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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 章 小时候,我看到了一本音乐方面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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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有过的对音乐的爱好
  小时候,我看到了一本音乐方面的书,书上有一篇文章《谈谈歌曲的定调》,当时因为在农村,没有接触过钢琴,对调的音高没有感觉,不知道F的音高是怎么样一回事,如何给歌曲定调就成了我思考的事情了。
  有一回,在家乡的西街走着,看见了区里中学的一位教音乐的牛老师,快要走到面前了,听大人说过,他原来在地区文公团,后来调到了区里中学当音乐老师,有一个部电影《一文钱》是他作曲的,小时看过这个电影,听到过里边的电影音乐,就是用当地的音乐素材写成的。
  当牛老师走到跟前时,我叫了一声:“牛老师。”
  牛老师并不认识我,而且这时候,我还不是他们学校的学生,还是一个小学生吧。
  我对牛老师说:“牛老师,请你给我说一下,歌曲的定调是怎么一回事?1=F是怎么一回事?”
  牛老师并没有拒绝,我的提问,给我做了解答,还示范地唱了一下F的音高,分别从C音开始组成音价,问我:“明白了没有?”我说:“明白了。”
  音乐的音高是一种感觉,自己还没有体会是不知道的,这个问题后来到了音乐学院后,经过了视唱练耳课的学习,才知道了F的音高是怎么一回事。
  有一天上午,我和队上的十多个小孩子给生产队拔玉米杆,休息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唱起了歌。
  有一位叫瞎猪的小伙伴说:“大海,咱们唱歌吧?”
  我响应地说:“好吧。”
  我们拔玉米杆的地方,是在生产队的半坡上,记得太阳明亮,把满山照得格外地的白净。
  我和小伙伴们唱了很多当地的民歌,还有秦腔戏的唱段,我们大家唱得很开心。
  晚上,我到丹江河北边的泉水前挑水,队里的记工员也去挑水,这个人我还叫他叔叔,他笑着对我说:“听说你一上午和那些小娃唱歌,不好好拔玉米杆。”
  我没有回答他一句话。
  不知是什么时候迷上了吹竹笛?
  记得有一天晚上,村子里的舞台上演出,有一位邻村的小娃,竟站在舞台前独奏了一首笛子独奏曲,我在台上看他吹笛子的表情,听他吹出的好听的笛音,有时慢,有时快,有时高,有时低,都有一种情感的表达。
  他会吹竹笛,我认为就是很有才能的人,我想有一天我也能学会吹笛子。
  偷了大人的钱,买了一杆竹笛,就学起来了,没有老师教的,自己竟能吹响,吹出了歌调我高兴的不得了。
  记起来了,村里的一位农民剧团的导演,他姓,苏叫平治,他的父亲是一位当地的土画家,会拉板胡,而且不要什么1234的谱子的,当时最关心的是跟他能学会一首谱子。
  一回,在大队的会议室的舞台上。
  我对画家说:“爷,你教我一首曲子?”
  这位老人态度很随和,他用板胡当下给我拉了一曲《东方红》,我一听很像《东方红》的歌曲。
  我要他教给我这首谱子时,他原来没有谱子的,只是用感觉来拉,。他给我“用一个“当”的音,唱完了这首曲子,对于我却是很高兴的一件事了,我听了,仿佛以为听到了来之天上的美好的声音一样。
  我向很多懂谱子的大人,请教他们教我学习音乐。
  家乡一位姓张的大人,在兰洲工作,有一回,回老家要走时,在公路上等车,我到了他的跟前。
  我求教他说:“叔叔,教我几首曲子。”
  这位叔叔真的懂谱子,当下给我抄了好几首谱子,有当地民歌的,也有当时流传的流行歌曲的曲谱。我当时也没有受过,识谱的训练,可是他给我抄的曲谱,我就能识得,拿回家后,就对照着,在竹笛上吹起来了。
  不知为什么,当我听到,了我吹出的笛音后,心情总是很高兴的,感到它这样地好听!
