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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神雕世界·活死人墓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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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有心了,有朝一日我掌管了全真教,便不能忘了师弟的恩情,只要你我师兄弟同心同德,定能将我教发扬光大。”
  赵志敬亦向甄志炳施了一礼,面露懊悔之色,六层的先天功已是胜券在握,却将首座弟子之位有意相让,委实让人钦佩。两人客套几句后话别。
  翌日清晨朝阳明艳,山风拂来夹杂着泥土芬芳,凉爽惬意,鸟儿叽叽喳喳在枝头嘻戏,甄志炳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便开了门,刚准备洗漱,自己的几个徒弟一同前来请安,均是半大少年孩童。
  甄志炳昨天傍晚上了终南山,先是去见掌教师尊,夜晚又逢大雨,这帮孩子也没来拜见他,甄志炳并无责怪之意,也是这些孩子摸着了他的脾性才敢这般松散,就连赵志敬的那帮徒弟也羡慕得紧,不能拜在他的名下。
  同孩子们吃过早点,甄志炳把这些徒弟招集到殿前小校武功,走的这两年没能亲授他们,都是由他们的大师兄穆清扬传授,如今自己回来了,便加倍补偿,一招一式手把手指点,不按武功高低,只按进步程度,进行嘉奖。
  日子安稳过了七天,这日午后,山下打探的弟子传来消息,有大批邪魔外道上了终南山。
  这群人中形貌特异者颇为不少,或高鼻虬髯,或曲发深目,并非中土人物,他们一直聚集在山下普光寺,以手击石碑为讯号,向终南山上发起进攻。
  他们中为首二人乃蒙人密宗一脉,一个叫霍都,年初踏入中原就挫败了很多好手,后又在甘凉道凭一己之力击杀了兰州七霸,而另一位是个蒙古僧人,名叫达尔巴,据说是他师兄,天生神力,勇猛无匹,二人名声响彻中原江湖。
  如今马钰、丘处机、王处一一众全真高层坐镇大殿,不时下达着指令,数日来磨合的剑阵严阵以待,分布各要口,四代弟子们在张志光的带领下,摩拳擦掌,盼着杀个痛快,才不枉这些日子的苦练钻研,毕竟都是些热血气盛的少年人,何况人人都有着诛杀妖邪匪类的宏愿壮志。
  要是放在过去的丘处机恐怕早就带领弟子杀下山去,随着年龄的变化,修身磨砺,暴躁的性情收敛了不少,即便如此,也是怨气难平,听说对方来了百十号人,宗派武功路数和武器各异,均为各中好手,还是掌教真人晓以利害关系方静下心来。
  其实王重阳生前是不怎么喜欢这位丘真人的,认为他杀伐之气过重,不得道家的中正平,行事偏激,才把掌教之位传给了为人宽厚的马钰马玄宝的。
  掌教马钰私下里找来丘处机和王处一来到偏殿商议应对之策,留下郝大通赵志敬等人继续盯着弟子们御敌。
  偏殿内。
  王处一捻了一下花白的胡须,思虑一下道:“师哥有没有发现此事另有蹊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按理来说,比武招亲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何来我终南山活死人墓求亲者,全是一帮妖邪之徒,中原豪杰,正道人士一个都没有出现。”
  马钰沉默片刻道:“经王师弟一说,是有些不同寻常之处,我也有此疑虑,这才让你们过来。整个武林正道万马齐喑,难道都是断定那赤练仙子所说必是谣言?可这帮妖邪又怎会全然相信?假设不成立,那他们所图为何?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符合常理。”
  丘处机眉头紧锁,“这帮所谓的武林正派,遇事只会装孙子,是在看我全真一派的笑话,大可不必把他们放在心上,现下妖邪入我终南山的消息恐怕早就传遍了整个江湖,在这个关头他们孤立我教实在可恶至极,有违正道大义。”
  王处一叹息一声:“今日之事,在此商议,越少人知道越好,免得坏了大事,激起门下弟子的公愤,到时候更加失控。”
  长春子丘处机幽幽吐了一口气道:“自师父重阳真人起,我全真一门都是痛恨金人毁我田地家园,与之势不两立,如今金人覆灭,师父他老人家却已不在,马师哥,你有意让我等依附蒙古人,让我不甚理解,先师提出抗金,我等附蒙,虽然这不算违背师命,可总有些别扭,偏居一隅的宋已是风雨飘摇岌岌可危,尽管他们朝纲糜烂,也让人寒心,可这也不是我们全真教背弃的理由啊!”
  马钰摇了摇头劝说道:“全真门下是以天下苍生为己任,当以大局为重,现在蒙古势头强劲,也不是昔日女真可比,这些年我全真教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方能在金人的铁蹄下苟延残喘,现在终南山又易主蒙古人,倘若不向其示好,恐有灭教之危,没了青山哪来的柴烧?”
