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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废土之带着金枪的蜜獾 / 纵立岚风,帷吾是义 5

纵立岚风,帷吾是义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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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惊呼,随即就被叫骂声淹没。
  “可是没有想到,蜜獾好战鲁莽的本性是根深蒂固,无可撼动的。而今我将他吊死在这个人类科技堆砌出来的辉煌之塔的外面,以儆效尤。”
  “好!牙宗。”
  两个壮汉打开笼子,粗鲁生猛地把奄奄一息的蜜獾抓出来。
  蜜獾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牙宗,直到被人扯着脖子掐出去。
  座下窸窸窣窣的赞许。
  “现在一切归零,我要推举一位新的领导,并奉他为我的亲信,在我在缅因期间,他的一切领导都为最大的绝对命令!”
  “我想向各位推荐,‘满鬼卯杀’兔子满鬼先生。”
  兔子满鬼一跃到斗牛头上,一只脚踩着牛角,傲视群雄,却又老成持重。谨慎地掩饰他骇人的伤口里的尖牙。
  但是座下的议论依然涛声依旧,忽然的任命,难以服众。
  “两天后缅因王选举我不想再出什么差错,所以我宴请所有自由党人,在这里消遣三天,各位的马车以及交通工具都已经被我暂时收押;所以我敬请各位暂时放下我们的使命,在这里好好享受。等到选举结束以后,我会回来谦卑的给诸位同胞道歉,并迎接各位的归来。”
  这下子,宴会彻底炸锅,舆论之声如同洪水海啸。
  “这是软禁。”人群中有人这样言道。
  “不!这并不是绑架!同志们!请谅解我过分的小心和谨慎,因为我们的胜负就在这一举之上了!”
  牙宗张开双臂辩解。躁动的气氛终于平息了,毕竟对于他们来说牙宗是解救世界的唯一救星,他是黑暗血色的天空上最后一颗星星。
  确实,他不是神;确实,也许他的一个失误会使得我们近十年的努力付之东流。
  但是除了相信他,我们已经没有可信仰的了。
  人群让出一条出口,催促着牙宗离开。
  牙宗顺下来斗牛的胳膊,把满鬼和斗牛一起带走了。
  “同志们,我们去去就回,招待不周,还请谅解。”
  顺势,三人无话,到顶端坐缆车离开。
  满鬼此刻的脑海里全是那只蜜獾凄惨的身影。
  “牙宗,你做得对,我支持你的做法。”
  “你指那只蜜獾?”牙宗俯视满鬼,温婉的说道:“如果你按照我说的把事情办得漂亮,等选举结束我会像对待左右手一样栽培你。”
  满鬼的眼中虽然不算得上是冷漠,但却没有一丝感激。
  “谢谢。”
  在出城的缆车上,牙宗的头盔里渗出凌厉的目光,回望“沙钟堡垒”,那垂死的蜜獾被人吊着脖子,挂在塔外,飘摇在风里。
  恰巧,那只蜜獾也疲惫地抬眼,与牙宗对视。
  牙宗没有留恋,头转了过去。
  ······
  同日的夜晚,这里是凌晨的在缅因王都。
  斗牛站在缅因王吾十一宅邸的后面,在这里一堵修剪得方方正正的灌木墙隔开了吾十一纯净雪白的主楼,两个人站在墙外的小路边上,旁边还停着一辆驼马车。
  满鬼行事一向谨慎沉稳,坐在马车上,凝神自若。
  驼马咀嚼着路边疯长的野草,吞咽缅因夜晚蜇人的冷空气,安静地喷射白色的水汽。
  斗牛被冻地发抖,拿出火柴,准备点上一根廉价的自制卷烟。
  兔子一跃把火柴盒拍飞。
  “笨蛋!不要点火!”
