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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神级演说家 / 第三十七章 真相

第三十七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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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言非常郑重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给冯诺讲了一遍,从自己和柳清照、玛塔、郑学优三人吃饭讲起,到如何路遇伊莲娜,遭到对方无理由恶毒的种族歧视,如何被一群白人留学生围堵,以及后来黑人留学生赶来搭救玛塔和自己等人,这才酿成了那场暴力冲突事件等一系列事实真相娓娓道来
  冯诺越听越是皱眉头,目露精光地看向穆言,沉声问:“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冯诺沉思,又摇了摇头:“不可能,所里的督查不可能连这点事实真相都查不出来,更没有理由可以冤枉你们。”
  “如果有人不辨是非,指鹿为马呢?”穆言冷笑。
  冯诺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穆言的鼻子怒道:“穆言,我告诉你,你不要胡说八道,这话在这里说,还是内部矛盾,如果到公共场合说,就是妖言惑众!
  社会上的确有很多不够公正公平,公开透明的现象,但那也都往往是被媒体放大了的,你们作为大学生,心态要放的阳光一点儿,不能总是怀疑这里有猫腻,那里有龌龊的,这样你们今后还怎么正常地在社会上生存下去?”
  穆言心中暗暗点头,这冯诺在教育学生上,还是有一套的,他知道宣传正能量,不应该让学生过多接触社会阴暗面。
  然而……穆言无奈苦笑,摇了摇头:“院长,如果没有人捣鬼,我当然相信公开公正。可是个别的时候……唉,都怪我犯了小人啊!有时候,一条臭鱼,能搅一锅腥。”
  冯诺闻言缓缓坐下,疑惑地看着穆言:“你一个学生,能犯什么小人?谁会害你干嘛?”
  穆言道:“实际上,我在所里的时候,一直没有承认什么,据我了解,那些非洲朋友,也不曾应承过自己故意寻隙滋事,这件事情本来应该是暂时悬而未决没有定论的,可为什么到了学校这边,就选择听信白人留学生的一面之词,而不顾我方说了什么?”
  “那你说是为什么?”冯诺开始真正审视起这件事,审视起眼前穆言这个学生。
  “因为有人偏听偏信,或者说有人就是故意想要搞我们,对于我们的话,故意充耳不闻。”
  “哼!你的意思是,校领导有问题?”冯诺又开始冷笑,“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居然在这指摘起学校领导行事来了?小子,你的确有几分小聪明,有点儿才华,但是,你未免也太狂了吧?”
  唉!穆言心中叹了口气,有时候人们的成见一旦形成,就真的很难改变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句话,有时候对,有时候真的害人不浅。
  谁说年轻人就没有自己的是非观和判断力,谁说年轻人就一定为了掩饰自己的错误而狡辩,谁说真理就一定会站在有经验和社会阅历的长者一边?
  但是从冯诺的态度穆言也看出来了,冯诺此人绝非一个很有反抗精神的人,他也比较现实,比较爱惜羽毛,爱惜自己屁股底下坐着的那把椅子,手里头的那支笔。
  如果他选择相信穆言说的话,就证明宣布事件事实认定的领导是错的,他就会需要和学校领导对抗,他没那个胆子,没那个魄力。
  他就不是那种为了真理和正义,舍得一身剐能把皇帝拉下马的真的猛士。
  然而……
  穆言道:“院长,我说有人在捣鬼,就绝非空穴来风,因为我真的得罪了一个惹不起的人?”
  “哦?谁?”
  于是穆言又把柳清照在课堂上遭遇教授性别歧视,并且当堂反驳,驳了教授面子,让教授下不来台,教授恼羞成怒要开除柳清照之时说了一遍。
  只不过他暂时没提郝建林的名字,只是用某个教授代替。
  冯诺点了点头:“此事我也有所耳闻,没想到你们两个竟然也搅和其中?这才几天啊,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穆言叹道:“我也不想,我不会主动惹事,但是事情惹到我头上,我也不会怕事!事情就是这么巧,我也没办法。”
  冯诺又皱眉道:“但是这两件事之间又有什么关联呢?你得罪教授,和你得罪白人留学生之间,这……”
  穆言看着冯诺的眼睛:“那个在课堂上公然发表性别歧视言论,被我朋友扫了面子的教授,名字叫做郝建林……”
  穆言明显看到冯诺闻言一阵。
  穆言接着说:“而郝建林有一个弟弟,名叫郝建成!”
  冯诺的双拳猛地握紧,额头已经出汗了,还是强颜道:“学校领导,难道会因为以前的鸡毛蒜皮的小事,将恨意转嫁到你一个小小学生头上?”
  “而经手那次暴力冲突事件,对那次事件进行责任认定的人,恰恰就是我们分管基建和留学生管理的郝副校长。”
  冯诺深呼吸了一口,闭目凝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突然睁开眼睛,目光凌厉地看向穆言:“你空口无凭,说白话谁不会啊?”
  “我有证据!”穆言轻描淡写地拿出一个录音笔,放在了冯诺的办公桌上。
  正是从郑学优那里,千方百计要来的录音笔。
  等冯诺听完了录音笔中的录音,久久沉默不语。
  音频中虽然未能完整录下伊莲娜对于玛塔以及穆言柳清照等黑人和黄种人进行性别歧视言语人身攻击的完整过程,却也只是缺少了开头一部分,将穆言和玛塔与伊莲娜进行争论、争辩直到争吵,后来白人们老羞成怒想要动武的后来过程都录了下来。
  穆言道:“如果院长不相信这份录音的真实性和时效性,可以找专业人员进行鉴定,请有关部门进行公证。”
  冯诺尽管闭着眼睛,脸部肌肉却一直不停小幅度地抽搐,额头上冒出了些汗水,显然内心十分挣扎。
  穆言却知道,他可不是为了自己的公道是非而挣扎,而是为了他自己和郝建林之间的个人恩怨而挣扎,也许这么说不全对,但穆言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的内心。
  冯诺忽然拿起那支录音笔,缓缓揣进了西装上衣兜中,疲惫沙哑道:“你走吧!”
  穆言起身,向冯诺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冯院长。”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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