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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杜安就悄咪咪地去找刃了,虽然刃不在家,但是家里门口的瞳孔识别系统还是能识别杜安,所以他就在家等了大半天。刃作为CNIA的局长当然有极高的反侦察意识,所以他家的智能家居系统是离线的,没有调查机构能够通软件攻击的方式获取到访问数据,当然通过硬件的方式自然是能够破解的,毕竟没有绝对安全的系统嘛。杜安在这个家生活了接近10年,知道进入大学才离开了这个坐落于武陵山区的豪华别墅。自此引力波研究出现了重大突破以及引力波反重力装置研制成功,人们的环境观也随着时空观的改变而产生了不小的变化。所以现在大部分有钱人,当然也是绝大部分人,不会选择定居在拥挤的大城市,而是在附近的山区修建一个环境宜人的小别墅或者住在边界区(黎明区和黄昏区)。他们宁愿飞行一两个小时去上班也不愿堵车半小时以及忍受假山、污河、浑浊的空气。当然这都是后知后觉的事儿了,在石油危机全面爆发之后,汽车少了,很多绝大部分化工产业都倒闭了,现在对人类最有利也是存量最大最多元的两个产业就是新能源和资源回收再利用产业。现在大城市环境倒是很好了,人们也开始逐渐地返回大城市生活。
杜安在家里翻找了老半天也没有发现他舅说的武器在哪,正准备用家里的智能管家给他打个电话又想起家里的系统是离线的,而杜安的电话也在逃离医院的时候故意丢在了医院,这会儿应该早就躺在了异督办的证据室里。索性回到了自己以前的房间,翻翻以前的相册,所有与父母合影的杜安都停留在了八岁那一年,之后的照片全都是杜安和他舅的合影。杜安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舅为什么一直单身,虽然是异能者但是也不至于老婆都不能娶吧,那这些他年也太孤苦了,难道是gay?看看家里井井有条一尘不染的样子,有可能。
躺在小时候的那张床上,捧着8岁那年在玛雅遗迹与母亲的合影,杜安渐渐地陷入了梦乡。
又做那个黑夜的梦?不了吧,大家也看腻了不是。这一次做了个奇怪的梦,支离破碎的都是一些一闪而过的片段。火焰炙烤着神州大地,月球解体,外星舰队停留在大气层外隔岸观火。
“嘿。”刃碰了碰杜安的腿。
杜安感到大地在颤抖,天空被猩红的火焰撕裂,地球的秀丽山河在发出无能为力的怒吼。
“醒醒。”刃用力地摇了摇杜安。杜安睡眼惺忪地看着刃。
“几年没回家了,回来就睡觉。走去看武器。”
“我刚正在做一个奇怪的梦。”
“又是那个噩梦?”
“不是。”
“春梦?”刃走进了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了《自达尔文以来》、《熊猫的拇指》、《母鸡的牙与马的啼》、《八头小猪》四本书。然后书架就咔咔地自动打开了,这是一种几百年前的老式暗室装置。
“懒得跟你说。”杜安些许不耐烦,“跟你说个事。”他跟着刃进入暗室。
“你为什么一直没有给我找个舅妈啊?”杜安探头看了一下刃的脸色。
刃突然停下了脚步,“这个,既然你已经知道我和你妈妈是异能者了,我就全盘托出吧。”
“难道,卧槽,你居然!“
“你文明点,”刃走进了暗室里的一个仅有一个按钮的电梯,“我和你妈妈都是使徒,我们已经以不同的地球生物形式在地球生活了上千年了。”
“你,你们是使徒?!上千年了还,卧槽,那你是厌倦了爱情吗?”
“不,是害怕失去。”刃按下了唯一的按钮,电梯开始平稳地下降。“其实,你有个舅妈,那是我和还在月球工作的时候,她是木元使徒。过了几百年地球被猎户座的一个能慧文明殖民,最开始我们两方签订了协议只保持实验文明之间的竞争不发动战争,这也是为了保护地球这个宝贵的碳基星球。但是在亚特兰蒂斯文明与穆利亚文明大战过程中毁于史前大洪水,猎户座能慧组织以为是我们搞的鬼,所以单方面撕毁了协议,并与我们展开了几年的战争。他们当然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的母星就是太阳,我们有源源不断的补给,所以很快就赶走了他们。但是你的舅妈在一次救援任务中牺牲了。你可能不理解我们能慧生物,我们是不会随着宿主生命的凋亡而毁灭的,因为我们是能基,宿主没有生命体征之后我们就可以在有限的时间内以能量场的方式离体寻找下一个宿主,这个能量场可以理解成人类理解的灵魂吧。但是不幸的是你舅妈是在太空战争中牺牲的,那个时候我带着她逐渐衰落的能量场疯狂的赶往地球,但他妈的猎户座的傻逼们一直追着我打,我不得不躲避攻击因为飞船解体了我们都会湮灭在太空中。最后我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湮灭在我的手中。现在你应该也明白了我们为什么这么重视地球这个星球了吧。“电梯打开,一头迷雾似懂非懂的杜安跟着刃走了出去。
“我也曾拼命的恳求她,要她占据我的身体。她是木元使徒,是生命构造大师,能慧组织可以没有我,但是不能没有她。但是在爱之前,这些民族大义是那么乏力,我一边驾驶飞船一边声嘶力竭地哭着求她,这是我以人类的形式生存以来第一次流泪,这种无私的爱和刻骨铭心的情感也只有人类才具有。虽然她的能量场甚至比其他能量场存在了更长的时间,但是我还是没能在她湮灭之前赶到地球。”
杜安没有说话,因为他被暗室之下庞大的武器库惊呆了,一些杜安从未见过的奇奇怪怪的武器陈列在玻璃柜之中,黑色枪身在灯光之下闪烁着迷人而深邃的光芒。
刃回头看了一眼似乎并没有听他说话的杜安,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严肃地说到:“你随便挑吧。这些都是我们能慧组织的武器队伍除灾以外的异能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这些枪也太奇怪的吧,都没有扳机。也没有握把,怎么用啊?”
