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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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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到了星期五,这是纪谦茗最喜欢的一天,这天意味着休息,意味着从第二天开始有两天不用上学。说来也奇怪,星期五也要上学,而星期天反而是休息,但在纪谦茗眼里星期天简直比星期一还可怕,他最讨厌第二天就要上学的感觉。
  星期五的课基本不用动脑子,上午先是两节英语,然后是一节数学和一节语文,这天就是比谁勤快的日子,谁勤快谁双休日就更舒服,作业的问题让同学们将今天邢刚强又没来的事抛在了脑后,几乎所有的同学都是英语课留完单词抄写作业就开始狂写,纪谦茗也不例外,他也是用解大手才需要的奔跑速度去厕所然后马上回来写作业,到了班主任金老师的数学课上,金老师说邢刚强这次病的不轻,又是头晕的站不起来,又是吐的,都去医院了。这让何百旺的话得到了验证:邢刚强应该是星期二就已经有什么病的了。
  纪谦茗一切正常的上到了下午最后一节课,这节是美术课,美术课的活儿是最轻松的,但纪谦茗却十分的焦虑,他担心的是下课之后的点名留人问题,这要是又给留住了那就完蛋了,因为一旦被留住,纪谦茗先要和本组同学一起打扫教室,然后才能去过今天的关,这天老师加班,要是改不完错,词不会写,诗不会默是到了八点半都别想回家的,真要到了八点半还得让家长来接,这回去不光是挨打,作业写完都不知道是几点了。想到问题的严重性,纪谦茗在课上没有感到一点轻松地气氛,他甚至都不想上美术课,只想马上把错改完过关。而令纪谦茗想不到的是今天点的名字里没有他,他的学习任务全部完成,所以他愉快的做完值日,在下午三点三十分顺利到家。
  这基本是星期五能遇到的最好的事,纪谦茗和星期二一样,先尿尿然后洗手,飞速写完作业确认无误后被妈妈要求吃苹果,吃完再洗手喝茶水,打完招呼就直奔诸葛晨家胡同,不过他走到胡同口才想起来,他并没有和诸葛晨约好啊,这会儿诸葛晨不定干啥呢,回头一句没空又得自己顶着狗叫出来。片刻犹豫之后他决定今天不找诸葛晨而是在家等一个人来找他,果然在回到家门口时纪谦茗就见他向自己走来,他叫陈思劳,老家在江西,父母很久以前便在甲鱼村安了家,他不会说江西话,基本就是个北京人,陈思劳不上北清小学而是在百旺中心小学上学,周一到周四他们都各上各的学校,到了休息日就经常在一起玩,纪谦茗基本是他在甲鱼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俩在学前班的时候就认识了,而纪谦茗现在住的“花坛套房”也和他家只有十几米的距离。
  由于陈思劳的脾气很怪,爱说大话,邢刚强和他玩不了多久就会吵起来,而诸葛晨就更是对他提防戒备,总是提醒纪谦茗说他轻狂放浪,口无遮拦,让纪谦茗不要把要事告诉给他,而纪谦茗却从来不把诸葛晨的话当回事,和陈思劳该怎么玩就怎么玩,陈思劳也因此和纪谦茗的交情最好。
  “哈哈,月吼长脖狗,你上次不是把头发炸了吗?还弄得金黄金黄的,这咋又给整回原形了呢?话说这炸过的头发都卷成那样了你是咋给弄直的啊?不会是拿熨斗熨吧?”
  “唉~别提了,老师根本不让染头发,再说我这什么炸的啊,这是烫的,我是直接把卷的地方剪了才看着直的,不觉着我没以前帅了吗?”
