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 章 梦中,在一个音乐创作中心的教室

　　听歌曲创作课——记梦
　　梦中，在一个音乐创作中心的教室，有一位河南歌舞团的作曲家，手中拿着一本怎样写歌曲的书，给一位青年正在讲歌曲作法。我懂一些歌曲写作的方法，可是没有真正懂，想来一个免费的听歌曲创作课，就座得离这位老师很近，也听着他讲创作课。
　　那位老师见我对歌曲创作课有兴趣，就和我聊起了歌曲创作的书的事情。
　　我对老师说：“我也曾经买过好多本关于歌曲创作的书，可是还是没有真正学习歌曲创作的方法。”
　　老师说：“如果真正爱好歌曲创作，就一定要坚持到底创作下去！”
　　我惭愧地说：“我没有做到这样！”
　　还和老师谈到了他们团一位专业作曲王老师当年学习作曲的事情。
　　学校的人
　　下午三点，我在三楼一个教室监考，一个雪白铁制的讲台桌上放着一还有一个圆圆高高的玻璃杯，杯内还有些许茶水，茶色是淡红色的，如果向杯内望时，像一抹淡淡的红云。
　　我正站在讲台前，凝视着全班同学答卷情况。
　　学校的美女管教学的校长进来，我看到她时，她脸上的色彩是白牡丹花一般白，两道弯弯的浓黑的眉毛，双眼如泉水般清澈。
　　当娄校长走进教室时，我立即说：“娄校长来了？”
　　娄校长向我微笑了一下，那一瞬间，我有一种特别欣喜之感。
　　娄校长发现教室后边有两上学生之间桌子近了些，走到跟前，帮助把学生拉开远了一些。
　　娄校长走出教室的时候，对我说：“张老师，我帮你去倒一杯开水？”
　　我说：“谢谢娄校长！”
　　我怎么能让娄校长为我倒开水呢？娄校长这一句话，我听到的时候，感动了很久。
　　一轮圆月
　　晚上七点以前，我还在改学生考试卷子，用了两个小时改完之后，走出了教室，从三楼缓缓地几楼下走去。
　　走到校操场西边，快到了以西的校大门时，我回头望了一下校北楼的教室，没有灯光，黑乎乎的，学校的老师学生早都回家了，没有白天的各种声音，歌声，老师上课声，学生回答老师提问的声音，下课后走廊里学生们的嬉闹声。学校的四面都有大山围绕，山上林中的鸟儿都歇息了。天地万物都处在宁静之中。我把学校交给我的事情都按要求完成了，心中涌出阵阵爽快之感。
　　在这种心境之下，我向东边的天苍望去，一个如洗过的蔚蓝色天空正在从黯淡的云层中滋生出来，立即看到一轮大大的金黄色的圆月已经升起来一个长竹竿那般高了。我用什么样的语言来说它的大和圆，感到用双手量它，双手手指做出一个圆的形样，还要分开一些，恐怕才是和它的大小差不多的。
　　听莫言讲他是怎么走向文学创作道路
　　今天上午，看了鲁豫有约，坐客的嘉宾是莫言老师。
　　莫言讲了他小时候生活的故乡。记者和他一块到了他小时候住过的老屋子，是一种土瓦屋子，莫言和一位记者站在小时他曾睡过的土炕前，真实地说：“我小时常常尿床，是因为吃不饱，到了部队能吃饱饭之后，尿床的病才好了。尿床，也受过母亲的指责，因为被子尿湿了，全家人都要睡湿被子。”
　　在鲁豫有约的现场，鲁豫问：“你到部队后，一餐吃过几个馒头？”
　　莫言老师笑着说：“我可以不遮掩地说，当时一餐吃了八个，还有一个新兵一餐吃了十多个。”莫言老师还用手比划了一下大小，不是那种特别大的馒。
　　莫言到了部队后，上面说得很神秘的，让他到国防部一个保密单位，到了后，实际上就是种地喂猪。
　　连长见他们这些新兵特别能吃，说：“先杀一头猪给他们吃”莫言老师说笑着说，肚子里吃得有油了，肠子变细了，自然而然就吃得少了。
　　莫言在农村生活困难的年代，也偷过生产队的萝卜等，还挨过生产队长的打。
　　莫言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一种困难的代年，连吃饭都吃不饱，可是他还有另外的收获。
　　在他的一位小学语文老师引导下，他竟读了语文老师家里的很多小说，如苦菜花迎春花红岩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有三家港等，莫言老师当时自豪地认为，他是他们村子里读书最多的人之一。
　　莫言在他的叔叔帮助之下，在另外一个地方当上了兵，莫言老师对自己暗暗地说：“免得夜长梦多，尽快离开村子，到部队。”
