“请王叔释放小侄的舅舅周军的家眷。”
十岁的朱尚灴突然开口,让朱棣和朱尚炳都是措手不及,顿时尴尬起来。
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朱棣,笑着问道:“尚灴舅舅家眷是何人?”
“王叔,咱们都是自家人,自家人就不要说见外的话可好?”
朱尚炳沉默,想着朱棣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
毕竟,朱棣是燕王,和他一样,不是大小事情都会过问。
思考之际,却听十岁的老五面对朱棣,竟然呈现出咄咄逼人的态势。
“尚灴啊,你这是冤枉四叔了,四叔真不知道你所谓何人?”
那知朱尚灴笑了,很无礼的大声哈哈大笑。
“四叔,你可真够假的。”
“放肆。”
这时候,朱尚炳无法保持沉默了。
毕竟朱棣始终是他们的长辈。
故而,大声呵斥着老五,并对老五道:“立刻给四叔道歉。”
“王兄,四叔说假话,我为什么要道歉?”
朱尚炳怒声道:“即便四叔说假话,想必也是善意的谎言,立刻道歉。”
朱尚炳两兄弟越说,越是理论,却让朱棣的脸色越发难看。
“这是在本王面前演双簧来了?”
演双簧也就算了,怎么听着,让人感到不舒服,这是一口咬定自己是一个信口雌黄之人!
“你有什么凭据认为王叔说假话?”
朱尚炳似乎对老五无能为力,只能以理服人的问出最关键的话。
只是这个问话,并非朱尚炳本意。
谁让朱棣一直沉默,要将沉默是金进行到底。
“好了,既然尚灴认定了人在四叔这里,四叔自查一番就是,你们兄弟如此争吵,岂非丢了皇室颜面呼?”
见朱棣开口,朱尚炳两兄弟立马住口,并对朱棣承认错误:“王叔教训的是。”
“唉!”
“你们啊!”
朱棣摇着头叹息,也不知道是在说朱尚炳兄弟的演技拙劣,还是对自己无力应付他们的一口咬定感到难受。
朱棣对旁边一直观察着朱尚炳兄弟俩的姚广孝道:“先生,传本王令,让王府查一查尚灴所言是否属实。”
“大王,恕贫僧多嘴一句。”
姚广孝接着朱棣的话道。
“请讲。”
“贫僧以为,既然五王子认定了人在燕王府,想必有十拿九稳的证据,大王下令释放即可。”
姚广孝这话,让朱棣脸色有难看了一分。
不等朱棣否认,姚广孝又道:“大王,你们都是自家人,争吵起来,岂不是让外人看笑话,何况民谚又云,家丑不可外扬。”
“谁敢笑话。”
朱尚灴一听,顿时怒了。
一张小脸看向姚广孝满是坏笑。
“这房间里,除了你一个外人,都是自家人,以你这和尚的话,岂不是提醒本大王和王兄,还有四叔,只能提前送你去见佛祖。”
说着,说着,朱尚灴竟然从怀里摸出一把短剑,看样子当真是要行当场杀人灭口之事。
“胡闹。”
朱棣怒喝道。
那知,非但没有让朱尚灴停下步步逼近姚广孝,甚至让朱尚灴转头对朱棣露出一个笑容。
“四叔难道没有听见,家丑不可外扬否?和尚修佛,本为普度众生,如今能以死保全我皇室名声,岂不是功德无量。”
“阿弥陀佛,五王子言之有理。”
姚广孝这是对朱棣说的。
或许是姚广孝自己也认为,他言多必失,被朱尚灴这个小不点抓住了把柄,无话可辨。
故而,他便大义凛然的口宣佛号,一副准备坐化的模样。
“王兄你看,和尚始终是和尚,没有忘记自己修佛才是本份。”
朱尚灴见姚广孝束手就擒,不免调笑起来。
“闹够了没有?”
今日,朱尚灴的表现以及言语彻底将朱尚炳惊到了。
当然,受惊的也包括了朱棣和姚广孝。
他们心中都对朱尚灴的表现生出同样的心思。
“朱尚灴真的只有十岁。”
“王兄,臣弟可没有胡闹,就是这个和尚,是他抓走了舅舅的家眷。”
朱尚灴一边回答朱尚炳,一边趁人不备,将手中的短剑狠狠刺向姚广孝的胸膛。
“大胆。”
“住手。”
见朱尚灴突然出手,朱棣和朱尚炳顿时大惊失色。
“好在,姚广孝慷慨赴死只是表象,在朱尚灴以短剑刺向他时,他转移了。”
“阿弥陀佛,五王子杀气太重,当请高僧为其诵经祈福……”
“别装模作样了,你这个披着佛门外衣的花和尚。”
朱尚炳对于姚广孝的躲避,心中不满到了极致。
以朱尚炳的了解,即便姚广孝被老五刺上一剑,也无伤大雅,更不会有性命之忧。
不想,姚广孝竟然会躲避,敢躲避。
这是什么世道,什么时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看来佛门需要整理了,你法号道衍吧!本王现在正式通告你,佛门将你除名了。”
朱尚炳并没有顾及朱棣的黑脸,当着朱棣的面对姚广孝做出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