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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废土之带着金枪的蜜獾 / 锈铁余烬,枪口海棠 5

锈铁余烬,枪口海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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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沙漠上唯一的公路,让白卷找到最近城镇的方向。
  公路有一段,一间纯白色的酒馆开在路边,他们提供住所、汽油、柴油、还有黑啤酒。
  “25!小妞,我最后报价啦,25格申成交我现在就去二楼开个房间······你可真是顽固!缅因女人,但是我喜欢,30!30!不然我走了······不然我还有点迷幻药,你想要的是这个吗?”
  一楼的酒吧都是大把大把的沙漠散客、高贵政客、肥胖的强盗还有机械伯爵,和白色的桌椅板凳。二楼的栏杆后面站着的白皙美女足有两排,衣冠不整,穿着若隐若现的内衣,不避讳地站在酒客上面。男人们在女人后面把住臀部,试探亲吻。
  一个黑熊一直缠着漂亮的缅因女孩开价,不厌其烦。
  只要有其他人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想要搭讪白卷,或者解围。但是只要黑熊一呲牙低吼,便再没人敢上来。
  白卷叹口气,举起她的第三杯英雄杯。
  “别说那么多,喝了这杯,我免费陪你一晚。”
  “啊?啊哈哈哈哈哈。”黑熊一把抢过杯子
  奏乐加快,踢踏舞女激情舞蹈。黑熊一张嘴就把酒全吞了。
  黑熊的大爪子抓住白卷的腰肢,一只手就把她举起来,高举在众人上。
  咆哮地喊“我黑熊今晚有伴啦!”
  全酒吧欢呼,大笑,男男女女的欢笑,畅饮。
  “那个······我要上个厕所。”
  “啊?”黑熊举起来白卷“去我房里上吧。”
  “不···不不···我···”
  黑熊拎着少女就往二楼,沉重地踩楼梯。
  打开一间房,小房间只有床,一对尖叫的男女。
  黑熊咆哮“滚出去!”
  两个遮遮掩掩跑出房去。
  黑熊不忘用凶恶眼神扫视门口的男女,重重把门关上。
  “那个······我真的要上厕所。”
  “没问题,我是很讲理的。”
  黑熊说着,把一个铁项圈戴到了白卷的脖子上,项圈连着斤沉的锁链。把白卷放下,拿住锁链,手摆了一下墙角的痰盂。
  “你···你···你在开玩笑吧!”
  “怎么?不想上啦?”黑熊一拉锁链,把白卷抽到身边,大手几乎把白卷的脸给完全盖住了,把软药硬塞进了白卷的嘴里“不想上了就上来吧!”
  “咳···咳咳咳。”项圈拉的女孩脖子生疼“你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不是什么坏东西,就只是软药而已。”
  “软药!啥是软药?!”
  白卷顿觉虚弱,白卷直接瘫软摇摇晃晃,黑熊粗鲁地一提,就像抓兔子一样,用项圈把她半提了起来,毫无绅士风度。
  啊~~~~
  白卷疼痛地大叫。
  “放心,这个东西不会让你意识模糊,甚至会让你两天兴奋得睡不着觉。但是这三四天你的腿恐怕都不可能站起来了。”
  白卷扯着自己的脖子,想要挣脱,爬也要爬出去!
  “你放心!今晚以后的额外时间我都会付钱的。哈哈哈。”
  忽然,有人敲门。
  黑熊兴致燃得正旺,没有理会。
  敲门声没有停下,还越发急促。
  “哪个不长眼的家伙!”
  黑熊大骂,甩开门。
  门外没看见人,其他客人都很识趣的离那个门远远的。
  不是没人,是敲门的家伙个子太小了,开门的一瞬间,就从黑熊脚下走进屋里了。
  一个全身焦黑的毛兽,衣服被火烧得破碎,不避体,走在白地板上的脚印都是黑的。
  蜜獾进了酒馆大门,头也没回就走二楼,身后的路径落了一地的黄沙。
  “嘿!小蜜獾我在这!”白卷看见蜜獾激动地喊叫“你居然还活着!我就知道杀死你没那么容易,总之先把我从这个恶心的毛毯上带走······不是······你提的枪是新买的?”
  蜜獾把枪口钉在白卷额头的肉里,牙齿咬得吱吱作响。
  上膛,发出咔嚓一声。
  死亡降至,白卷反而变得冷峻,注视蜜獾烧焦皮毛下的黑色眼睛。
  “喂!混蛋?那是我的女人。”
  黑熊刚踏一步出去,蜜獾就开枪打穿熊的大腿,没有瞄准,看都没看他一眼。
  枪口继续指白卷眉心。
  “开枪啊。”白卷从冷静变为轻蔑“与其待在这里,还不如你打死我。”
  蜜獾重新上膛。
  “没有。”
  蜜獾终于开口。
  “没有什么?”