  有一天晚上,明月满天,我拿上竹笛,因为不敢在家里,练习吹,站在大队会议室的,后墙外的房檐下,练习吹,吹得如醉如痴。
  我正在很有兴味着的时候,在我的面前来了一位大人,这是一位老人,是村子里一位叫然劳叔的母亲。这家人很穷,没有房子住,住在大队的会议室里后边的房子。
  然劳的母亲对我说:“你妈给你吃啥好的了,你一天这么高兴!拿到别的地方去吹,把人吵得难过的不得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拿到公路上去吹。
  记得这天晚上月色,银白亮亮的,大地格外宁静,有好多回,我看见月亮时,月亮里边像坐着一位王母娘娘一样,她能听我吹竹笛的,美妙的声音,我吹笛子时的心情,总是那样高兴,不到极兴总不会放下的。
  什么时候对作曲竟有了兴趣。
  还在农村,有一天大队支书,拿了一首歌词,《县高官下乡来》,交给我。为这首歌词作曲。我把曲写好后,大队支书和我一块儿去,找村子里一位在外县教书的音乐苏老师。
  我们俩个到了苏老师家后,大队支书,把我写成的歌曲,给苏老师看,苏老师唱了几遍后,肯定地说:“曲子很流畅,很好听。”
  我听到这话,很高兴!大队支书听了这话也很高兴,我们俩个脸上,都浮现了成功后笑容。
  大队支书还把这首歌曲,带到了地区文化馆,找馆里的音乐十部给看一下。大队
  支书从县城里回来后,给我高兴的说:“咱俩的作品,地区的音乐干部通过了,准备在地区的音乐杂上,给发表出来。”
  果然后来,我作曲,大队支书作词的歌曲,发表在地区的音乐杂志上,这在当时对于我是一件很高兴的事情了。
  有一天中午快要吃午饭的时候了,舅舅从山外边回我家了。
  我到村子剧团,排节目完毕后,回到了家里,看见了舅舅。
  舅舅对我妈说:“大海有会乐器这一招,就能挣上大队的便宜工分。”
  我当时心情是很自信的,以为我就是当今,第一位音乐家一样,舅舅说这话,当时给了我很高兴的心情,是我相信,我有这个音乐方面的特长。
  有一回舅舅从山外回来,给我买了一盒竹笛,有十多根,我当时渴望有这么多的竹笛,舅舅帮我实现了。
  有一根现在还能记得它的样子,标的F是红色的,笛身是黄色的,我用这根笛子,给大队剧团演秦腔戏,给了我音乐方面的享受。
  有一天晚上,参加大队秦腔戏的伴奏完毕后,回到家里,我还站在家里的,做饭的屋子里案板前,吹竹笛,它发出的声音这样好听,让我还在痴迷之中。
  父亲来对我说:“这么晚了,不要吹了!大人要睡了。”我才放下了。
  有一天天黑了,我和舅舅,回到他住的村子里。当快要进街的时候,听到了南边中学的大院子里传出来有人在拉板胡。
  舅舅对我说:“你用你的笛声和他合住。”
  我当下拿出来我的竹笛,在相隔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我吹的秦腔曲调,和他拉的出的竟合上了。
  这位秦腔板胡的人没有见过我,我也没有看见过他,可是因为对秦腔音乐的爱,竟有相同的声音相合。
  当时给我的,还是我做成了这件事情后,原来舅舅本不相信。我能做到这样,我竟能做到,舅舅也很高兴的样子。
  当时的情景我还能记得:月亮从东边的山凹里升老高了,照在了丹江河的水面上,当下有了一层月光,丹江河水发出缓缓清响的声音,向东不停地流动着,大山沉静无语,感到也像水一样在流动着。
  我还不知道我以后要做什么事情,还能离开这个穷山村吗?当时能给我安慰心情的,就是这秦腔音乐了,和它在一块,我的少年时代,总是很快乐的。
  舅舅2005年因病走了。我老想着他给我带来的高兴的心情,那天晚上因为他说的话,让我在远方,和那个拉秦腔板胡的人合奏,得到了成功。舅舅当时还是一位青年人,个子高高的,很漂亮,我爱的是他笑起来的感觉。他说的话总是在鼓励我。那天晚上的月亮格外明亮,像有那丹江水流动如琴音一样的声音,这一切都是那么美,让我总是回忆起这一天晚上的情景。