  斗牛还没意识到委屈,在黑暗的土地上,摸索地搜索散落到地上的火柴棒。
  这时,灌木墙发出了声音,灌木墙被人巧妙地搬下来一块,露出一块正方形的大洞。
  从洞里推出来一个人,是已经绝食五天的缅因王吾十一。
  从头到脚总共套着八个银蛇纹,就好似被牢牢管制的猛兽。
  还没等满鬼往洞里在窥探,洞就已经被里面的人堵好了。
  “干活。”
  斗牛随即背上缅因王,上了马车。
  满鬼手里马缰一震,驼马车就奔驰而去。
  卷起肮脏的烟尘,被斜斜的月光点亮。
  “趁现在杀了他!”斗牛把吾十一摔在马车后面。
  “相信我,我每天都想干这件事,但是不行。”满鬼赶在破晓天之下快马加鞭“我们的任务是把他送到托唐托港去,牙宗叮嘱我,如果我杀了缅因王,整个自由党的历史下场都不会好。”
  “为什么?”斗牛问。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忠诚比怀疑来得可靠。”
  “啥!那~你说牙宗会不会是和他们一伙的。”
  “你这傻小子,快闭上你的嘴!如果我们谁都不能相信,那我们就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说话间,警鸣响起,后面追过来数十队绿意军车,只容得下单人的蒸汽汽车爆棚大股的蒸汽。黑色的车队遮蔽了下山的山崖线,就像是被惊醒的黑铁色的雪崩。
  “他妈的!发现得挺及时。”
  也是这时候,天空破晓。
  阳光随从山上汹涌的军队一起普照而下。
  车队中交错着蒸汽机械加持增益的缅因犬,齿轮兹拗作响。被半机械化的缅因军犬,奔跑的速度完全不逊色于车辆,与周围的警车争先领头。蒸汽兽肢闪耀刺眼的金光,咆哮、犬吠沸腾刚刚苏醒的冷空。
  “上帝啊!”斗牛大叫。
  满鬼一转缰绳,马车偏离了去托唐托港的路线,直接往缅因后山去了。
  “我······我们走错道啦!”斗牛在颠簸的马车上艰难得说。
  “那些狗闻着味道,可以追马车三天三夜,只靠驼马车我们跑不走。”
  如此排山倒海之势下,满鬼的冷静语气就是斗牛的定心丸。
  而这时的缅因王躺在马车的地上,应该已经被剧烈摇晃的马车震得七荤八素才对。只见他闭着眼睛,就像一个假寐的人,根本没有醒的意思。
  进了后山,转走后山小路,一处空地上放着一个燃烧正旺,膨胀的热气球。
  热气球旁边有两个人类工人在调试火力,捆绑绳结。
  见山中奔腾的黑铁、驼马车、缅因犬。
  吓得赶紧逃跑。
  “我们只是收了钱在这里准备观光气球而已!我什么也不知道!”
  尖叫得跑走了。
  热气球旁,满鬼停了车。
  斗牛怪力无穷,一甩手就把近三百斤的缅因王摔进热气球的筐里面,满鬼一跃而入。
  “小子!快进来!”
  斗牛看着热气球缓缓上升,已经跨进去的一条腿,又退了出去。
  “你快走!不要往下看,我不会让他们抓我活着的!”
  斗牛转身面对钢铁大军,车子的行进轻松地劈断树木和藤蔓,就像镰刀收割麦子,把山头撸秃。
  斗牛,伏在地上,鼻子喷气。
  哞!
  斗牛大叫,用他的牛角对着百人大军的正面撞过去。
  扑腾、发怒的公牛,让整个军队都吓停了一秒钟。
  这一撞,把整个车阵的正面,完全撞穿。
  钢铁破碎,刺穿车舱,踩扁车厢。撞飞、穿刺、挤扁。
  一秒过后,错愕惊吓。
  等斗牛停下来的时候,已经从队伍后面出来了。
  斗牛被染成鲜红色,但自身也是伤痕累累。但看见热气球已经漂浮在他所能见的天空上时,他也便释然了。
  车队被吓得一起转身,七七八八只恶犬回身就咬在了斗牛的身上。
  好啦,我的使命完成了,他们已经飞走啦。真希望他在上面可以回头看看我,哦,不,不行,我不希望我的老兄弟看见我死的样子;也许兔子在我的葬礼上会哭出来,如果能亲眼看见就好了,那多可爱啊。
  这些狗真不可爱,咬住就不松口,好···好疼。
  奇怪~为什么我觉得这个气球飞得越高,我就离天国越来越近呢?这就是死的感觉吗?天空慢慢下来迎接我了。
  “小子!发什么呆呢!还不快点爬上来!”
  嗯?
  斗牛这才发现自己腰上不知什么时候被系上了一根热气球上垂下来的铁索,他往下一看,自已已经是离地十米了。
  咬在身上的狗也纷纷掉下去,还有两只死死咬着斗牛悬在空中的腿。
  “下去!你们两个不可爱的小畜生!”
  说着,把两只狗踢下去摔死。
  热气球缓缓飞向夕阳,斗牛张开上臂,躺在晨曦的天空里。
  高叫:“我是世界之王!”
  自言自语地说:“我早就想说这句话了。”
  下面的军队副指挥下令开火,绿意军枪管上弹,准备打他们下来。
  “算了!”一直在牙宗左右的帅气墨镜军官,拦下副指挥“治疗伤员吧,人命关天。”。
  “什么?长官!王被虏走了,我们不追回来吗!”
  “追,当然要追。”帅气的墨镜军官悠闲地摆手,上副指挥的车“吃了早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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