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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周二晚七点半,看了中央电视台向幸福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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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鸿雁
  周二晚七点半,看了中央电视台向幸福出发。
  主持人月亮姐姐介绍,他的名字叫王鸿雁,我们先把他请上来。
  王鸿雁人没有上来,台上一个大电视屏幕上,有西游记一组画面,是孙悟空、猪儿戒、唐僧师陡之间对话,现场的人已经笑着人仰马翻。
  “怎么还不请上来。”
  上来的人,体格魁梧,戴着眼镜,脸形方方整整给人一种健康,以看此人就是一个热爱人生,快乐人生心态的人。
  王鸿雁被请到了访谈区,和主持人、月亮姐姐坐在一起,讲了他地不寻常的人生故事。
  王鸿雁生下来的时候,眼睛就不能看见些什么,需要治疗。
  医生说:“他的眼睛治疗后,只能保持三年时间。”
  王鸿雁的母亲选择了放弃治疗,因为一生都不能看见,如果有三年能看见些什么,他回想起来后,会痛苦的。
  王鸿雁没有指责母亲不给他治疗双眼,认为母亲是正确的。
  王鸿雁并没有因为自己是个盲人,就悲观失望,他决心为自己学得一门手艺,让自己在这个世界能活下去,并能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因为有了这一个善念,命运的大门就向他打开。
  王鸿雁能学习什么手艺呢?他对声音艺术模仿很感兴趣。
  王鸿雁通过听电视《西游记》,把唐憎师陡对话的声音全记在了他自己的心里。
  还有阎维维等歌唱家唱歌声音,学习得很难辨真假。
  王鸿雁现场唱了阎维维唱的一首歌曲,观众听了,并被他唱歌时那种幽默感染,不时地发出笑声。
  王鸿雁在对各种艺术声音模仿方面,达到了一定的专业水平,自己谋生的问题就不难解决,参加上了一家盲人艺术团,到下演出。
  王鸿雁说他模仿声音的对象,每一个老师,是他家的一只公鸡。他现场模仿了公鸡的叫声,有不同表情的公鸡叫声,不是那种呆板的,是有各种对比变化,声音方面的,节奏长短变化的,说明他对声音的敏感性是多么强。
  王鸿雁在的艺术团里,团长帮助他介绍了一位女演员,很合得来,他获得了爱情,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王鸿雁讲自己成功秘密时,说:“只要对自己认为热爱的技艺,一定要坚持学习下去,不能放弃,终有一天会成功的!”他是这样一种成功的理念。
  我听了五鸿雁人生故事后,深深地感到自己作为一个正常身体健康之人,可是在学艺方面或说心理健康方面都不如他,此人是我学习为师的榜样。
  他在学习声音方面,起步的时候,以他家的一只公鸡为师,这确实应了哲人说过的话,万物都是人为师的榜样。
  我就先从王鸿雁永不放弃精神学习起,虽然还没有在自己所爱好的艺术方面有所成,坚信,通过我不断地努力,有一天,我也能做成功我要达到的艺术人生,人生艺术的境界。
  一本书《小说写作教程》
  那是前年春天,我在网上看到了杰里.克里弗来我们国家,在很多个城市,给小说写作爱好者讲怎么写小说,当时反复看他讲小说的视频,讲是什么是写小说的故事。
  看到了他的《小说写作教程》在中国出版了,让女儿在网上给我买了这本书。
  得到书后,当时看了一遍书的内容,自己并没有理解他如何教人写小说。
  前天下午,我无意间从家的书柜里,拿出这本书,又读了其中一些内容。
  写作最重要的是要立即行动起来写,光读书不写也是不行的。
  书中讲了写作者一般犯的毛病,就是迟迟不动笔写。他提出了一个每天坚持五分钟写小说。为什么要这样,这是大脑处于一种运动之中,处在不断地运思过程之中。如果不写,没有这种运思的训练,想写好小说那才是真正不可能的事情。
  这我想到了,最近看到的柳下惠,就是写《终极教师》的小说的八零后的作家,他每日写小说要一万字,天天如此。
  人的大脑如何能打开?如何学会写小说,那就要一定每天动起笔来,至少五分钟。
  写作的灵感只有在写作过程中才来到的,也就是那个写作缪斯女神,在写作过程中才能联系上她的。
  演员要面对观众,当大幕拉起时,一定要上台,少不了紧张,不想上台,却习必上台。
  而写作者,不动笔的原因不是他人,是自己。只有说服自己动起笔来,是想写好小说最好办法。
