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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3、你就是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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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畔听着一后一妃的嘀咕声,小皇帝刘协也忍不住伸手入怀,将孟想送给他的随身自用打火机藏于手中,爱不释手地悄悄抚摩着,玩味着,口中不由得就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叹息:
  “唉,朕,以后再也不怕路上因为点不着火,而担惊受怕了!”
  董贵人耳尖,且又坐在顺风位置上,听到叹息,她马上扭头关心地看了一眼刘协,随即趋声问道:
  “陛下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的?”
  刘协正沉浸在自己的感受中,闻言不由一怔:
  “朕很好哇,没有不适!”
  说着,他忽然发现孟想不知何时,端坐在那里,仰面朝天,一副坐忘的样子,不觉心中一痛,这才是真的长叹一声道:
  “不,朕这心里,其实还是很苦的,更对先生深深的不舍。唉,若是先生能不走,该有多好啊!”
  董贵人不觉也是眼神一暗,幽幽地望向孟想,竟自泪目道:
  “先生也不知从哪里来,他那里的仙境,想必没有咱们这大汉的万般难事。臣妾瞧他样子,说句不恭敬的话,也不过是少年样貌,却是要天上地下的这样奔波,连个知冷知热侍奉的人都没有!”
  刘协横了她一眼,正要斥责她胡言乱语不敬之举,话到嘴边,却又是心中一动,不觉展颜欢笑起来:
  “爱妃说得好,还是你要心细如发一些,朕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呢?”
  “唉,先生都来了几夜,朕却让他每日孤枕入眠,连个暖床之人都没有,真是白叫了这些天的先生!”
  说着,他马上将目光转向远处他的后宫嫔妃群中,目光闪烁道:
  “也不知朕眼下的后宫,那不曾破瓜的宫女跟来了几个?若是能找出一两个入眼的,且又温顺可人的,先生今晚或许就不要再一个人入眠了!”
  听见动静,伏皇后也凑了过来,马上接话道:
  “为陛下分忧,也是臣妾们的职责。不若陛下陪着先生坐着,臣妾这就亲自去瞧瞧?”
  刘协看了她一眼,不觉喜道:
  “反正这宴席也寒酸,礼数早就不成样子,你现在离席倒也无伤大碍。也罢,朕就着你去办此事,眼睛睁大些,好生挑挑。”
  董贵人连忙坐起身,自告奋勇道:
  “陛下,姐姐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臣妾也跟着去瞧瞧吧?”
  刘协在两人脸上看了看,点头允诺道:
  “也好,两人彼此有个照应,还能将找出的人比对一番,你们去吧。”
  三人嘀嘀咕咕着,很快就把这事定了下来。
  等到孟想神游万里回来,定睛一看,席上只剩下小皇帝刘协一人,不觉一愣道:
  “咦,宴席结束了么?失礼失礼,是我走神也!”
  正说着,只听一阵远远的人喊马嘶,地面似乎也跟着颤动起来,仿佛有惊雷落地滚滚而来一般。
  紧接着,便有小黄门不断跑来,又惊又喜地禀报道:
  “万岁,万岁,真教先生算得准准的,那原来的西园八校尉之一的典军校尉曹操议郎,亲率两万大军,前军三千人马,已经进至我营地三里之地!”
  哦,刘协一下子站起身,激动得满脸通红,紧走两步,口中急切道:
  “那议郎曹操,他人现在可在前军之中?”
  小黄门也满面通红,匍匐于地,竟忘了礼仪,手舞足蹈道:
  “万岁,曹议郎不仅人就在前军,而且已然匹马单人,仅在十数骑护卫下,到了营地前。”
  啊,刘协顿时紧张起来,勾着脖子张望道:
  “就在营外么,他人呢,朕怎么看不见他?”
  话音未落,一声长笑便从外向里传了过来,声音格外的洪亮,也格外的狂喜:
  “万岁,前面站着的,可是万岁?臣典军校尉,议郎曹操,千辛万苦,一路追寻,紧赶慢赶,总算找到了陛下,陛下可好,陛下受惊了啊!”
  刘协直听得热泪盈眶,忍不住大声回应了一句:
  “你就是典军校尉曹操么?你很好,你来得很及时。朕,很好,朕,总算有惊无险,全赖先生——”
  说到这里,他忽然一愣,一下子想起来什么,也意识到什么,不由得就是回头一看,望着端坐在原地不动声色的孟想,脸上比哭还要难看地笑了笑,身子也跟着转过来住脚道:
  “先、先生,朕,是不是有些忘形了?”
  孟想沉默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方才一动不动道:
  “你现在知道还不晚,说明你这个皇帝还有救,至少让我失望,却没有彻底绝望!”
  “若是你再往前走几步,只要出了营门,你我之间即便再有天大的机缘,也就此了结,知道为什么吗?”
  寒风中,停步不前的刘协,竟然刹那间满头汗如雨下。
  “先生,朕、朕知道,朕不能重蹈先皇覆辙,更不能不知不觉又自己开门迎进来第二个董卓。”
  “朕、朕一高兴,竟将这几日先生每日的时时刻刻叮咛,一下子全给忘到了脑后!”
  正说着,曹操似乎察觉到了某种异常,感觉到皇帝先扬后抑的态度十分可疑,不由得提心吊胆起来,赶紧回撤十几丈,直到匆匆赶来的数十起亲卫将自己团团围住,方才心定,望着他的族弟曹仁,以及随军而行的荀彧道:
  “尔等确定,眼下皇帝的身边,除了一些宦官和杨奉、董承之外,再无旁人么?”
  “某怎么感觉,似乎还有比郭汜、李傕之流更可憎的人,在控制着才刚刚登基不久的皇帝?你们听,刚才他明明欣喜若狂,都快要迎出营外,现在却忽然无声无息,简直教我进退两难啊!”
  荀彧虽然随军跟着曹操而来,但骨子里却始终都是一个保皇派。
  沉吟了一下,他忽然抚须望着仅以一排破败的车仗临时搭就出的所谓营门,颔首一口点破道:
  “阿瞒勿忧,天子第一声响应,乃是君对臣舍生忘死的回应。天子第二声无声,则是天子应有的君臣之礼,自然是要回到君君臣臣上来,是以沉默了下来,你只须按臣子之礼觐见便是。”
  曹操已经被荀彧的说法征服,但还是有些疑神疑鬼道:
  “是么?不过,这李傕大军依然在外远远环伺,天子身边又情况不明,某还是问问清楚再说!”
  正说着,一个声音忽然传来出来,犹如洪钟大吕般喝道:
  “你就是曹操么?”。
  “宁教我负天下人,也不教天下人负我。”
  “曹议郎若觉得此言甚合你意,便不要疑神疑鬼,天子就在眼前,还不快快进来拜见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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