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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朕还能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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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跟前村假冒吴彦祖的小子决斗,谁曾想那孙子学会摇猫了。”大橘猫捂着肚皮上的伤口,咬牙说,“扶朕起来,朕还能再战!”
  “战个屁,”江小于呸了它一口,“大哥,这叫猞猁,在我原来的国家属于二级保护动物,能在雪原和荒漠生存的狠角儿,还是人罗马尼亚的国兽呢,你跟它们打那不等于找死么。”
  大橘用毛爪子捂着猫嘴:“你原来的国家?”
  “这是重点么大哥,这是重点么?”江小于苦恼至极地拍着脑袋,“活命啊,活命才是最最基本的。”
  大橘用指尖勾了勾江小于的衣襟,用深沉且低哑的嗓音问:“确定打不过吗?”
  江小于压低眼眸:“你脑子灌粪了么?这这这,这十比一你不会算数么?”
  “十比二。”大橘猫纠正道。
  “这个……”江小于不着痕迹地拍掉它的爪子,顺带着提高嗓音,“你们猫科动物的恩怨,我这种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高等动物就不参与了吧。”
  江小于貌似跟怀中的大橘猫对话,实际上是说给墙头和假山上观望的猞猁们听的。
  在人间混迹许久的大橘怎会看不穿他的小心思,当下挤出两滴猫泪,抱着江小于的脖子号啕大哭:“舅舅啊,求您老人家发发慈悲,救救你的猫外甥吧,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放着我不管的,你一定会跟那些个大怪物一决雌雄的……”
  “你妹的,”江小于急忙捂住作乱的猫嘴,“咱们是不同纲目的物种,攀不得亲,自然规律摆在那儿呢。”
  病急乱投医的大橘可不管那些,灵活的猫头直往江小于脖子上拱,嘴里不停喊着舅舅,舅舅。
  “闭嘴。”江小于威胁说,“你再这样我喊人了啊!”
  “别别,”大橘猫败下阵来,“我修行之事不宜让人知。”
  “为什么?”江小于问。
  “贪心的人类会把我抓进实验室东切一块,西切一块的。”大橘猫心有戚戚地回答说。
  “那叫解剖,是为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做贡献,乖了啊,不怎么疼的,也就是一下下的事儿。”江小于安慰道,刚准备扯嗓子喊人,就被塞了一嘴的猫毛儿。
  然后听见一个破釜沉舟的声音:“前院的花盆底下,有我珍藏十几年的小鱼干,全给你。”
  江小于是什么人,能被区区几条鱼收买?当他再度张开嘴准备喊人的时候,假山上的猞猁猫一跃而下,刁钻恶毒的眼神配合着狡黠的身姿窜到江小于身侧,宽大的肉掌上长着倒钩的指甲尽数张开,只威胁式地在他肩上一点。
  江小于瞬间觉得肩头的重量顺着肌肉和骨骼的纹理深深传导进自己狂跳的心脏里。
  好可怕,好凶险!
  正当江小于盘算着是自杀死更体面还是被猫科动物咬死更体面的时候,脑袋上缠着的绷带被他的动作带动,飘飘然落下。
  风尽处,孑然一身的江小于在月光下展现出他的完全形态。
  尚未落地的猞猁猫差点闪了腰,嗷地一声又跳着蹿回了假山上,发出被踩了尾巴似的尖锐叫声。
  江小于脑袋上无风乱颤的花枝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啪地又张开了一片花瓣。
  然而就在花开的瞬间,所有猞猁猫在转瞬之间跳逃而去,仿佛被洪荒猛兽追赶一般。
  其中有两只因为跳得太急撞在一处,掉回院中后,相互踩踏着再度逃离。
  站在园中一动不动的江小于永远忘不了猞猁们离开时惊恐无比的眼神。
  “它们,”江小于望着被踩得稀里哗啦的墙头草,讷讷地问,“在怕什么?”
  “那,那不是重点,”强撑着的大橘猫气喘如牛,“快去找针线缝合,老子,老子肠子快流出来了。”
  那一刻,猛虎放下所有强撑着的勇猛,瘫倒在江小于柔软且温暖的怀中……
  *
  “你妹的,我叫你找针线,就拿缝衣针来糊弄我。”
  伤痛中的大橘口不择言的骂人,被骂的江小于顶着猫脾气回嘴说:“应该找什么样的?”
  “缝合针,羊肠线。”大橘猫挥着爪,“可以被身体吸收的那种。”显然这些年也没少受伤。
  “这大晚上的你叫我上哪儿找去,还不许我叫人,也不肯去兽医院。”江小于叨叨着,“有这就不错了,你用就用,不用就算了。”
  “用用用,”大橘张开猫腿,露出受伤的腹部,“来吧。”
  江小于看着手上的钢针:“你确定?”
  “快点,”大橘猫脖一横,“还是不是条汉子了。”然后顺爪从假山的阴影处摸出几条风干了的小鱼干,嘎嘣嘎嘣地啃起来。
  江小于一针下去,嘎嘣嘎嘣嘎嘣。
  又一针,继续嘎嘣嘎嘣嘎嘣。
  再一针,嘎嘣嘎嘣嘎嘣……
  “我去,小鱼干止痛法。”江小于不由得竖起大拇指,“牛啊。”
  “屁啦,你要是给我偷点儿麻药,我至于狂吃存货么?”大橘猫一边骂着,一边嘎嘣嘎嘣嘎嘣。
  存货吃完的时候,江小于手上的缝合工作也刚巧告一段落,大橘猫没法子瞧见肚子上的伤口,看江小于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心里紧绷着的弦忽然松了下来,然后一张嘴,哇地吐了出来。
  一面吐一面吼着:“我的小鱼干,我的财产,我的财产啊……”
  满手血的江小于抓着最后的线头,安慰他说:“要不,我给你打个漂亮的结?”
  手忙脚乱地处理完伤口后,江小于干脆也岔开腿,席地而坐。
  墙头上的小草缓慢地扶起自己被猛兽踩塌的腰肢,江小于在一旁的鱼缸里洗手的时候,大橘猫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儿子,又立刻收声,喃喃自语道:“我儿子死了很久了。”
  江小于自然不知道它所谓的儿子是啥,他也不关心,此刻最让他在意的是那些猞猁为何突然离开,他捅了捅大橘腋下,问:“你知道吗?”
  大橘推开他的手,姿容优雅地梳理着自己的猫毛儿,用高傲之际的语气说:“能让怪物害怕的,只有更大更可怕的怪物呗。”
  “你说谁?”江小于木讷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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