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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间从未流传出来过他的样貌。
有人说他五大三粗面相凶恶。
有人说他风流恣意公子无双。
总之流传版本很多,可更多的,还是这位年轻的新教主和神医之女扑朔迷离的关系。
据说他压根不让正经病患以外的人接触那位神医之女。
……
“怎么,人呢?”
淡冷的少年嗓音传来。
执着黑棋的手指白皙而骨节分明,往上看,淡漠撑着侧颊的少年,是前不久刚被册封为太子的费奕。
他看也不看跪在亭外的属下。
“请殿下责罚。”
费奕闻言,扯了扯唇角,低道:“护得这么紧。”
而后,不再理会那一直跪趴在地上的人,费奕落下最后一子,拂了拂袖口,起身离开。
流言他也有入耳。
只是他无法想象,那人居然会有这么把人放心上的举动。
护得那么周全。
一想到之前被毫不在意地抛开,费奕就忍不住咬唇。
他漆黑深眸看着面前,良久指尖才微动。
……
夜深。
酒液在迷离的烛火下更显潋滟微漾。
燕绪慵懒懒抿了口酒,心情很好一般唇角微勾,华服稍散,半倚在窗边,扫了眼嫣红纱幔后正细细弹琴的美人。
他随意道:“今晚就到这里。”
信手将小巧精致的酒杯稳稳地扔回到桌面上,还有一个小钱袋,燕绪没再看那美人一眼便出了厢房。
他今晚要杀的是在这家青楼里寻欢作乐的一个大官。
那大官前不久酒醉强暴了个小女孩,因不耐烦她家人屡次来乞求公道,索性放火将一家子全烧死了。
刚来到那间厢房前,燕绪便听到里面传来孟浪的声音。
抿了抿唇,他轻敲了敲门。
里面声音顿时停下,不耐烦的凶声质问传来。
燕绪让人送了两杯酒进去,都是上好的佳酿。
没过一会儿,里面安静了,燕绪才勾了下唇角走进去。
合上门,他将另一个女人用被子随手盖好,而后半蹲下身,仔细地思考该从哪里切割起才折磨人。
最终决定从喉管下手,燕绪拿来酒杯的碎片,正要动手,便感到有陌生而凛冽的气息欺近。
他警觉地抬眸。
一个少年正靠着门,冷淡无比地看着他。
月光清浅地洒进来,厢房内还有明灭的微弱烛火。
燕绪对这人没什么印象,挑了挑眉,“不好意思,找我要排队。”
说完,他懒得管那少年,又把视线投回到这肥头大耳的大官身上。
可酒杯碎片的尖端正要刺进喉管,便被什么暗器给震碎。
“真能气人。”少年走过来,似乎有什么账要和他算一般,声线低不可闻。
燕绪这才认真打量了下他,起身警惕地笑道:“我们认识?”
何止认识。
费奕几乎要磨牙。
他迫近燕绪道:“嗯,认识。”
“你是来帮这家伙的?”燕绪微嗤,扫了眼地上瘫成一块的东西。
“他?”费奕神色微冷,已经走到他面前,“我找你。”
“我们该好好清算一下。”
话音落毕,燕绪便觉一阵浅淡到难以察觉的香气袭来。