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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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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尾各一只丧尸,白晨先压着脚步朝着巷子头上那只靠坐在墙边的丧尸走去。
  仔细注意脚下每一步会不会踩到东西发出异响,每一个落脚也极轻,为的就是让自己能靠近到足够进的距离到那个丧尸周围。
  五米,三米,两米,距离足够后,白晨直接放弃了刚刚压轻的一切脚步,猛得向前冲刺,在哪丧尸还未把头转过来发现白晨之前,就一榔头落在他到头顶全力砸下。
  这种事先预发力和瞄准了位置的攻击非常恐怖,仅一下就让那丧尸把刚刚抬起来的头垂了下去,灭绝了一切生机。
  榔头与头骨碰击的声音在巷子中回响,巷子里的另外一只丧尸也反应了过来,转身发现了白晨,张牙舞爪的朝着他过来。
  白晨也没有留机会,反过来朝着丧尸冲了过去,避免他再发出其他声响把街道的其他丧尸吸引过来。
  冲刺后的一个飞踢直击胸口处,丧尸应声倒地后再箭步向前朝着还未从地上爬起来的丧尸头部猛攻,两次精准的锤击到同一个位置,那丧尸便没了声响。
  喘了几口气,又从背包里拿出水来喝了一口,这个天气下做这样的活动,汗水在停下来的下一秒就淌了出来。
  稍做休息以保证完整的体力,白晨轻手轻脚朝着另外一边的街道走去。
  旧城区的小巷错综复杂,光是这条巷子就可以通往好几个地方,但白晨也没打算在这狭窄的环境下待太久,丧尸一旦多起来逃生相比外面的宽阔街道少了太多选择。
  街道一如既往的死寂,散落在四处的垃圾,随意停在街道上的汽车,每隔几米就能看见一摊血肉的惨剧,以及那些躲在一个个阴影处的危机,都让白晨身上每一个细胞紧绷。
  即使看不见一个丧尸,白晨依旧无比谨慎的在街道行走,压低脚步,靠着一个个掩体行动。
  缓缓移动到小巷出来的街道末尾,这边出去的后通向一个小公园,白晨想着可以在那附近贴一些单子,公园有着非常显眼的建筑。
  这里出去后街道更加开阔,正午的太阳直射下来,道路远方热流蒸腾,白晨却不敢靠着道路两边商铺下的阴影行动,走在道路中间穿梭在一辆辆汽车之中。
  左手边的一辆车,一个已经腐烂到能看见背后脊椎骨的尸体从车窗上搭耸下来,头部有非常明显的伤口,无数蛆虫在里面蠕动。
  是一个死在他人手中的丧尸,而且死了已经有些日子了,光是这一点就可以断定附近还有其他的幸存者在活动了。
  好歹看着点希望,白晨这时候感觉这太阳也没有白顶,继续摸索着向前行走。
  可这还没走多远,前方就听到了细微的响动,跑步的声音和丧尸的低吼声。
  白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天自己在天台看见的那个被丧尸追逐最后惨遭分尸的人,但和上次不同,自己这次是有事先准备的,而且本是来寻找其他幸存者,没有多想,白晨加快脚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越发靠近声音就越发明显,好在这公园附近的丧尸并不是很多,病毒爆发使一半以上的人都卧病在床,谁还要闲心逛公园?一般的公园商场这些地方几乎都是空无一人,反而住宅区和医院这些地方最多。
  前方已经能看见一个人影在和一只丧尸缠斗,而周围还有更多的丧尸在接近,那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制造得太大声,打倒身前的丧尸后,且战且退的移动着。
  白晨看见后也朝着那个人影快速前进,周围已经有丧尸开始从阴影里露头,但好在没有发现自己,只是对着声音传出的地方望去。
  白晨就这样弓着腰在一辆辆车的背后移动,那个且战且退的人也在朝着自己的这个方向过来,两人越发靠近,再绕过眼前一辆因为冲撞横停在马路正中的公交车后,白晨看见了她,那一刻却又整个人呆住了。
