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控制梦境里的东西,除了将现实当中的东西复制到里面之后,还要随机应变的去掌控,如果某一细节出现漏洞,引起宿主的怀疑,就会很容易导致其惊醒过来。
巩瑶刚躺倒床上没多会儿,便响起一阵咚咚的敲门声。
巩瑶的心脏顿时感到一阵猛烈的收缩,“谁啊?”
门外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巩瑶小姐,您好,我是化妆品公司的促销员,是来找您做一个调查问卷活动,顺便免费送您一款新品进行体验。”
促销员居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巩瑶有些纳闷,“你是怎么知道我叫什么的?”
门外的女声回答:“巩小姐,是这样的,我们之前通过小区业主进行过走访和登记,收集到的这里部分女性租客的信息。”
巩瑶的戒备心放下了一多半,边换衣服边说:“哦,是这样啊,稍等一下!”
门外的女声透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态度,“好的,不急,慢慢来。很抱歉打扰到您!”
当巩瑶换好衣服,打开房门的时候,顿时傻眼了。
门外站着的,居然是几年前被她一脚踹到河里淹死,然后刚才又出现在噩梦中的朱蕾!
朱蕾的微笑中透着一股寒意,“好久不见!”
巩瑶惊叫一声,刚要关门,但被朱蕾猛地用手推开。
巩瑶往后踉跄了几步,蹲坐在地上。
朱蕾狞笑着,目露寒光,一步一步朝着巩瑶逼近。
巩瑶惊恐地瞪大眼睛,“你……你放过我吧,饶了我吧!我……我当时,真……真的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会给你烧很多纸钱,好好补偿你的!”
朱蕾冷笑一声,“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吧!一条人命,用这些就能补偿得了吗?”
巩瑶颤抖着问:“那……那你想怎样?!”
朱蕾蹲到巩瑶身前,伸手抓住她的衣领,面目狰狞地贴近她的脸庞,用阴森可怖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一——命——抵——一——命!”
说完,朱蕾一把拎起巩瑶,拖着她走到门外。
巩瑶拼尽全力地挣扎,但却无济于事,“你放开我!救命啊!”
朱蕾冷笑着,“别白费力气了,没人能听到的!”
巩瑶被朱蕾一路拽着,拖出楼道。
朱蕾停下脚步,松开手,说:“好好看看,还记得这里吧?”
巩瑶环视了一下四周,“护城河?!”她当然不会忘记这里,当年,她就是在这里把朱蕾踢到水里淹死的。这么多年,她一直没有再从护城河旁边走过,就算要路过这片地方,她也会选择绕远路转过去。
可刚才,巩瑶明明是在自己家,刚被朱蕾拽着衣领拖出楼道,转眼之间,居然就到了这里。护城河离得她住的地方可是要有十几里地的!
朱蕾同样也意识到,这一点,太不符合逻辑,很容易就会被对方识破。一旦被巩瑶识破这仍然是在梦里的话,那么,她只要做一些持续性的小动作,比如,不停地掐手指,握拳,或者摇晃脑袋,都可以从梦境中脱离出来。况且,意识的力量也是强大的,只要她坚持相信眼前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梦境对于她的作用,也会减少大半。
所以,必须赶在巩瑶识破之前,抓紧时间完成下一步的动作!
朱蕾一把拽过巩瑶,“欠下的血债,迟早都要血偿的。又让你多活了这么多年,也算便宜你了!”
巩瑶徒劳的挣扎着,转头看着旁边深邃的河水,发出绝望的惊叫,“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朱蕾没再多废话,用力一甩,一把将巩瑶摔进了河里。
巩瑶不会游泳,挣扎着往下沉,沉到了河底。
她用力憋住气,睁开眼睛,周围蓝蓝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她爬起身子,试图走到旁边,顺着河堤爬上岸。但是,水底的阻力特大,把她禁锢在原地,寸步难移。
终于,她憋到了极限,肺部不由得往里收缩,越来越多的水顺着气管和食道,进入到肺部和腹腔。渐渐的,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的意识开始慢慢丧失……
在一片黑暗之中,巩瑶惊叫着醒过来,用力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肺部和腹腔里,真的积满了大量的水,气管和肺里如同被刀割过一般难受。
巩瑶用力爬起身,摸到枕头边的手机,打开自带的手电筒,找到电灯的开关,迅速伸手按下。
房间里的光亮,微微驱散了她心头的几丝恐惧感。
看了看现在的时间,凌晨两点。
巩瑶掐着胳膊和大腿上的皮肉,反复确认着眼前事物的真实性。因为,她担心这会是第三重梦境!
疼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略微心安。这种清醒的状态,应该能证明自己是在现实中。可是,刚才梦境中的所有感觉,也太真实了,尤其是溺水的时候!
她伸手摸了一下被褥和床单,全都被冷汗湿透了,仿佛自己真的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
巩瑶拉开窗帘,看着窗外漆黑空旷的街道,偶尔有几辆车开着大灯呼啸着驶过。
尽管确认了眼前的一切事物都是真实的,但她也不敢继续入睡,生怕噩梦再次袭来。
即便如此,她也不相信,真的是朱蕾的鬼魂来找她索命了。只以为自己是神经衰弱,这种状态下容易多梦。
朱蕾站在一旁,冷冷的盯着巩瑶。
刚才在梦里,巩瑶溺水的感觉之所以如此逼真,就是因为朱蕾把之前溺水的那段记忆通过脑电波传给了她。
朱蕾对着瘫坐在床上,目光呆滞的巩瑶说了一句,“今天先陪你玩到这里,以后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玩!”
………………
连续睡了整整一天两夜,成俊和刘安醒过来,宏叔之前早就吩咐了厨子,给两人准备好了饭菜。
两人立马坐到桌前狼吞虎咽起来。
宏叔坐在他们的对面,苦着脸,无奈的挠了挠微秃的头顶,摇头叹道:“我说,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吃相能不能文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