　　莫言老师当时以为能到千里之远的地方当兵，因为能坐上火车，坐上几天几夜到部队，只是坐的汽车，坐了四个小时的汽车，还没有离开他们的县，还在另外一个地方停下了汽车。
　　在部队第一次，莫言作为新兵代表上台讲话，他看见连长在上面讲话都是坐着讲话，他上去后，也坐下来讲话。
　　下去以后，一位战士对他说：“首长才能坐下讲话人，你一个小战士怎么能坐下来讲话，你是没有救了。”
　　“那怎么办呢？”
　　“你写过检讨试试。”
　　莫言老师说他自己写了一个深刻的检讨，说他没有读好***的书，说他多么不好，交给了连长，莫言以为连长会要把他怎么样，可是这事就慢慢地过去了。
　　莫言在部队，业余时间就写小说，开始起步的时候，也不是在全国有名的文学杂志上，而是在一个市里的杂志上发表了一篇小说，就是这个起步，给莫言老师以后学习写小说很大的信心。
　　莫言跨大步，就是上了解放军艺术学院。
　　莫言老师说自己比较直，当时一位名人的小说座谈会，到会的人都说好，他却说不像小说。
　　莫言得益于和张艺谋的合作拍电影《红高粱》，张艺谋和他见面的时候，像是两位农民相见。张艺谋说莫言老师像生产队的记工员。这部小说，张艺谋给了他八百元。
　　莫言老师说自己的一部《红高粱》的小说，那么多的人物，那么多的故事，可是改编成电影后，只是上百个场景，他以为电影和小说还是不一样的，这说明电影的讲故事的能力是很快的。
　　《红高粱》电影当时红遍全中国，走出了国门，在柏林电影艺术节上获电影大奖，这让导演张艺谋和莫言老师一下子被人们所关注。
　　以后莫言老师又在他的小说创作出出现奇迹，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奖金，成了真正的一位大作家。
　　通过莫言讲他的人生故事，讲他地写小说的经历，我深深地受到感动！没有因为他的荣誉称布让我多么羡慕，主要是还因为他的特别曲折坎坷的人生经历，对于莫言老师确实成了他的人生体验得到小说创作最感性的材料。
　　我想起了《红楼梦》的作者讲他创作红楼梦，因经历一场梦幻，怎么怎么，莫言和红梦梦的作者有相似之处，说自己创作是梦幻，实际上来之真实地生活。
　　这样来想，真正热爱创作的作者，一定要接地气，沉下生活的海洋之中，和时代和人民同命运共呼吸，只有这样，才有所感，一定会创作合这个时代合人民所喜爱的好小说，我们每一个人要感谢生活，不管它给你的是什么，都是人生的一笔财富，也是作家写小说的好材料。
　　听余秋雨谈读书
　　今天又一次看了余秋雨在青歌赛谈读书的一个视频。
　　余秋雨讲无效果读书的人，不是不读书，而是对自己的阅读没有进行有效管理。
　　郭沫若等大家读书，桌上不放第二本书，就是说在一段时间，集中读一本书。
　　我对照了一下自己，我的桌前总放着第二本书。有时候放下手中的书，去大量读网上的文章。我正是属于那种对自己的阅读没有严格管理的人之一。
　　读书要选择择读一流的作品，对此我有所体会。读一流的书，确比二三流的书好，提高人的眼界，向着人生更大的目标去努力，不断地向着真善美的境界要求自己。
　　余老师讲读书和自己生命感觉结合起来，会更好。他举了一首诗的例子。说自己如果当时和自己的弟兄们在一起多好。
　　读唐诗，不要整个去乱翻，先读李白的诗，一首一首去记，虽然记得少，但都和自己人生结合起来，都读出自己的感觉，虽然很少，长期限积累下去就不少了。慢慢地扩大读杜甫。
　　不是所有的书都和自己有缘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以下我试着写一些读书体会，能和自己的生命感觉结合起来。
　　静
　　昨天中午，我在办公室，看中央电视台一个读书的视频。
　　一位名人讲她小时候学习过钢琴，她讲弹钢琴的好处是什么呢？就是保持高度的注意力，终终全神贯注地弹奏每一个音，稍一走神，这弹的音就很难听。就是说弹琴的时候，心特别静。这是一个成功成材的基础，有了这个基础后，不论读书练习书法干任何工作，都会有好的效果。
　　听她谈弹钢琴人始终保持全神贯注地弹琴，我想到了我看到过中央电台三频道看到朗朗等钢琴演奏家弹钢琴的状态，为什么弹奏出的音那么感动人，首先就是做到了一个静静的弹琴，别的一切都完全退去，此时完全做到了弹奏出每一个音的高度注意力之中。