  “嗯~前边儿是短了点儿,看着是没以前装了,不过挺正经的。”纪谦茗忍俊不禁的回答道,其实纪谦茗在陈思劳刚弄头发的时候就料到了他今天的下场,他的这番嘲讽已经等了一个星期了,就算没这码子事,纪谦茗也会找理由嘲讽他,这是纪谦茗遇见熟人的一种打招呼的方式,只有脾气好的人才能被嘲讽,小家子气的都得客气点,但自然交情就差些。
  关于“月吼长脖狗”这个外号,那是纪谦茗在去年中秋节的夜里给陈思劳起的,是因陈思劳在月光下伸长脖子学狼叫而得名,叫狗只是顺口而已,狼不怎么好听,还觉着凶巴巴的,其实陈思劳不仅叫的不凶,还傻得不行。“长脖”二字不仅是当时他伸长脖子叫,也因为他只比纪谦茗大一岁,却长得比纪谦茗高大半个头,连陈思劳自己都知道这属于典型的早熟发育。
  一番胡聊之后,两人决定还是玩下象棋,这是非常文的玩法了,所以他们选择在纪谦茗家南边的胡同里的一个较空的煤房里玩,这个煤房比较空并不是因为房东没钱买煤,而是烧煤烧的多的是主屋旁边加盖的一个三层洋楼,那里面住着十几户外地人,天天暖气都是房东提供的,而房东给他们供暖的锅炉房离这个煤房较远,即将用的煤都放在锅炉房边的煤房里,那里放不下了才堆在这儿,也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形成了这个空旷的、不可多得的、没人管的煤房。煤房对着路的一面有一个大窗口,是方便拉煤车往里铲煤用的,象棋棋盘刚好可以放在窗台上,周围空地都可以站人。
  一玩象棋,纪谦茗和陈思劳经常一下就是一天,反正是你赢了我不服,我赢了你不服,这棋是有多少时间下多久,根本停不下来,就在纪谦茗和陈思劳在棋盘上杀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煤房胡同口来了一个小孩,“你俩玩啥呢?下象棋呢?加我一个呗?”陈思劳见到小孩后立马招呼道:“你会下象棋吗?我俩可是高手!”,纪谦茗并不喜欢搭理这种路过的小孩,因为可能一辈子就和他玩一次,到吃饭点回家就再也见不到面了,他趁这个时候仔细研究着棋局,打算趁陈思劳不备,一会儿下一步阴棋坑死他,此时那个小孩走了过来,他看了一下他们的棋局立马说道:“该谁走了啊?你走的话就来这步。”,说完他把纪谦茗的一个炮移到了和左边的相对着的那个兵的后面,然后让陈思劳走,可纪谦茗本来是要直接用炮去将陈思劳卒的,这炮一架卒必死,纪谦茗刚要把炮拿回来就被那小孩给拉住了,而陈思劳则快手的把马一跳直接过了河界,小孩立刻拿起炮对陈思劳笑着说:“你确定你要走马是吗?那好,你放那儿别动。”说完他便立刻用炮打掉了陈思劳的一个象然后喊道:“杀象将军抽車!”,这时两人都懵了,陈思劳还没听清,又问了一遍,小孩又重复了一遍,陈思劳在赞叹完小孩棋术高明之后不得不弃車保将然后直接投降,纪谦茗则一个劲的说小孩是正经高手。小孩一招定了这局的输赢之后,纪谦茗和陈思劳都想和小孩对弈,而小孩却让他俩一起上,于是两人便同意合战小孩,让小孩进煤房里面站着,他俩在煤房外面联手与小孩对弈。
  几局下来,小孩都是用各种的狠招式将他们击败的,第一局他俩死于双炮将军,第二局他俩被马前插一車管住一侧的車马而活活盘死,第三局就更惨了,小孩的一个炮在后,一个車在前,車一走开就将军,小孩用这一手反复的将军抽子,几乎抽光了两人所有的車马炮。三局的惨败让两人无心再战,他俩开始和小孩讨论起刚才的对弈,让小孩解说一下刚才他们为什么会败的这么惨,小孩有条有理的说道:“其实这些套路都是非常明显的,你们只是从来都没见过而已,就拿刚才那个杀象将军抽車来说吧,我的炮都直面你的象了,你直接把象跳开就没事了,竟然还跳马,这不是找抽吗?还有那个插車,立马用士和炮把它逼走就行了,你们到死都没管它,相当我于一个車就废了你们一半的子儿,至于双炮的那局就不用说了,完全是低级错误。”
  陈思劳听完惭愧的说道:“唉~是啊,这些套路这么明显咱们都没防住啊,咱们也太垃圾了,就咱被虐成这样还天天说自己是高手。”
  “明明是你天天说自己是高手的,我啥时候说自己高手了,这些个阴招儿也太狠了,咱完全没见过啊,直接就然让人得逞了。”纪谦茗有点不服的说道,小孩听后开始在棋盘上给纪谦茗详细的还原当时的对弈,似乎是想证明这些招数不阴,只是纪谦茗很菜而已。
  “你俩又在这下象棋呢?”纪谦茗正在专心看小孩摆棋,听见这话之后他转头一看就见诸葛晨从胡同口过来了,陈思劳也看见了诸葛晨,不过因为他也知道诸葛晨老是提防他,便只是冲他打了声招呼就继续看小孩摆棋,诸葛晨趁陈思劳没再看他便示意让纪谦茗过来,“茗茶啊,此人是放浪不羁,口无遮拦的很啊,你没把咱们这几天的要事说给他吧?”诸葛晨偷指着陈思劳对纪谦茗悄声说道,“军师你就放心吧,这几天发生了多少事啊?我跟旺仔讲都讲了一个小时呢,还给长脖狗来一遍,我不嫌累啊我,对了,你今儿个咋出来了?有点儿难得啊!”