  我的家乡,因为离西安只有二百公里,离县城只有六十里,小时候对我的记忆,它虽然很穷,但家乡的人去爱唱的人很多。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这首歌曲,在我小时候就听到了。
  有一回,我和一位姓金的大人,在一起用铁锨扎地,我俩个扎着地,他给我唱起了《在那遥远的地方》这首歌曲。
  他说,这首歌曲,是他的一位小学的音乐老师,教会他的。他竟给我唱了一遍,唱的时候,脸上一幅笑容可掬的样子,我也跟上乐了起来。那时候,我并不懂得什么叫音乐欣赏,但听他唱了后,总感到这首歌曲是这样好听。
  “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们经过了她的地方。。。。。。”
  好的歌曲总有一种美的力量,总是那样打动人心的。
  在我成长经历中,得到过很多女性朋友的帮助,我感到生活是变得甜美了起来,这是真的。
  在这里我又想起了我在音乐学院学习时的情景。
  有一位女老师她是作曲系教和声的刘老师。我听别的学员说她的和声课教得很好,我就打起了,想打游击听她的课的主意。
  有一天上午,第二节后,我路过作曲系办公室,见刘老师正在给作曲系学生改和声作业。我站在他的门口。我对刘老师说:“刘老师,我想听一下你的和声课?”刘老师看了我一眼,我看见的,是她的眼睛很大很圆,脸色很红润,是一位美人了。刘老师对我说:“行!”并且对我说了上课的地方时间。现在想起刘老师,我说她是一位好心的老师,在我心中也是一位人,长得很美的老师,还有她能帮助困难同学的情怀。
  有一天早晨上和声课,记得她弹奏了几个减七和弦,表达的是汽车鸣叫之声。这节课留下学生做练习题时,她走到了我的面前,问我能不能听得懂?我说能听得懂,她还帮助我改了一下我做的题。
  记得在在校园,我和她还有一回短短的交流。
  刘老师说,我来学习时间很长了,是不是学习方法有问题,要调整一下。
  有一回参加乐理考试,刘老师是监考,有几个音乐术语我写的不对,当刘老师走到我的面前时,实在感到不好意思,恨自己这么笨。
  这位刘老师就是那遥远的一位好姑娘,她是创造美和传授美的知识的人,想起来,总是给我很多高兴的心情。离开音乐学院已经有很久了,现在想起来都成了梦一样的情景了。
  现在再让我唱起这首《在那遥远地方》,能有很多美好的联想。有一位作家说过,女人的美就是艺术的美,对女人的感受,就是对艺术的感受,我想这话是有道理的。
  我突然想起了我当初到音乐学院学习音乐的一些记忆。
  起步的难度。这是一年的春天。这一年春天早到了些,太阳格外的灿烂,门前总有在树上喜雀叫过不停,我听到了以为,我有好事要成功!
  记得我和一位村子里的人,每晚上在我的家里,谈我以后的梦想,要谈很久。
  我当时感到很难,连一个的证明信都办不成功,这个人对我说:“天下没有什么难办的事情,一级一级办,从小队到大队,大队到公社,公社到区,区到县。”
  听他这样一说,感到我有了些主意了。
  办好了证明信后,下一步就要行动了,要到音乐学院去联系。
  我总是行动不了,主要是钱准备不好,也曾为了挣钱付出了一段很苦的过程,我的朋友劝我还是要立即行动。
  这是一天早晨,我只带了一百元钱,出发了,要到离家千里之远的音乐学院联系,学习作曲的事情。
  从街上的小站,坐上了汽车后,很快地到了县城。客车在县城后停下了,司机说:“大伙儿吃早饭,下车。”
  我上车时没有买车票,本来这时候偷着走了,从换上一辆车,还能走掉的,能为我节约五元钱。可我没有。人家到食堂买的吃,可我是从家里拿的烙的馍,随便吃些就行了。一个小时后,客人上车了,我又上了这辆车。车开出县城不远,有一位女售票员,走到我的跟前,要我补票,我真实地想节约五元钱,我还要到更远的地方去,带的钱不多。我当时说:“我没有钱。”我以为我这样说,人家就会放过我,不是这样的一回事。
  女售票员对我说:“你补不?”