　　歌唱家站在舞台上歌唱，也是首先做到了心很静，心静之后，人才不紧张，很放松，能把歌曲的意境非常好的歌唱出来。
　　画家，书法家，指挥家，所有在创造方面有成就的人首先就是注意力特别好的人。
　　王蒙老师在北京电视台讲老子的帮助时说过，天才是什么，天才就是高度的注意力。
　　学习修佛的人，首先就是通过静修才慢慢地进入到佛的境界之中。
　　有一句万物静皆自得。这句话深思起来，是很有意思的值得深思的话。
　　最近，我读《红楼梦》时，读到了静则慧三个字，这三个字，好多年我早读到，可是轻轻地就放过去了。这一次，我再读到这三个字时，我的心被颤动了。一个人心很乱，不能把心集中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学习读书方面，如何能有智慧呢。
　　诸葛亮早说过宁静致远的话。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淫慢（注）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
　　想到了，我虽然很爱好读书，爱做很多方面创造的事情，可是对照起来，在静的方面修养还很不够。
　　我打算从静修开始。不管读书练习写作，或做身边的工作，都首给自己一个意念，静下心来，或把一切杂念都丢弃，如自我都不存在了，也许只有这样，今生才有希望达到一点个人之所成吧！
　　给我心中注入一位老师
　　我常常寻找我人生的老师，寻找我学习写作的老师。
　　今天晚上，我又一次听了中国作家协会主席铁凝在东南大学对大学生谈读书的一个演讲视叔。
　　铁凝说，虽然我的人生过去了很多，可我认为，我依然还是人生的一位学生。
　　国家京剧院有一位著名的京剧表演的艺术家王佩云，是她的恩师发现了她，引导她成功地走进京剧艺术大门。中间，由于她一度浮躁离开了京剧院，最后想到了恩师好不容易引导她进入到了京剧艺术大门内，感到对不起恩师，又回到了中国京剧院，继续练功学习她热爱的京剧。
　　恩师病危，在最后要离开人世之前，把王佩云叫到床前，对她留下宝贵人生最后的教导：第一，为自己愿意做的事情一直往前努力；第二，你一定要在心里注上一位老师。
　　铁凝说她在一本写王佩云的书中读到了上面的句子，特别是第二句话，特别打动她。
　　铁凝说，给心里住入一位老师，魔鬼就会进不到心灵里去。这位住心灵的老师，也许是自己的亲人，也许是人生中各个时候遇到的老师，也许是一本书，也许是一位不识字的普通人。
　　听铁凝老师讲了后，给自己心灵住入一位老师，我想我心灵是否住上了一位老师，我就想我人生中遇到的老师，也曾是我心灵注入的老师，只是我有时忘掉了老师，没有真正把我所遇到的老师当成我的老师，现在听了铁凝老师讲了之后，尽快地把我的老师放在我的心中，要真正敬我的老师爱我的老师，把自己看正看成一位人生还在学习的小学生。
　　给心灵住进一位老师，让我稍回忆一下，给过我人生启发精神指导方面的老师。
　　给过我在农村劳动时，是父亲给我吃苦耐劳人生的教育。
　　有一年春天的早上，是个星期日，我当时还在村上小学。父亲就喊我起来，他手中拿了一个水担，两个粪笼，把水担就要递给我手上。
　　父亲给我说：“狗儿，挑上这粪笼，给生产队挑粪去。”我不情愿地从父亲手中接过一条水担，水担上的铁钩两头，钩上了笼子。
　　这是一年春节开始的时候，村中男男女女都干这种活儿，把村里的冬天积好的沙粪，挑到村北边的每一块坡地上，栽红薯。我当时挑红薯粪挑到山上时，头上满是汗水，这让我知道了秋天吃红薯好吃，可是往山上挑红薯粪是要吃苦头流汗的，挑了一天之后，我的肩膀上被水担压得红红肿，如红萝卜一样，肿得高高的。
　　给我教导学习和做人方面的是我的奶奶。
　　有一年冬天早上，我到了奶奶的老屋。奶奶是极心疼我的，见我来了之后，赶紧用玉米芯子给我烧了几块木炭，让木炭烧红，让我烤。
　　奶奶先在一个装满灰的盆子上面，放好了几块木炭，上面放上玉米芯子，奶奶用小细柴点着，让它去烧玉米芯子后，那火头去烧木炭，让木炭红火起来。
　　奶奶把玉米芯子架得很空，用嘴吹着玉米芯子着了后的火苗，呼呼地，烧得很旺。
　　奶奶说：“火心要空，火才能烧得旺；人心要实，做事真诚，才能把事情做好，不管学习什么本事都是一样的！”
　　奶奶把用玉米芯子把一小盆木炭烧好后，木炭烧红了，我和奶奶坐在近前，双手放在木炭火上边，感到奶奶的这盆火烤着，全身没有一丝冷意了。
