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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蹄子踢了它两下,郝五尺见对方毫无反应。
又看了看状况,他见其已毫无呼吸,这才确定此豹已死得,不要不要的。
“怪哉!这豹差点咬死我。可关键时刻,它咋……说不行就不行?”
“难道胜利在望时,它激动得……脑溢血发作?”
郝五尺脑洞大开,胡思乱想道。
不可思议下,他便再次仔细地,观察起花豹来。
见豹子七窍内流出黑血,他不由眼中露出诧异:
“这应是毒发身亡。不然,豹血会发红,不会发黑。难道遇到我前,豹吃过毒物?不像啊!”
“这绝非慢性中毒,而是剧毒至死。豹子死前,只咬过我,难道……我自带剧毒?”
这波问题,又搞得郝五尺,头昏脑涨。
“对了,毒血不仅发黑,还会发臭刺鼻。我先闻闻再说。”
“如没怪味,说不定这就是头……脑梗暴死的,黑血花豹。”
郝五尺再次,天马行空地,开始推演结论。
为进一步验明真相,他便俯身低头,闻了下花豹,从七窍内流出的黑血。
但令他奇怪的是,此豹血竟完全符合他的猜测,真的毫无异味,相反,还血香扑鼻。
“我去,真有黑血花豹?”郝五尺简直难以置信:
“不过,这豹血也太香啦!比鱼香肉丝……还、还香哦!”
如此诡异的血香,极度刺激着郝五尺的食欲神经,使其垂涎欲滴。
禁不住诱惑的他,开始伸出牛舌,津津有味地舔舐豹血。
舔完豹子体外黑血后,郝五尺又鬼使神差地,用口中尖牙,用力撕开豹皮,开始吸食其体内之血。
花豹刚死不久,体内血液尚未凝固,还留有余温,因此,更加的清香鲜美。
这让郝五尺喝之上瘾,简直如痴如醉,飘飘欲仙。
喝完豹血,郝五尺似乎还不尽兴。他觉得带有毛细血管的豹肉,也应非常可口。
于是乎,他就走火入魔般,开始疯狂地撕咬豹肉。
“哞,好吃!”
“哞——,真好吃!”
“简直是至尊美味!”
郝五尺这头牛犊,一边狼吞虎咽着豹肉,一边心中无比陶醉。
这一幕,若让动物学家看见,非目瞪口呆,惊掉“下巴颏”:“我去,一头小牛……这样也行?”
又过不久,正闷头吃肉的郝五尺,忽感脑袋顶上,“吧唧”,似乎被一撮“稀泥”砸中,还凉飕飕的。
对此“天降稀泥”,他感觉其气味,似乎与众不同,便蹙眉道:“嗯?什么味?真臭!”
疑惑下,他不由仰头观瞧,可立马哭笑不得:
“哈哈,真是翔运当头!”
“乌鸦们,对我‘真好’!”
原来,豹尸的血腥味,已从空中,引来五只白冠乌鸦。
它们中的一位,居然不讲道德,在空中非法“投弹轰炸”。
作为“幸运儿”,郝五尺还正好,被炸弹命中。
呱、呱!
呱、呱、呱!
……
见有食在此,空中五只乌鸦,立马急吼吼地,嘶叫着俯冲下来,开始抢夺豹尸残肉。
对此,郝五尺竟十分大度,并未驱赶它们:
“来,你们吃吧!反正,我一小牛,也吃不下全部。”
然而,少倾,意外发生。
吃豹肉的五只乌鸦,突然口流黑血,栽倒不动。
“我去!这……什么情况?好好的……咋又暴死五个?”
见状,郝五尺立停下吃肉,满脸愕然:
“它们不会……吃肉一高兴,也心梗发作吧?”
不过,针对乌鸦死状,他眨着牛眼,再次分析道:
“这是剧毒致死。刚刚,它们吃过豹肉……可见,豹肉还是带毒。”
“可我吃豹没事,乌鸦咋被毒翻?难道真的……我自带剧毒,以毒攻毒?”