  我说:“没有钱。”
  人在没有钱的时候这样的表现。
  她走到我跟前的时候,先把我带的一个提包,从车窗子里,向窗外摔了下去,车停了,我下了车。,车飞快地开走了。当我从公路上捡起了我的提包时,站起来,看到我坐的车,绕过了一座山的高处的地方,就看不到了。
  这个地方,四面都是山,南北的山像是连在一起了,中间是一条河滩,有一条清彻的小溪流,在轻轻地流着,太阳的光正照在河滩上,照在四面的山上,看南边的山,是蓝色的山。没有一家人家,这地方是有空寂之感,我一时心里,还生起很多害怕的念头。我要是再坐不上车,难道说就要在这个地方,过夜不成?
  很快从公路上过来了一辆车,我招了一下手,车停下来了,我上车时就买好了车票。
  人有时在没有钱的时候,是那样一种表现?在当时却要那样做,我只知道这是真实的事情,贫穷会是一个人,有时表现得并不可爱。
  坐了一夜的火车,来到了我要到的城市,算好了时间八点到了音乐学院的门口。
  经过好多老师的帮助之上,后真的实现了,在音乐学院作曲系自费学习的梦想,让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这是一个永远不变的真理。
  我对作曲的爱好,一心一意想到音乐学院作曲系学习作曲,与我小时候对秦腔音乐的影响爱好有关。
  有一天晚上,看星光大道,陕西富平一位女演员杨升娟,唱了一段周仁回府的秦腔唱段,她动情的演唱,还有配合情感,表达的摇头,全身颤抖的动作,台下看的观众拍手叫好,在中央电视台星光大道的舞台上,把秦腔的美丽展现了出来。我也如同在现场,看到一样,秦腔有如此感动人的力量,如此的美丽,我竟情自禁地回忆,起我曾有过对秦腔的爱。
  我爱秦腔是在小孩子时候就开始的,还不很懂事,却常常愿意寻找一切机会,听秦腔。村里有业余剧团,冬天的晚上,常常排戏到深夜,我们这些小孩子看排戏,跟上看大人排戏,坚持到深夜结束,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舞台。
  有一天晚上,村剧团排秦腔戏,排戏的地方,是在村里的舞台上边,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小孩子们,坐在舞台上看,大人们排戏,就被围在了,我们这些小孩子的,圈子的中间,圈子越来越小了,导演平治叔气的过来,打了我一个耳光,才惊醒过来,发现实在供大人排戏的地方,小得无法排戏下去了。虽然导演平治叔这一耳光把我打疼了,我当时哭了,感到很委曲,现在想起来,这是我儿时记忆中,对秦腔最早的痴爱,如果不痴爱它,不会到舞台上边去看排戏的。
  有一年冬天县剧团下乡演出,住在了村中一个多月,排了一个新秦腔戏,排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的每天晚上,村中大人和小孩子都去看排演,是在舞台下边看。,我也是天天晚上都去看,在我的记忆中,这一回真是过足了,看秦腔戏的瘾。
  村中男女老少都能哼几句秦腔。记得小时候,我和邻居一位叫子善的小伙伴,去村北的山上给牛割草,从村出发向北山走去,边走边唱秦腔,子善似比我唱得好,想怎么唱就怎么唱,我不想落后于他,也扯起脖子大声吼起秦腔唱段,有欢乐情绪的,也在伤感情绪的,当时吼时的心情,如有一朵花儿在心中开了一样,秦腔让我从中得到了一种,自由幸福快乐的心境。
  爱秦腔,竟无师自通地学习吹笛和拉二胡,最愿意得到正规的秦腔曲谱。
  区里农场,当时来了县里的两位音乐老师,也是农村的职工,一位姓曲,拉秦腔板胡是专业水平,一位姓胡,拉秦腔二胡是专业水平。有一天晚上,村剧团演戏,台上乐边里坐的是这两位,尤其是曲老师的那板胡,清亮,极有一种特别的韵味。,站在我面前的表哥太民对我说:“大海,你快唱老曲的板胡,在咱当地是第一的好,没有人再比得上他了。”听表哥这么夸奖,我又格外专注的听起来了,还注意看拉秦腔板胡那脸上的表情,演员唱时,他根据演员唱段的情感,他运弓,那种手上轻重强弱的动作,都一一记在我的心中。
