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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女孩向我伸出手,我半蹲下想要握住她的手。突然!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周围空空如也,凭空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深红色的门框,没有门,从那残破的残渣上来看,门应该是被破坏了。
透过门框,我看到了门之后的东西,那是一头巨大的红色怪兽!我的心里只有两个字;绝望!面对那如同灭世魔神的庞然大物,深深的恐惧感爬满全身。它的体型大到我看不清它的全貌。我在它面前如同蚂蚁一般渺小,巨大的体型与狰狞的外表,只是不动就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样,压抑的感觉布满全身。我努力站稳脚,不至于被吓得趴地下,我能够在那样的威压下能够站立全凭本能趋使。
我勉强抬起头,看见怪兽后背上插着一根铁链,那条如同银河一般粗的铁链正在颤抖。周围如井口深渊的墙壁上有着六根断裂的铁链。现在只有一条插在它背上的铁链是唯一束缚它的东西,但那条铁链也有了破损的细纹,也是强弩之末了。
它通过门框紧紧的盯着我,狰狞且如同恶魔般的面容似乎在说着什么,它微微降低头,最后一根铁链束缚了它的动作,它低着头想要对我大喊,但我听不到,只能看见那仿佛顶住天与地的巨颚把空间震的晃动。最后一根铁链控制着向前撕挠的那头怪物,它要对着门外的我努吼着,要钻进门将我撕成碎片。
我后退,却发现身后面是万丈悬崖,深红色的岩浆在底部翻涌将四周映红,犹如地狱最深处一样。
“你……阻……止不了……主的降临。”颤抖的嘶叫隐约传进我的耳中,它好像是在对着我笑,只不过那笑容属于看到一眼就会做噩梦。
周围的空间开始层层掉落,巨大的怪物紧贴着没有门的门框口,侧过脸一只巨大的瞳孔贴了过来,遮住了天空,我的身影映在那巨大如铜镜的瞳孔中。眨眼,像是天上掉落的石门将前面视线里的一切格挡住。
但怪物始终无法逾越那个没有门的门框。
空间在崩坏,掉落的空间不是坠地,而是像脱手的气球一样向上飞去。突然眼前的模糊感消失,像是梦醒了一样,伸出的手掌在紧握着方向盘,眼前的车流在我前面穿过,嘀!嘀嘀!被我别住的车愤怒的按铃声此起彼伏,透过车窗能看见前面一个光头大叔在对我大声喊。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回到现实之中,我不知何时突破了异常空间,并从那里出来了,此时我坐在车里,车横在芝加哥市区的十字路口,造成了小规模的堵车。
我眨了眨眼睛,身体的控制权回到了我的手里,我向后仰躺在座椅,强烈的干裂般的疼痛刺激着我的左脑,这是好像是从那个空间出来时的后遗症。身体仿佛脱水一样虚弱,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按下车里的紧急呼叫按钮,只要几分钟基金会的救援队就会找到我,我现在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榨干了一样,动一下都有强烈的酸痛灼烧感,无奈只能等待救援。
撕裂的头疼和全身无力感使我倒在座椅上一动也不能动,车横在奔来就不宽的十字路口,挡住了来往的车辆。按笛声与叫喊声夹杂在一起,有的人将半身伸出窗外,大声询问着我没:“怎么开的车?赶紧把车挪开!”
十字路口的车互不相让,像是下锅东倒西歪粘在一起的饺子。嘈杂的环境让我愈发头疼,冷汗顺着全身向下流。
好在基金会的救援速度及时,一辆辆披着芝加哥警车外衣的车停在远处,闪着警笛,从里面下来身穿警察衣服的基金会伪装人员,立刻疏导交通。
我坐在车里随着一小下颠簸,车被上方伸出的吸力挂钩吸住,就像一个巨大的章鱼吸盘。道路严重堵塞,想依靠交通顺畅从路面走一时半会是行不通的,从天空飞出来才是最快最有效的选择。直升机对接上缓缓启动,我坐在车里被基金会救援直升机吊起,飞回芝加哥分部大厦。
芝加哥分部。刚落地,劳斯莱斯的减震系统简直完美的卸除了下坠力,在车里被投放在地面上基本上感觉不到顿挫感。早已在停机坪等候的医护人员此时全部围了上来,一人一只手把我抬上医护车。
我不记得是怎么从救护车里被推进救护室的,沉重的眼皮被扒开,强眼的光刺进眼中,周围人说的话进入耳朵里全部变成模糊深沉声,张开的眼皮不堪重负重重地合上。
等我再次睁开眼时,眼前依旧是白色,不过不同的是我能认出这是医院的天花板,而不是那个纯白的空间。
我尝试试着起身,身体没有一丝异样,几乎是“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看来身体并没有什么毛病。
“王子还没来吻你,怎么就醒了?”
闻声转过头,看见一头银发的老头很骚包的坐在床旁,翘着腿静静地擦拭着眼镜,在镜片上哈一口气,用手中的手帕轻轻擦拭。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之前阿尔法特遣队行动的总指挥,A级人员。他衣胸口依旧有那蜿蜒盘曲的枯树图案,银色A字母在衣袖口微微映射着窗外的光。
“怎么又是你?”我的嗓子像是许久未说过话,有些沙哑惊讶的问。
“见到我有这么开心?”他停下手中擦拭眼镜的动作。高大的身材挣着西装,挺直的腰背靠在椅背上有些俯视着我。他见我直勾勾盯着,摆了摆手。“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是我把你吻醒的。”。
“你是看睡美人童话入魔了吗?你的年龄应该比那个童话都大。”我的嗓子像是干渴的沙漠,挤咽了一口吐沫,说。“要是你把我吻醒,我得坐三天的噩梦。”
“那我应该是三天三夜没刷牙,才能给你造成这样的阴影。”他微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