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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庆顿时感觉下体丝丝凉意不断涌出。
他艰难回头,僵硬的歪下脖子向下看去。
一个骨瘦如柴的小女孩正冷冷的盯着他。
那女孩右手擒着一柄匕首贴在自己的裆部,左手半搂着小熊公仔的脖子,极为诡异。
方才进门前,他注意到这个小女孩,挺可爱就是太消瘦了,以为只是哪家的小屁孩子,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此时,她居然冷酷的像个刺客一样,锋利的寒光与稚嫩的小脸形成让人惊愕的逆差对比。
“让你的人滚出去。”小花语气冷冷的命令道。
吴庆看了看小花这头小兽,又转头看了看自己带来那些没用的附庸。
下一刻,他咬了咬牙:“全都出去!”
那些下属有些犹豫,他们知道这不是主子内心的真实想法,但是命令确实是让他们往外退,所以,他们是且退且看,并没有平时执行吴庆命令的那种干脆利落。
“让他们麻溜的。”小萝莉手里的锋刃警告式的往他裆内引以自豪物什上戳了戳。
“你们他妈想做什么,扭扭捏捏像个娘们!”吴庆暴怒的朝着那些平日围着自己的仆人吼道。
等到那些人都出去了,小花抵着吴庆也往门外走。
待到两人一小一胖走到门口,仅仅只有吴庆半身高不到的小花直接伸出与她脸上凌冽表情并不合衬的小脚,一脚猛蹬在吴庆的屁股上,将他踹出店外。
画面看上去十分的.....搞笑,可场内人没有一个笑的。
首先,吴庆那边的走狗们根本没有人会有胆子嘲笑他们的主子此时的狼狈。
其次,陈晓刀这边的都十分愕然的看着干脆利落表现的不想那些只会抱着洋娃娃的小公主。
“看着她,一脸叛逆的表情,心理绝对是出了问题!”
“兽潮结束后,赶紧送到学校矫正去。”
陈晓刀顿了顿,犹豫半刻才又对李墨瞳道:“算了,兽潮时期,你们所有人都跟我们去垂云,好要亲自给她做做心理辅导。”
这么安排有两个目的,第一个就是给尚未建立健全人格的小花洗洗脑....呸,心理辅个导。
第二个当然是看中了李墨瞳这一群家仆,他们个个好像实力不弱的样子,到时候兽潮来了,多一份战力。
反正现在大家也没地方去了,呆在一起平安度过兽潮的几率会大大提高。
“诸位,我是店铺合伙人之一,垂云矿场少东家。”
陈晓刀觉得自己该出场了,他大步向前:“诸位牵挂我店铺所有人的安全,我陈晓刀在此表示感谢,至于20%股份提议,大家当作玩笑话吧。”
这个时候出来说良辰台词最为适合,陈晓刀摊开双手对着吴庆那群人,气势很足。
毕竟小花让他们先吃了个闷亏,乘胜追击就在此刻。
吴庆原本恼怒的表情忽然顿住了,好像是被一台照相机咔嚓拍摄定格下来了一样。
“哈哈哈哈....平南伯还真的把你送过来了?”
“报应啊!”
吴庆脸上从恼怒变成大笑,笑的像个看了极其搞笑的视频,不能自已。
狂笑正酣,忽然戛然而止,接着嚣张嘲弄神情瞬间爬满整张肥脸:“真是....这间足疗店是你的?”
“曾经高高在上的你居然跑到这里开店乞讨。”
和只需打个响指便有无数晶源的光辉过去相比,这可不就是在乞讨么。
“这样吧,把这间店让给我,我给你安排个混吃等死的工作,很适合现在已经成为废物的你。”
吴庆一副瞧着乞儿的模样,好似他随随便便抛根骨头,陈晓刀就立马跪下来头可抢地的感恩戴德。
“没请教?”
陈晓刀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人,这家伙好像对自己很了解很上心的样子,居然‘热心肠’的有偿安排他‘下岗再就业’。
吴庆脸上一愣。
特么的感情自己在这这么投入装X说了半天,这废物居然对自己没有印象!
自己被家族流放到这鸟不拉屎的侏儒星上受苦受难,这个始作俑者居然没有印象!
也是,原来如日中天高高在上的修行天才怎么可能会记得他这个帝都‘小人物’。
呵,就算是有一个治世文臣做靠山,自己在当时如日中天的陈晓刀面前也都是小人物啊。
不过就是护送破障阵被星空贼团截了,导致耽误修行绝世天才晚了十天突破紫银么,这就特么被流放三千光年。
这种类似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戏码在陈晓刀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
吴庆就像是太古神话故事里的卷帘,只是因为一点小小的错,随意就被打下凡尘。
好在....现在风水轮流转了,野百合也有春天了,黑奴纷纷翻身把歌唱了。
命运啊,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
吴庆面无表情,不记得就不记得,重要的是现在他要做奴隶主了。
“你应该记得冲击紫银关卡的那个破障阵吧,那被空贼团盗劫的、出自六阶中级阵师的破障阵。”
“我是押送那个械阵的负责人。”
陈晓刀恍然,难怪难怪,他很想冲上去来个久仰久仰多谢多谢,底层人民群众辛苦了。
当时,为自己押运械阵有不少人抛头颅洒热血的,这家伙居然是负责人。陈晓刀有一种往日吃了鸡蛋,今日看到下那颗蛋的老母鸡。
“我是第一批。”吴庆开口补充了一句。
闻言,陈晓刀表情有些不自然了。
听说第一批的那个负责人搞砸了,被流放了,被流放到帝国各个苦咸之地,第二批才成功的交付押运的械阵。
难怪难怪啊,笑得那么丧心病狂,嘲弄的那么由心而发。
就像小时候隔壁家孩子一路过关斩将考上北大华清,可后来混的不如一个受尽嘲弄、小学还没毕业的自己。
嫉妒使他面目全非,他是一颗成了精的酸柠檬。
“下令流放你们的是陈牧轲呀,你应该去恨他才对,搁在我身上,我也只会扣你们奖金绩效啥的。”
陈晓刀叹了叹气,表示自己在这件事上并不和下令的人站在一条战线上。
“是啊,如今你流放至此,也是那位贵少下的令,可真是讽刺!”吴庆掩面,笑了足足好几分钟才平定心情。
“就这样吧,看你也没有想把这间店铺让我的意思,算了,各凭本事吧,看看你能不能守住它,可怜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