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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测,发动!
姓名:赤毛
称号:无
状态:疲惫(身体机能削弱20%)
专精:厨艺35%,刀术35%
技能:无
备注:弱鸡崽哎~
姓名:青丘
称号:无
状态:年迈,轻伤(身体机能削弱40%,敏捷削弱额外20%)
专精:厨艺50%,刀术百分之20%
技能:无
备注:年老的可怜人
“啧,要真像空桑酱说的那样,窥测是每个魇选都有的基础技能,魇城的水可就比最早想象的深多了。”
季七拉开营门,跟帐篷里的两人大眼对小眼。
“想要钱?”季七认出了站在老泥鳅身前怒目圆睁的大汉,正是之前在火堆旁最先嘲讽他的人,“跟我来。”
赤毛一愣,提腰跟了上去。
帐篷外不远处,两人相对。
“老泥鳅这种老混,你觉得他会有钱?”
“多少也会有点。”赤毛梗起脖子,压抑心底浮现的莫名寒意,“老泥鳅在军里这么多年,我可够担待他了,这次还要护着他突袭,他这老胳膊老腿的,路上万一出了事,这钱...”
看着季七的一脸笑意,赤毛话语声越来越小,但神色转瞬就化为了贪婪,瞪大眼睛,“这,这哪来的。”
季七把翻手拿出的半个拳头大小的金铃铛递了出去,“家传的物件,怕以后用不着,索性送出去。”
季七笑眯眯地道:“赤毛大哥路上得记得多担待。”
“好说。”赤毛咽了口唾水,接过金铃,连道:“好说的,好说的。”
季七却忽然叹气,“怕就怕,我们都走不出去。”
季七解释完后,看着大汉迷乱焦急的脸色,又愁苦道:“我倒是有一个或许行得通的主意,就不知道大哥你愿不愿意帮把手。”
魇具:祸心铃
品阶:一星
状态:完好
技能:祸心、可迷惑普通人的心智(能力大小视目标心理状态而定)
备注:来历诡谲的大众神器
季七端着一碗温水走进帐篷。
“解决了?”
“嗯。”
“没必要的,他最多就骂我几句,能拿我怎么样?”
季七走进来递过水,不说话。
老泥鳅接过水,喝了一大口后,盘起腿打量着季七,“要真像你先前说的那样,老泥鳅我摸爬打滚几十年的命怕是要交代在今晚上了,只是可惜了你啊。”
季七沉默,脑海里的记忆让他明白了身前老人的意思。
老泥鳅祖籍江南,祖父那一代迁入临安府。
老泥鳅出生在西子湖畔的一个书香庭院,家里人盼着他能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他却是看多了沙场杂谈,自幼便羡煞极了将军志事。
后来他便离家出走,参了军。
阴差阳错之下,就再也没回去过。
老泥鳅一直在跟记忆里的夏侯逐晦说起家乡的故事,叫嚣着要带他去见识见识江南嫩出水的清秀姑娘。
季七知晓,他是想回去的。
老泥鳅喝干了水,从碗里拎出一片带水的枯叶,“这叶子?”
“指不定哪飘进去的。”季七笑笑,“老泥鳅,还记得你自己叫啥吗?”
“名姓?”老泥鳅扔掉叶子,眯起眼睛,只觉得浑身舒坦,“几十年了,不记得了。”
“不对劲!附近连树都没有,哪来的叶子!”眼皮沉重的老泥鳅恍惚间察觉了些什么,想开口却张不开嘴。
季七不再开口。
外面的篝火熄灭。
营帐里有呼声依稀起伏。
似乎是没过多久,迷迷糊糊的老泥鳅就被外面的聒噪声,马鸣声给吵醒。
一睁眼,便是一道黑影到了褥子前。
季七拉起老泥鳅,快步出了营帐。
“咋们去哪?”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的老泥鳅下意识问道。
“北边。”
老泥鳅站定脚步,瞬间清醒,“北边?”
季七没回话,用力扯了下老泥鳅。
老泥鳅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
接下来的路途,老人被季七扯着在一片火光和喧嚣声里东跑西走。
渐渐地,有厮杀声频起。
渐渐地,身旁只剩荒滩石林,二人周围并无一人。
“这条小路跟北边大路贴近,虽然难走,但西金军的兵力大多被在北边的我们的人牵制,这里的布防应该不强。”
话语声惊醒了老泥鳅的思绪,他左右四顾,“就算如此,就凭咋俩,走的过去?”
“狼崽子们都不蠢,我猜他们应该有一支驰援军队,另一边的防守虚空也是做出来的假象,不管我们是去剑门关汇合,还是原路返回,一端先露头,军队就朝另外一边赶过去。”
“我们想要走,首先就得违了那楼队将的意思,想办法让北边的人先露头,让军队去另一头。这样,我俩活下去的机会才会更大些。”
那其他人可就全死了......
老泥鳅犹豫着没就这个话题开口,毕竟那两支队伍里几乎人人都欺负过他,“你说的这些跟咱俩出去有关系儿?”
“就算小路防守人马很少,就凭我们两个也走不出去。”季七突然加快脚步,笑道:“但谁说就我们两个了?”
姓名:楼精忠
称号:队将(身处队伍超过三十人后,所有伤害增加10%,队友伤害增加5%)
状态:过劳,重伤,流血(行为能力降低80%,若不及时救治,将会很快死亡)
专精:军体拳70%,千鹤剑10%,刀术55%
技能:重拳,拔刀斩,百人斩(97/100)
备注:一个老将
老泥鳅畏缩地站在季七身后,季七平静地与躺在石头上的“血人”四目相对。
“原来是你。”看着季七毫无波澜的平淡眼神,楼精忠忽然明白了,松手不再捂住腹部血如泉涌的伤口,“是你让赤毛突然发疯的。”
季七不说话。
他要过这条路,两个人不够。楼精忠若不受创,他也未必信任。他若不设计赤毛,楼精忠也不会受创。
本就是一体的事情,他不屑解释,只是静静地看着楼精忠。
“救我,你需要我。”
季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将军需要我,我不能死。若肯施救,包括快赶过来的十几位兄弟,入剑门关之前,任听吩咐。”
“你骗过人。”
“我说的是真话。”
老泥鳅插嘴,一脸愁苦,“楼队将,不是愿不愿意救你的事,你这伤势,这种地方我们怎么救?”
楼精忠不说话,双目遍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季七的背影。
季七走到一棵不知名丛树旁,伸手抓了一把杂叶用来掩饰掉手心的毫光。
一把树叶撒下来。
“都吃了。”
楼精忠没说废话地吃下了一把叶子。片刻后,伤口血流缓缓止住。
他仿佛也松了口气,目光投向视线停留在他嘴边的若有所思的老泥鳅和一旁淡然而立的季七。
又是一次四目相对。
楼精忠曲膝,“大人。”
季七额首,“可以称我总局。”
“见,见过总局大人。”
楼精忠的眼里闪烁精光。
季七的眼里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