  这位曲老师,在我心中,也成为一位音乐大师了,我萌生着想找他借秦腔曲谱,想让他教我学习秦腔唱段。
  一年过端阳节,这天下大雨了,我躲着大人,把家里的粽子,偷了五六个,装在一个小提包里,冒着大雨,步行离村子二里路后,就到了区农场。
  在一个小屋子里,找到了曲老师。曲老师见我来了,脸上露出微笑,我见他是一位大高个子的人,脸色是白白,头显得厚长而大,头发稍有卷曲,在我眼中,全是艺术家的感觉。
  我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从家里带的几个粽子。。。。。。”
  曲老师说:“你到我这里来了,就来了,什么也不要拿。”我怕他不要,我的愿望就不能实现,我还是不顾他的反对,把粽子,放在他的办公桌子上。
  我不知道他会答应我的要求吗?鼓着信心说:“曲老师,把你的秦腔曲子,给借我抄一下?”曲老师当即从他的桌子的抽屉里,给我拿起一本,很厚的秦腔音乐谱子,给了我,当时我真的有如同,得到宝贝一样的兴奋心情。
  我说:“曲老师,你给我拉几段秦腔唱段?”曲老师拿起板胡,专门为我拉了好多段子,那么清亮,或说有英雄气概地的秦腔音乐,我的心如同变成了一只小鸟,插上了翅膀,在蓝天高飞。
  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了,我怕影响曲老师更多时间,就给曲老师说:“我回家了。”
  我带着曲老师,借我的秦腔曲子,返回家时,抄了好多天,才抄完,把曲老师的原谱还给了曲老师。这对于我是一份多么宝贵的精神财富,有这份秦腔曲谱,为我学习秦腔有了一定的依据,我常常去对着谱子,在二胡上拉出来,在笛子上吹出来。这种秦腔音乐的声音,自以为我明白,是我灵魂所爱听到的声音,它是在天地之中飞舞,我的心跟上它同样在天地中飞舞。
  村剧团负责人村支书老王叔,还让我参加了村剧团的乐队,乐队里我的个子最矮,曾经多少次,为村剧团演秦腔戏用笛子,吹伴奏,在村剧团乐队里,有我的笛声。每当演员唱起秦腔唱段时,板鼓给一个起头的节奏,进入到乐队奏一段过门,演员唱时,乐队的伴奏就进入了,唱一句,乐队中间的伴奏,很短促的节奏,有用1音的,也有用4作为落音的,特别给人想像力,是那么美妙神奇。
  有一天晚上十二点,我参加村剧团伴奏,已经结束回到了家里,可是还在继续陶醉在,秦腔音乐之中,拿起笛子,站在家的案板前,又练习吹着秦腔段子的音乐,惊扰了父亲的睡觉,父亲来到案板前对我说:“娃,现在啥时候了,大人明天还要干活,别再吹了。”我才呆呆地,只好放下笛子。
  小时对秦腔的喜爱,常常是寻找一切有机会,只要那里有演出一定去看,村里剧团演秦腔戏,一定要去看的,还为奶奶和我一起看戏,端过板凳,早早放在台下边占上好地方。
  村里剧团绣苗,唱秦腔戏是出了名的,在红灯记担任《李铁梅》。有一天晚上,我站在舞台最近的跟前看,导演平治叔也站在我跟前看,剧情到了痛说革命家史,那一段情景,秀苗唱了一段极抒情的秦腔长段,“听罢奶奶说红灯”,我竟听得如醉如痴。平治叔跟近前另外一个大人说:“这秀苗学戏很认真,跟她稍稍说一说戏情,她就能发挥表演出来了。”我现在还能记得秀苗唱过的唱段:“我爹爹像松柏意志坚强,顶天立地,是英勇的共产党。”想这样的唱段中的精神,也会影响到我做人的品质的。
  我心中有写不完的秦腔情结。
  现在离开家乡很久了,可是当我昨天晚上星光大道,听到杨升娟唱周仁回府唱段,这位演员还说她爱秦腔,在这条道路上吃了很多苦,可是一直有很多朋友老师,帮助着她,我想我也是和她一样爱好秦腔,可以这样说,秦腔在我人生成长的道路上,照亮过我的灵魂,它给过我光明,向往,憧憬,我感受到它的美丽,它的美丽,是从秦人的生活中来的,是从秦人的真实感情中来的,有一种狂气,什么也不惧怕,如大海一样壮阔有力量,给予我的启示是多方面的。