  “没有杀意,包括你开枪打他(黑熊)的时候,我也感觉不到,怎么?你不习惯愤怒?”
  黑熊捂着大腿,坐在地上,他彻底怒了,他站起来足足有三米,咆哮得飞扑而来。
  蜜獾的獠牙露出红色的血肉。
  “滚!”
  黑熊僵在了原地。
  “蜜·····獾!”黑熊大叫,凄厉到惨叫“是蜜獾!”
  又是一声枪响。
  骚乱,没人敢探头,连嗜酒之人都弄潵了酒杯。
  一会,蜜獾把门踹开,背上绑着一把没腿的椅子,椅子上的女孩软软地坐在上面,脸上挂着无事发生的微笑,手被绑在身后。
  蜜獾急匆匆地走了。
  “等一下,你个烂婊子!”一个烂醉,似乎已经神志不清的家伙拦住了蜜獾“我请你喝酒,还给你钱,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怎么?这个家伙出价最高?”
  显然,他没有意识到,他在和一个蜜獾说话。
  蜜獾一枪打穿了脑子,子弹从头里穿出来,像烂肉,倒在地上上。
  酒馆的聒噪的喧闹停下了一秒,每个酒客都投过目光一秒。
  下一秒。吵闹继续,音乐继续,舞蹈继续,饮酒继续。
  带着女孩的蜜獾下了喽,退出大幕。
  座下一个满嘴獠牙,注视一切,拎着长刀。
  不久也走了大门。
  ······
  一天后,罗旋镇的沙漠里走来一个风尘客,没有开车,行走,抖动在风里。
  “这是哪啊?不是去缅因吗?”
  “罗旋镇。”
  “来着干嘛?”
  “拿走金波的宝藏。”
  蜜獾走在老远就看见罗旋镇的大坑上的信标,绳子上站着只鸟。
  走近一看,这鸟比蜜獾还大。
  蜜獾用四条铁索捆在背后一张椅子,白卷睡在上面,戴好面罩。
  看见信标,蜜獾不知道,天坑罗旋镇又有主人了
  “你好,我是费里茨堡的蜜獾道格,请求入城。”
  大鸟惊叫一声,钻进诺大天坑,一去不返。
  “罗格镇不是你们做的好事吗?你对他们还真坦白啊。”
  蜜獾往天坑里面看了一眼,发现以前在最深处被烧毁的矿区城市,已经积水成湖了。
  以前的罗旋镇深藏在这个坑里,以采矿锻造而闻名。
  罗旋镇烧毁后被遗弃,现在城市的残垣断壁都没了雨水了。
  “我们跳下去。”
  飞身跳下,落到水里,看见水下焦黑的建筑群,便迅速游回岸边。
  怎闻尖叫般的鸟鸣群起,鸟叫遵循某种旋律。
  这才发现天坑里侧岩壁,堆砌上百个鸟笼状的草房,规模之大算得上部落。
  鸟头一个个探出来,鸟鸣一字一顿。
  乌鸦叫来者亡你要舌头我要梁
  家族分头骨响不是蜜獾你是狼
  乌鸦群飞,黑色风暴,两只乌鸦甩两个飞爪,勾住蜜獾的锁骨就把他带到天上。
  一个年迈的乌鸦从中出现,全身披挂着别的鸟类的彩色羽毛,脖子上挂一圈小腿骨做的项链。
  “你还真有胆!残暴的蜜獾!”
  “我认识你吗?老东西?”
  “你认识你手上的每滴血吗?!你认识每个被你害死无辜的亡灵吗?”
  白卷忽然惊恐呼救
  “救命啊!!我被他从家乡骗出来,他想把我卖了!”
  乌鸦就好像没有听见,撕开嗓子大喊。
  “黑羽人法庭!”
  只见乌鸦们暴走,在天坑的天空上顺时针盘旋,盖住了天空。
  乌鸦裁决:“空葬!”
  乌鸦部落的副手插话:“那个女人呢?”
  老乌鸦想了一下,道:“不能相信,一并处死”
  三两个乌鸦飞舞得捆绑蜜獾,绑得头不是头,屁股不是屁股。
  挂在天上的他没有反抗的资格。
  绳子一挂,蜜獾就像钓上来的鱼。
  甩到信标的框里,这里风还不小。
  “唉~~也不算太糟。”
  “你开玩笑!还有比这更糟的?”。
  “还不错,至少他们给我留了这周的口粮。”
  “你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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