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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想了一遍,仍旧沒有太多办法。
至于血色头冠里面的异能因子,为何无法有效吸收,他心中却隐隐有了猜测。
估计是被镶嵌在正中的那枚玉珠,封禁限制住了。
只有想办法摘除这枚玉珠,才有可能进行快速汲收。
但如此一来,唯有买下来将其破坏掉。
想起异能因子,韩乐又呼出视野界面。
只见异能因子一项数据,已经由之前白嫖得到的2(68%),累积到了3(5%)的程度。
‘刚刚前后起码接触头冠长达半个小时,却连半点异能因子都沒有获得,
按这时间推算,想要白嫖吸完,起码得十数个小时,想急也急不来了。’
不过有一点是好的,按他推断,这顶头冠里蕴含的异能因子相当丰富,起码多达五六点!
而提升炼体术到中成,只需四点。
提升到大成,如无意外就是翻倍八点。
这么一算,离目标却是愈来愈近了,这让韩乐内心愈发火热起来。
这时,他忽然又想起什么,不由伸手一摸自己后脑勺。
果然,荧光界面又弹了出来:
姓名:韩乐
状况:轻微擦伤,轻微脑震荡
根源:霉运当头,被车撞倒
修复:需要1点异能因子,且手部接触其伤处。
原来这‘天命’作弊器不是出了问题,而是作用真的很強大!
不但能用来强化自己,还能探测外人的身体异常情况?
‘看来,自己以后有机会客串一把江湖郎中,替人消灾解难啊。’
韩乐摸着还有些疼痛后脑勺,一副若有所思。
至于之前的怀疑,早已不翼而飞。
毕竟此刻作用在自己身上,连根源都说得明明白白,哪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前身果然是倒霉催的,在人行道上骑车都能被撞,真的是杯具透顶了。
至于之前摸后脑勺沒反应,他猜测一个可能是‘天命’还沒有激活,
另一个可能,则是异能因子不足,不会主动弹出界面提示。
这两个猜测,估计都有可能。
毕竟,他下午上体育时与其他同学也有身体接触,但当时异能因子用完了,界面并沒有主动提示。
而刚才进店前却白嫖到了两点异能因子,又正好凑够曹婆婆的病情所需3点,因此一接触就弹出了提示。
‘作弊器有了如此強大的功能,自己岂不是可以借此发家致富了?’
‘只要花费异能因子救回一个重症贵人,那赏金岂不是大把大把的?’
一想到这个,韩乐心中便有些按捺不住的激动,恨不得立刻找个重病贵妇人试试。
一旦成功帮人解决恶疾的话,那就可以利滚利了。
而只要积累到足够钱财,然后就能大肆购买邪异物品,趁势崛起就在今曰!
只不过,他一想到自己只是个毛头小子,要人气沒人气,要人脉沒人脉,顿时又有些泄气。
最关键的是,自己没牌没证,别人真的会信吗?
韩乐微微摇头,心中的想法便散去不少,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么长远的,还是先解决自己面临的武徒情况吧。
至于自己身体这点毛病,修复个毛线啊。
那可是1点异能因子啊,现在正是积累的关键,哪里舍得随便乱用。
毕竟,武徒考核只剩下六天,留下的时间不多了。
‘算了,先回去问问家里情况,不行就给这老婆婆治疗一下,最多浪费两点异能因子罢了。’
要是家里无法给予支持,而自己每天来白嫖又不够时间嫖完,这个跨度明显要错过武徒考核的。
因此,只能奢侈浪费一下,帮这老婆婆尝试解决一下什么尸毒了。
怀着这种心思,他满怀憧憬的骑车往家里返回。
……
半个小时后,韩乐回到自家所在的住宅处。
滨江小区,十八栋一楼。
名字听起来挺诗情画意,但现实却有些尴尬。
因为这里就是被富人们嫌弃的糟粕地,建筑楼龄超过四十年的城中村。
那些富人们认为宜城之所以处处透着小家子气,被外地人看不起,就是因为这种城中村太多了,凭白拉低了他们的身份。
看着眼前外墙剥落,窗户有些破裂,阳台都生了锈迹的老楼区,韩乐微微叹气。
单凭眼前这些情况,他明白自家是不可能有个亿万身家的爷爷遗产,等着自己继承的了。
不过从记忆中得知,此地十数年前便传出城中村改造计划,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后来征府不了了之。
因此这些年来,前身还留着一个十分强烈的怨念。
拆迁梦破碎了。
一夜暴富的想法,没了!
韩乐将自行车放在马路不远处的车棚,便步行往家里返回。
由于这片小区的建筑年代超过四十年,周围的巷子都建得相当狭窄。
而且鉴于住在这里的人太杂太乱,三教九流外来务工人员等都有,导致卫生条件很差。
沿途所过,不时能看到随地丢弃的垃圾,
间中还能看到一些老鼠蟑螂,从破裂的下水道鬼鬼祟祟钻进钻出,目标正是地面那些垃圾。
韩乐摇摇头,循着记忆,兜兜转转才回到一栋三层高的破旧小楼。
他的家在一楼,单看这楼的建筑面积,估计连五十平方都沒有。
不用翻记忆也知道,里面顶多是两房一厅,而且还是阉割版的。
但由于是四口人,厨房也变成了住房。
因此只能用木板在大厅隔出一点空间,充当卫生间兼厨房用。
此刻虽然天黑了,但家门还锁着,里面也不见开灯。
韩乐叹气一声,正要拿出钥匙开门,却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不满呵斥。
“韩乐,天都黑了,你鬼混到现在才回来?”
虽然语带不满,但声音清脆,犹如黄莺啼鸣。
韩乐转过头,借着路灯光线看向来人。
那是一名秘书装扮的少女,五官精致,皮肤略带白皙,此刻就算沉着脸呵斥,却也不乏冷艳羙感。
特别是那双露出裙套外的雪白秀腿,修长白净、一步一摇之间,充满着婀娜多姿的诱彧。
一些从旁路过的闲汉泥水工,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唾沫,眼睛都有些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