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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石清夫妇拜山,石中坚眉毛一挑喜形于色:“义父义母来了!”
很快,石清夫妇在长乐帮小厮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石中坚连忙跑过去拉着闵柔的手亲亲蜜蜜地叫道:“爹,娘。”
虽然石中坚跟石清夫妇相处时日不多,但他依然能够感受到他们的舐犊之情。因此石中坚与石清夫妇关系一直很好。
众人听到石中坚对石清夫妇的称呼都大感惊奇。
贝海石神色不动,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笑容。
丁不三则暗暗惊讶:“石清两口子居然是这小子爹妈,那我孙女和他的事怕是要有波折啊。”
丁珰则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仿佛有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她是不好意思以现在这种样子见石清两口子,怕他们降低对自己的印象。
雪山派众人则更为惊诧,他们都知道石清夫妇只有一个儿子,名叫石中玉,也就是他们苦寻六年不得的叛徒。
白万剑上前拱手问礼:“石帮主,石庄主是你什么人?”
石中坚指着石清夫妇答道:“这二位是我义父义母。”
“义父义母?”白万剑与石清夫妇见礼,问:“石庄主,你与石帮主如何认识的?怎么他与石中玉那小贼一模一样?”
石清还礼,笑着解释他们与石中坚相生的经过。
闵柔把石中坚拉到一旁轻声询问他这两年的生活。
石中坚简单把自己两年中练功的事提了提,最终说到当上长乐帮帮主。
闵柔颇为惊异,问:“贝海石是成名已久的人物,长乐帮更是横跨数省的大宗帮派,他们为什么要奉你为帮主?”
石中坚嘴角微微上翘,解释道:“十年一次的赏善罚恶使者重出江湖,我为了拿去侠客岛的铜牌才接下长乐帮帮主职位的。算起来,今年正好是第十年,我这帮主也当不长久了。”
“什么?”闵柔惊呼一声:“孩子,你怎么这么傻!”
闵柔急切地责备:“那侠客岛的铜牌邀宴难道是什么好事?你不知道三十年来凡是去了侠客岛的,没有一个回来的吗?别人都唯恐避之不及,你怎么就上赶着去啊!”
说到这里,闵柔明显是急了,她一把攥住石中坚的手:“不行,这帮主你不能再当了。听妈的话,辞了帮主咱们回家!”
石中坚摇摇头坚定地回答:“娘,段大哥教导我人无信不立,我已经答应他们替长乐帮接下侠客岛邀请,不能出尔反尔。”
石中坚笑了笑继续说:“更何况去了侠客岛未必就会死。我的武功还算可以,一定不会有事的。”
归根究底,受段和信影响的石中坚就没有觉得侠客岛是多么危险的地方。
闵柔见石中坚说得决绝,丝毫没有转圜余地。她一想到这个义子到时候将永远离他们而去,把他与被杀的次子逃跑的长子联系到了一起。
闵柔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石中坚取出手帕为闵柔擦泪,一边擦一边安慰她:“娘,你不用担心我。段大哥说了他也会去侠客岛的,我们两个人互相照顾,一定不会有事的。”
闵柔哽咽道:“傻孩子,天底下的事哪里是武功高就能解决的?若真是那样,世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纷争了。”
此时石清与白万剑叙话完毕,问起了当下的情况。
白万剑便把自己认错人还有与丁不三的恩怨解释了一遍。
石清看看石中坚又看看丁不三,暗暗思忖:“玉儿在雪山派闯下大祸,白万剑等十几个雪山弟子在山下一找就是六年。”
“六年的风霜雨雪加上中途因故损失的人员,这些可都要算在玉儿头上。玉儿若是被他们找到必然不会被轻饶,为今之计我只有施恩与他们,才能在日后有机会替玉儿求情。”
石清对白万剑拱了拱手,道:“白师兄,我石清育子无方阻挡了雪山派报仇,实感惭愧。你放心,这逆子我给你拦住,你们尽管报仇!”
他走到石中坚身旁,神色不渝:“孩子,江湖上恩怨仇杀是常有的事,你化解不过来的。雪山派和丁不三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爹,我没想着化解所有的恩怨。但今天这事让我遇上了,也不能不管啊。”
石中坚又看了看把头埋在胸口的丁珰,继续道:“江湖上的人一定要打打杀杀么?不能和和气气地做朋友么?人都是爹生妈养的,好不容易长大成人,就这么被杀了,多不值啊。”
石清夫妇对视一眼,又同时叹了口气。
石清拍了拍石中坚的肩膀:“孩子,你心地善良,这是好事。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样想的。”
“就拿现在的事来说吧,雪山派要找丁不三报仇,那丁不三不想被杀,便只能先将雪山派的人杀了。两方人马都不想死,做的也谈不上错,旁人是不能插手的。这就是武林永无宁静的原因。”
“是这样啊。”石中坚点了点头,道:“既然双方都没有错,那我帮哪一方都没问题了?”
说完他转身看向贝海石:“贝先生,麻烦你让帮里兄弟照顾好丁珰,丁不三爷爷有危险的时候也上去救一下。”
贝海石有心拒绝,但看着场上众多的武林前辈,他也不能做得太过。于是他只好暗自叹息一声后点头答应。
贝海石安排好人手,走到场中对众人团团行礼:“诸位,今天长乐帮和雪山派在此地聚会,为的便是化解帮主与雪山派之间的误会。”
“如今误会已经解除,大家尽可欢宴。有什么恩怨还请下山之后解决,还望诸位能给我们长乐帮一个面子。”
众人见贝海石如此说,倒也不好当场发作。白万剑冷哼一声带着雪山派众人入座。
石清闵柔被引着去了主位,坐到和丁珰身旁。
石中坚给石清夫妇介绍了丁珰。他们二人都看出石中坚与丁珰关系暧昧,不由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丁珰。
丁珰被他们二人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尴尬得笑了笑埋头不语。。
此时场中的紧张气氛经过贝海石的调解已经轻薄了几分,仿佛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解决。
这时,有人指着江面惊呼:“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