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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领命而去,段和信一边喝茶一边思考:“段正淳的悲剧源于他见一个爱一个,对每个人都许下白头之约却无法遵守。如果让段正淳广开后宫,那可能就避免了不少麻烦,日后的结果也不会那么凄凉。”
很快,一个计划便在段和信心中形成。
在大理城西南角落里准备好空屋子之后,段和信又返回刚才那座酒楼。他悄悄地掀开屋瓦朝房间里看去,只见秦红棉和甘宝宝睡得正香。
秦红棉平躺着身子睡姿文静,一张俏脸因为暖和的被窝而泛出红晕;甘宝宝则把身体蜷缩在一起面朝墙壁侧躺着,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看着这幅美人酣睡图,段和信也不禁感慨:“段正淳真是艳福不浅!”他不敢多看,使了个倒挂金钩式挂在屋檐下,随手一挥便震开窗户。
“谁!”秦红棉睡得机警,窗户刚刚打开便惊了起来。然而她却只看到一个白影然后便失去了知觉,另一边的甘宝宝则是在睡梦中便被点了穴道昏迷不醒。
段和信的一阳指经过数月的修习,已经使得纯熟无比,一些精妙的点穴手段不下于枯荣禅师。他以迅雷而不及掩耳的速度点了两女的穴道,根据他使用的力道,两女不到子时是醒不过来的。
他将两女用被子裹好,又用绳子绑的结结实实保证两女即使醒过来也无力挣脱。他一手一个地拎着两女窜出房间,把二人塞进楼下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中。
将二女带到西南角空屋里藏好后,他嘱咐王保在这里看着,自己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宫。
今日是元宵节,段正明在宫里大宴群臣,后宫皇后也把有品级的诰命夫人喊到宫中,刀白凤身为镇南王妃在一旁作陪。
段和信偷偷找到刀白凤,以一种告密的口气对她说:“婶婶,今天我出宫看热闹,路过镇南王府时见到两个女子在打听有关叔父的事,还让侍卫带了方手帕给叔父。约叔父今晚亥时二刻月亮最圆的时候去城西南三棵老槐树下的屋子里见面,叔父是不是要纳两个侧妃了?”
刀白凤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她有心现在就去找段正淳问个究竟,但此时正是宴会之上,也不能公然去前殿吵闹。
段和信一脸调皮地转了转眼珠子,悄悄问:“婶婶,要不咱们今晚偷偷去看看?我也很好奇叔父是怎么跟那两个女子认识的呢。”
刀白凤心中一动,暗暗点头,嘴上却教训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倒想着学人偷窥。今天可是元宵节,你叔父哪儿也不会去的。”
“是这样啊!”段和信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离开了。与此同时,段和信安排的人也将手帕和口信偷偷转告给了段正淳,不过时间却定在了子时。
下午很快便过去了,日落西沉,皓月东升。一轮圆月洒下清辉照耀着整个大理,大理城中张灯结彩、鼓乐喧鸣,无数的花火和无尽的人潮将整个大理变成了光的世界笑的海洋。
不过,即便是彻夜不眠的大理城,也依然有安静的角落。
时间到了亥时,西南角空屋顶上,刀白凤带着软鞭静静地俯卧着。然而一心想捉奸成双的她却没有注意身后身穿夜行衣的段和信正悄悄接近。
段和信轻轻一跃,在夜风吹动槐树的声音的遮掩下,一指向刀白凤点出。刀白凤耳边听得风响,刚要回头便只觉浑身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是谁?”刀白凤心中暗惊,她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将自己抱起,然后跳下屋顶走进屋子。
“这是一阳指功夫,如此精纯的内力,难道是延庆太子?”刀白凤心中焦急,为段正淳担心:“他想办法把淳哥约出来,难道是要对他不利?”
思考中,刀白凤已经被塞到床下。借着屋中的灯光,她打量着屋子的格局。这是一所有两间屋子的房,一道帘子把房间分开。
刀白凤看到正对屋门的那面墙下,一个裹在被子里被绑住的少女坐在椅子上。那少女十五六岁,面带微笑地昏睡未醒,正是甘宝宝。
“这便是那个约淳哥出来的女子了?模样好生标志。”虽然刀白凤很担心段正淳,但突然见到一个与段正淳不清不楚的漂亮女子,心中不免大吃飞醋。
时间在蜡油滴落中慢慢过去,屋外被满月照得一片光明。快到子时,昏睡中的甘宝宝嘤咛一声苏醒过来。
清醒过来的甘宝宝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而自己裹着被子被绑在椅子上。她想挣扎,却发现一圈又一圈缠着自己的绳子格外结实,根本挣脱不了。
“师姐?师姐!”甘宝宝心中又害怕又担心,不由得向秦红棉求助。她却不知,秦红棉现在被段和信点了哑穴捆在另一间房中。此时的秦红棉听到甘宝宝在外面叫喊,她却只能安安静静地瞪着段和信。
段和信见秦红棉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猜到她是想冲开穴道。便凑到她身边,用嘶哑的声音轻轻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我点的穴以你的功力是冲不开的,就算你冒着经脉尽断的危险冲开穴道,也不会有力气挣脱绳索。”
“放心,我对你们姐妹俩没有恶意。你安安静静地在这里等着,一会儿段正淳来了,我让你看出好戏!”
秦红棉听到段和信提到段正淳,心神一岔,便放弃了冲穴的打算,她心中思量:“这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和段郎的事?而且他说段郎会来?他想对段郎做什么?”
这时,月上中天,子时已到。屋外一个人影有些犹豫又有些期待地走来,正是段正淳。
段正淳推开虚掩的门,叫道:“红棉!”刚进屋,他便看到被绑的甘宝宝。
“段大哥?”
“宝宝,怎么是你?你怎么了?”
二人相见,都格外吃惊。这时,段和信趁着段正淳吃惊的当口猛然冲出,一指点在段正淳后腰。
段正淳浑然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埋伏在屋中,等他察觉时为时已晚。他只觉浑身乏力,一道强劲的指力冲入自己的经脉之中。
“一阳指!”段正淳惊呼出声,问:“你是谁?为何会我们段家一阳指?”
“会一阳指,自然是段家人。”段和信扁着嗓子冷冷地回答。
“延庆太子?”段正淳也和刀白凤一样想歪了。
“嘿嘿,你还不笨。”段和信见段正淳误会了,也不反驳,故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他扛起段正淳,搬过另一把椅子,将段正淳捆了起来。
此时,被藏在床下的刀白凤心思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