  不要说自己没有写作才能,只有写起来,才会发现自己到底有没有写作才能,才会知道写得怎么样。
  写作者最大写作困难,不是来之外面,而是来之自己。所以我劝自己,就放心大胆写作吧。
  还有写作者,写得多了,就能找到写作的感觉,或说艺术的感觉,读红楼梦等小说,主要还在于感觉,看到的听到的等,语言动作都能达到表达人情感的作用。
  一次投稿经历
  我初来到城市的时候,还保持着创作歌曲的热情,一有时间,就动笔记下自己创作的旋律,就这样,也创作了几十首歌曲了。
  我认识了一位市里老音乐工作者张老师,他曾经在一个省里歌舞团搞过手风琴伴奏,对旋律的感觉很好的,虽然在作曲理论方面学得并不多。
  有一年五月的一天早晨,张老师来到了我当时住的六楼半间住处,当时爱人在一个厂里子弟学校当老师,我在厂里工会工作,都不是正式的。
  张老师来到了,我当时有一种惊喜之感。
  张老师就坐在床边,对我说:“你创作的歌曲找一首,我再修改一下,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在市报社当编辑工作,他给朋友说好了,把歌曲稿子送去就行了。”
  这是我想不到的事情,自己虽然有创作的歌曲能得到发表,可是还不知道如何投稿,想不到现在发表歌曲的事情就这么近地来到了面前。
  靠南边窗子下边,有一张红色的办公桌,我从抽屉里,找到了一首我创作的歌曲《我多么想飞》。
  这是我在音乐学院一首旋律写作作业,当时作曲老师修改过,动了几个音,就比我原来不知好过多少倍,我服气得很。
  我给了张老师,张老师坐在床边,戴着一副白亮亮的光镜,手中拿着一支老式钢笔,很专注地看着我的歌曲稿子,没有想到,他又重新创作一首歌曲,只是歌词和我原来一样,旋律都是他的。
  张老师作好曲后,给我唱了一遍,问我:“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
  张老师问我:“你是不是认为比不上原来的?”
  我吱唔着,还是没有说什么。
  张老师急了,又问我:“你说这一首行不?我给人家说好了,能发表,是咱们俩个人的创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原来心想:发表了,又不是我真正作的原曲,有些什么意思?可是当时心中还有一丝为了虚名,同时为了张老师的这种帮助我的热心肠,也不能得准,就说:“你作的曲子比我原来的好!”
  张老师也高兴起来,又对我说:“你明天一早到市报社去,直接送到那个编辑手上。”
  张老师把他修改后的歌曲稿子给了我,在作曲的后面,先写上他的名字再写上我的名字,我当时想到了张老师已经是有名有利之人,还这样在意一首歌曲后面的名字。
  张老师特为一首歌曲发表,到了我住的小屋。爱人做了简单的午饭招待张老师,张老师吃了午饭之后,回城。
  第二天早晨我在八点上班之前,到了市报社文艺部。
  我要找的是一位赵老师。我先对赵老师说:“我就是那位要我来的。”
  赵老师立即面带微笑地说:“知道了。你把歌曲稿子放在我这里,这一周生版排好了,下一周一定要发表出来!”
  把歌曲稿子放在赵老师的办公桌上,走出了编辑办公室的门外,再下楼,走到了街上,乘公共汽回返回。
  一周之后,我到邮局寄信,邮局小院子里,有一个木牌子,上面贴着每周新报纸,我一眼就看到了一首歌曲,《我多么想飞》,看了一下署名,是张老师第一,我第二。这发表的不是我的歌曲作品,还是别人的,可这时候内心中一种虚荣心在起作用,真的如同自己发表的歌曲一样,竟唱了一遍又一遍张老师作的旋律。
  以后,我还找来了这张报纸作为存记。
  虽然发表了一首还不完全是我作曲的歌曲作品,我却从心里萌生起一个想法:会有一天,我创作的歌曲,会真正发表在音乐杂志上面的。
  以后,我确实发表一些完全是我个人创作的歌曲。想张老师虽然处事简单一些,但他却为我心灵里点燃了一种创作种子,在断地生根开花结果。我还是很感念这位好心的张老师的,虽然当时不赞成他作的曲子。
  我的音乐梦
  我爱好音乐,常常看演出,我家门前南边不远,就有一个露天舞台,看村子里剧团演出,看外面县城里剧团来村演出。
  我渐渐地萌生起能到县剧团搞乐队工作,那是我最理想的工作。
  有一年春天一天中午,我到了剧团打听了一下,想找团长当面向他说我的想法。
  剧团一位演员给我说:“团长家住在城关以东一座小山上,你去找就能找到。”
  我走出了城东,上到了一座小山顶处,有很多矮平房。有一个小院子,有院门,问了一下山上的人,给我说这就是团长家。
  我进到了院内,走进在间小屋,正有一个脸色红红的,头发略有卷曲的人。
  我问:“你是不是肖团长吗?”