  是一个女孩,小巧的身影,目测过去只有一米六出头,留着齐肩的短发散开在脑后,稍有些长的刘海被汗水打湿,遮住精致的俏脸,却遮不住闪着光彩的灵动眼睛,玲珑秀鼻从发丝中钻出,下面是一张红粉晶唇,同样精致的下巴挂着汗珠,朝着白晨微微扬起,眼神有些疑惑的盯着正在发呆的白晨。
  可让白晨呆住的不止女孩的俏脸,因为女孩此时正**着身体。
  一只手提着半个手臂长的砍刀,白皙的皮肤上染着一片片鲜血,又被渗出的汗珠给中和掉,顺着手臂向下滴答,不知踪影的上身体恤,仅剩扎在腰间的那一片,顺着少女完美的马甲线上来,两只俏挺的玉峰就这样暴露在白晨视野里面。
  而玉峰之上,是一块系着红绳的温玉,玉的周围却是爬满整个肩膀连带脖子处,颇有些浮世绘味道的纹身,一只绕在樱树枝头上的白猫。
  猫头趴在胸口,从背后延伸出来秀枝,让白猫周围都是盛开的樱花,猫的尾巴绕过女孩脖子,白色的毛发却穿着拟人的黑色和服,腰间挂着小刀,脖上系着红丝带,眼神带着和女孩一样的灵动,一时间让白晨眼里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色彩。
  直到一只丧尸突兀的出现在了女孩背后,打破了这停格时间的一切美好,白晨才从呆滞中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女孩的手,朝自己家逃去。
  少女没有说话,任凭白晨抓住自己的手,整个街区的丧尸已经被惊动得七七八八,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
  这里离小区并不远,一路的狂奔的速度也要不了太长的时间便可以到达方才下楼的小巷中。
  拉着女孩同样小巧的手,白晨一脚踹开眼前挡路的丧尸继续逃跑,看着沉默的女孩自己也没有说话,女孩的身体看上去也不差,手臂纤细却不缺少力感,马甲线也同样证明着是个健身房的常客。
  两人以不慢的速度跑着,绕过两个路口,周围的丧尸也少了起来,后面的丧尸跟不上来,跑过一段时间后就要注意隐蔽和降低噪音,这样在那些丧尸丢失两人踪迹后,便相对安全了起来。
  白晨带着女孩翻进路边一辆运砂车的背后货箱里,里面空间很大,也占时逃过了外面丧尸的视野,两人可以在里面暂时休整回复体力,等待外面的丧尸散去。
  白晨喘着气,看着眼前的女孩,她看上去并不大,估计也就19,20的样子,可赤裸的上身和夸张的纹身,着实让白晨震惊了一把。
  气氛很是尴尬,两人又很明白眼前的情况要躲过丧尸就不能发出一点声响,就又都没有说话。
  白晨取下双肩包,又把自己的T恤脱了下来递给她,她本来都衣物很可能是在和丧尸的厮杀里给撕扯掉了,白晨能看见还有残破的上衣碎片挂在腰间。
  女孩接过衣物,嘴唇微动,没有发出声响,但白晨知道她在说谢谢。
  本属于白晨衣物女孩身上穿着松松垮垮的模样,纹身和酥胸也在领口若隐若现,别有一番韵味。
  但好歹穿上衣物后,白晨也终于感觉到了自己的视线不再那么无处安放,从背包里拿出矿泉水递给女孩。
  女孩惊喜的接过矿泉水,又主动上前,本是坐着的姿势,为了不站起来被外面丧尸发现,就顺着双膝跪在地上,像只猫一样身体贴近白晨。
  白晨被女孩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这末日让他的神经时刻紧绷着,现在也是,女孩的突然接近让他身体一颤,但随之而来的源自少女身体的幽香又讲一切都不适都消散。
  女孩一只手伸进背包里摸索,找到了里面的食物,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就着矿泉水坐在白晨的一旁吃了起来。
  “是饿着了啊。”白晨心想,这女孩真就如她胸口纹的猫一样,散发着独特的魅力,灵动而又狡黠,一举一动却透着让人怜爱的气息,徒生保护欲来。
  待女孩吃完包里的自己本是拿来备用应急的食物,白晨从货箱边缘缓缓探起头来,还有些许丧尸游荡在追逐两人过来的位置,但大部分都又回到了阴影处,而且这运砂车周围也没有看见丧尸的踪影,白晨对女孩递过去一个眼神,示意该行动了。
  女孩也轻轻点头,弓起柔软的身子和白晨缓缓爬下车子。