　　到我长大成人之后，当我在学习自己喜爱的专业方面，遇到困难的时候，我就想到了奶奶教导的火心要空，人心要实，问我心是不是真空，是不是真城老实对待我所学的专业。对待周围的朋友，不是看别人待自己如何，而是看自己待他人如何。不管别人怎么样，只想法要求自己向好的方面去做。
　　让我对世界产生爱对音乐的爱好，是上海音乐学院的何占豪老师。
　　80年代，我曾经自费在上海音乐学院学习作曲，听过何占豪老师的作曲课。
　　何老师每次讲到作曲的技巧时，他总是说，旋律中，处处都是对比的原则，高与低，节奏的快与慢，大小调的对比，旋旋线条的对比，多少大大小小的波波线组织在一起，才让旋律很好听。在现实生活中，美和丑是一种对比，没有丑的东西存在，怎么显得美呢。当我们总是指责埋怨现实生活中假丑恶的东西时，可是另外一方面，现实生活中真善美境界努力的人也是很多的。漂亮女子和丑女子一起，才显得漂亮女子的美丽。他讲作曲课，总是满教室笑声一片，学生笑，他看着学生笑。
　　何老师常在上作曲课的教室里，给学生放他作曲的《小提琴协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那个开始的主题旋律，有小鸟的叫声，然后用很抒情的级进性的旋律，把爱的主题旋律表达出来。我每一次听到这个爱的主题时，宛若又被爱的主题清净了一下灵魂，问我心中的爱还有多少？当即一个反映，我要向那些特别爱心的人学习，也对社会做过一些爱心事情，还是不够的。
　　是何老师这首经典音乐作品，启发了我对世界的爱心，启发了我对音乐的爱，启发了所有艺术创作的秘密在什么地方？在于爱，在于亲近热爱万物，热爱所有的人。
　　给我学习写作信心的人，是我小学一位教语文的赵老师。
　　我在上小学时，就对写作文很有兴趣。老师让我每两周写一篇，可是我是天天都愿意写。有时写一篇作文，就写了五十多页。赵老师说我：“你一个小学生，竟把作文写成了小说了，能写故事情节。”赵老师还常常在班上向同学读我的作文，我受到了赵老师这种激励，当时有一种特别默默无语的高兴。
　　在我学习写作方面，让我知道学习语言的方法，是复旦大学钱文忠教授。
　　他说他上北大时，看到过很多他的老师学习语言，连每一个注解都要背下来，老师们从小都有背诵的习惯。他学习了好多国家的语言。他背过一本语法书，他说因为热爱语言的学习，所以不感到多么难，而是快乐无比。
　　我想我现在爱好文学，要想真正提高写作水平，那就一定首先在语言学习方面下苦功夫，那就是多读，光读还不行的，还要多背，我特别喜欢背唐宋词，一有时间，就要背一首，这让我理理解明白了中国汉字语言的美丽，且不说它通过运用语言的内容是什么。
　　还有中国的小说《红楼梦》，这本书是我永远的人生老师，也是我学习写作极好的老师。
　　这本小说中，我最喜欢的一个人是农村人刘姥姥。红楼梦第六回刘姥姥说过了很多哲人说的非常有智慧哲理的话。“咱们村庄人，那一个不是老老诚诚的，守多大碗儿吃多大的饭．”
　　“这倒不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咱们谋到了，看菩萨的保佑，有些机会，也未可知．我倒替你们想出一个机会来．
　　刘姥姥身上有一种正面的积极行动的精神，如她家里生活困难的时候，第一次进荣国府获得了王熙凤的帮助。如果她不去，是得不到王西凤代表荣府人的帮助的。
　　我在现实生活中，比如说爱好文学，给编辑投稿子，根本想不到发表，竟被发表了，这给我的首先是要谋事，先把个人的主观作用发挥出来。
　　在我学习写作指导我让我努力坚持下来，给力最大的是我的故乡商洛日报文艺副刊商洛山的编辑老师，它是和故乡的情感联系在一起的，让我更感受到亲不亲故乡人，美不美故乡水那种骨子里的感情。。
　　以上写的几点，都曾经是我在心灵看作老师的人，我爱我的老师，我敬我的老师，有了这么多的老师放在我的心灵中，我感到魔鬼是无法进我的心灵的。
　　我的这些老师，给了我学习做人和学习写作的老师，我感受到我的人生，创造了一定的在我看来的很有意义，很有一种人生存的诗意之美，且鼓励着我永远向着人生真善美的境界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