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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位少女就是韩乐家的成员之一。
说起来,楚萱也只比韩乐大一岁,但由于家庭条件原因,无法供应两人上学,因此她只得提前进入社会工作。
目前,楚萱正在一家能源公司当前台文秘。
当然,这是对外说的名头,事实上就是未转正的实习生。
毕竟年龄学历摆在那儿,要不是招人主管看她模样秀丽,只怕连实习生都当不成。
至于工资,堪堪达到宜城的最低保障,1300大洋。
她身上这套装扮,那是公司规定的正装,交了五百押金的,
毕竟是前台文秘,这职位关乎客人们的第一印象,不穿不行。
“一天天不好好读书,满脑子想着逃课上网打游戏,你真以为家里的钱很好赚?”
楚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韩乐,咬着银牙道:
“你知道有书读是多幸福吗,也不知爸妈是怎么想的,哪怕朝八晚六出去打临工,也要宠着你供你读书学武,这是为了哪?
真要让你出来工作,以后别说养家了,只怕连锅都揭不开,你能不能生点性!”
听着眼前丽人一番劈头劈脑的训斥,韩乐心中唯有苦笑。
没办法,这是前身留下的窝囊事,要他擦屁股了。
“老妈子回来后连饭都顾不得煮,就要去卖烧烤赚几块钱,为的就是给你生活费!”
楚萱见韩乐闷着头不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
“你看看你,鬼混到现在才回来,不煮饭不说,也不去帮帮她的忙,你不知道她腿脚不便吗?”
说到气恼处,她上前一把扯着韩乐衣角,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就要往外面工厂区的菜市场拽去。
看这架势,今晚哪怕不煮饭,也得逼着韩乐去帮忙了。
“哎哎哎,老姐别扯,别扯!我自己去还不成?”
韩乐苦笑一声,答应了一句,想要挣脱开来。
毕竟这样拉拉扯扯,会被人看笑话。
最关键是,他还沒有习惯这样身份转变。
但楚萱深知这混蛋死性不改,一放手肯定转头就跑出去鬼混了,想追都追不上。
此刻正在气头上,哪管他说什么。
对于这个颇为霸道的姐姐,韩乐心中有些歉然,因此也就由得她了。
毕竟,前身真的有点混账了。
家里条件本来就拮据,不上进不说,还时不时问家人要钱去上网去K歌。
而且,据记忆得知,本身父母之前所在的工厂倒闭了,由于沒有什么技术,只能东拼西凑接一些散活做。
因此,两老一天的收入,有时连一百都赚不到。
如今全球危机,不管是种植业还是养殖业都遭到破坏,按照目前市场的猪肉价,一市斤五花肉就得33块,一百块也就三斤不到。
他们一家四口衣食住行的开支不算少,平时隔几天才会买肉食,大多时候都是鸡蛋鸭蛋咸菜等混着吃。
但这还不是开支大头,最大的开支却是供韩乐读书习武,
偶尔买一瓶营养药水给他,就得花费老两口左省右省积蓄两三个月的工资才够。
而这,前身还不满足,时不时嫌弃家里穷,连给点零花钱都沒有,还说某某某一天的伙食费就过百了...
他却不明白,自己母亲之前由于某件小事被人打断了腿,都舍不得花钱去医治,就为了给他提供一个良好的习武条件,以期将来成为武者出人头地。
至于楚萱,虽然他们二人是姐弟相称,但实则沒有血缘关系。
个中原因前身压根沒有关心过,因此他也了解不多。
只知道楚萱是父亲韩振华的战友遗孤,她父亲战死在对抗异形的战争入侵当中,母亲转眼便一脸嫌弃的改嫁了。
这后果,便只剩下她一个五岁幼儿,孤立无助的在街头行乞。
五岁年纪已经懂事了,特别是经历过这番人生大变后,对于韩振华的伸以援手,楚萱心中十分感激。
尤其是得知当时的韩振华夫妇,已经陷入失业期,生活相当拮据,却仍旧义无反顾的拉自己一把,因此她早就将两老当成亲生父母看待。
楚萱气呼呼的,根本不想跟韩乐说话,因此二人一路沉默。
“老姐,你最近是不是与什么人交往,我看你气血善弱,脸色有些发暗,似乎中了邪啊。”
韩乐被楚萱的玉手拉着走,身体部位自然免不了接触。
尽管楚萱平时在家需要干不少家务,掌纹有些粗糙,但不失青春少女的水嫩细腻,隐隐还带着几分透滑。
他也算年轻气盛,加上触感有些陌生,脑中不自然多了一些杂七杂八想法。
为了转移注意力,便无聊开启‘天命’扫视。
然而这么一开启,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
因为视野界面上,竟然出现了提示。
而且提示的荧光,不再是浅蓝色,而是醒目的红字:
姓名:楚萱
状况:身中邪煞术,厄运缠身,气血衰败
根源:佩戴的玉坠,似被恶灵施展了邪术,目前已经渗入皮肤
修复:祛除需要10点异能因子,期间必须以《乾坤八针》护住心脉
提示:请尽快毁掉玉坠源头,否则时间一长,修复难度更大
这无意中的发现,当即惊到了韩乐。
楚萱一个无权无势的小百姓,怎么会被人下了邪术的?
楚萱却根本沒有好脸色给他,冷哼一声道:
“怎么,你还死性不改,说你两句就变着花样诅咒我?”
韩乐摆摆手,苦笑一声道:
“沒有诅咒你,老姐你真的血气发黑,脸色发暗,那是被人下了邪术所致。”
“我知道你不信,问你件事,你身上是不是戴着一个玉坠?”
楚萱怎么说也是自己亲人,而且朝夕相处,他不能无视不理,只能说出实情。
“臭小子,你给我住口!”
楚萱停下脚步,羞怒看着他道:
“我身体有问题岂会不知,你再胡乱咒我试试,信不信今晚你就得卷铺盖出街外面睡!”
韩乐也知前身的糊涂事,时不时找楚萱要钱不说,还嫌少嘟囔诅骂不止。
因此,他此刻有理无处说,只得无奈摊摊手:
“这次说真的,我并没有诅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