  秦腔音乐之魂,秦人的之魂是早早地,进入到我的灵魂深处的,它也唤醒了我对家乡的记忆,秦腔和家乡的感情永入地联系在一起。
  秦腔,我家乡的音乐,我听到你,会永远在你强健的声音中,找到我的精神,我所希望的一切。,这就是我为什么痴爱你的原因。
  我对音乐的爱好,是和我对人生的一个希望联系在一起的,希望,是每个人心中永远不灭的心灯,这是一位论坛版主朋友,给我讲的一句话,对我极有好处,想一想是这样的。
  我弟兄四个,因为对人生的希望不同,干着不同的事情,都一个一个地实现了。
  我的希望是当一位作曲家,定得高了,实现起来很难。八十年代初,我从农村自费在音乐学院学习作曲。当初到音乐学院学习时,多次被教务科科长拒绝,在我一次一次地要求,最后在一些位陈院长的帮助之下,能真的坐到作曲系的教室里学习作曲,是我学习作曲的梦想竟能成真了。
  虽然没有真正成为作曲家,却学习了音乐方面很多知识,提高了自己对艺术方面的修养,并且改变了自己的人生命运,当上了一名音乐老师,同样地为社会做着自己的贡献。
  二弟高中毕业不考大学,回家务农,有一回对我说:“我和你想的不一样,我打算种树,为自己增加收入。”
  过了多少年以后,有一年五一回家,二弟引我到山上,我看到了二弟一面坡的樱桃林,当时正是樱桃成熟时,红艳艳的,把天空都映红了。二弟引着我,到了樱桃林里后,每一棵树上的樱桃给我摘一把,让我品尝,都是甜得爽口。有一种是大樱桃,价格也能买得好,一斤批发就能买六元钱一斤。这中间经过很多劳动,就是摘樱桃,也是一个费时的劳动。,可是二弟习惯成自然了,对他都不是难事。当然一个人摘不过来,家人都帮助他摘。
  当我看到二弟的樱桃林时,知道二弟早有的希望成功了。
  三弟是希望种树苗,发买树苗为自己治富。去年过年回家时,他正叫人在核桃苗地里,挖长好的,挖了三万棵,县里有人要核桃树苗,一下子要走了,一下子就给他付了钱。除过他的付出的本钱劳动力之外,还是挣到了钱。这事情不但对自己有利,而且对国家对美化环境都有好处。
  四弟小时候最懒,长大后结了婚,日子怎么过下去,他给自己想办法了。他同样对自己过好日子抱着美好希望,先从做小生易开始,收过鸡蛋,开始挣过小钱,现在专业买菜,去县城里批发菜拉回来到街上买,并且为他盖了小楼房,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有一首歌曲,心想的事儿都能成,这就是人生对自己总怀着希望的心,并且为这种希望,变为真实,在不屈不挠地努力着行动着,不管多么难的时候都不放弃他,就会创造出人生,真正的奇迹。
  希望是每个人心中m永远不灭的心灯。当希望的事情还没有成真时,在人生处在特别艰难的时候,请为自己点上这给人生希望的心灯,因为人心中有了希望,心中就会有光明,像灯光一样明亮,像日月一样明亮,日月照到的一切地方,都会生长出希望结出的果子。
  希望是什么?希望是从没有路的地方,找到了一条通往希望的路,希望远离了绝望,给了人奋进的力量,希望正如无,不会让人对此恐惧,明知前方是什么,还是决意要走去。
  朋友的话,又一次点燃烧了,我心中对希望的烈火,点上了我的心灯,虽然我所希望的事情对我还很遥远,但却感觉里是我离得近了些。
  朋友,这时候,听到你为我讲出这让我对人生充满希望的话,像世界到处都是日月通明,只要希望的心灯在心中亮着,让我感受到了人生很多美丽,远方的朋友传来希望的温暖话语,我不知是怎样感谢你了!因为它是对于我,是有很大作用的。
  梦中,常常做着与音乐有关的梦,有一天晚上,梦到我考上了音乐学院
  我到了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的教室,全国各地来的人,参加作曲系的考试,我也想参加考试。
  作曲系一位老师,年龄约有五十岁左右,脸形是那种方整形,看起来有些严肃,却待考试的学生很和蔼。
  这位老师对我说:“你写过什么音乐作品没有?”
