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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的红与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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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族公主——斯潘塞.塞雷亚,塞雷尔不知多久没有这样喊出自己的名字了,她的尖牙和利爪已收敛了许久,此刻再度显露出来,避免不了一场血雨腥风。
  塞雷尔(塞雷亚)手提短刀再次划过一个血族的头颅,转身再次压缩空气,跳入空中,右手往下一压,底下的血族们瞬间感觉血压暴涨,负压增重。
  [给我跪下!]
  四个威严的字从塞雷亚嘴里迸发出来,所有的血族无一列外的被迫弯下身姿,跪了下来。
  塞雷亚高傲的从空中缓缓飞落下来,手中短刀挑衅般的挥舞上去,接住之后又抛了上去。塞雷亚就这般在血族群中大步走着,时不时在接刀的瞬间信手用短刀划开血族的头颅,动作之轻松如同在割麦子。
  没有一个血族可以反抗,它们只能等死。那是来自于王族的血统压迫,它们只能无条件服从王族的命令,这就是血之哀,上天赋予了它们强大能力的同时,也给了它们一定的制裁。
  塞雷亚也知道现在不能浪费时间,必须快点跑,但看到血液纷飞的绚丽画面,塞雷亚总觉得自己化身成了艺术家,那些残缺的艺术品等着被自己的刀子画上最后一笔。
  塞雷亚置身于这样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甚至忘记了安娜的存在,塞雷亚有些理解父母当初的做法了。
  此刻的安娜却还呆呆的杵立在原地,静如处子。就好像隔绝了外世的一切,遁入宁静,置身在一片苍凉的昏暗大地上,而这片大地只有一轮‘血色的月亮。’
  安娜被这前所未有的凄凉与悲伤所触动,却又觉得自己并不孤独,即使自己身处这样一个空旷的环境,即使身边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即使安娜只是一个孩子……又或者说,正因为安娜是个孩子,所以当安娜看着天上那轮血色月亮时,不免觉得月亮真是孤独啊,只有安娜自己一个人陪着它。
  安娜缺未曾发现自己也只有月亮在陪着她。
  安娜一个人向前走去,四处张望着,她总感觉有人跟她在玩捉迷藏,却怎么也看不见一个人影。“有人吗?有人吗?”安娜用稚嫩的萌音喊到,四周仍是静悄悄一片,甚至没有一丝风声。
  安娜静悄悄走着,回头看了一眼,突然用尽吃奶的力气反向狂奔起来,安娜刚才明明什么都没看见,此刻却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跟其后,安娜越跑越快,那阵脚步声也越来越快,安娜放慢脚步,那脚步声便如鬼魅一般,不再响起。
  安娜猛的回头看去,可还是一个人都没有,背后只有一片血红的寂寥大地,空旷悲凉。
  若是正常人恐怕此刻早已大喊着‘见鬼了’,然后抱头鼠窜,可安娜抿起小小的唇却开心的笑了!“喂,你要和我玩捉迷藏吗!我要找到你,就该你当‘鬼’了。”
  ‘鬼’自然是捉迷藏中找人的那个‘人’,安娜只把这当做一场游戏。
  回答安娜的除了安娜的回音外,再无别的。安娜也不管不顾,在原地闭着眼数起了数。
  “1-2-3-4-5-6……等我数到100就要找你了,你快躲好啊。”安娜大声喊着,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能听见她的声音,随后又继续数数“7-8-9……”
  塞雷亚大惊,此刻她早已失去了刚才的飞扬跋扈之气,浑身疲软,气喘吁吁。塞雷亚刚正杀到过瘾处,短刀还未落下,却被一股怪力止住,动弹不得。
  塞雷亚挥刀向上,灌注全身力气于短刀,再次挥下。刀下明明是血肉之身,却碰撞出一丝火花,激烈的金属撞击声随着胳膊传递到塞雷亚的脑袋里,直震的嗡嗡作响。
  塞雷亚心下疑惑,却已然有了些警惕,撤身退去,抛出短刀直逼刚才那人,而短刀也还是依旧,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弹飞出去。
  塞雷亚丢了短刀,手上没有兵刃,当下捡起地上的土块碎石朝那个血族砸去,那血族明明一动不能动,可土块碎石却总是在快靠近之时,被弹飞出去。
  塞雷亚大惊,那血族也是一惊,但惊讶的眼色随即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怨恨的眼神。如一匹受伤的恶狼在等待时机,似乎随时都要反咬你一口来报仇。
  但塞雷亚从不会给自己的敌人机会,压缩空气,瞬间移动,从地上捡起短刀再次抛了出去,结果可想而知,仍是被弹飞开来,但是不再伴随着脆响,而是低沉的闷声,“这不是金属撞击的声音,被弹飞的短刀呢?那个破公主呢?”血族暗衬。
  “哼!雕虫小技。”
  血族抬头看去,才发现塞雷亚竟凭空战立在它头顶,而更令血族无法相信的是那里还凭空插着一把短刀。塞雷亚抽出短刀,鲜红色的瀑布瞬间从空气中崩出,一股腥气弥漫开来。
  塞雷亚转身跳下,而后一声巨响,地上的尘土四溅,灰色和血红色交织在一起,变得越发粘稠,一个人影也渐渐显现出来。
  而这个人一手举着盾,一手握着尖刀,或者应该说————这个血族。
  在刚才的电光火石间,塞雷亚瞬间移动到短刀飞出的地方,并同时甩出了一颗石子,以此声东击西,再瞬间移动转移到这个倒下的血族背后背刺了他。
  说起来简单,但在高速移动下对身体的压力,没有试过是根本无法体会的,更不用说还要在此期间完成一系列动作更是难上加难。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看得见他?”血虚怒声道。
  “你问我?正常人都能感觉到不对劲吧,更不用说我们血族的能力千奇百怪,简单的隐身有什么想不到。”
  “你就不觉得会是我的能力吗?”血族有些不服,可他的表情却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塞雷亚不自觉的鄙视了血族“就凭你,念力波动级别的能力,除了王族还有谁可以办到,可是王族已经……已经……”说到这塞雷亚不禁眼中渗出泪痕。
  塞雷亚继续不屑的道“当我听到短刀被弹飞的脆响时,就已经有些怀疑是不是有什么隐形的金属了,而当我扔出土块与碎石时,没有再听到脆响声,而是类似的拍打声,我就更加怀疑了,直到我看见被弹飞的土块碎渣无缘无故悬在半空时,我就明白了,一定有人挡在你的前面。”
  塞雷亚再次挥刀砍下,可短刀再次停住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传来,塞雷亚往背后看去,那是一个系着红色领带的金发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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