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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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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在没有特效药的念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有可能会要了人命。何况是官家的体质了。原本就体虚,骤然遇寒得疾,在这中秋之日前夕,到底有些丧气的味道在里面。
  按照杜衡的手段,以官家目前的状况,大抵是治得好的。怎奈何,他出手之后,官家身体不见好转不说,反倒愈发的坏了。一时间,关于他谋害官家的声音此起彼伏。再往后,杜衡许是烦了,干脆躲在大内的藏书阁里,不见人了。但这并未封上某些人的嘴,在高太后不闻不问,大王一言不发的情况下,朝着愈演愈烈的趋势发展。
  可外界的这些纷扰,丝毫影响不到杜衡的身上。哪怕明知他在这大内的藏书阁中,可来找他麻烦的人,却是一个都没有。并非不敢,而是这里是大内皇家。未经皇室允许,谁敢擅动?
  “宫外传来消息,辽军已经南下了。”
  “这不可能。”这是小太监们在闲聊,听到这话,有小太监听闻,立刻否认,“如今正是深秋,开战当是春季,辽国必然粮草不济。”说着,他啊的叫了一声,随后便捂上了嘴巴,“啊,该不会是...”话未说完,便有小太监手放唇边,轻声嘘了一声,“就是你想的那样...”
  “该死,这群强盗...”
  “大宋与辽国,本就是生死仇敌...”
  “哼哼,我大宋必胜!”
  “听闻有辽国斥候在太原那边造了杀孽,后有太原城中义士出手,斩了辽国斥候的头颅,悬挂于太原城上,随后辽军大怒,强攻太原城。”
  “然后呢?”
  “幸有城中忠臣义士守护,这才没让辽军得逞...你知道吗?那些义士死前,口中喊着,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后有种家种师道,携大王令出军,于太原城外与敌力战,建了京观....又建了忠烈祠,以求忠臣义士热血,不至于化为野鬼孤魂...”
  “嘶——”
  “你刚刚说的,可是大王令?”
  “慎言....”
  在那些小太监嘀咕的言语中,在旁侧桌上抄书的黄裳,手中笔锋终于是暂停了下来。说到底,辽国在这深秋之时犯边,无非是想要趁火打劫啊!官家身体病重,大宋国内局势动荡,欲从其中取得好处,倒是辽国一贯的风范。只是官家身体虽病重,但至今在位,即便要号种家军令,也应当是官家才对,为何大王要擅自动令?这不是明摆着给朝堂上的那些人以把柄吗?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瞧着那以极其优雅的姿态斜躺在那躺椅上的杜衡,躬身一拜:“先生,您真的不打算做些什么吗?”说完之后,他余光瞥了一眼躺椅上的主人,还在看书,并无回答的迹象。
  事实上,自从跟随这位以来,他才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此人当是大才,无论文武。若将天下文武之学比作十斗,此人可独占天下七斗。余下三斗,才轮到天下诸人划分。跟在这位的身边,他甘之若饴。可眼瞧着这位遭遇风论,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却一言不发,要说内心不急,终究是骗人的。
  似他这样的人,纵使不求开疆扩土,报效朝廷,但至少也要求无愧于心,当不得人胡言乱语。眼见这位待在这里不动,他内心是那叫一个着急啊!
  “我说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过了一阵,杜衡开口了,但他看也不看黄裳,只是轻飘飘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从来到皇宫大内以后,他便开始在搜集人才,培养人才。他们当中的这些人,或许有的年轻经验稀薄,或许有的上了年纪经验丰富。可到了他这边,或多或少的,都能学到一些东西。而造成这些差异的原因,也是因为知识和眼界的差距。在这样的年代,知识本就是极其重要的资源,由知识转化为智慧的过程,更是困难的很。至于再往后延伸的眼界,那就更不用说了。而能在他这里出类拔萃的,大都有着极为不错的能力。
  就似黄裳这般,虽说有了一身武力,知识也转变成了智慧,可到底不如大门大户的人家,对于朝堂内部关系分析这一块儿来的熟络,不过也没有关系,如果他真要走到顶尖的位置上,错误和挫折,本就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可他们弹劾您谋害官家啊!”他直起身子后,说话的声音似乎重了,原本书阁内还可以听闻的窃窃私语声,一下子就消失了,使得现场一阵静默。
  “随他们去吧,不成器的东西而已。人啊,如果吃了一堑,不长一智的话,那就成了笑话。”黄裳听了却只想发笑,敢将朝堂诸臣不放在眼里的,普天之下,怕也是独这一位了。没办法,这人太厉害了。自成为大王的老师起,这些人便或多或少、或明或暗的便在他手中吃过亏。原本他是担心的。眼下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机会,那些人定然是不肯放过的。可听到这样一句话,他立刻就明白了。大概是这位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但大王那边,到底是犯了忌讳。”他想了一阵后,又说,“即便是官家允许的,可此事虽完,余波未尽,朝堂形势复杂,虽然那些人并无动静,但我仍觉得有蹊跷。如今官家病重,大有归....除非先生您出手,否则...回天无力....在这种情况下,那些人怎会视而不见?他们攻讦您,便是朝争、党争的开始,只是不知规模罢了。而依着大王的性子,到时怕是要,要....”后面的话,他到底没说出来。许是忌讳,许是出于其它。可到了杜衡这边,却是不需要讲究那些的,他移开书籍,目光看向黄裳,问:“要怎么样?”
  “有些人想要上位,就必须要从大王嘴里抢吃食。依着大王天下唯我独尊的性子,肯定不愿意,会打...死人的。”黄裳望着杜衡,有些为难地说出这番话来。杜衡一贯对大王要求严格,虽说没发过脾气,可他教给大王的那些东西,即便是他们这些人听了也不由得震颤,打心底的犯怵。他坚信,如果朝堂上的那些人真要闹起来,打架都算是轻巧的,肯定是要死人的。
  很明显,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先是杜衡,后是大王,这两人前后出现错误,那些人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杜衡没有说话,捏了捏眉心,吐了一口气。。
  关于官家的事情,他原本想出手的,怎奈官家一心求死,他能奈之若何?强迫他?别开玩笑了!这人为了开启大幕,可是连他都算计了进去。至于赵佣那边,虽说自己是他的老师,可在家事方便,自己是不方便开口的。毕竟这里边涉及到的人和事多了去了。如果连这些都处理不好,岂不是枉费他一番教导?最多就是大局定不下来后,由自己出面擦屁股就是。反正做老师的,在自己的学生被人欺负后,出面撑场子,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打开窗户,里边的空气有些闷。”瞧见杜衡转移话题,黄裳还真不好说话了,不然这位肯定不介意花费时间来跟他讲解新鲜空气对人体的好处等等。可打开窗,不经意间朝外边这么一瞧,他脸色立刻就沉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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