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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支开我，必定是甩了我。”乌尔开溜撇起嘴巴，对殷一万个不信。继而大哭起来，抹泪上，给殷捶肩捏背，极尽讨：“英雄，我上有下有小，我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就可怜可怜我吧。要不甩我，这三我伺候。”
殷也撇撇嘴巴：“挤点眼泪给我。”
乌尔开溜哽声：“等等，马上就有了。”
殷笑：“哭也要哭得像一点，要不要我教教？”
乌尔开溜转哭为笑：“是不是要我哭得像，就不甩我了？”
“是，要个眼泪出来，我就不甩。”殷拾起一块大石头，递给乌尔开溜，继续说：“我教怎哭，绪没到，自就哭不出来。的绪是疼，拿石头砸脑门，疼了自就哭了。”
乌尔开溜喜：“对，疼了可不就哭吗。”
殷退后两步：“砸啊，下狠点才疼。”
乌尔开溜应声说，捧着石头砸脑门。
听砰响，乌尔开溜倒地，不省人了。
“还真砸啊，我怎遇上这个蠢蛋。”
殷大抹额汗，昏倒的乌尔开溜扛到一边，拿粗枝烂叶盖。后，稳着步子投下去。走到腰，见一寒潭冒着冰冷的白烟，于是近。
白烟迷障之中，似有一袭黑影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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