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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听说他从来处来 /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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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曳确信,这小星球的智识肯定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这种情况,但它也只是叫另一对立族群获得神树加持。
  这样,便会有无穷无尽的擅使水元素的家伙存在。它将自己安排在这里,又给了这世间唯独一例的冰属性,根本没安好心。
  所以说,特意弄出这么一个百般简陋,一点就炸的小小世界,就是想让利用自己那一点没封全的灵息光能,于千里之外同那智识搞出来却很难收住的火晶拼上一拼,顺带试探一下自己的实力。
  “哼!倒是挺会想,那你就看着啊!”
  实话说,林曳才知道他被一直看不上的智识小瞧了。也许是当球当久了的老手,也许是灵智初开的新手,但这些都不是它接而再三,不掩目的挑衅试探的理由。
  默默压住体内澎湃的灵力,林曳几个跃步轻移间,就到了焰红国王都那里。这时候,整个地界山岳开始乱摇,树丛国境那冰封万里平垣无际的永生湖层层开裂,叫大半人群惊疑,皆是张望不止,议论不休。
  许是智识忘了这里,所谓土地震动,于他们来说实在少有,那些地壳都是上古时期的模样,向来是抖都懒得去抖,何况移动,分离?
  然而如今,被某个不按此间规则进化的外来者打破,他又带着于植物来说非常喜爱的灵之气,更是再无小心呵护此间的理由,只想尽快取到那火炎之晶,来斗个畅快。
  于是,就在林曳虎视眈眈,不断祭出冰属性给那火晶降温之际,那火晶忽然摇身一变,竟也成了人类模样。
  那是一个还没齐他腰高的小娃娃,说话倒是老气横秋的。只听它问道:“你就是要穿梭我这世间的人,何德何能?”
  “嗯,不假。但是在下现在改变主意了,因为你这位面实在垃圾,你这智识也不入流,竟然敢暗中使手段阴我,所以为了礼尚往来之仪,我决定和你大打一场。”
  “接招吧!”林曳说得尤不客气,也成功激怒了对面智识,想它成形已久,大打周边毫无敌手,却被某天一个怪胎压制住,拱手交出位面通道。
  若说是那个怪胎随意穿梭,它因技不如人也就认罢。但这么一个年轻得还是人类形状的灵魂,有什么能耐闯它创造的位面?
  就这样,当大便大,当打便打,两人一路移山排海,不时冰锥乱飞,火焰横行。周围高山纷纷被迫压低,有些甚至被两人拼力间,踩成石灰,扬风即过。
  众生惊惶,毫不错眼地看着两位巨人身上的势压越攀越高,以至湖啸风咆。等到无形火焰与冰锥在众人面前显示,只一瞬间,杀机即至,无数人抱头鼠窜,死伤近半还多。
  “这天啊,便是一半为蓝一半通红,火和冰相撞,彼此抵消,成了黑水降下。”
  “又因为啊,那位使用冰之元素的大人灵气十足,那降下来的雨中竟有生机无限,催动树啊,草啊什么的急速成长。”
  “于是山坡上,到处都是青翠的植物,它们不按四季规则,疯狂成长。大风带着它们的种子,洒遍世间各地,在诞生于我们这个种族之前,它们成了占领这方世界的主使。”
  ...
  离京都百十来里外的岩家村,有这么一个疯子。在外人眼中他甚是可怜,因为既无父母,也无妻儿,再加上眼睛看不见,所以外人都觉得他十分可怜。
  然而他从长大到现在,却什么错也没犯,天生如此。小时候,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凭着东家里头的白薯,西家里头的山栗,浑浑噩噩地活到少年时期。
  因为眼睛的缘故,这孩子尤其喜静,不爱同村里的人打招呼或一起活动,只静静地偎依在某棵树旁,沉默不语。
  村中有人见他可怜,送他一些吃喝后,又给他做了一杆棍子。叫他闲来无事时,勤去晒谷场,若是听到雀儿声音,就敲一下棍子,赶它们走。
  可是那少年性子倔强,偏偏心善,实在下不去手轰赶雀群,如此,他便失去人的信任,也没有谁再肯雇他做事。只天天撑着棍子,倚靠在篱笆前,凭过往豪侠义士舍些干粮过活。
  他向来照接,不管谁送的,如何难吃,也不管放了时间多久,只要饿了,他便会凭着本能去吃。等吃好了就继续存放在心口温着,等又饿时,再吃一些。
  渐渐地,少年到达而立之年,却还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每天俱是蜷缩在那有一大豁口的洋槐树下。
  村中大花时常在想,若真是一直这样,没有碰上那个举止异常的男人,对方没有派人教他识得字句,他也许不会疯言疯语,于下半辈子又是落拓无依,直至最后音信全无,也无人晓得他姓甚名谁。
  大花依稀记得,那天似乎很遥远,天气一直阴阴冷冷,因娘心善,不忍叫他冻死,于是让自己送些破被褥来,给他捱捱就快到来的冬天。
  已经不记得那人的脸了,但对方着实普通,同他们这些村人似乎也差不多,只不过穿得干净一些罢了。
  只是对方在见到那瞎眼之人时,说出的第一句话,就叫大花心中不喜。果然,那之前还没疯只是有点呆的人在他走后,又是时而哭闹,时而哄笑着。
  一连几日皆是如此后,大花忍不住走近去听过,那人疯笑后说得最多一句话,无外乎总是那重复着的那一句“若无自全之位,同犬羊何异乎。”
  如此回环复始,加之张狂啸叫,让周围之人不甚烦扰。他们或厉声喝骂,或以拳足击踹之,强令闭嘴,但都没有什么用处。
  他倔强且又多固执,每每等到人走之后,依然不会安分。
  就这样又连续发狂数日后,青年情绪平稳,却又犯了另一种毛病,总是自言自语地,说着些没人能懂的话。
  但若感觉周围有人近前,他便又会恢复成无生无死之状态。
  奇怪的是,有人留意,当那个穿着甚是随意的男子到来时,疯子的病情总会好转,两人甚至可以简单地进行着一问一答的交流。
  男子经常会留下自己带来的仆人,在吩咐对方一些事情后离去。但更多时候,是自己亲自去选那下仆刻过字句的板子,教青年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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