……
因心事重重,影响食欲,郝五尺便暂停吃肉。
他开始在豹尸旁边,神经质地来回踱步,陷入“沉思”节奏。
就在此时,忽然,“嗷呜——”,一声凄厉的狼嚎,从树林深处悠悠传来。
由于思路被狼打断,郝五尺十分恼火,不由诅咒道:
“靠,大白天的,号什么丧?你家死爹吗?”
一气之下,任性地郝五尺,又开始猛吃豹肉,以发泄不满。
须臾,郝五尺倏然停下进食,因为它闻到一群子狼味儿,正朝他迅速靠近。
“你大爷,估计豹肉够腥,这才……又招来一帮‘馋狗’。”
寻思完毕,郝五尺不慌不忙,边吃其豹肉,边暗中扫视四周。
自从明白自己,牛小力大,自愈力强,体内带毒,还满嘴尖牙后,他就不再惧怕任何猛兽。
不久,果然数个黑点,出现在郝五尺眼中余光的范围内。
那是七匹很有气质的黑狼,奔了过来。
可七匹狼离他,约三十米时,竟霍然停下,不再上前。
它们静静地趴伏原地,龇着寒光粼粼的尖牙,疑惑而狡猾地,观察着郝五尺,因为它们已发现,对方与众不同:
第一,小牛居然在吃成年雄豹,那这头牛犊,绝对不一般;
第二,小牛还长一圈浓密颈鬃,一般野牛不会有,这可是雄狮的特征;
第三,能吃豹子的存在,那是何等实力?说不定,它只是长得像小牛,实际是某种猛兽,也未可知。
因此,群狼不敢小觑郝五尺,但也不想放弃豹肉。
于是,它们想先观察一番,再见机行事。
对群狼的谨慎之举,郝五尺边吃豹肉,边瞄在眼里:
“怎么……你们怕劳资?小样儿,没见过小牛吃大豹?”
鄙视群狼之余,他还故意甩开腮帮子,猛撕豹肉。
他一面吃肉,一面直砸吧嘴,并不断愉悦地,牛哼两声:“哞、哞!”
这是在说:我杀的豹,肉可真香!好吃,实在是好吃啊!
原来,郝五尺想唱“空城计”,吓退群狼。
毕竟,他知道:自己若正面怼七狼,虽可全身而退,但想护住美食,恐怕难度极大。
然而,狼是最狡诈的野兽,也是最有耐心的猎杀者。
光靠“空城计”想赶走它们,郝五尺有点异想天开。
郝小牛装模作样半天,群狼既未攻击他,也未离开现场。
它们就那样,一直蹲趴在远处,瞪着凶光毕露的狼眼,对他“狼视眈眈”着。
当然,柠檬树上柠檬果,看别人吃肉,群狼不免也内心很酸……。
时间一长后,郝五尺渐渐失去耐心:
“你大爷,这帮家伙……咋就不走嗫?”
“不行,我得另想办法。”
稍许,他灵机一动,暗道:“嘿嘿,有了!”
于是,戏精附体的他,忽然停下吃肉,抬起牛头,两眼惊恐地,望向狼群。
随之,他又浑身哆嗦着,示弱地倒退数步,并依依不舍地,再次看向豹肉。
歪歪的BGM,立马窜出:
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傻傻等待,“肉”也不会回来……
瞬间,此BGM忽又变调:
我会牢牢记住“肉”的脸;我会珍惜“肉”给的思恋……
哞——!
牛叫着,同“肉”道别后,他立马调身转头,朝相反方向撒蹄狂奔。
郝五尺的“行为艺术”,简直令群狼满头雾水。
有的不懂:对方刚才不怕它们,在那嚣张吃肉,不停叫唤。可怎么突然……又怕成这样?
有的奇怪:对方肉吃得好好的,为何要跑?难道见狼多势众,他没胆再耗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