  陈思劳似乎也听见了纪谦茗的这后半句,也笑着问道:“对啊,诸葛晨,你不是老被封印在家吗,今天为啥可以出来玩啊?”
  诸葛晨一脸无奈的解释道:“唉~我今儿个出来是真不容易啊,我跟我妈说我作业都写完了,跟纪谦茗说好去他家里玩这才勉强得逞的。”,“今天我俩下棋遇见个高手,我俩一起上都下不过他啊,这哥们儿几局的阴招都不带重样儿的,太猛了。”纪谦茗给诸葛晨介绍道这个小孩,诸葛晨听后先是面无表情了片刻,然后看了眼煤房里的小孩笑着说:“他就是你们遇见的高手啊?”
  “是啊,巨牛的,你也过来看看吧,他下棋的套路简直无敌啊!”陈思劳兴奋地说,小孩也对诸葛晨笑着说道:“兄弟你也会下象棋吗?”诸葛晨略显笑意的说道:“咋不会呢,跟他俩差不多,他俩加一块儿都下不过你的话,我肯定也下不过你。”
  “唉,要不咱们三个一起上吧,看看能不能下过他,哥们儿,愿意接受挑战吗?”纪谦茗兴奋地说道,“我是没问题啊,你们要来就来,在下奉陪到底!”小孩一脸轻松地表态道,诸葛晨和陈思劳也见小孩如此嚣张便答应对弈,于是小孩在煤房里,纪谦茗三人在煤房合力于小孩外展开了持续五场的艰难对决。
  有了诸葛晨的加入,三个脑袋同时思考,这棋下的就比较缓慢了,平时两人对弈的时候基本是你走一步我马上就走一步,根本就没有什么思考的时间,几分钟就是一局,可这次三个小孩联合对弈一个高手小孩,目的只在尝试取胜,所以每一步都得三人都认可才能走,小孩也非常有耐心,他允许三人因意见不一致而突然悔棋,直到三人决定不悔了再走。
  可即便如此,五局下来三人还是一局没赢,基本都是小孩先像是失误了一样被吃掉很多子,就在三人认为大局已定准备将死小孩时,小孩便突然走出一步绝杀,直接结束对弈,此时三人才明白之前吃的子都是诱饵,是为了掩护这一步绝杀用的,可再下一局三人还是忍不住去吃小孩的車、马、炮,然后又被一步绝杀将死。
  大伙一直下到了下午六点半,这时天已经基本黑了,看棋也看不清了,小孩也要回家吃饭了,大伙也就都解散了。
  每当要回家时,诸葛晨都会和纪谦茗说会儿话再走,他在纪谦茗家旁边对纪谦茗说:“唉~今天好不容易出来,原本是想和你接着调查这几天的怪事的,结果咱一起和一个高手下了一下午棋,还全输了,真是丢人啊。”,“是啊,这败的是挺惨的,不过今天我确实不知道你会来啊,本来也就打算和陈思劳下一晚上棋,明天再找你的。”,“嗯,我这回确实有点匆忙,没有安排好,明天我尽可能早上八点半就来找你,要是我九点都还没来你就到我家来找我,我可能需要你才能出来。”纪谦茗知道九点去找诸葛晨都有可能是无效的,但还是答应了这样的安排。
  陈思劳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在纪谦茗家里下棋的,可他们家人又要带他去旅游,所以纪谦茗吃完饭后就只能在家看电视。
  星期六一大早纪谦茗就听见诸葛晨在门口叫他,他非常欣喜诸葛晨成功解印,不过纪谦茗不能立刻出家玩,他要等爹妈起来把稀饭做好吃完才能走,于是他和诸葛晨坐在家门口花坛的后面的凳子上聊了起来,“你妈啥时候做好稀饭啊?”,“再等半小时吧,我吃饭很快的,最迟九点半咱们就可以去秘密基地了,你今天挺顺利的啊,还真八点半就来了,哎~不对,现在才刚八点半,你来的时候顶多就八点二十吧。”纪谦茗透过门窗看了眼家里的钟说道。
  “昨天那个高人叫啥名字啊?你啥时候认识的?”诸葛晨询问道,“嗨,昨天我和陈思劳在煤房秘密基地下棋呢,本来以为这地方挺隐蔽的,就几个熟人知道,可才下了两局第三局还没分胜负呢,他就从胡同口进来了,我们以前也都没见过他,陈思劳都不认识他,说明他最起码应该不是咱学校和百旺中心小学的,看他穿的挺脏的,倒像是育才小学的,他用一手杀象将军抽車就帮我赢了第三局,可陈思劳也不算我赢。”
  纪谦茗和诸葛晨说着说着就站起来走到了家门南侧的胡同口上,诸葛晨接着说:“行吧,那个高手不是重点,咱还是说正事吧,我这几天一直都在想迷住你们的那个鬼的问题,从你和邢刚强的灵异对话来看,这很有可能不是一个鬼啊。”诸葛晨一提起鬼的事,纪谦茗第一时间想的是把星期三被打的事情告诉给诸葛晨,但听完诸葛晨的话,纪谦茗还是打算先讨论他这个问题:“其实也不一定啊,要是那鬼自称总督,然后迷惑我的脑子让我叫他大人,再让我给他磕头好使唤我呢?”
