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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动作很快,被单再一次被他弄得跟麻绳一样粗,绑在窗户边的保险杠上,向窗外一抛,绳子自然垂钓下去。
黑子跑过来,直接西瓜刀照着丧尸头颅砍去,丧尸当场毙命,后面的丧尸不断的向前涌。“快点走,老样子我断后。”黑子接替了我的位置,没多犹豫,直接抓住绳子下了窗,只看见楼下丧尸又比昨天多了一些,身子打了个寒颤。
有了第1次的经验,第2次破窗就容易的多了,而且吃过饭力气比之前要大得多,在之前休息的时候,我总结了一下经验,跳起来蹬窗户,一定要用后脚跟,减小受力面积,让所有的力都集中在一块,那锤子就变成一块尖的铁钉了,花了大概半分钟的时间,窗户就顺利被我破开了。
房间的格式和胖子大叔家的差不多,只不过物件不一样而已。
“楼下安全,快下来”
我探头出去对着楼上喊道。
胖子大叔和黑子的情况不容乐观,目前已经涌进两头丧尸,都被黑子干掉了,大叔还在苦苦撑着门后杂物。
“叔,赶紧走吧,我来顶住。”黑子冲胖子大叔喊道。
一头丧尸又挤了进来,黑子向前一刀劈向他的脑袋,出人意料的是,丧尸并没有像意料般的爆头,而是黑子的西瓜刀断成了两截。
丧尸继续向黑子扑来,黑子反应很快,连续两个后手翻躲过了丧尸的攻击,黑子在旁边扫视了一圈,结果发现没有尖锐或偏硬的物体可当作武器。
丧尸眼看扑空,看见正在推杂物的胖子大叔,怪叫一声向大叔冲去,大叔见状,抄起杂物里的长椅子,抡起来就往丧尸的脑袋招呼。
砰的一声,丧尸倒地。
没过几秒钟,丧尸又爬了起来,很明显并未造成致命一击。
门后的杂物已经挡不住门口丧尸入侵,接二连三的丧尸涌了进来,大概四五头丧尸的样子。
大叔冲进离他最近的厨房,直接从橱柜里掏出一个厚重的菜刀,估计是他平时用来剁肉的。
对着刚刚袭击他的丧尸的头一顿猛砍。
“草尼玛的怪物,弄死你。”胖子大叔边砍边怒骂,仿佛有用不完的劲似的,那头丧尸脖子上已经模糊一片,碎肉横飞,完全看不出头的样子。
黑子这边正躲避着其他的丧尸的追赶,丧尸数量上的优势,黑子没办法使用肘击中的致命一击,只能保证不被他们抓到,并没有办法反击,只能是拖延时间,让大叔有机会逃走。
胖子大叔似乎看出了黑子让他先走的意图,一个箭步冲向房间。
没过一会儿他出来时右手里拿着一把带鞘的刀,左手拿着一份带着一封黄皮的信封,信封已经被他手上的血染红。
他笑着对黑子说道:“小伙子,想要拜托你一件事情,这把刀和这封信,如果有机会,拜托你帮我转交给我儿子,他叫陈玉凡,在广东fs当兵,如果没有碰到的话,这把刀就拿去防身。”胖子大叔说完,弓起身子,向追着黑子的丧尸撞了过去,几头丧尸像若米多一样倒在了地上,不过很快就爬了起来。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胖子大叔已经把武士刀和那封信塞到了黑子的手里。
“大叔,你这是干嘛,这些东西自己拿给他,我不代劳。”黑子推了回去。
“走吧,我已经老了,走不动啦,这个世界是你们的,快走吧,我来挡住他们。记得我拜托给你的事情。”胖子大叔笑着摇了摇头,用一种祥和的眼神看着黑子,看起来并不像他长相那么凶狠。把刀和信封直接向黑子丢了过来,黑子自然反应接住,当场石化。
胖子大叔拿起菜刀视死如归的奔向了眼前如狼似虎的丧尸,一刀下去,最前面的那头丧尸顺势倒下。
接着胖子大叔跟另外三头丧尸缠斗起来,身上不知何时被丧尸抓了几道伤痕,场面悲壮。
黑子眼眶湿润起来,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拔出打刀,对着攻击胖子大叔的丧尸一顿猛砍,纷纷毙命。
门外还是有丧尸在向里涌进来,胖子大叔冲了过去用肉体堵住大门,外面丧尸不断推搡着被大叔靠住的铁皮门。
“我被抓伤了,也活不长了,如果看见我儿子,请你告诉他,他爸不是窝囊废,还是他的保护神,这是我”,胖子大叔快要顶不住的样子,嘴巴里开始吐出一些白色泡沫。
“原来的感觉是这样啊,我终于理解我爹为什么愿意替别人挡子弹了。我叫陈豪兵,战友,快走我命令你……走啊……”胖子大叔小声细语的说着,见黑子站着不动,最后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
黑子血红的双眼滚着泪花,挺直腰杆,向这位即将付出生命的老兵敬礼,大声喊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黑子知道已经没办法挽救大叔的生命,也不能让他白白牺牲,咬着牙关朝次卧跑去。
他把刀插在腰间皮带里,把信封塞到口袋中,当黑子跑向窗户时,路过书桌旁看见摆在桌上的那张青年照片,直接放进那口袋。
当他抓住绳子下楼的那一刻,回看客厅,丧尸们已经在啃食胖子大叔的身体,大叔痛苦的嚎叫声持续的几秒钟便没再叫了。
双眼通红的黑子看见这一幕,心里发誓要杀光他们,一定会把这些东西交给大叔的儿子。