“这些都是弦枪是基本的能量枪,弦是基本的能量单元。不用学你拿着它,它就会识别你。”说着刃拿起一把短小的手枪,在接触到枪的瞬间,一条蓝色的光线从枪尾出发延长至枪口。
“这些都是有杀伤力的枪吧,感觉还没局里的束能手枪好用呢。这都些什么玩意儿。”杜安一脸嫌弃。
“都是有杀伤力的,而且根据个人的的能量场有区别,我用这一枪你变成渣渣灰。”刃玩笑道。
“我没有啥异能啊,应该也没有那什么能量场吧。”
“你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是你能量场应该不小。一个人能听到多远的哭声代表着他思想的深度,一个人能辐射多远的能量代表这他冷能量场的强度,据我的观察你的低温症就是因为你的能量场过于庞大场内个体无时无刻不在吸取着你的能量,所以你才会莫名其妙的犯低温症。来试试。”刃把手枪递给杜安。
接过手枪,枪上的蓝色能量条瞬间消失了,却而代之的是一条耀眼的红色条纹。“这什么意思?”
“它能识别你,你具有足够的能量场,但是你没有足够的自主意识来控制枪合理地开枪。”刃解释道。
“嗯?”
“意思是这枪给你的话,打到队友机率高于击中敌人。”刃摇头说道。
“什么垃圾玩意儿,有没有别的,不行去局里给我弄两把束能枪。”
刃按下了玻璃柜下的一个隐蔽的按钮,玻璃柜缓缓一分为二并下沉,一个稍微小一点的新玻璃柜缓缓升起。新的玻璃柜里陈列着杜安十分眼熟的武器。枪(长枪)、棍、刀、剑、矛、斧、锤,应有尽有。
但是杜安却更迷惑了,“我是学过一些武术,但是,用这些来打异能者未免也太次了吧?“
“这些都是能慧组织研制的,可不是普通的冷兵器。这些武器打击更精确更适合你。”刃解释道。
杜安拿出了一把雕刻着优美曲线的长剑,看外观像是一把青铜剑颇有越王勾践剑的味道,但是比其稍微窄一点。杜安握住剑柄的瞬间,长剑的曲线发出幽蓝的光芒。“我要怎么使用呢,就随便挥砍吗?”
“在挥砍时用你的意识。”
“那不还是要自主意识吗!”
“不不,不需要具体的打击意识,当然有具体的打击意识效果会更炫目,但是没有也行,你只要集中你的意识就可以。走出去试试。”
“我再拿两件。”杜安说到便又去挑选冷兵器了,“我想看看这锤子怎么样?”
“不,你不想。有史以来只有三个人那起过这个锤子。”刃说道。
“不会是,雷神、灭霸和美国队长吧?你可别吓我。”杜安打趣道。
“不是,都是我们能慧人。但是自古以来人类都把我们能慧人称作神,什么太阳神啊,雷神啊。也许吧。雷神也一百年前的历史了,懒得考究了。但却是这锤子是电属性的,电属异能者是除木属异能者外第二稀有的异能者。”
“那第一是什么?”
“第一是没有属性的异能者。”刃笑笑。
“就我这样的?”
“差不多吧,哈哈。”刃无情的嘲笑道。
杜安不理他用尽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动摇锤子毫分,尝试了两次后随便拿了一长刀和一把短斧就径直走进了电梯,刃也微笑着跟着进了电梯。
出了电梯,来到了别墅后面的草地上。杜安显然有些不适地双手握着剑,怒目圆睁地看着前方试图集中意识,虽然他具体也不知道什么是意识该如何集中。但这事就好像天赋一样刻在人类的基因里,很多事情在人类的认知里都没有具象但都能像是具象的事物被利用和操控。
奋力地斜劈一刀,能量就想剑气一样在草地上划出了一道灼烧的痕迹。“还行。”杜安故作镇定。
“哦,对了,我还有个问题。”杜安换了一把武器。
“既然你们都是外星文明,那地球文明是自然进化的本来就存在的,还是你们影响的?”杜安用大刀随意的挥砍了几刀,剑气所到之处寒冰四起。
“这么说吧,假如进化的历史重来一遍,人的出现概率是零。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们地球的一位古生物学家说的。”刃解释到。。
“哦。”就这两把吧,杜安一手提剑一手提刀。
“记住,用你的意念和想象力。我不是教育大师无法让你理解如何调动异能但是差不多就是这么个过程。没有人是天生的废材,只有自我放弃的废物。所有这些冷兵器都可以幻化出千变万化的攻击效果,你要敢想。”刃顿了顿,“还有就是,注意安全,不要试图与灾抗争,整个能慧组织都没有他的对手,他就是为战争而生的。你的目的是找到你的母亲,目前只有她能熄灭姆大陆的生命之息。人类的命运虽然早就写在史书里了,但是人类就是这样,不认命就是你们的宿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