  “掌教思虑不无道理,我全真教数万之众,大举义旗那是一时痛快,又怎能挡得住蒙古的虎狼之势,可你想过后果没有?恐怕十个全真教也会陪葬,换来的不过是更风狂的杀戮!又怎能对得起重阳先师。那南边的皇帝赵昀尚且力不从心,我们小小全真教这样做无异于蚍蜉撼树,最终的结果还是天下归蒙,只是徒赠杀戮罢了,倒不如我们全真教从中斡旋,救得一人是一人更为妥善。”
  王处一尽现悲忿之色。
  丘处机叹息道:“我也就是这样一说,全真教的壮大和我教与蒙古人亲善有着直接的关联,天下大势谁又阻挡的了?恐怕不久的将来,蒙古人必定破坏盟约与宋为敌,掌教早做打算我也可以理解,我也就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玉阳子王处一道:“这次那帮妖人大举上山,是由蒙古霍都王子发难,他的师承金轮国师一直与军部有联系,此次这帮人前来求亲古墓,其真实目的尚未可知,也很难保证不是冲着我重阳宫而来的。”
  “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那些中原武林正道义士,想必也已经预感到我们全真一门跟蒙古人走得太近,才会袖手旁观的吧?我们全真教怎么说也是武林中人,怎样平衡这些关系变得犹为重要,以我看来,他们也是借此观望我们全真教的态度。”
  马钰忧心忡忡。
  丘处机了然于胸,多了几分镇定,“这帮蒙古爪牙难保不是前来刺探,也杀不得,就如同烫手的山芋,否则定让那些妖邪有去无回;那边中原武林,我全真一门也得罪不起,最好的做法是让他们觉得我全真教依如往常方为上策。”
  “如此说来,我们还是要重新布署一番,找到一个更为折中的法子来。”
  三位师长围拢过来,摊开了终南山一带的草图。
  商议出了结果,三人出了偏殿,顺着台阶来到主殿前,这时候,郝大通协甄志炳等人围拢过来,询问应对之策。
  “志敬啊,你就负责全面防卫。”
  王处一率先发话,这已在众人意料之中。接下来掌教则吩咐甄志炳助他和丘王二人压阵,坐镇大殿,赵志敬心里大为不悦,无奈是掌教发话,只得点头应了下来。
  丘处机喊住了将要匆忙离去的赵志敬,又把张志光找了过来,宣布道:“先前你们排练的北斗七星阵,应敌绰绰有余,只因他们皆是精练弟子,因此,就从每组中抽调一人来护主殿,我会按排别人去替补上去的。”
  此言一出,弟子们哗然,临阵换将是大忌,包括赵志敬、张志光在内也是忿忿不平,无奈掌教发话说另有计较,不得多问,强压了下来。
  眼看天色已晚,弟子们匆匆忙忙各自散开,这时候负责打探的弟子赶了过来,见那帮邪魔外道没有直接去活死人墓的方向,而且直奔重阳宫而来。
  百十号人浩浩荡荡,迤逦前行,没等这位弟子喘好气,外面已经传来了喊杀声,他们丧心病狂得居然向重阳宫内投掷火把,火油之类的东西,很快,好几间房舍浓烟滚滚,柴房也着了火,重阳宫一片火海。
  无数小道士提着水桶,来回奔跑呼喊着乱作一团,混杂着兵刃碰撞的声音,场面激烈。
  七人一小阵组合成四十九人的北斗大阵,将敌人分割围困,双方打得难解难分,赵志敬守着阵眼的玉衡方位,而郝大通的弟子张志光立在天玑的方位上相呼应,行成互补之势,这帮妖人一时也是无可奈何,大声咒骂着。
  大殿之内与之相较,又是另一派景象,殿内放置着蒲团,马掌教丘处机,王处一,郝大通等人盘膝而坐静默不语,护殿弟子偶尔窃窃私议几句,身后香案壁画绘着重阳祖师的画像,还有一幅题字:
  一住行窝几十年,
  蓬头长目走如颠。
  海棠亭下重阳子,
  莲叶舟中太乙仙。
  无物可离虚壳外,
  有人能悟来生前。
  出门一笑无拘碍,
  云在西湖月在天。
  殿外杀声四起,这帮妖人从几个方位飞入院墙,而且杀声越来越近,看来支撑不了多久就要杀进主殿而来。
  甄志炳迟疑着,看向紧挨着的师父长春真人,开口询问道:“让弟子出去看看吧?外面火势越来越旺了。”
  长春子丘处机冷冷瞪了徒弟一眼,怕其他人听见,便用起了内力传音术,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今日有为师在你哪也不准去,你要是有赵志敬一半上进,为师也就不用操心了,听你王师叔说,志敬的先天功昨天已经突破了第二层初境,瞧瞧你自己,至今连真气都控制不稳,去送死不成?最好那帮妖人把活死人墓踏平喽,免得你惦念。”
  甄志炳如坐针毡。
  丘处机见徒弟心不在焉的样子又狠狠*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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