  “嗯~也有这种可能,其实我仔细想了想,不管是有几个鬼在控制你们,你们一定是被鬼控制了,这点没得说,而且鬼控制你们的原因起初是想教训你们,而后至于是想玩你们还是啥的就不知道了,反正你们被鬼弄就是因为那次你们去给人锅炉房里撒大粪。”诸葛晨和纪谦茗溜达着说道,纪谦茗此时有点慌了,他委屈的说道:“那也不对啊,这大粪的主意是邢刚强出的,是他在被老头吓跑的时候不小心踩着泡野屎的,又不是我带的头,结果这鬼就附在邢刚强身上,专用邢刚强弄我,就星期三上体育课的时候我还被鬼附身的邢刚强拿跳绳打了呢,我一开始还还手的,可他一点不怕疼,这对着抽根本抽不过他,后面大概有五分钟我只能趴在地上捂着头让他抽啊,我还以为他要一直抽抽死我呢,结果下课没多久他就停了,然后告诉我以后不许告老师否则就真打死我。”纪谦茗终于顺带着的把星期三的事说给了诸葛晨,诸葛晨右手背在后面,左手摸着下巴思考半响后说道:“嗯~看来这鬼连是谁告的老师都不知道啊,还以为是你告的呢。”
  “是啊,我也觉着不对啊,明明当时老师叫住邢刚强的时候你就站在老师旁边,老师还在他面前指明说你看见他踹我的,除非这鬼在邢刚强回班的时候就没附他身了。”
  “你说的没毛病,还有,你之前就说过你恭送邢刚强去厕所之后就突然觉得世界变真实了,刚才的感觉像是做梦,这应该可以证明鬼就在那个时间对你们俩失去了控制。”
  “你咋知道邢刚强也是在那个时候脱离鬼的呢?”
  “哎呀,反正就是你们都回来的时候就是正常的嘛,对吧。”诸葛晨又和纪谦茗遛回到花坛前继续说道:“你们在回到教室之后恢复了正常,一直到你和邢刚强回到那个土坡调查的时候,太阳被云遮住的那一瞬间,鬼就又附到你们身上了……”,纪谦茗打断诸葛晨说:“你等会儿的,那会儿应该是邢刚强自己被鬼附身了吧?我没事儿啊。”诸葛晨回答说:“你看见的那个鬼不是明显比周围的东西清晰吗,根据我掌握的知识,基本可以这么理解,那个老头是鬼产生在你脑子里的映像,它是照着正常标准视力给你弄的,其实邢刚强还是邢刚强,只是在你脑子里被替换成老头了而已……”
  “幺,进来吃饭了,大清早就起来在外面晃悠,你精力那么好也不知道多干点活,多学习,饭给你添好了,洗完手才可以吃。”纪谦茗的妈妈在屋里喊道,纪谦茗快步进屋,他着急的解释道:“啥在外面晃悠啊?诸葛晨来找我,我跟他玩呢。”,“诸葛晨来了?哦,在外面呢,看到了,你让他进来吧,诸葛晨!进来坐吧!”,诸葛晨在屋外应道:“没事儿,阿姨,我就在外面等他。”
  “你看看人家诸葛晨多有礼貌,再看看你,以前天天就知道和邢刚强乱玩,以后要多和诸葛晨玩,不要去和像邢刚强那样的野孩子玩知道吗?”纪谦茗和以前一样没有回应妈妈,他也从来没有告诉爹妈他和邢刚强发生的事,他不想让妈妈知道邢刚强可能再也不是他的朋友了,他甚至都不敢肯定现在的邢刚强是人是鬼。
  吃完早饭,纪谦茗以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完成出去玩前的必要任务后和诸葛晨再次来到了垃圾堆秘密基地,纪谦茗警戒完毕之后继续和诸葛晨讨论这个灵异问题。
  诸葛晨在墙内空地上背着手来回走动的给坐在木箱上的纪谦茗讲道:“你说邢刚强他是把你带到操场的东南角再对你大打出手的,并且事先还套了你的话,嘶~这就有点问题了,它套你的话是为了弄明白你和邢刚强究竟是谁出的要在太阳晒的时候去调查这个主意,如果它在那时才知道是你的主意,这就说明在这之前这鬼不知道,你和邢刚强在山坡上的时候有提到太阳可以驱鬼吗?”,
  纪谦茗回答道:“没有啊,我是在教学楼一楼大厅里想到这个法子的,其实也就是跟他说说这时去山坡的好处,就算没太阳是阴天我俩不也得去看看啊?”