  接下来的路程就相比比丧尸追着简单很多,小心翼翼的顶着阳光前行,白晨带着女孩来到自己之前出来的那个巷子中。
  梯子还靠在墙边直通二楼窗口,巷子内也没了丧尸,两人爬上梯子来到室内之后,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来。
  “谢谢。”女孩终于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和猫一样甜美的长相不同,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丝冷漠,像在空中缥缈握不住的紫烟。
  “没事。”白晨摇了摇头:“这次我出来本来就是来找其他幸存者的。”
  说着白晨从背包里拿出几张自己手写的单子递给女孩。
  厕所的空间很小,加上绝对安静的环境,两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呼吸,也能感觉到对方身体散发出来的体温,气氛在此刻显得颇有些暧昧。
  女孩看见单子后掩嘴轻笑:“你不会还想着组建一个营地吧。”
  白晨也是笑了笑,应了一声:“对啊。”
  女孩把单子还给白晨:“大家现在都在想着怎么让自己苟且活下去,你就在开始想着怎么让所有人一起活下去了?有点意思。”
  白晨背靠着厕所的墙:“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但我答应了他做这件事。”
  女孩转身对着厕所的镜子照了照,稍微整理了一下有些乱了的头发,一边听白晨说着,一边回答道:“他人呢?”
  “死了。”
  女孩透过镜子折射看到了白晨此刻落寞的目光,舔了舔嘴唇:“对不起。”
  白晨也对着镜子摇摇头,看着女孩说:“没事。”
  女孩转过身来,两双撑在洗手池上:“林曼。”
  “白晨。”
  言毕,白晨带着林曼离开二楼,来到小区和自己家所在的那栋楼,林曼一路上也很惊奇的看着白晨清空的整个小区。
  回到家中,白晨又拿了一些食物给她,她是真的饿到了,毫不客气的坐在地上开吃,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白晨也从她片刻的话语中知道了她的情况。
  一个人在家里目睹了整个末日的形成,期间外出过三次去寻找食物,杀过几只丧尸,但也只有最近的一次外出带回来一点食物,其他都是因为惊动了丧尸群而被迫逃回,这次出来也是因为家里没了一点食物。
  白晨看着她那把染满黑血的砍刀,深知眼前的女孩绝对没有看上去那般柔弱。
  露出久违的笑容,今天的计划本来是张贴单子,可没想到单子还没来得急去张贴,就率先找到一个这么可爱女孩,算是出师大捷吧,离自己的计划又近了一步。
  气氛带着些许尴尬,两人就这样偶尔聊上几句,时间推移到了夜晚。
  白晨为林曼寻来了一些女装,又为她收拾好房间,铺好床铺,女孩也为白晨轻轻道谢。
  夜晚总显得那般漫长,白晨躺在自己的床上,丝毫没有睡意,一闭眼脑海里全是自己初见那林曼的模样。
  在床上翻来覆去不知多久,门外却传来敲门声:“睡了吗?”
  白晨连忙翻身起来去开门:“没呢,怎么了?”
  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户,林曼穿着比自己大一号的T恤,下身只有一条短裤,完美的腿部轮廓映着月光进到白晨眼里。
  “我想拿点水把身上的血清理一下,可以吗?”林曼一手掀起衣角,露出腰间的斑驳血迹。
  白晨咽着唾沫,鼻翼间此刻又飘来了那要命的幽香:“可……可以。”
  白晨把林曼带到厨房,幽香、心跳、呼吸,以及那胸口中快要爆发出来的东西,都快把此刻仅存理智静吞噬殆尽。。
  不等白晨再次发声,前面的女孩却突然停了下来,白晨撞在了她娇小的身体上。
  柔软的肩膀,丝滑的肌肤紧贴在白晨胸膛,女孩贴着白晨的身子,轻轻转了过来,整个人几乎陷入白晨身体里,轻启朱唇:“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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