陈豪兵,黑子记在了心里。
黑子沿着绳子到了17楼,进了房间后一脸沮丧。
“黑子,大叔呢?大叔没下来吗?”我见黑子下来好一会儿,绳子便一直没有动静。
“他……牺牲了。”说完,黑子低着头,沉默不语。
“怎么可能,是不是把丧尸都干掉了,他不愿意下来?”我有点不敢相信事实,上午还跟我们谈笑风生的大叔,下午就死了?这叫人怎么接受。
“是不是他要等他儿子回来,不愿意跟我们走?是不是?”我自言自语的唠叨起来,手不自在的在身上到处挠,感觉浑身难受,没有地方发泄。
黑子也没在说话,把刀和那封信丢在了我面前,还有那个相框。
“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儿子,这是他唯一的心愿。”黑子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看着这把刀和信,我坚定的说。
我忍不住把信封拆开,看看他写的什么,尽管可能对死去的他不尊敬,但我实在不理解他这么做的原因,因为他是有机会逃跑的,
信封里面有两张纸,写的密密麻麻的,自己稍微有点潦草,但不难看出字面意思。
这是写给他儿子的,告诉他儿子发生这个事情后,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儿子回来,所以提前写好这封信,如果儿子回家看到这封信,那说明他已经死了,写了一些回忆,也给他儿子道歉这些年没有做一个合格的父亲,从来没有表扬过儿子,但在他心里儿子是最优秀的,看到这里,我的眼泪哗哗的下落,这应该是每个父亲都想对孩子说的话吧,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也替他担心起来。最后结尾让他儿子照顾自己,他会和孩子妈妈在天上保佑他。落款时间,刚好是昨天,两张纸,却包含了十几年想对孩子说的话。
我一声叹息,把信给黑子也看了一下,黑子结果信封读完后小心翼翼塞给了我,让我保存好。
也许今天大叔出来跟我们聊天的时候,就做好了决定吧,这封信估计也是昨天晚上写出来的。
他的牺牲是有价值的,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如今真真切切的摆在眼前,这种付出这种伟大,真正意义上让我对生命有另外一种看法。
如今这世道变了,蝼蚁尚且偷生,有这种奉献精神的人值得每一个人尊敬。
我把相框里面的照片取了出来,和信一起塞进了信封里,为了防止进水,拿了两个塑料袋包好,把信封包的严严实实,保证不会进水或损害到信封,然后才把他塞到我的小腰包里。
黑子拿起打刀,朝门外冲出去,到了大厅,只见一个穿睡衣的中年女丧尸和一个穿毛线衣的小丧尸在屋里游荡,应该是感染后就没出去过。
桌子上还摆着一些未吃完的食物,不过已经发霉了。
黑子朝女丧尸奔过去,离丧尸两米远的距离,拔出打刀,那种夹杂着恨意的力量,刀光一闪,女丧尸的半边脑袋直接被削了下来,相比西瓜刀,这威力直接提高了十倍,女丧尸直挺挺的向后倒下,紧接着小丧尸朝黑子快步走来,黑子向后撤,退到我身边,把刀给了我。
“干掉他…”黑子淡淡的说。
我接过刀,愤怒油然而生,想起大叔为我们做过的事情,我不再逃避,不再害怕,我要去面对事实。
打刀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愤怒,我双手抓住刀把,锁定了小丧尸的头,在他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上步挥刀向小丧尸的脑袋砍去,结果没把握好砍偏了,小丧尸脸上一道血痕冒出黑血,甚是恐怖。
小丧尸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向我抓来,我身体本能的向左一偏,来到了小丧尸的右边,抬刀下落。
“去死吧!”以耳朵为中心线,刀身直接滑落了下去,小丧尸顿时泄了气,双手下垂,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把打刀轻松的拔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打刀的杀气蒙蔽了我的双眼,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别乱了心。”黑子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同。
“这把刀杀气太重,会影响一个人的心智,如果被刀影响,就不是你在用刀,而是刀在用你,坚定自己的信念,学会控刀,这些都会化作云烟,杀人,是会上瘾的。”黑子夺过了我手里的刀,拿着手里一块烂布拭擦着刀上的血迹,刀身寒气逼人,好像告诉大家,他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