  “嗯~第一次在学校被附身是在厕所附近,第二次是在山坡上,第三次是在操场,没有一次是在教学楼里。”诸葛晨一手摸着下巴说道,“这能说明啥呀?我也想过出事时的方位问题,可整个小学是长方形的,西北角的厕所附近,操场的东南角也就是学校的正东侧,以及那个土坡,是学校的东南侧,这些地方加一块儿都能把教学楼半包围了,为啥就教学楼里没事儿啊,难道是教学楼里人多吗?这咋想也不对啊。”纪谦茗疑惑不解的说道,“不错,教学楼里的人多的确就是教学楼里没出过事的原因,如果它是向你们的脑子里输送信息呢,将你们大脑的图像、声音甚至是触觉信息修改呢?它只要是从远处发信息控制你们,在人多的地方,或者是离信息源中心较远的地方,大脑对它的信息的接受率就会降低,嗯~换句话说,邢刚强他在教学楼里并不是没有被控制,而是控制力下降了,他可以抵抗了,这也有可能是星期二英语课他没有理你的原因,他怕看见你后会失控。”
  诸葛晨的这番话纪谦茗虽然觉得有点深奥,觉得从二年级小学生诸葛晨嘴里说出来有点过于流利,但他却全部毫不费力的听懂了,就好像原本他就是这么想的,只是忘了或者没组织成语言而已,他根据诸葛晨提供的思路很快想到了星期三和星期四的一些细节,“军师,星期三我被打的时候你看见了吗,当时我和他就在操场东南角的灰路上,可他打了我足有十分钟呢,到下课了都没人叫住他,他抡绳子抡的那么使劲都没人看见啊?可星期四的时候狄敏才说他看见我被打了,唉~唯一看见我被打的人竟然是个不会帮我的,你说这叫啥事儿嘛?”纪谦茗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过了有一会儿,诸葛晨在纪谦茗对面的陶瓦堆上坐下说:“看来这个狄敏才不简单啊,从学校操场的空旷程度和操场的大小来看,只要不是近视眼,就一定可以看见东南角仅有的两个孩子在打架,你当时都被趴在地上挨抽了,这就更明显了,可连我在内的所有学生和老师,只有狄敏才一个人看见了,这只能证明狄敏才要么没被控制,要么他对控制有免疫作用,反正除了他以外,整个操场的人应该是都被迷住了。”。
  “那你当时有什么不对的感觉吗?”纪谦茗赶忙问道,“嗯~这道没什么感觉,不过当时确实有点恍恍惚惚的,就是思维有点放慢了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反正腿疼嘛,就混到下课呗。”诸葛晨摇摇头说道,就这样又讨论了一个小时,两人就这多次灵异事件得出的结论是:这个自称总督的鬼是利用类似控制大脑电波的本领来迷住人的,控制源很有可能在锅炉房附近,也就是鬼的真身所在,邢刚强在被鬼控制期间很有可能进行过心里的抵抗,进而导致大脑严重疲劳,所以出现呕吐,眩晕等类似大脑缺氧的症状,而狄敏才很有可能具有对这种控制免疫的能力,因而目击到纪谦茗挨打。
  所以,诸葛晨提议下午吃完饭再去锅炉房调查,而为了保险起见,纪谦茗认为一定要找到狄敏才,让他和他俩一起去才会安全,这样狄敏才就能知道鬼出现时真实世界发生了什么,可纪谦茗还是对狄敏才没什么信任,这个整天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家伙真的能帮到自己吗?在想到邢刚强如果星期一来上课并又一次找自己的麻烦后,纪谦茗还是只能马当活马医了,因为诸葛晨说他是十二点吃饭,而纪谦茗家早饭就吃的晚,午饭要一点才吃,所以在诸葛晨回家吃饭的时候,纪谦茗独自一人来到了离家两公里的狄敏才家,尝试请狄敏才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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