  “我就是!”
  “我是张书印,我叔是县里人事局长,很想到剧团来搞乐队工作。”
  我还打了一下我二叔的旗号,以为这样,团长会答应我这个要求的。
  团长一听,我像是有来头之人,就说:“现在还不招工,等有招工指标时,把你招进来。”
  我以为肖团长这样答复就是说团长同意了,高兴地离开了肖团长家门。
  从此以后,以为自己有一天有了招工名额时,我就能招进来的。
  我一有时间,还到剧团去看排练节目,有一回排一个小戏,一位从西安音乐学院毕业的学生,学的是吹竹笛,他当时坐在乐队里,听到他吹的笛声时,真让我羡慕无比。
  我还到过县剧团乐队队长一位王老师当时住的小屋。
  王老师对我说:“你用笛子吹一首乐曲。”
  我拿起一杆竹笛,吹了一首笛子独奏曲。
  王老师说:“你还要从练习基本功开始,要练习吹长音,这叫拔长音,一口气把一个音吹得很长,这样,你吹出的每一个音才结实有力,给人以美的感觉。”
  我不停地点头,表示按王老师要求的回家后去练。
  王老师还给我说:“你到了剧团的,我们派你到西安音乐学院学习吹长笛。”
  王老师当时并不明真相,以为团长真的同意我以后能来剧团来,另外一个意思,都知道我二叔是本县的人事局长,那一定没有什么问题的。
  那次,我回家后,常常清晨,有时是半夜三点就起来了,到一个深山沟里练习吹笛子基本功,吹每一个长音,自己完全不顾别的一切。
  以后,附近住的一位中年人问我:“是你吹的笛声吧,把人吵的都不睡不着。你不要吹了吧,让我多睡一会儿吧。”
  我当时听到了他劝阻以后,尽量到更远的地方去练习,尽量不要有人家的地方。
  我还常到县剧团,请乐队的演奏员教我学习眉户唱腔。
  有一位乐队演奏员二胡拉得很好,年这么小,就是县剧团乐队的演奏员。
  有一年春天的一天下午我,我到了这位幼小的乐手家里。
  “请你教我唱几段眉户唱腔?”
  “这个你应该会的。”
  “我虽然识一些谱,可是感到没有你们唱的好听。”
  这位小老师没的给我拿架子,竟找了一本眉户唱腔,也是县剧团演出的一个完整的眉户唱腔。
  我请这位小老师教了我一两个小时之后,才和他说,我回去。
  过了两年之后,是春天的三月,县剧团确实有了招工的名额。
  有一天晚上,我到了县城二叔的住处,晚上和二叔睡在一张床上,我想:二叔是县里的人事局长,剧团团和都同意我能到剧团来搞乐队工作,只要二叔能同意,我的梦想就近了一步。
  虽是自己的二叔,我却不敢和二叔很流畅交流,第二天要从二叔屋子走的时候,把我提前写给二叔的一封信给二叔看。
  二叔看都没有看,就给撕了个小纸片,我从地上捡了起来,当时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二叔说:“你有什么,为什么不直接给我说,还要这样?”
  我没有回答他,因为我给你说,你根本不听我说的。
  二叔的理念,一个人在家当农民也是一样好,他对我对音乐的爱好并不理解。
  二娘当时也是持反对态度。
  有一回,我到她教书的学校。二娘给我说:“剧团就是整天排戏演戏,玩乐器的人整天玩乐器,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工作。”
  二娘显然想用这样的话语阻止我不要去剧团,主要是因为二叔是县里的人事局长,不能自己人把自己人招进县剧团,也怕二叔因为我真的能到剧团要二叔犯错误。
  那天清晨,我从二叔的屋子出来,以后,就真的重新开始新人人生之种,在我心中抹掉了到县剧团工作这一梦想,可是对音乐的爱好并不因为不能到县剧团而放弃。
  我在青年时候,还做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竟克服了一系列困难,到了一所音乐学院,还学习了三年作曲课程,虽然并没有真正成为作曲家,可让我明白了学艺术这条道路的艰难曲折性,确实是,只有真心坚持的人才能到达它的境界,我离他有一定的距离,意志力学习的精神还远远不够。。
  这又让我明白了,人生更是一种漫长的修炼啊!我愿意把学习音乐,学习艺术,或创作,当作人生修炼的门坎。
  我对自己说:再勇敢地向前迈上几个台阶吧,已经有成功的希望之神在向我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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