  “写过。”
  我把我在家里创作的五六首歌曲作品,给这位老师看,老师翻的看了后,用很慢地话语对我说:“还合作曲法的要求,不错!”
  又问:“喜欢民歌、戏曲吗?”
  “喜欢!”
  “你唱一段戏曲唱腔?”
  我给老师唱了河南豫剧《朝阳沟中,咱俩个在学校那段》,老师听我唱的时候,他不看我,只沉下心听着,听完以后,像是我讲完了一段,我和爱人的爱情故事后,或说像一个很遥远的世界的想象里,又回到了现在,他的双眼微微一睁。
  这位老师对我说:“你等我们的通知吧。”
  后面考试的学生还很多,一个比一个有实力,站在教室外面的很多学员们交头接耳说:“有一位山东的女学员,唱山东民歌真的很地道,原汁原味的,非常好听!她考试成绩应是第一!”
  我听人家这么悄悄地议论时,听到了一位女声的歌曲《沂蒙山小调》,有一句沂蒙山好的旋律如一阵芳香的美酒一般,直渗进我的心中,几句简单的旋律,这么动我心弦,这首歌曲中,宛若有什么特别美的东西,在向我招手,在吸引着我。
  梦中,很快就过了十多天后,上海音乐学院北大楼教务科门前,竖立着一段木牌,是教务科发布考试,或各教学方面信息用的,很多和我一起考试的学员,都站在牌前看教务科发的录取公告,看有没有自己考上录取的名字。
  我很快就看到了我的名字:“张大海,”这是在做梦吗?是真的吗?不相信自己,又细细地看了一下录取通知的名字中,第一个就是我,才完全确认,就是我的名字,我考上了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
  根据当时考试的感觉,深知考试的学生作曲水平,那一个都比我强,我应是很差的一个,可是怎么我就考上了,我知道这是那位作曲系的主考老师,有意帮助我录取了我,对于水平高的人反而没有考上,有点不公平。
  我想找到那位老师,当面说声感谢的话。到了三楼作曲系办公室,那位老师正在,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呆在作曲系办公室。爱人怎么也来到了上海音乐学院,爱人住在一位阿婆家里,我找到了阿婆家里时,给爱人说:“我考上了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
  爱人说:“祝贺你,这真是想不到的事情!”
  我去了一个小剧场看演出,站在最后面,向最后面以西一排瞧了一眼,竟发现爱人坐在座位上看演出。她像是音乐学院声乐系的学生一样,正是青春美丽的时候。
  我看见了管教学的陈院长的地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不是上海学院,而是在故乡街道东街,这里离丹江河很近,一眼就能看到丹江河,出现在我的眼前,清沏,宁静,没有大的浪涛声,村庄,蓝天白云如同悬吊在水底中,那村子里每一个人的面孔,每一个人生经历的故事,都让我看得清清楚楚一般。
  向我近前走过来一位身体很胖的人,脸圆圆的,脸色有些许微红,脸上的表情给我的感觉,让我对此人有亲切之感,像是我慈爱的父亲一般。
  这个人不是我的父亲,而是上海音乐学院管教学的陈院长,陈院长给我说:“你考上了作曲系的事情取消了,成绩不真。”
  我心想:我不是已经考上了作曲系,怎么又说我没有考上了,这不是在和我开玩笑一般。
  一时接受不了,陈院长又和蔼地给我说:“明年再考,再好好准备一下。”
  梦中,出现了先是考上,后来又说没有考上,梦醒后,我记下了这个梦,这个梦表达了我曾有过的一种梦,也一定是因为听人说一位杨老师,发表了很多歌曲作品,所以晚上做了和考音乐学院作曲系有关的梦。
  一个人要对自己有梦想,要想办法去,实现这个梦想,这对于一个人会多了前进的动力,这会让一个人变得更青春,更有创造精神,这一定是梦的美丽吧,我愿意自己有一个好的梦想,并且努力去实现自己的梦想,真是任重而道远,只有在脚,下每一步前进的脚印中,让梦想变成为真正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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